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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都可以感觉到随后又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那只蚂蚁的内心独白。
它自己受了重伤,却还努力拖着同伴的尸体往回爬,嘴里不断鼓励着奄奄一息的爱人,“阿黑,你要撑住,不要睡,我带你回家!我、一、定、带你回家……”
呜……好虐……
和尚你个装B的!我早就发现你不是什么好鸟!我一定要虐死你!!
虐死一个好看男人的终极法则那就是……!!!我要让你BG!虽然如今我已经非常非常雷你了!不过毛主席说的好:要牺牲小我,成就伟大的革命事业。
没错!不能让你这种攻受不明的漂亮渣遗留在我们神圣的耽美界,残害loli的玻璃心!
也许是我内心的挣扎与纠结都反应在了脸上。和尚看着我一个劲地嘲笑:
“女施主,你的嘴角好像抽筋了。山风阴冷,您不如早些回庙中歇息。老衲还要去打水。”
打你个头!一定又想甩开我,去捞河里的鱼来烤!你吃了一个就是拆散情侣;吃两条就是破坏别人家庭,造成遗孤,要是哪天鱼仔精变成人,不虐死你,也攻死你!
我好心好意地拉过和尚的天雷佛爪手,露出歌迷崇拜周杰伦的亮晶晶眼神,“走,GG,咱们化蝶去……”
和尚甩霍乱病毒似的抽离手指,从僧袍中掏出小手绢将我握过的手擦了一遍又一遍,“女施主,请自重。老衲卖身不卖艺。”
“呃……”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施展少林寺不知道什么绝学,快步走得没影了。
哈!有句话怎么说的:你跑得了和尚,你跑不了庙!
我晚上又去……
我熟门熟路地又一次跳上和尚打坐的睡塌,他一如既往地说出那句如雷贯耳的话:“老衲不会跟你成亲的!因为你长得太对不起我了!!”
你奶奶个狗熊头!我知道唐朝做和尚是一种时尚,一种潮流。就好像在今天,人人都说:“中国小孩聪明,当科学家出名,发展很有前景,将来做做白领,权威受人尊敬。”
啊呸!老娘毕业的时候差点找不到工作!卖猪肉都没有摊位!
所以,和尚,我拜托你,不要提前几千年就这么极品了行不?太前卫只能使你更雷……
和尚撇撇嘴角,“女施主,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老衲?”
我邪魅一笑,一拍手背上的蚊子,“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晚,我想空一下。”
和尚本是斜靠床头,躺得风华绝代,闻言猛然睁开眼。手中的念珠激动得直抖,“女施主……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我眯起双眸,黑下脸,慢慢逼近和尚……为了穿越回家的大业……我忍着呕吐的冲动,说了生平最雷的一句谎话:
“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呕……”终于五雷轰顶,捂着嘴,跳下床,铁青着脸,跑向走廊尽头的茅坑。
之后的日子,是忙碌而紧张的。在娘亲为我斋戒祈福的日子里,我持续不断地跟和尚反革命开展了斗智斗勇的英雄事迹,连带每天多雷自己一点点。
奇怪的是和尚,尽管每天被我恶心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我依然可以每天早晨准时的在山路上看到去溪边打水的他。
如此足足过了七天,我哥来信了。我打开一看,大大一张宣纸,他就只写一句话:你说了给我写信的!信呢???
我豁然发现:承诺就象“操你妈”一样——经常说,却很难做到。
唉……于是我只好放弃每日一时辰的骚扰和尚例程,改为给我哥写信。就当给和尚公休好了。我左手拿起笔,右手拿起砚。磨呀磨……
这么久都不出墨?真费事!使劲,我揉!时间就像乳沟,只要挤一挤总还是有的!砚台就好像小受的菊花内壁,摩擦久了,自然就会出水。
我真是日理万机……
还要想想给我哥写点什么?
我没有什么文采的嗫……以前当作者的时候,只会写恶搞文。写来写去,读者都一致回帖:好喜感!
泪奔……我明明有虐的……
我抓起毛笔,即兴而书,写下一行大字:
锄禾‘日’当午,弯弓‘射’大雕。
嚯嚯……我太有才了,是油菜花!
我趴在桌子上写来写去,浪费了好多张宣纸,除了写BL高H淫诗,就是写讽刺BG的恶搞词。终于宣纸被我蹂躏得只剩最后一张,我硬着头皮,抱着‘死就死了’的态度,自认为端端正正,其实歪歪扭扭地写下一窜字……
兄,尔走多日,妹甚念。
算了吧,还是叫墨坨坨比较合适。我刚想揉掉,顺便拿我哥寄来的信到后面小树林烧掉——毁尸灭迹,哼哼……
到时我哥问我,我就说没有收到。也不用这么辛苦回信给他了,呵呵……聪明哦。=3=
正想实施,我哥摇着扇子,潇洒飘逸地踏进门槛,出现在我面前。
第 13 章
囧。
人参怎会有如此多巧合?又不是八点档的连续剧场。
我哥越走越近,眼睛还笑眯眯的。我痴痴望着他,虎躯震得像筛糠的簸箕。
“哟,哥,好久不见。”真是没话找话讲。手里头也没歇着,赶紧!!!把桌面上写给我哥的回信悄悄扯……石化。
我哥什么眼睛?激光啊?居然又抢先一步夺走了。
“这是啥?”他摊开一团云雾,一团墨的宣纸,眼里含的笑,简直可以电死凤凰了。
掩面,“这是我写给你的回信。”
我哥突然来了很大兴致,数着宣纸上缺笔少画的字,一个一个的念。念完之后,笑得山花愁愁,绿水悠悠,风轻云淡,鸟见下蛋。
我额头的冷汗啊……瀑布似的流。我讪讪笑着,走过去想拿过他手中的信,“哥,你还给我吧。写的又不好看。”
我哥点点头,“是写得比以前差多了。还写错字。”
“胡说!我是有文化的人!我从来不写错别字!只写通假字!”看吧,就知道这玩意不能落在你小子手里,才看一会儿,就开始嘲笑我,以后定会成为你耻笑我的把柄!我抢……
我哥举高手臂,看着我拉着他洁白的广袖,在他胸前跳来跳去,嘿!就是够不着!
他还利用身高优势鄙视我?!太气人了!我要跟你绝交!=3=
“我不跟你玩了,我去找和尚。”我跑到门口,想想又回了头,奇怪的看见我哥居然把我写的墨宝叠好塞进了袖子里?囧,我那个破信会不会侮辱了‘墨宝’这个词?他要来那张宣纸来干嘛?不会拿去茅坑揩……
啊啊啊啊!不想不想,眼不见为净。我一面自我催眠,一面往山下跑。到了溪水边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和尚居然还在……
水桶是满的,那他站在溪边长吁短叹的干什么?还不回去,等下没有斋饭吃了咯,跟我吃肉好咩?
我悄悄走过去,本想吓他一跳,谁知我刚到他背后,这厮突然回过头来,冲着我大吼大叫:
“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一上午!!!”
“我……”囧。
“你什么你!都是你的错!我原本每天都是这么打水的,自从你来了之后,一直搅乱我平静的心湖!”
“你……”好雷……天雷集合啊,我要崩溃了!
“你现在不许说话!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我断不会还俗跟你成亲!老衲自14岁开始潜心修佛到现在,已经悠悠14载!说什么也不能前功尽弃!!”
“……”你当你是妖哇,还修炼……飞个天给我看看?说相声吗?左一个14岁,又一个14载。你当人生有几个14年给你浪费?
我抬头望天,又低头看鱼,左摘狗尾巴草,右抓蜻蜓,玩得不亦悦乎。和尚一把将我拉来,面向他,瞪着我道:
“喂!婆娘!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
“说话!”
“你不是不让说话么?再说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你自己说的。我何必浪费口水。切!”
“你……”
和尚好看的眉几乎快皱成了一坨,嘴唇微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草地上,突然传来别的声音。
“静兰王!终于给我们找到你了!小的们,给我把他绑起来!带走!”
囧。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土匪?”
和尚翻了一个白眼,“猪!就是荒郊野外才会有土匪!你见过繁华都城里有土匪打劫的吗?”
哦……对头。等等,他们刚才说要抓静兰王?谁?这里除了我,就是……莫非是他??和尚是什么劳什子‘静兰王’???我现在陷入了一场绑票的危机?
哟,不要殃及池鱼。我离你远一点……
我刚朝旁边迈开一只脚,还没来得及学螃蟹走路,土匪头子发话了,“把这妞一起带走!说不定是他姘头!”
姘头?好难听……
“喂!凭什么?我不是哇!”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抵住了我粉嫩嫩的脖子。我只要稍微一低头,都可以看见刀面上倒影着我抽筋的面部表情。
我瞬间赔上堪比汉奸的献媚笑容,手指小心翼翼地朝外推推刀刃,“各位大哥,绿林好汉,侠士,武林高手,哎呀,随便什么了!其实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抓我的。我完全不认识这个死秃驴。而且,你们放一百个心,今天的事,我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打死我,我都不说!”打不死,我就说。
和尚脸上的冷笑扩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嘴角咧出阴险的弧度。我自觉会出事!果然下一刻我就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话。
“花儿,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如有苦难,要和我一起承担的吗?”
土匪头子闻言,立刻抓住我的手臂,丢给手下,“把他俩捆在一起!一对奸夫淫妇!姑娘家幽会本就应该浸猪笼!还和出家人偷情!□到极点!!”
我……
有口难言啊……
因为我的嘴被土匪们用布条堵住了。我挣扎,我纠结,我要上诉。于是我被敲晕了……
等我再醒来时,身后靠着沙发?还是热的?我穿回来了?噢!
睁开眼睛一看……倒!屁啊!是和尚的背。这厮瞅着我,并不说话。
我居然还跟他绑在一起?!
我悲愤地回头瞪他,“喂!做人不能这么没有品的!”
“……”
“我是跟你表白过爱意很多次,可你每回都拒绝我了。”
“然后呢?”
“所以我不是你姘头!你个死秃驴!什么什么兰花王!”
和尚嘴角抽动,“我不叫兰花王。是静兰王。封地在陕西。我是为了躲避兄弟夺嫡的烦恼,才出家为僧的。现在看来,我不去找麻烦,麻烦还是会找上我。”
因为你就是个大麻烦!
可惜我没有早点发现……晚了,一切都晚了……我要在异国他乡,连带穿越时空,再一次死于非命。而且还被阎王诅咒,永世不得投胎做男人……
我如花的人参啊……你来到了一个新的历史低谷……
我一时百感交集,嘴一嘟,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滚。哭得有点喘不过气,背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可能由于我俩背贴背绑在一起,和尚感觉到我的异常,回头来看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伤心的吗?改天叫阎王开展时空旅游项目,让你去2008年华尔街逛一下。每天都可以看见跳楼的。
我下辈子要做男人啦!!!老天你不可以和阎王串通起来玩我的!!!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跟他有一腿!!!
第 14 章
和尚又来装好心,扭着我的脸,用袖子给我揩鼻涕,嘴里还骂骂咧咧:
“哎呀,好啦好啦,算我不对,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本来只想吓唬吓唬你,谁知道你们女人这么经不住吓,一点也不好玩。”
敢情你小子在玩我?!!怪阿姨也是你玩得起的?等下我就叫你知道:别跟我闯!容易受伤!别跟我狂!容易死亡!
咦?你小子手怎么出来的??“绳子怎么断了?”震惊……
和尚摸摸他铮亮的光头,“哦,这种绳子岂能绑得住我?小意思。”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在说:哟,老王哇,吃过饭没有啊?
停停停!我脑乱了,理理:“那你之前干嘛一直不反抗?非等别人把我们抓来老窝?你想深入虎穴,打探消息??我是不是卷入了什么豪门争斗,或者宫闱秘史???”
和尚翘着二郎腿,靠在稻草堆上挖耳朵,“没,我就是觉得最近生活太枯燥了,想换点新鲜的玩意耍耍。”
“!!!”看到没,各位观众朋友。就不能指望一个三观不正的漂亮渣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我站起身就走。
再不跟你玩了!树没有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是树,你是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和尚笑嘻嘻过来拉我,“别走嘛,才刚来,再陪我坐会儿。难得咱俩独处一室,你就不想‘空’一下?”
囧。这人脑子没问题,那就是我脑子烧了。
我抽开手,稍息,“喂,和尚。佛家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样吧,你还俗,我出家。我当尼姑去。你别拦我啊!小心别人说你非礼出家人!”我往后退。
和尚哈哈大笑,跑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