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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有些负气地道:“我干嘛管他高不高兴?我就是对他不痛快,谁让他把自己女人的事全往我这里塞?那些女人天天这么东家长西家短的谁受得了?”
落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抚着萧潇的脊背顺着,安慰她。
萧潇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夏侯天桓就一肚子气,就不想搭理他。真的是因为他商量都没和自己商量就让自己做了管事这件事情?萧潇觉得可能有这些原因,但不全是,自己并不是这么一个小心眼的人。
可除了这个萧潇却找不出别的原因。
不知怎么的,萧潇又想起了乐宴上那个白衫的男子,还有那夜在地牢遇上的黑衣人。萧潇觉得这两人身上都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有过。
萧潇有一种直觉,她是认识这两人的。
又或者……是一个人?
毕竟这两人给萧潇的感觉实在是太相似了。
萧潇曾一度在脑海里搜寻那个白衫男子的记忆,却发现自己是真的对这个男子毫无印象,似乎那次乐宴就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似的。
可那时候。萧潇能感觉到,那个白衫男子看自己的眼神绝对不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反而就好像……萧潇形容不出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过萧潇一想起那个白衫男子,就觉得心里的阴郁散了一些,再去想夏侯天桓似乎也没那么可恶了。
从头至尾,夏侯天桓对自己的要求都没有太出格过,反而是自己老是有意无意地对他发火,想到这里萧潇就觉得一阵尴尬。
一旁的落月见萧潇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觉得有些担心。便轻声道:“萧潇,你心里有什么事便跟我说了,不要在心里憋着。对自己身子不好。”
萧潇觉得自己心里这事,有那么一点私密,就算落月并不是什么外人,她也觉得不太好说,便借口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后悔方才不该那么对太子殿下摆脸色,把他气走了我心里不好受。”
再说了,自己还在秦香莲那里应下了要给夏侯天桓递话的事情,若真是把夏侯天桓给惹恼了,这事儿岂不是也要黄了?
落月听了还没有说话,就听夏侯天桓的不满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口:“你要是早把话说清楚。本宫哪里会生你的气?”说完夏侯天桓又小声咕哝了一句:“本宫什么时候不是让着你的,要真跟你计较,本宫早被气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萧潇一见夏侯天桓脸色就变了。表情有些微妙地问:“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偷听了多少?”
夏侯天桓一脸无辜地道:“本宫压根就没有离开。”
萧潇闻言脸色一黑,心里骂道:不要脸的货。
但嘴上萧潇没敢真骂出来,只是道:“你没走正好,我正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夏侯天桓走进来坐在萧潇旁边,问她:“说罢。又有什么事要求本宫了?”
萧潇皱眉道:“什么求不求的,本姑娘这是要跟你商量。”
夏侯天桓笑笑。一脸‘我知道你在撒娇’的表情。萧潇见他笑得诡异,有些炸毛了:“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夏侯天桓忙顺着她的毛道:“哪里哪里,你说的对极了。”
萧潇被他这态度弄得说不出话,好半晌才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夏侯天桓挑眉,这小东西嘴里说不是什么大事,通常就是很大的事。
萧潇又瞪了一眼夏侯天桓道:“这还是你给我找的麻烦,要不是你让我当这个劳什子的管事,我也不会招来这些事儿。”
夏侯天桓问她:“到底是什么事?”
萧潇一脸烦扰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自己管不了自己的后宫,还非要收那么多女人,收了那么多女人又不肯雨露均沾,宠了一个,别的肯定心里不满啊。今儿西厢的秦夫人就来我这里诉苦了,她托我在你这里递几句话,说她自己学了一出舞,让你抽空子去她那里坐坐看她跳舞。”
夏侯天桓听了,好半晌才道:“本宫当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事?本宫知道了,改天上她那儿去坐会不就是了?”
萧潇见他说的轻巧,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夏侯天桓见她脸色不豫,便又道:“这些个女人也不是本宫自己想娶的,大多数还是皇后塞给我的,母命难为,本宫也是没法子。”
就拿他这几日留宿宫飞燕那里来说,天天对着一个自己看都不想看的女人,大大影响了他的食欲,没见他都瘦了一圈了吗?再有,被萧潇坑害的差点不举,他心中着实恼怒,却又不能照直说出来,否则又是一通耻笑。
“是我多管闲事了?”萧潇没好气道,她隐隐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挪开了些距离道,“那我以后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省得坏了你好事!”
太子府里的发生事情,别人不知道可不代表皇后不知道,要是她知道自己这么偏颇萧潇,还不知道要使什么手段呢,自己也只能拿宫飞燕那女人摆了个障眼法。好让皇后别去找萧潇麻烦。
这些内里的事情,夏侯天桓也不指望萧潇能明白,但他却没想到萧潇反应这么大,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第261章后院难缠
夏侯天桓气滞,半晌才粗粗喘着气,背过手不理萧潇,他以为她并不会在乎这些事的。
“是你那些夫人惹出来的麻烦,关我什么事!”萧潇虽然听了夏侯天桓的解释,也能理解他一点,可对他这些复杂地要死的后院女人还是相当不满。
转念一想,夏侯天桓不也是嫌这些女人麻烦的不行,才找她来帮忙解决的吗?现在怎么连她也烦上了?想到这里萧潇面上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便朝夏侯天桓抱歉道:“今日也是我心情不好,所以说话语气有些冲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你说什么?”夏侯天桓听了她的歉语,觉得十分稀奇,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萧潇。
萧潇知道夏侯天桓是故意的,却也觉得十分尴尬,有些红了脸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道歉很稀奇吗?”
谁知夏侯天桓还真的点了点头道:“本宫以为,只有别人跟你道歉的份呢。”
“我有那么霸道吗?”萧潇小胸脯一挺。
夏侯天桓立马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后退道:“你现在不就是?”
旁边的落月看着两人愈来愈幼稚的对话,简直有些傻眼了,她一直知道萧潇与太子殿下的交情很好,却不知道好到这种地步,她从来没见过太子殿下这样生动的表情,她一直以为太子只有冷静那种表情。
萧潇也注意到了落月的表情,顿时跟夏侯天桓也闹不起来了,怕她多想什么,便撵人道:“这天色不早了,殿下您还是快回去吧。”
“目的一达到就要撵本宫了?你这招过河拆桥使得也太好了,刚才有求于本宫的时候,你可不是叫的殿下。”夏侯天桓苦笑着。
萧潇被夏侯天桓的话一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今天这男人怎么回事?怎么烦心的她还不正常,提声问:“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不得不说,萧潇猜中了真相。夏侯天桓喉头一动,垂下头去。他今天过来萧潇这里还的确是因为受刺激了,是在宫飞燕那里受了刺激。
也不知道宫飞燕从哪儿得了自己喜欢会跳舞的女人的消息,也不知在哪里学了几手蹩脚的舞,在夏侯天桓那里卖弄起来。
偏偏宫飞燕浑身上下都是软的,除了腰。
平日里那腰跟蛇腰似的,夏侯天桓走哪。那腰就缠到哪,可偏偏跳舞的时候就不好使了。还没跳几步呢,就把腰给扭着了。
当时夏侯天桓还以为宫飞燕是故意演戏惹他垂怜呢。随后看她那真的痛苦万分的模样,才知道这女人是真的扭到了腰,顿时夏侯天桓就憋得快内伤了。假意安慰了一番宫飞燕后,夏侯天桓就跑到萧潇这里想跟她说说这件乐事,谁知道还没说呢。就被萧潇黑脸给惹恼了。
“殿下偷乐什么,说啊!”萧潇不明所以,她是急性子,经不得被人磨叽。
夏侯天桓摇头。他想跟萧潇说吧,却又过了那一阵劲儿,觉得没意思了。
萧潇有些无奈地剜了夏侯天桓一眼。哀求道:“殿下,拜托您好好跟我说话成吗?您这样,我不习惯……还有。殿下您脸上那荡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夏侯天桓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并没觉得哪里不妥。
“既然萧潇不乐意听本宫说话,那本宫也不在这里讨人嫌了,本宫这就走了。”此时天色是真的已经黑下来了,夏侯天桓想到今晚还有事情。便也不再跟萧潇逗趣儿,起身告辞。
落月匆忙起身道了一句恭送殿下。萧潇却一直坐着假装没听到夏侯天桓的话。
夏侯天桓走到门口又回头朝萧潇喊了一句:“本宫可真走了啊?”
萧潇抬眼看着夏侯天桓,登时被他那等待的小眼神给慎到了,随意摆手道:“不送啊,快走罢,别忘了秦夫人那事儿!”
夏侯天桓闻言再度哀怨地递给了萧潇一个眼神,才离开了。
“落月,这些糕点你全拿去吃吧。”萧潇看着桌上的糕点,突然没了胃口。
太子府里的安静日子总是格外的少。
萧潇觉得,宫飞燕这种生物真是只能用奇葩来形容。
那日萧潇跟夏侯天桓说了秦香莲的事,夏侯天桓也倒是上了心,第二天就推了宫飞燕的邀请,上西厢秦香莲那里去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夏侯天桓宠了宫飞燕这么些时日,怎么着也该轮轮别人了吧?可那宫飞燕的脑子回路哪儿跟一般人能一样,顿时觉得自己失宠了,夏侯天桓要被秦香莲抢走了,然后就看秦香莲是各种不顺眼。
“萧管事,你给评评理……”这样的声音几乎每天都要听上十数遍,萧潇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其实侍候同一个老公的女人之间,特别是伺候太子这种种马级别的女人,互相嫉妒一下,吵吵架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可这种程度,宫飞燕还看不上,觉得言语上的攻击解不了心里的气,再加上秦香莲看似柔弱,性子也是个不饶人的,两人一下子就对上了。
宫飞燕当时身边跟着几个侍女,倒是没吃什么亏,可秦香莲却是一人奋战的,和宫飞燕较劲起来,身上免不得挂了好些彩,幸亏她也知道自己脸重要,从头至尾,一直护着自己的脸,脸上倒是没受什么伤。
李福和大管家都只在一旁观战,并没有劝架的意思,他们不敢逾越,袒护谁都不得好。这便苦了萧潇,两边不是人。
秦香莲与宫飞燕这一架打得可是整个太子府都轰动了,夏侯天桓也是又气又无语,最后竟然逮着萧潇教训道:“你这是怎么当的管事?本宫不是让你看着他们吗?怎么还打起来了?这还是本宫在府里,就敢这么放肆,要是本宫出了门,可还不得把这太子府给掀了?”
萧潇苦着脸,心中暗道:你后宫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战斗力强,我那点道行上去连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啊。
“我下次一定劝,好好劝!”萧潇认怂,耷拉下肩膀。
不过吐槽归吐槽,萧潇还是把这事儿给揽下了,毕竟她现在可是领着夏侯天桓的‘高薪’,一点活儿都不给人家干,有些说不过去。
第262章故技不能重施(求订阅,求粉红票)
既然答应了夏侯天桓帮他维持后院稳定性,萧潇连夜策划出和解方案。第二天一早,她先是去找了秦香莲做思想工作,秦香莲倒是没给萧潇什么脸色,只是一听她提到宫飞燕,脸色就变,话里话外都表示着,一定要让太子给个公道。
萧潇没有办法只能先缓着她道:“太子这几天比较忙,还不知道这事,我先去宫夫人那里瞧瞧,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真要捅到太子殿下那里,谁脸上都不好看。”
秦香莲嘟囔了一声,再不说话,似乎已经忍气作罢。
随后萧潇又去了宫飞燕那里,只是这回人家干脆连门都没让萧潇进,那婢女高高在上的模样简直要让萧潇以为她自己才是正牌的宫飞燕。
“我们夫人身子不爽,正歇着呢,萧管事过阵子再来吧。”吃了闭门羹。
见不着宫飞燕的面,萧潇只能从秦香莲那里做工作,最后她答应秦香莲在夏侯天桓那里帮她美言几句,让他多来西厢几回后,秦香莲才松了口,表示自己不与宫飞燕计较了。
这事儿终于就这么过了。
只是萧潇没想到的是,宫飞燕经历了这件事还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似乎是觉得自己打了秦香莲之后都没人能管她,真觉得自己在太子府里无敌了。
“萧管事,今日,我的那份胭脂份例怎的被那女人扣了……”愈来愈多的女人称呼宫飞燕“那女人”,过来告状的时候,萧潇亦无可厚非地耐心听她们埋怨。
萧潇门前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