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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刚刚出来的时候有力。
若水看得心里难受得眼睛都模糊了。
辽人却仍然不打算放过他。似乎看不到这个命硬的中原奴隶血溅在决斗场上这些嗜好血腥为乐的人就不会满意。
最后出场的是一个非常强壮的辽国斗士,叫做格森,这个人被称为辽国第一力士,他不是被辽兵抓来的奴隶,而是嗜好格斗自愿做斗士的一个无比魁梧高大的辽人,格森已经杀死了近百个同他角斗的奴隶,从来没有失败过,并且赢得了‘辽国第一力士’这样的称号,那正是辽人留在最后的杀手锏。这些都是若水旁边的耶律延告诉他的。
看着那个魁梧的格森走进角斗场之类,手中拿着长刀,一副嗜血屠夫的气势。
这次凌夜定然凶多吉少。
这时候若水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从位置上站起来的时候趁着耶律延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地拔出了他腰侧的短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对耶律延说:“请可汗准许我替那中原奴隶决战此场比赛,不然我就血溅此处。”
那锋利的短刀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殷红的血珠子渗了出来。
“水儿,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松手!”耶律延连忙起身。
“别过来!”若水已经退到高高的看台的边缘,此时他的身体就在那高高的看台沿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坠落下去。
“可汗,我说道做到,你不信吗?”
“我信,水儿,你快回来。”
“那还不吩咐下去!”若水眼中满是决绝之色。
耶律延找他的亲卫去传了话给场上的格森大概是在嘱咐什么。
“水儿,你就是想要下去场上玩玩,也不用如此,我让亲卫带你去换身衣服再带上面具,这样总行了吧。”
若水没有再看他,迅速地跟着亲卫离开了。
……
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头戴鹰隼面具,身穿劲装的斗士打扮。
“你不用选一样兵刃吗?”格森问他。
“不用了!”
“可汗让我千万别伤着你,看你这么纤细的身子还是别玩这些爷们的游戏了,好好回看台上,我怕我出手伤了你。”
“是吗?你们这些野蛮人,你真的懂什么是武学吗?”
“我不懂,难道你这样瘦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得飞了去的中原人懂?”格森看着面前这个一身劲装的纤细少年,那细腰似是只有一握。
就在格森看着他哈哈大笑的时候,若水伸出手来,刹那间,一束耀眼的白光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时候不仅仅是他对面的格森惊呆了,赛场周围所有观看这场比赛的人全都惊呆了,那个闪烁着耀眼白光,透着森森蓝气的是什么!
似是剑的形状,冷森的剑气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却看不到剑形。
若水手持剑英飞舞了起来,那优美的姿势如同是尘世之外天人一般的动人,却是凌厉逼人,他所练的剑招招都是刺中要害,刚刚那一幕幕中原奴隶惨死的情景都在他的眼前回放,充斥他的满都是血和对这些血腥的辽国贵族的憎恨,这时候他已经被胸中的怒火逼到了极点,一个飞龙在天旋剑横砍,格森那样高大的身体竟然就这样被锋利的剑气一刀腰斩成了两半,血溅了一地。
只是一瞬,剑落斩杀,很多观看这场角斗的辽国贵族甚至都没有能反应过来就角斗就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人就只看到白光一闪,紧接着就是倒地上被腰斩成两段满身是血的人,曾经被称作是辽国第一力士的格森就这样命丧当场。
好快的剑!
这简直是神来之剑!
若水收起了剑英,厌恶地看着满地猩红的鲜血,冷泉一样的目光扫了一眼角斗赛场周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人一幕的辽国贵族。
当若水立在赛场之中冷冽的目光睨视着所有人的时候,耶律延惊讶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这是那个刚刚早晨的时候还被他搂在怀里的美人吗?这是他所认识的水儿吗?
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草原情歌
这简直是神来之剑!
若水收起了剑英,厌恶地看着满地猩红的鲜血,冷泉一样的目光扫了一眼角斗赛场周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人一幕的辽国贵族。当若水立在赛场之中冷冽的目光睨视着所有人的时候,耶律延惊讶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这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战胜了曾经被称为‘辽国第一力士’的格森,带着鹰隼面具的若水赢得了所有观众热烈的掌声,鹰隼是辽国贵族的象征,只有辽人之中的贵族才能佩戴这样的图腾,他们理所应当地觉得这个人也是他们辽人。
辽人一向都是以强者为尊,胜利者会受到人们的赞赏和尊敬,当他离开赛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呼喊着。
那日离开角斗赛场的时候若水已经换上了那身紫色的华服七色珠冠,坐上马车之后他对耶律延说:“我欣赏那个连续坚持了八场角斗比赛的奴隶,将他调来华殿做我的奴仆。”
若水从来还没有这样向他求过什么,看见美人开口,耶律延一心想要讨好他,就应承了,他原本还想过要将那个奴隶阉了做太监,不过想到那张烈火焚烧过一样坑坑洼洼的丑陋脸孔想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威胁,就放了他在华殿外面的宫廷侍卫房。
那天当耶律延去上朝的时候,若水和那个刚刚被特典新进的宫廷侍卫在御厨房‘偶遇’了,看到那张熟悉的丑陋的脸孔,若水感觉心中酸涩,这时候御厨房里正无人,凌夜紧拥了若水一下用哑语对他比划。
‘每天与耶律延朝夕相处,你的剑英,杀他不是难事!’
杀掉耶律延?
若水的心迅速猛跳了一下。
诚如凌夜所说的,耶律延对他的专宠,日夜朝夕与共,每一夜都拥着他入眠,如果他召唤出剑英,趁这个男人不备之时取其性命,的确不是没有机会,与这个强壮魁伟的男人相比,他输在力量,可是他的身体里却藏着这样的千年剑魂,若水是轻易不出手的人,对那千年的剑魂湛卢他能够收放自如,可是一旦剑魂唤醒,他并不能掌控得了,是伤还是命丧当场全是湛卢自己凭着嗜好,而这个千年剑魂却是嗜血的,出则见血。
真的要这样做吗?
那夜躺在华殿的床上,若水辗转难眠,耶律延铁一样的臂膀搂在他的腰间,在那男人火热的怀抱里若水的心里百般思量,他缓缓伸出了手臂……
……
可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延却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异常醒转了过来,他拥了拥若水僵硬的脊背用手指轻抚,将头放在他的颈窝里,用那硬的胡子茬去蹭若水娇嫩的皮肤,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敏感的地方。
“宝贝,怎么了?睡不着吗?”耶律延搂着若水对他说:“你要是不喜欢看那些打打杀杀的,我明儿带你去胭脂山下的拓尔沃大草原,那里如同是人间的天堂一样,有绿色的广阔大草原,绿蓝的明苏尔湖,胭脂山上还有各种珍禽野兽,住久了你就知道我们大辽的景色何等美丽……”
若水没有应声,他的手指在颤抖,男人火热的怀抱里那颗火热的心他感觉得到,可是心中的恨意和对自由的渴望一样如火焰一样煎熬着他。
“宝贝儿,你怎么不说话呢?”耶律延用手指抚摸着若水薄薄的丝绢里衣之内的光滑如玉的身体,看到这个人儿他就觉得喜欢到骨子里了。
耶律延的那双大手伸进若水的里衣里在他的滑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寻到了那娇嫩的一点后轻轻地揉拧抚弄着,耶律延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开始微微的战栗,那胸前的一点在他的抚弄下开始挺立起来,他更是肆无忌惮地开始在自己的领地上逡巡,他的手滑到若水纤细柔软的腰上,又滑到那凹谷里……感觉到那火热顶在自己的腰际若水轻颤着,他放在耶律延背上的手放松又握紧,如果这个时候一剑地刺进去这男人一定会血溅当场吧?!
……
“宝贝儿,我真是爱死你了!”耶律延火热的唇灼烧着他的肌肤,湿热的吻,吮吸和啃咬,热烈的火焰焚烧着他,在他迟疑的刹那,那火热已经将他深深地充盈,若水的身体变得绵软没有半点力气,随着那猛撞低声的啜泣从他的喉咙中溢出……
若水被男人压在身下他的手紧握着锦岑承受着那让他几乎陷入深黑的昏迷的狂野的撞击,他还是没有能出手,他还是太弱了,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济,而是因为他的心软,他没有杀心,在面对这个男人的火热的攻势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先机,比起这个将他压在身下深深穿刺的男人,他更痛恨自己的心软!
为什么他这么没用!若水这一刻感觉好恨自己。
人生的悲剧往往都是由性格造成,若水这样软弱的性格注定了一世受欺压的悲哀,可是要让他狠下心来他却也做不到。
那一刻若水的手紧握着锦岑,要让他杀这个男人,他真的下不了手,心中悲恨欲绝,两行泪珠子滚落了下来。
耶律延拥着那柔软动人的身体,深深地,每一次他都觉得销…魂,在那紧致又软若无骨的身体里舒爽到想要飞升欲仙。
这时候他的手臂却被那滚落的泪珠润湿了,耶律延用手抬起若水的头,看到那泪痕斑驳的脸,他心中一阵的怜惜。
“我的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耶律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仍然留在若水的身体里:“别哭,你这样我的心都碎了,这天下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捧来你的手中,还有什么能让你不开心的呢?宝贝,别难过,我会一直都宠你疼你。”
听到这样的话若水的泪水更是如泉涌而出,耶律延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儿,那热吻点点如雨落在若水的身上……
……
第二日耶律延果然一早起来就带他一起骑马出行到那胭脂山下的大草原上,耶律延拥着他共骑在一匹马上,他的手环着身前的少年纤细的腰上,指着远处苍茫雄壮的大山和近处碧蓝的苏拉尔湖,耶律延载着他一起去胭脂山上狩猎野兽,在那晴朗无云的天空山飞翔着雄鹰,在那山边生着各种野花,在这北地的大草原上别有一番壮阔美景。
傍晚的时候耶律延饮马苏拉尔湖畔,拉着若水坐在那碧波粼粼的苏拉湖畔在青草地上,在那浅滩里一片片白色的芦苇被风吹得起伏着,如同是雪色的波浪起起伏伏。
向晚那一轮夕阳渐渐地从那了无边际的大草原上缓缓落下,染红了一天的晚霞,更染红了苏拉尔湖的粼粼波浪,那如同滴血一般的夕阳晚照苍阔壮丽。
坐在那青草地上,若水被耶律延拥在他的怀里,听着男人在他的耳畔唱起了那草原的情歌:
“心爱的人,我们相拥在相拥在圣洁的雪山,相依在热情的高原。
漫山的格桑花,倾诉千年的祈盼,吉祥的风儿啊,带着我心的呼唤。
香巴拉神山,见证这一刻,我把你手儿牵,牵你到永远。
香巴拉神山,刻写着誓言,祝福到白头,一生爱不变。”
火热的情歌,火热的心,是他太软弱?还是那烈焰太猛烈?
火热的吻落在他的脸上颈上,诉说着这男人最炽热的爱和渴望。耶律延这样的血性男儿,如果他爱上的草原上个姑娘一定会让她成为草原上最幸福的人,可惜自己的心却仍然无法留在着草原上,可惜这样的美景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浮云,他仍然梦里都会回到那个开满金色菊花的山谷。
当月牙初上的时候,他们才一起骑马回去,那一刻若水的耳边仍然缭绕着男人火热的情歌。
“我等你来草原 和雄鹰翱翔蓝天,那不变的容颜真心守候到永远……”
……
回到华殿的时候宫女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去到那草原上跑了一整天,他早就想要冲洗一下,刚刚除去衣衫走入那氤氲的热水的时候,那个壮硕的身体贴了上来,那只粗壮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
他没有动,在这一刻温热的水中紧紧想贴在一起的身体,动一下都会碰到那里,在昏黄的灯光里,他看到男人那是蓝色的眼眸中带着那热的火焰,他转过身不敢去看,那火焰太炽热会灼伤他的心,男人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脊背,在那雪白的脊背上刺着殷红的胭脂兰的刺青,那是雄鹰和雪莲花,是这个男人刻下的烙印。
他曾经多少次恨不得将这烙印用烈火用刀或者任何他可以想到的工具毁掉,可是他连自己流出的血都怕,每一次只要想到背上的刺青,他的心里就觉得痛苦。
可是这一刻这个男人抚摸着那雪白的背上刻满的刺青却充满了爱意,火热的手一点点抚摸着,仿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