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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咽更无声;只向从前悔请薄。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前夜雨铃。
抬头,泪水已经划下脸颊,顺着喉结流下。
“如果知道会变成今日这般景象,我宁愿与你不曾相识;但愿生同极乐国,免教今日苦相思。”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有点晚,但是好歹也做到日更了,我看到点击蛮高的,就是收藏的太少,求包养,求花,求收藏……各种球都来了。
第二十三章
旭日东升,阳光铺洒,为寂静的林间增添了些许融融暖意。
从山谷里走出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伸出手放在太阳底下,从指缝中漏出丝丝光芒,一丝丝一缕缕,转动掌心,依旧可以透出光芒,没有特别的意义,但是却是这几年来她最爱做的动作。
“今日的课程完成如何了?”
“师傅,已经做完了。师傅,我想问您,我到底是是谁,我的父母又是谁?为什么你总是说我前途明明是一片光明,可是我为什么感觉找不到出路呢。”
她黯然伤神,没有人是没有父母的,她瑶瑶难不成和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可是孙悟空可是集天地之灵气,蕴日月之精华的,而她呢?平凡的会生老病死。
东子师哥总是会敲自己脑门,说她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孙悟空是人是鬼连师父都不知道来!
“路是走出来的,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
“师傅说的太深奥了,东子师哥你懂吗?”
“不懂,懂了你就可以做师傅了!”少女撅嘴,歪理!
“总有一天我会懂的,东子师哥,师傅都说我有慧根,我一定是比你聪明!”
“聪明也得管我叫师哥,不过你最好是不懂,你要是懂了师傅就不要你了,你就该重回红尘了。”
“我又没有动凡心,干嘛要回红尘?爱去你去,我反正是不喜欢,我不去!”
“对红尘有兴趣是释然,如果真的万念皆空,总是不心动那就真的成佛了。”
“还是不懂,师傅,如果说瑶瑶师妹肯抛下滚滚红尘,抛下世间种种是不是师傅就不会赶她离开了?”少年有一张憨厚的脸,不算眉清目秀却是浓眉大眼,一副极为认真的模样。
“世界原本就不是属于她,因此她用不着抛弃,要抛弃的是一切的执著。万物皆为我所用,但非我所属。而她亦是有她自己的方向,不可擅自更改或是违背。”
这句少年听懂了,脸上升起一股不舍。师傅说师妹不属于这里,她的红尘未断。可是他私心的不想师妹离开,不想的很!
“师傅,师妹都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失去的还能再回来,那么就是说过去的不代表真的可以过得去。要学会拿得起,放得下。”少年不再说话。
“今日,你就要下山了,你我师徒一场,日后相见之期遥遥无望……师傅送你锦囊三个,不到迫不得已绝不可打开,切记切记。”
“为什么赶我下山,师傅?是不是瑶瑶做错了什么?”
“你要救你的父母于水火,天降灾难,你可庇佑,本不该说,此乃天机。”
“师傅您不要说了。”她知道,师傅泄露天机,是会缩短自己寿命的。
半年来的相处,肖瑶瑶对师傅的知遇之恩感同戴天,记忆里的一片空白不禁没有让她在意,反而让她的生活过的格外的轻松惬意。
“为师有几句话交与你,望徒儿回去后用心深思,学以所用。”
“师傅请受教。”
“大多数的人一辈子只做了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若想活的洒脱便学会自欺,但是自欺过甚便会变成痴,痴人只能说梦却成就不了梦;善结良缘不可欺压旁人,但是人有善恶,善者让之,恶者教之,改之,不能感化的则欺之也不算是失了修行;人在屋檐下要学会低头,莫不要过于强势,女人如水,方可无孔不入,但是不是软弱可欺,而是学会忍为上策,古之成大事者未必有傲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
“师傅,徒儿谨记师傅教会,如果敌人伤害我,徒弟也要学会忍受对吗”
“笨蛋瑶瑶,师傅的意思是能忍则忍,一忍再忍便无需再忍,而且反击要一鞭子一个痕,绝对不能隔靴挠痒!”
“慈悲是你最好的武器,对人恭敬,就是在庄严你自己。只要你拥有一颗无私的爱心,便拥有了一切。瑶瑶并非你的本名,只不过是你个人喜好这个字所以临时用了。”
“现在是康熙四年,你是赫舍里氏的长女,名为赫舍里芳儿,你的爷爷是当今朝廷的四大辅政大臣之一,你的阿玛与叔父都在朝廷任要职,为师只告诉你这些,其他的事情等你回去慢慢了解,切记切记。”
挥泪拜别师傅,她在那里磕了几个头,抬头,师傅跟师兄都没有了踪影。擦干眼泪,摸着腰间的锦囊,转身离去。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师徒二人在半山上的凉亭里,师傅打坐,少年却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新生凄凉。
“对不起师傅,徒儿走神了。”
“东子,心神不定的莫不是被瑶瑶说到真的动了红尘的心?”
“师傅,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走,她刚刚都哭了……师妹是不想走的。”
“平时你师妹老是欺负你,你们倒是兄妹情深,可惜,来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所以你必须,随缘不变,不变随缘。”
师傅转身离去,东子看着师妹远去的身影,胸前双手合十的手手心移到胸口,突突的听见的是自己的心跳声。师妹,保重!
还记得半年前,有人抱着他来求师傅,在门口跪了整整一夜,师傅才首肯救治她,耗费了师傅大半的功力也耗费了他好久的心力。
本以为她是个好看的小子,一头凌乱的黑发散着,甚至还贴在脸上,她穿着进香的男香主穿的那种长袍,薄纱外衣下是件淡墨色的里衣。
师傅帮她处理伤口,让他给她脱掉外衣,她的腰间系了一条华丽绣花的腰带,腰肢显得尤其纤细而优美,却也衬得愈加单薄,隐隐可见其修长的双腿。他浑身是血,气息微弱,眉头紧皱。
她胸前略微明显的隆起让他知道自己与他不同,她是女的,害他念了几天的金刚经才回到万念皆空。
她醒来是在几天高烧后,这些天他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他,她醒来他问她渴不渴,她露出一个极为虚弱的笑容,可就在这一笑的刹那,时空流转,连庙堂后面这间极为简陋的破草屋,也一下蓬荜生辉起来。他竟然看直了眼,世间竟有这么好看的人。
下了山,带着师兄给她的盘缠,她一路问了好多人,终于看到了所谓的索中堂的府邸。
“你说要是菲儿格格嫁给当今圣上,那咱们这府上岂不是成了皇亲国戚?”
“废话吗你不是!可惜了芳儿格格去得早,否则岂不是她做娘娘?”
“世人皆有命,半点不由人……喂,你哪来的野孩子在这里干嘛?”
逍瑶瑶转悠一圈是想找个矮点的院墙,然后进去。当然,这个她是自然不会和这些人说的。
“你才是野孩子,你们全是野孩子!”
“你敢侮辱索中堂,小子活腻了!”
“别说大话,谁活腻了还不好说,你们想干嘛?”
“不想死就滚一边去。”
“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施主行个方便,通报一下,说我见一下索尼索中堂。”
“哈哈,竟然是个和尚啊……哈哈……”
这时有顶颇为奢华的轿子到了门口。
“福晋去进香回府了,你们不赶紧看门在这干什么?”
“小翠怎么了?”轿子的帘子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纤细的玉指,然后传出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没事,福晋,就是打发一个要饭的。”
“让管家给他拿些吃食的,人生来都是爹生娘养,不要动不动就吆喝动手。”
“是。”
肖瑶瑶跟着轿子要进院子,被侍卫拦住。
“好狗不挡道,你们怎么这么讨厌!”她毫无意识的就脱口而出,说完下意识的还捂嘴,想起师父不在身边,还好还好。
“小翠,我好像听到芳儿的声音了。”
“福晋,您不要在这样了,这么些年过去了……格格会……知道会难过的。”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师傅……师兄……额娘额娘……”看着侍卫拔刀对着她,她失控的大喊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喊些什么,只是乱叫。
“停轿停轿……”
枝蔓下了轿,看到肖瑶瑶的脸的那刻腿一软如果不是丫鬟扶住了她,她就跪下去了。
“小翠你去问问他的名字。”夫人的脸色微变,她死死的盯着瑶瑶的眼睛。这么像,怎么可能。
“喂,我们福晋问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松手,肖瑶瑶站在那里,想了想师傅说过,她不是肖瑶瑶,她叫赫舍里芳儿。
“我叫赫舍里芳儿……”
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枝蔓已经扑了过来。
“芳儿,你让额娘想死你了……”
赫舍里芳儿呆在那里,被妇人给抱着哭的很是让她动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是看丫头夫人的哭成一团,她难免也觉得忧伤起来。
她咧咧嘴,露出白皙的牙齿。
“那个……那个……我饿了。”她昨天吃了两个馒头,然后在桥洞里睡了一觉,今日一直忙着找地方,这会才觉得饿,心想,这个夫人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一定不介意给自己化点缘吧。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她是一定要入宫的,可是中间还会发生很多,她已经失忆了,她不再是现代穿越过去的肖瑶瑶,她叫赫舍里芳儿,是索尼的孙女,她忘了自己暗恋的纳兰容若……不过,她不会忘了自己心跳的感觉,亲,各种包养,来呗,对得起小婵这日更的辛苦啊。
第二十四章
好多年没有见到这么多好吃的,在庙里的几年,随师父下山化缘也不过是粗茶淡饭,她病得那段时间实在虚弱的很,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东子师兄为了她破了杀戒,偷偷的趁师傅不在去给她捉了山雀野兔给她烤着吃……师兄跪着在佛祖面前一遍遍的赎罪,她眼泪就着吃……从那后她养成了习惯,一吃肉就会流泪,想师兄。
看着她趴在桌子上风卷云涌、狼吞虎咽,夫人坐在旁边给她一边夹菜一边掉眼泪。
“那个……那个我该怎么称呼施主啊?”
“格格,这是格格的额娘!”旁边的丫鬟鼻尖红红的一边给她擦唇角,擦眼泪一边撅着嘴,看上去很好玩。
“谁是格格?”
“您就是格格啊!”
“我是格格?”
“对,您是我们赫舍里氏的格格,是我们福晋的金莱花!”
好吧,金莱花是什么花?不知道,她还是低头吃饭,管她是什么哥哥,格格的,既然白白送来这么个漂亮温柔的额娘,她干嘛不要,再说连师父都说了她就是这家里丢失的孩子。
她决定叫她额娘,
“额娘!”
因为她这一声‘额娘’,妇人显得特别特别高兴,眼泪都出来了。
“额娘你为什么老是掉眼泪啊?”
“额娘高兴。”
“额娘,你的头发怎么跟芳儿不一样,都白了……”
“那是因为芳儿长大了,额娘老了。”
“额娘长得真美。”
“额娘的芳儿才是绝世佳人。”
赫舍里芳儿伸手拉了拉身上破旧不堪的衣服,憨憨的笑笑。绝世佳人都长这样吗?都像要饭的吗?是不是寒碜点。
吃过饭,额娘要给她洗澡。她虽然没觉得什么不好,可是从来都是她自己洗澡,东子给她看着人,现在在一个冒着热气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她一撩水,水光映出她的脸,咦,都脏兮兮的看不出五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