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钞机,该有多好!
“你放心吧,我看出来了,太子爷对水木姐姐有意思,我会帮他撮合的!”萧潇拦住欲言又止的温良上前,她眼珠子一转,替他说了出来。
温良当场石化。
第63章 为八千两折腰
更新时间2013…1…3 11:00:29 字数:2208
萧潇误解了夏侯天桓的意思,认为他看上了能文能武的水木,自己不好意思开口,托温良出面了结。温良那八千两银票肯定不是白给的,萧潇当然要积极主动一点。
“这个……”温良渐渐从石化状态转为忧郁,他都不晓得怎么向胖丫头解释。
萧潇正好赖在门口,双手扶着门柱子,向里瞟一眼淡定喝茶的夏侯天桓,向外跟昏了头的温良眼神相交,轻笑道:“温大人,是不是我把水木姐姐劝进宫里,拿着银票我就可以走了……可以走吧?”最后,连自己语气都不确定起来。
“对,水木姑娘五千两。”温良暗暗擦汗,他将计就计,索性由萧潇自己努力收下这个贴身女护卫算了。
萧潇听他这样说自己一文不值,有些气恼,握紧了银票,跺着小脚忍气道:“知道了!”说罢,向温良吐舌扮鬼脸。
温良长舒一口气,轻掸衣裳紧跟上去,也进了潇湘居。他向萧潇递了一个眼色,胖丫头就开始缠着水木劝她进宫。不过,水木的定力让人瞠目结舌,饶是萧潇威胁她不进宫就扒光她的衣服,亦不动声色,静静如松立着。
“我真脱了啊!”萧潇的魔爪已经扯掉了水木半个肩头,她皱着眉一边出言恐吓,一边费力地去解裙带的死结。乃乃滴,水木这衣服是怎么穿的……
“你点了我的穴道,是什么意思?”水木僵在原地,她根本无法动弹,否则萧潇毫无放肆的机会。她望向夏侯天明的眸色一冷,恨意十分明显。
夏侯天明双手搓揉了一下,暗示萧潇继续,他嬉笑道:“王兄要你进宫,又不是让你做妃子,也不用做宫女,还是做你的女护院。”
萧潇扒衣动作忽然一顿,她抱歉地抬眸,以眼神跟水木道歉,扭头瞬间暴躁起来,冲温良大吼一声:“太子不是看上水木了吗?!”
夏侯天明胸膛起伏,闷笑着,出手解了水木的穴。水木她稍加动动筋骨,冷哼一声。
温良摇着扇子,闪身站到夏侯天桓身后,轻咳了一声道:“不错,是看上了。太子给宫里一位女子收女护卫,所以水木姑娘必须进宫!”
夏侯天桓剑眉一扬,眸色一凛:他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却被温良强扣了“帽子”。夏侯天明目光在温良和夏侯天桓之间徘徊,很快醒悟过来,不禁笑出声。
“只是这样?”水木清冷道。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暗想自己好歹练武,倘若这三个男人用强,她虽无几成胜算,凭轻功脱逃却并不难。
“宫里侍卫那么多,为什么要宫外边带人进去?”萧潇一努嘴。
温良扇子一动,指着萧潇的胸口。萧潇紧张得立即捂住那里的银票,眉头拧成一团。萧潇在这个局子里已经迷失了方向,不过银票是她唯一认得的标志。
眼见水木露出妥协的神色,萧潇不淡定道:“既然这样,水木跟你们进宫,我要走了。”卧月楼还有小刀、雪萍等着自己的银票赎身。
“且慢。”一直沉默不语的夏侯天桓终于开口拦住萧潇,他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俯身严肃道,“宫里有人要见你。”他面色凝重,凛冽的黑眸紧紧锁住萧潇不停闪躲的眼睛。
萧潇被他阴翳的眼神震住,她不由得一惊:宫里谁他妈要见自己?
“谁?”萧潇不信。
“歌妃娘娘。”不等温良开口编谎,夏侯天桓抢先道。
“王兄!”夏侯天明出声阻止,焦急道,“王兄,万万不可泄露计划!”
一一扫视着三个男人的申请,萧潇多疑的细胞完全活跃起来,她不管宫里谁要见自己,一心只想知道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秘密。从三千两的盘龙玉坠交易,到水木为了一千两半夜把自己辛辛苦苦从卧月楼劫到奉圣茶馆,值得当朝太子如此大费周章,必定是惊天秘密!
“太子,你不用拐弯抹角。”萧潇敛起俏皮的神色,恢复了二十三岁的心智和三人对话。
夏侯天桓复仇心切,再不隐瞒,将惜月公主之死告诉了萧潇,又吞吞吐吐说完了自己的计划。
“你是太子,除掉郑公公应该是轻而易举吧?”萧潇垂头,话中带着讥讽的意思。
“二十个皇宫带刀侍卫都敌不过他身边两个西域摩耶护法……要杀他谈何容易。”夏侯天明老实坦白,仿佛自己也吃过郑东流的暗亏。
萧潇再问进宫如何行事,夏侯天桓并未直言,由温良代为说明。温良将自己这半个月来做的准备一一告诉萧潇,末了,生怕她记不住宫里那几个内应的名字,特地写了一张字条交给萧潇。
水木舒展眉头,她已从太子一席话中渐渐明白,三个男人的最终目的是要萧潇进宫,为了护她周全才希望自己也能进宫。
五人秉烛夜谈至天明,温良终于说服了萧潇。而水木坚持不蹚浑水,毅然要走。
“那卧月楼是怎样的地方,无需我说,水木姑娘心中定然明白。”温良眸色深邃,不禁为这女子担心起来。
水木身型一滞,神色微变,拱手道“告辞!”
萧潇目送着水木离开,忽然想起好多话没来得及告诉雪萍和小刀,央求温良重新设法让自己回去。一旁夏侯天明坚决不允,振振有词道:“卧月楼那里,是郑东流的地方,还有花姨娘那样厉害的鸨儿看场……你若回去,还出得来么?”
萧潇背过身去,蹲着用手指画圆,一面恼怒小屁孩的奚落,一面心里挣扎:卧月楼进去容易,出来倒不简单,运气好吃甘蔗,运气不好就挂!
“我要交代几句话,总可以吧……”萧潇眼睛挤出点儿泪花,转身央求夏侯天桓准自己写信带话给小刀和雪萍。
夏侯天明这下大方了许多,爽快道:“好!”
坐上的夏侯天桓点头允准。
温良躬身取来笔墨,放到萧潇面前。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着萧潇握笔的姿势,讶于她迟迟不肯下笔的表情,用萧潇自己的话说,像踩了狗屎一样难堪。
“你不会写字?!”夏侯天明微微怔了片刻,放声大笑起来,蓦地被萧潇用小眼珠子一瞪,有些骇到,勉强忍住了笑意。
凌晨,萧潇一番遮遮捂捂总算写完了自己的信,千言万语,都浓缩在十几页涂鸦文字中。她在信封上的字,足足写了一个时辰,只想不让傲娇的六殿下嘲笑。
但萧潇亲手把信递到温良手上时,温良还是伤了她的自尊心,讶声道:“小口?这名字倒十分奇怪……”
第64章 乱成一团
更新时间2013…1…4 21:38:52 字数:2184
一夜未眠,萧潇双眼浮肿,洗过手后,又闹着肚子饿吃了一碗宵夜,在温良的安排下到二楼一间厢房里补觉。
“哟~还锁门……”温良被萧潇的摔门动作挡在外头,听见里边“咔嚓”一声,像是房门被人从里边反锁住。
萧潇扫了一眼屋内整齐的摆设,再无力气去研究这里有没有宝贝,掀开被子顾不得脱衣就钻了进去,呼呼大睡。
屋外立着的温良浅笑一声,转身往三楼去。此刻夏侯天明已经回了自己屋子睡觉,夏侯天桓仍双眉紧促,手握成拳,在石桌上轻叩着……
“太子,似乎还有顾虑?”温良站在屋角煮茶,凝着茶壶里渐渐沸腾的清水,若有所思地问道,“臣已经打通了几处关节,安排萧潇进宫倒不难,只是……她该如何接近冷宫的歌妃娘娘?”暗想,总不能安排她去冷宫当差,那里即便是壮汉住着兴许也会染病,何况是颇有福气的六岁萧潇。
夏侯天桓叹息一声,满是怅然道:“如今郑东流潜回通州,一定是听到了风声,恐怕宫里许多人要坐立不安了。母后虽未让六弟给我带信,但他此番匆匆离宫前来,我料宫中定然起了风波。”
“萧潇那脾气,进宫之后怕也是不安分的。”温良所说真是夏侯天桓最担心的。
夏侯天桓停住叩桌的手势,剑眉轻扬,忽然想到了一个对策,便对温良商量,低声道:“我自幼在宫中有一位乳母,让她带着萧潇,兴许能约束些顽劣秉性。”
温良略一思量,觉得的确不失为一种办法,应声道:“若是太子的人,最好。”
又过了片刻,一楼传来几声桌椅碰撞之音,奉圣茶馆再度迎来新一天的生意。温良出了潇湘居探身向一楼望去,只见管事已经带领一众小厮打扫起厅堂,忙前忙后。
“你也去休息吧。”还未等温良开口,夏侯天桓吩咐他退下。
温良拱手致意,替他掩上两扇门扉,旋身下楼。嘱咐过管事务必在午时之前派人去渡口押运茶叶,这才伸了个懒腰,哈欠连连地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清晨,卧月楼内苑传出沈老妈子阵阵斥责声,她身后立着低头不语的郑绵绵,面前跪着不卑不亢的水木。
“沈妈妈勿要动怒。”雪萍柳眉紧蹙,声细如蚊。她同样被强行带到轩园前,待遇稍微好点,只需站着听训。
水木敛起不甘的面色,低声道:“属下失职!只顾着前厅诸位姑娘的安危,并未留心南苑的屋子……”她不冷不热的答复,却能博得众人同情,因为前厅女护院确实不用管内苑丫头婆子的事情。
沈老妈子蛾眉一竖,厉声问道:“你还有理了?!”
郑绵绵拦住她扬手打人的动作,急切道:“沈妈妈,使不得,使不得!”
“我连打她都没资格了吗?”沈老妈子这次是真怒了,推开郑绵绵抽出手掌,狠狠甩了水木一个耳刮子,振振有词道,“我看你懂规矩,才禀了花姨娘,调你照看那个死丫头……如今倒好,你把人看丢了!啊?说得好听,你是前厅女护院,内苑就不管了?!”
水木闷声不语,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十分清晰地刺激着感官,她忍耐力毕竟不同寻常人,冷声道:“沈妈妈打得好!水木下次绝不再犯。”
“还有下次?”沈老妈子伸手又扑上来。
“沈妈妈息怒!”雪萍和郑绵绵等人忙跪下劝阻。
别人拦着也就算了,偏偏郑绵绵也凑这个热闹,这让一向看重她的沈氏愈发恼火。一口气没上来,岔气咳嗽了一通,指着水木凶狠道:“你等着,你等着!”
沈氏召唤旁边一个家仆上前,低声说了几句,那家仆一脸惊恐的就往花姨娘院子里跑去。
“怎么办,水木要大祸临头了!你昨晚怎么没注意到萧潇失踪,你们可是同一个屋子的!”雪萍紧张得抱住郑绵绵的手臂,低声责备道。
“半夜睡着之后,谁晓得那丫头突然就没了……门锁又好好的,真是见鬼了!”郑绵绵黛眉一拢,不耐烦地分辨道。她为此已经和雪萍解释了不下十遍,偏偏这人一根筋跟自己反复纠缠。
沈老妈子在轩园门前呵斥完水木护院不力,立即向花姨娘院子走去。萧潇不单单是个粗使丫头,还是跟当朝六皇子夏侯天明有牵连的人,沈老妈子虽然贬她去了制衣间,但花姨娘格外叮嘱过要守着萧潇绝对不能让她逃跑。
“真是要命!”沈氏搀着郑绵绵的手,一面急匆匆向前迈着步子,一面不住地扭头斥责郑绵绵刚才驳了自己面子。
二人身影消失在月门之后,雪萍才敢扶起跪在地上的水木,关切道:“没事吧?”好歹面前这个女子也照顾了萧潇半个多月,雪萍待她还算不错。
水木捂着半边红肿的脸,眸中闪过一丝迟疑。雪萍立即明白她有话要说,避开众人,带她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压低嗓音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水木凝神环顾四周,指着卧月台方向,细声道:“她让我带书信给你,信在卧月台第三步玉阶的空洞里。”言罢,再不管雪萍疑惑的目光,顾自走开。
她?
雪萍沉思良久,望着远处的卧月台怔怔出神。良久,蓦地醒悟过来,猜想萧潇是被水木送出了卧月楼,念及此,她有些羡慕地垂下了头:那丫头总算逃出去了。
但下一刻,雪萍满面怒容地抬起头:萧潇说走便走了,一声招呼也没打。清早雪萍问过小刀,他听说萧潇失踪亦大惊失色,称自己毫不知情。院子里与萧潇比较亲近的几个丫头、婆子都说不知,伙房胖丫、陈妈妈甚至还担心调皮的萧潇掉明溪淹死了。
“宁上师……”雪萍面色凝重,低头向前,却不小心撞上迎面而来的宁流歌,失足踩上了她钟爱的碧色月鞋,立即退后一步颤声告饶道,“宁上师饶命!”
宁流歌缩回脚,打量起雪萍的神色,当下立即明白她恍恍惚惚为哪般,上前扶起正要下跪的雪萍,和颜悦色道:“你是在为萧潇那丫头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