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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这八卦可真够劲爆的。
怪不得我爹那个讨厌凤凰男的奸商,会选他做女婿,果然老奸巨猾。难怪唐兄可以随意进出朝廷大员的府邸和皇宫。原来大明宫根本就是他家的嘛。
搞半天什么魔教教主,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离宫出走的叛逆皇子。我就说嘛,自古以来什么魔教,都是不符合现实和皇权集中制的产物,是没有存在温床的嘛!皇帝什么可能容忍天底下有人跟自己对着干?除非是虎毒不食子……
话说有个手下的资深老臣,偶尔替敌人求求情,还是蛮好的。说不定唐兄念及静兰王也算是他的远方堂兄弟,心一软,就放了我们。
可惜静兰王出家久了,不食人间烟火,偏偏是个不怕死的,居然往马车上一靠,朝对面揶揄挑衅,“徐公公,您老就不用费心了。他要是能听你的,当初唐贵妃去世后,他就不会跟圣上顶着干,非要自削皇籍,跑到江湖中去立一个什么魔教,继续跟圣上对着干。哈!”
我含着手指,趴在窗口,看的津津有味,刚才想逃跑的计划,现在一点不剩了。
因为……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傲娇报应子×哀叹皇帝老爹的狗血父子设定。
唐兄粉白的小脸,被静兰流氓的一席话,气得白里透红,更显女王受气质。他指着靠在马车护栏上,打哈欠、挖耳朵的静兰王,“少废话!把花儿交出来!”
他身边的秃顶老汉也跟着附和,“是呀,快把我们教主夫人还来!教主每天晚上在床上翻来翻去都睡不好。”
“……”大叔,你是来搞笑的吧?你们教主晚上在床上翻,你怎么知道?你们滚床单了?
呃……你……和他……美人与野兽……一床一舞台,上演唐朝版《巴黎圣母院》啊……(¯;﹃¯;)口水……
“啪!”大叔一席话,又遭至唐兄一巴掌,“你废话太多了!”
啧……这厮老毛病还是一点不改,那么喜欢扇人巴掌……想当初我的脸都快被他扇歪了,还好有我哥,喜欢扇我另一边脸。否则时至今日,我如花似玉的小脸都不对称咯……
我突然想起,我的脸还在流血啵!不要浪费了,赶紧伸手抹抹,放在嘴边,用舌头舔舔,再吃回去,循环利用嘛。至于剩下的……咦?静兰王不是落下一条手帕嘛,拿来捂着,止血。反正是他的,弄脏了我也不用洗。
唐兄仍在对面大吼,“快叫那个贱人出来!”
静兰王慵懒的打开折扇,微笑道,“你口中的‘贱人’,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和她有何过节?我这个做丈夫的出面还不行吗?内子不见外客。”
唐兄恼羞成怒,一踢马肚子,疾奔而来,“那个贱人被我退婚还好意思再嫁?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一点妇德都不守!我要是她,早上吊自尽,不肯苟活于世了!你让开,我要把她浸猪笼泄愤!”
我心下一沉:这家伙是偏执狂+强迫症吧?怎么都不忘这口?狗屎!说不定他就爱好这个!
热闹先不看了,虽然目前CP还不明,逃命要紧嗷嗷嗷!
我掀开车帘,迎面对上唐兄阴毒的目光,心下一寒。
“不是叫你别出来?!”静兰王皱眉朝我吼,以极快的速度跳上马车,就要把我往车内推。我斜眼瞧见打马袭来的唐兄,分明阴笑了一下,抽出长剑,直朝我刺来。静兰王赶死似的恰好挡在我面前'奇+书+网',整个背部完全暴露在唐兄的剑尖之下。
哇靠!要要要出人命啊!
我急中生智,豁出吃奶的力气,一脚把静兰王踢到马车下面去了。
回眸间,骑在马上的唐兄也是一惊,速度却不减。我踢开静兰王,自己已躲闪不及,眼看剑尖就要捅进我的腹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命呜呼于唐朝。
唐兄翻身滚下马背,侧踢了一下马肚子。我提心吊胆地看着离我仅一寸的寒光在垂直划破我的腰带后,‘刺啦’一声,将我的裙摆开出一个大腿高叉,时髦程度直逼好莱坞女星的性感晚装。
唐兄终于收回手,以剑尖撑地,蜻蜓点水般借力在空中打了一个璇,宛如鹤舞白沙,优美飘逸地落回地面,鞋都不沾半点灰尘。
我就很不幸了。反正我来唐朝以后,一直都和‘倒霉’很要好。我还没感叹: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耍酷……
唐兄踢到肚子的马,突然发疯地朝我所在的马车冲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蹲在马车上,躲都没地躲,居然就当着二十多个亲兵,和五十多个魔教教徒,外加唐人妖、静兰葱花,一共七十多口男人的面,毫无形象地连人带车,被一匹疯马撞翻到河里去了。
真正的人仰马翻……
颜面无存……
我水鬼一般地爬上岸时,我已经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了很远的下游浅滩。头发跟扑街的海带一样,滴着水沾在脸上,同样黏在身上的,还有唐朝最流行的透明薄纱裙。
我趴在浅滩的石头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双穿着异国马靴的大脚出现我的面前。我挤出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头望去。刺眼的阳光下,我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只听见他讲话的声音在笑。
“为什么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一副狼狈相?”
“……”我也不知道啊……也许阎王还恨我吧……
男人单膝跪下,抬高我的下巴,用他手中刚灌满河水的皮水壶喂我。
我扭着头拒绝,“喝毛水啊?你还嫌我在河里喝的水不够多是不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长相……
我倒吸一口凉气,趴在原地,僵硬地干笑,“呵呵,王子殿下,好久不见。”
他右耳垂上的绿宝石,闪闪发亮……但如今,我已经非常清楚地知晓,他不仅不是GAY……还是个强 奸犯!!!
他看着我笑,就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我们真有缘啊,漂亮小妞。跟我回大漠吧。我听中原皇帝说,你要嫁给静兰王做夫人?我跟他是邻居。你嫁给他,还不如跟着我呢。他家的男人都是孬种,打仗从来没赢过我们的。”
我贫血了……泪流满面……
“呜呜……阎王我错了……你让我穿回去吧……”我使出仅剩的力气,往旁边的石滩上爬,蜥蜴似的速度,每爬出去一点,野兽王子就在后面扯住我的脚踝,把我往回拖。
无论我爬走多少次,他都孜孜不倦地蹲在地上,把我一次次向后拉回原地,然后再放手,看着我像只壁虎,四至八叉在岸边爬行逃命,开心地哈哈大笑。
“呜呜……阿牛哥……救我……没有……力气……了……”我两眼一黑,手里抓着的两块石头一松,耳里潺潺的流水声,一点都听不见了。
第 41 章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脑袋很痛,浑身的热热的。第一反应就是!!!
妈的,不是被人【哔——】又【哔——哔——】还【哔——哔——哔——】了吧?!!
正想从床上跳起来骂,“好你个禽兽王子,敢强 暴我?!老娘揪掉你的JJ泡醋做黄瓜酸!”
一个陌生又苍老的声音从边上传来,“这位小姐中了毒,恐怕跟面颊上的刀伤有关。”
“……”(⊙o⊙)
我的内心在呐喊!我遭遇恐怖袭击,唐朝政府是不是应该善后,并且派出个政府官员,来跟我谈一下索赔事项?
等等……我中毒了?!!要死哇?!我还没有钓到男人就要回阴间啦!下辈子,下下辈子,包括下下下辈子,都做不了男人了嗷嗷嗷!!
阎王,我要求死缓……〒△〒
秋后处斩可以不?
妈呀!现在就是秋后了——中秋节后。
耽美大神啊……我一向是爱你的,好歹保佑我一次吧……
只听那老夫又道:“老朽是扬州城最好的大夫,此毒虽可解,药材却极难配,恐怕……要费一番功夫。”意思就是敲钱。
那禽兽王子呵呵笑了几下,“这丫头本就是路上捡的。”又对身后一名侍卫道,“阿奴把她丢出去,别耽误了大夫看其他病人。”
我操……
古代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渣。
咦?这里是扬州?
我睁开眼,‘刺溜’一下爬起来,下了地就往外跑。到了医馆外,回头一瞧,果然是这家黑店。
想当初我刚醒来时,我娘以为我着了疯症,天天叫家丁把我压来这里看病。苦不堪言的中药,都不知喝下去多少。
我熟门熟路的绕进一条小巷子,甩掉了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友人’,在胡同里绕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堆满杂物的死角。
我嘿嘿一笑,挪动一个破木箱,小心爬上去,扒住墙头的瓦片,向院子里张望。
一个光着膀子的性感美男,一如既往地站在院子中央,挥汗如雨地劈柴。
“阿牛哥!”我兴奋地喊他。
阿牛用手肘擦擦汗,四周张望了一圈,终于看到我,丢了斧头跑来墙角下,抬头望我,“小姐,你怎么跑到上面去了。很危险的,快下来。”
我为他的关心和善良,感动不已……抹抹热泪盈眶的眼眸,对他道,“阿牛哥,只有你,与别人不同。”你果然是最正常的。唐朝的男人,除了你以外,全部都是脑残。至少我遇见的,都是!
阿牛憨憨朝我一笑,天真又老实,“小姐,我本就平常,哪敢跟那些少爷公子比。您说笑了。”
一席话,说得我如沐春风,更稀罕他了。
我攀着墙垣往上爬,想翻过围墙,进入我家后院,跟他好好述述衷肠。想我这段时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周围男人,不是GAY,就是JP。
阿牛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张开双臂,在墙角下徘徊,“小姐,你好好的有门不走,为啥要翻墙啊?会摔着的。您当心点。”
我饿了太久,没力气了。手一松,“啊!”
恰好落在了阿牛臂膀里。阿牛抱得我好紧,勒得我肩膀都有点痛,不过是甜蜜的痛,我也就不计较了。手臂真有力……果然是小攻哈!O(∩_∩)O
可惜我还没享受够,阿牛就轻轻把我放回了地面,“小姐,你吓死我了。还好我接住了。下次千万别再翻墙了。阿牛我就算有一万颗心,也不够您吓的。”
我好幸福哇……好幸福哇……一万颗心,全部给我耶……
阿牛低着头,吞吞吐吐,“小姐,你怎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低头看看自己,哦……头发也散了,裙子也破了,的确不够美型。
阿牛哥你是外貌协会的?那惨了,我应该打扮打扮再来的。不过我没有时间了啵(╯3╰),说不定下一刻就要毒发身亡,英勇就义了!我是赶在临死前,特意跑来见你一面的,你就不要注重细节了嘛?
阿牛道:“要是少爷看见你,那得多担心啊?”
他,去死!不要跟我提这个人,不认识!
阿牛红了脸,“小姐,您还是快离开吧。少爷要是看见你在后院,我又得被罚了……”
嗯?!他还以我做借口,对你施暴?太过分了!渣攻中的鬼畜啊!上就上嘛,还要虐?虐完也就罢了,还要弃?!
我怒火攻心,一把拉住阿牛的胳膊,“阿牛哥,看在我以前天天给你送卤蛋的份上,跟我走吧!”
“小姐?”阿牛无辜地看着我。
“花儿!”门口一声大喝。
我回头去看,我哥牵着一匹白马,白衣胜雪地立于院门外,后面跟着春表妹。
哟,这么快就带着媳妇回婆家啦?你们一个耽美,一个百合,天生绝配啊!
我拉着阿牛就往后门去。我哥丢了缰绳,往院子里跑,到了我跟前,才笑一下,又皱起眉,“你的脸怎么了?”说着,还要伸手来摸。
我稍微撇开头,冷冷看他,道,“唐兄弄的。听说飞镖上还有毒。”
我哥的脸色一阵阴沉过一阵,很粗鲁地拉过我,上下打量,“衣服呢?裙子也破了?静兰王呢?”
“我怎么知道。”我挖鼻孔。
说不定这会儿他俩已经干柴烈火,野合了。
我哥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气得直发抖。我也懒得去看他什么表情,只见春表妹也从门外走了过来,看到我的样子,“啊拉?”一声惊呼,算是打招呼了。
我甩开我哥的手,去拉阿牛,“阿牛哥,我们私奔吧。我喜欢你。”
“奔你个头!”我哥习惯性地招呼过来一巴掌。我脸颊一痛,头晕更甚,眼前一黑,舒坦了。
然后我就一直在黑暗中等候阎王的召见,等了很久,都还没看到。四周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我在想,阎王是不是在H?所以地府都不开灯。
像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四周开始出现很多吵杂的声音。我竖着耳朵,很想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可越听,脸色越黑,这些人的嗓音,为毛都如此熟悉?
我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眯成一条缝,往声音来源望去。
我哥一身白衣锦缎,立于廊下。清风吹起他洁白的衣摆,沾染上几缕飞落的花瓣。透过雕梁画栋的窗格,看出去的,是一袭黑衣劲装的唐大魔头。二人对面而立,五步之遥。廊外残雨纷纷,水滴顺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