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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巴托里伯爵夫人和潘多拉都在睡觉,我一个人在花园里感慨时,一只追眼飞了过来。果然岳冬那边出了岔子,只是没想到造成这个局面的是岳冬自己。我压根就不喜欢潘多拉,她虽然漂亮,可她的心就像她的头发一样黑,她的异能只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痛苦。人神共愤,这句成语还真适合她。果然我还是喜欢岳冬,又岂会让他食言于人。我重新放飞追眼,它带着我的决定远去。我回头看向白色的城堡,露出一抹邪笑。好好休息吧,这是你作为吸血鬼最后的一觉。
——
“怎么了?”威廉见一只麻雀可以撼动岳冬的情绪很是好奇。
岳冬轻轻摇头:“没什么。”拿到许可令,他如释重负。
“你喜欢动物?”
“哎?……哦。”岳冬就当是这样,免得多费唇舌。“王子殿下可是有事找我?”
“这不是伊斯坦丁,你也不是我的臣民,叫我威廉就可以。”威廉一向都是这样拉拢人心,但这次似乎有些不灵。岳冬虽然应他的话称呼他威廉,可言谈间依旧不冷不热,尊敬中透着疏离。
岳冬认为威廉有求与他,但凡有脑子知道厉害关系的人,又怎会在这种时候拿架子,吆五喝六。再说,一个精明的王室成员,都会变招法收买人心,这是宫闱的生存方式。他曾被赝品的伪善骗的好惨,有此经历,他又怎会被威廉的小伎俩感动。而威廉自有他的看法。他认为岳冬是神的代言人,身份地位自然高于人类,叫他名字理所当然,对他保持距离也很正常。威廉没在多想,话归正题:“听说潘多拉城还囚禁着许多人。既然潘多拉带仆人都出去了,我想趁白天把那些人救来?你意下如何?”
岳冬之前迟迟没有行动是在等‘主人’的回复,现在‘主人’同意了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而且潘多拉会制造病毒,万一打起来潘多拉狗急跳墙散播病毒,岂不枉送那些人的性命。岳冬点头同意,和威廉协商后,由他带着威廉飞回潘多拉城,趁天亮解救那些被囚的人类。
庄园主见岳冬和威廉飞走了,又喜又怕。虽然岳冬告诉他,消灭潘多拉是神惩,与他们无关,可他还是祈祷一定要获胜,否则他总觉得会被潘多拉报复。
在没有吸血鬼的城堡救人,犹如探囊取物。按计划,岳冬和威廉带那些人逃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有家的回家,没家的和威廉一起走。可救人时有人告诉他们,潘多拉把各种疾病放在不同的盒子里,将那些盒子与宝物箱混在一起,引诱人挑选。那些东西不销毁后患无穷。岳冬觉得最好趁潘多拉回来前找出它们烧毁,于是改变计划,威廉带着被解救的人逃跑。岳冬自认百毒不侵,留下来处理病毒盒,当然他要真被病毒杀死倒也落得清静。抱着死活无所谓的态度,岳冬独自留下搜索城堡。
潘多拉的游戏就是让人类到她的宝物库中从众多关闭的盒子中挑选一个,如果拿到财宝箱就发了,如果拿到装有病毒的盒子除非变成吸血鬼,否则就死定了。岳冬打开几个盒子,发现每个盒子都装有珠宝,可同时也都附着病毒。他终于明白潘多拉的游戏是怎么回事,她没想便宜任何一个来选宝盒的人。岳冬也不想再逐一确认,一把火把宝物库乃至潘多拉城全部烧掉,彻底消毒。
威廉带着被救的人翻山时,看到潘多拉城冒出浓烟,他知道岳冬找到病毒,并按他们的计划放火焚烧。火是个好东西,即可以给人取暖做饭,也可以毁灭一切罪恶。威廉虽然没能亲手点火,他也觉得痛快。
把整个城堡点燃后,岳冬觉得有些头脑发沉,也许是被烟呛得。他飞出些许距离调息,守株待兔。一直等到晚上,夜幕降临许久,城堡还在燃烧,火势比白天小些。闭目坐在山头等待的岳冬猛然睁眼,他隐约感到几只吸血鬼的气息由远而近。
潘多拉回来了。她莫名其妙的被‘主人’拉去当向导,入夜‘主人’又觉巴托里伯爵夫人的花园无趣,到别处游逛,不需要她陪,她自然识趣的回家。哪曾想等待她的不是落汤鸡般的威廉,而是烧毁家园的熊熊烈火。潘多拉花样的小脸,因气愤而狰狞。这座城堡是她抢占的,烧了也就烧了,她可以再找,但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她不能原谅。爱尼亚的人不敢对她放肆,她第一个想到的纵火犯就是威廉。
“可恶!”潘多拉只顾诅咒威廉,加上注意力都在燃烧的城堡上,而熊熊烈火的热气遮掩了岳冬的气息。当潘多拉察觉时,岳冬手中的银剑已经刺入她的胸膛。
偷袭绝非君子所为,但潘多拉的特殊能力让她比任何一只吸血鬼都危险,顾全大局,消灭她不需要讲江湖规矩、骑士法则。
岳冬的偷袭让潘多拉和仆人措手不及。
“为……什么?”潘多拉惊骇不解的盯着近在咫尺,面无表情的岳冬。
岳冬用力一甩,将潘多拉甩向燃烧的城堡。银毒发作,潘多拉无力还击,惨叫着坠入火海。至死她都不懂这个男人为何要杀她,他们几乎没说过话。
“潘多拉大人?!”
仆人们惊慌失措,太过意外让他们傻了眼。树倒猢狲散,就算集众人之力有可能打败岳冬,此时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但是一张巨大的、无形的天网,在他们为潘多拉的死而震惊时,早已把他们笼罩,那里逃得掉。
岳冬清晰的感觉到,铺天盖地压下来的网是‘主人’变得。‘主人’曾说过会帮他,指的就是这个?
没错。我远远的观察这边发生的一切。在岳冬得手时,我将自己化成巨网。我变的网非同一般,只会网住猎物,不会囊括其他。例如岳冬就被我过滤到网子外面,我只把潘多拉的余党压入火中。让他们到冥界去陪他们的女王。
这场胜仗,轻而易举的让岳冬不可思议,盯着在火中哀嚎丧命的吸血鬼发呆。
“岳冬?岳冬……”
下方有人叫他,岳冬木然寻声看去,是威廉。心中奇怪,他怎么回来了?
我:“看来他很担心你。”
岳冬到觉得威廉是担心这场围剿的结果。
我:“潘多拉的死会让威廉充分信任你,你就跟他走吧。”
“那……你呢?”岳冬看不见‘主人’的身影,只听得到‘主人’的声音。
“我还有别的事。顺道告诉赝品,潘多拉的死是我的意思,省得他和该隐找你麻烦。你就安心的跟他们相处吧。”
“……嗯”事情终于按‘主人’的意思走到这一步,岳冬也只能听从‘主人’的安排。可是一年以后呢?‘主人’自认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吸血鬼,为了人类是该杀了它们,可它们也有让‘主人’留恋的地方,‘主人’声称需要时间参悟这个问题,听起来好似真理的追寻者,要闭关冥想参佛似的。岳冬很担忧,‘主人’没悟出真理,到滋生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有时天真比邪恶更可怕。
‘主人’走了,岳冬朝威廉的所在地降了下去。
岳冬的眉宇间总带有忧虑,让威廉很不放心。他给那些人指引方向后,独自返回来。眼看快回到潘多拉城,听见上空有女人的惨叫声。夜空被火光照亮,可参天大树遮挡了威廉的视线,他看不清上空发生何事。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在风中响起,纷纷落向城堡方向。他好不容易穿过树林,来到悬崖边。通往潘多拉城的吊桥被烧毁,他过不去,就算过去,对面的潘多拉城也是一片火海,烟尘呛得他直咳嗽。他感觉好像有东西在燃烧的城堡内折腾,伴随哀叫声的消失,没了动静。他不知岳冬是否在里面,抬头望天,满是浓烟,什么也看不清,他立刻喊岳冬的名字。天空和城堡都无人应答,过了许久岳冬才从上面降落到他面前,害他以为岳冬与潘多拉他们同归于尽。威廉见岳冬没事,听闻潘多拉和余孽都葬身火海,他喜出望外。人类有了希望令他精神亢奋,忘却数日奔波的疲劳。极力劝说岳冬和他走。这是岳冬要的结果,自然不会拒绝。
——
时局的变化令詹姆斯始料不及,悲喜交加。喜的是岳冬的到来让他们有了希望,悲的是还得等上一年。岳冬只是个旁观者,虽然出手杀了潘多拉,可这行为已经超出他的使命,他也没有能力杀尽所有吸血鬼。万幸的是,还有一位死亡天使做岳冬的后盾,这次的事会到此为止,吸血鬼不会为潘多拉的死找人类麻烦。不被报复固然是好事,可詹姆斯担心,神一年后醒来的消息传入吸血鬼耳中,他们为了逃避神惩而暂时不为非作歹可怎么办?吸血鬼安分也好,不安分也好对人类都没好处。真是令人两难的局势。
威廉没有詹姆斯想的深,这会儿被祖父提醒,才发现潘多拉的死是对吸血鬼敲警钟。威廉和詹姆斯一同看向岳冬。
岳冬也很为难,‘主人’可不是靠吸血鬼的善恶来制裁他们。他无法承诺詹姆斯,神一定会站在人类这边。岳冬只能说自己是个傀儡,无法预测天意。当詹姆斯问起岳冬神是什么性情时,把岳冬难住。岳冬不忍看这些人希望破没,只好说谎。看他们被他错误的描述误导,殷切盼望审判日到来的样子,还有把他当做神的使者的样子,岳冬恍惚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赝品。
岳冬在伊斯坦丁堡住下,一切看起来那么顺利,可他的心并不踏实。也许是他用谎言骗取信任的愧疚让他不安;也许是潘多拉死时的惨叫声令他心惊。他只要一闭眼就会做噩梦,梦境越来越真实,越来越久远,从潘多拉向他索命,到赝品做皇帝时将他玩弄于鼓掌中,真实与虚幻穿插在一起折磨他的神经。起初他以为不合眼就会没事,可噩梦并没远离他。他的脑海总是会浮现过往灰色的记忆。
刚到伊斯坦丁的头三天他还能和威廉交谈,被他带着去参观伊斯坦丁王宫和周边。后来,渐渐地,岳冬越发觉得自己不对劲,说不出的不舒服,他眼前总是产生幻觉,接近他的人似乎都被恐怖的阴影笼罩着。岳冬只好把自己关在房里。他思来想去,他只碰过潘多拉的盒子,没再接触过其他不寻常的东西。难道他被感染了?岳冬觉得自己身体的修复能力很强,休息两天就会没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事情越发糟糕。他脑子甚至已经无法思考,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也无法应对威廉每日的关心。某一天的下午,威廉再次来敲他的房门,那个声音就像恶魔的钟声,压抑不住的恐惧让他展翅冲出窗外。他翅膀撞碎窗框的声音让门外的威廉顿感不妙,立刻把门撞开,屋内空无一人。威廉奔到破损的窗户前,隐约可见天际有一个远去的黑影,飞行的轨道七拐八拐。
威廉立即朝窗下,地面的人发号施令,让他们追上岳冬。帮威廉把门撞开的士兵,一旁嘟囔:“这怎么追的上。”
威廉听后虽觉可气,但也是事实,难道他要坐以待毙不管岳冬吗?
——
岳冬不知自己在那里,许多看不清的东西不断围追他,他被推来搡去。跌跌撞撞间,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戳到他面前截去他的去路。十字架上伸出数条蔷薇花的花藤,朝他袭来,他转身想逃,可退路被该隐带领的吸血鬼赌住。被火烧的半身面目全非的潘多拉也出现在他面前,将他推向十字架。他被蔷薇花藤牢牢缠在十字架上无法挣脱。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吸血鬼浑身发光,围着他转。他们都在讥笑他,他用力甩头,不想听到那些慎人的声音。
该隐等人的身影慢慢变得扭曲,消失在黑暗中,取而代之的是口吐鲜血的岳骥。他指责他:“逆子,我岳骥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犯上作乱,玷污君王的下贱胚子。”
“我没有!我没有……”岳冬拼命摇头,眼前一花,再看清晰时,岳骥变成身穿龙袍俊美而残忍的赝品。
“你敢逃跑。这就是你逃走的代价。”赝品将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提到他面前。那是柳玉柔和李宏德的头。
“啊——!”岳冬悲惨大叫。
“你不仅害死他们的身体,还害得他们的灵魂永世不到超生。”
顺着赝品指去的方向,岳冬看到如幽灵般的柳玉柔和李宏德,被打入地狱,惨遭蹂躏。
“不——!你放了他们,我再也不逃了。”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赝品倨傲的捏住岳冬的下巴。“你凭什么跟朕讨价还价。你不过是个玩具,是个替身。朕想怎么玩弄你,就能怎样玩弄你。”
蔷薇藤随着赝品的宣告,撕扯着岳冬的衣服,带刺的藤蔓代替赝品的性|器,钻入他的*中。*被蔷薇刺刺伤,鲜血顺着花藤蜿蜒而出,痛的岳冬连连惨叫。绿色的花藤吸取他的鲜血,开出一朵朵娇艳的蔷薇花。消失的人又全都回来,在他四周盘旋,对他讥笑,对他诅咒,对他怨恨,对他失望……带刺的花藤越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