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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将军,王爷可是连轿子都为您备好了,您就随小人一同动身前往吧。”
刑枫心中虽是疑虑,可良王的邀请也不好随意拒绝,于是只得简单换了身衣物,跟着那家丁往良王府去了。
(五)凤求凰(中)
……》
“将军这边请。”
那家丁领着刑枫进了王府,七转八拐的又穿过了两座宅院,最后才入了一间灯火通明歌声阵阵的堂屋内,然后朝着一座绣着百鸟朝凤的绢地屏风通报道:“禀王爷,刑将军已经带到。”
“那还不快把将军大人请进来!”
屏风后传来一个慵懒却又低沉得有些可怕的声音,刑枫于是主动绕过屏风朝后面走了过去。
“刑将军终于来了!”
屏风后,一名身着华贵衮服,坐在上位的枯瘦中年男子笑着向刑枫打了声招呼,蜡黄干瘪的面容俨然一个行将就木的病弱之人,却莫名的带着一股压迫感,令人不敢直视。
男子周围还簇拥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童男童女,大概都只有十三四岁还是雌雄莫辩的年纪,一个个容貌娇艳面带春/色,媚态尽显的伏在男子的腿上。
这样的情景显然是刑枫所始料不及的,刑枫认出这中年男子便是良王,也不敢多看,忙低下头来抱拳行礼。
“末将刑枫见过良王爷。”
“将军快别多礼,本王是听说将军已经辞官打算衣锦还乡了,这才匆忙派人请将军大人来府上一聚,还望将军别怪本王失礼才是。”
看出对方的局促,良王反而笑意更深。
“王爷言重了。”
刑枫仍是低着头回话,视线却不经意的瞟到了匍匐在良王脚边的一个人,一个身上裹着半透明的绸缎,让他无法收回视线的男人。
那人有着一头泼墨般黑亮的长发,凌乱的散在铺着红毯的地面上,脸上却戴了一张画着女子面容的面具,雪颜朱唇,艳丽无比,裹在绸缎下若隐若现的身躯既不似那些青涩少年那样单薄,又比寻常成年男子多了几分柔媚妖娆之感,只能用曼妙与诱人来形容,凝脂一般的肤色丝毫不亚于二八少女,胸前两点樱红更是惹人遐思。
那人像是正在忍受什么痛苦般不住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光洁的肌肤上布上了一层透着水光的薄汗,却是别样旖旎。
刑枫虽然不算十分嗜好男色之人,然而眼前这样的景致仍让他有些气血涌动,尤其近日来一直与某个妖孽夜夜行欢,此时也不免回想起了那人销魂噬骨的滋味。
“刑将军果然好眼光,一眼就相中了本王最满意的一个宝贝。”
注意到刑枫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脚边的男子身上,良王缓缓收起了笑意。
刑枫闻言也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抬起头来,却在对上良王视线的同时,也从对方身上嗅到了一股隐约的敌意。
“是末将失礼了,请王爷恕罪。”
“本王都说是特意邀将军大人来了,本王这里的这些宝贝自然都是任将军挑的,将军若是喜欢这个,今夜就让他来伺候将军吧。”
“末将……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将军这是在跟本王客气么?还是说将军眼光实在太高,对这个宝贝还不够满意?”
“王爷,末将家里还有些事情,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末将就先告辞了。”
不明良王的用意为何,刑枫只得一个劲装傻充愣,直觉告诉他留得越久越不利,还是趁早脱身的好。
“啧啧,清儿,看来刑将军是看不上你了,枉费你跟本王说想要亲自伺候将军的。”良王似是十分感慨的朝着脚边之人叹息着,也没有答应放刑枫离开,只是又击掌招来了三个全身赤/裸皮肤黝黑的精壮汉子,接着道:“既然将军不愿意满足你,那就只好换其他人了。”
三个汉子接到命令,立刻急切的围到了那个被唤作“清儿”的男子身旁,身下粗长挺立的物件早就蓄势待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不难想象。
刑枫微微别过了头,不打算去看这样淫/乱的画面,却在听到一声凄厉的呼喊声时又忍不住转过脸来,竟觉得那声音十分熟悉。
只见其中一个汉子已经架起清儿的双腿,将自己的粗长生生挤进了那紧闭的幽/穴之中,刺目的鲜红霎时间随着那一进一出的异物汩汩涌了出来。其余两人则贪婪的用舌头和双手在舔/弄爱抚着清儿身体的其他部位,一如在享用猎物的野兽。
黑与白的肢体纠缠勾勒出一幅极其淫/荡的画面,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到这场鲜活春宫上,只有一个人此刻却在兴致盎然的欣赏着刑枫的神色变化。
然而真正让刑枫睚眦欲裂的并不是眼下这不堪的一幕,却是那叫清儿的男子被人架起的右腿膝盖上所露出的一条伤痕……
也许并不是丝毫都没有察觉那戴面具的男子究竟是谁,只是他根本不会想到,也不会这么去想,那人,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
“怎么?将军可是觉得心疼?”良王又问。
看到刑枫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良王反而勾起了嘴角。
“王爷,末将真的告辞了!”
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刑枫也顾不得去想这是怎样一回事,只是急欲抽身,耳边不时传来的淫靡声响也让他越来越难以冷静,他担心再多留片刻自己必定会做出无法挽回的冲动之举。
“将军先别急着走,你还没见过清儿的容貌吧?他可是本王留在身边整整守护了十二年的珍宝,将军不好奇么?”
十二年……
良王刻意将“十二年”三字加重了语气,随后屏退了那三名汉子,俯身一把拽住清儿的手臂,将那早已全身软瘫无力支撑之人拉入自己怀中,横坐在腿上,伸手便要去取那张美女面具,仿佛有什么惊天秘密已经呼之欲出。
刑枫却是僵在了原地忘记了要离开,似是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期待那面具下出现的会是一张与预料中完全不同的脸。
然而面具掉落的同时,有什么东西也像跟着被狠狠摔在了地上。面具下藏着的并不是一张什么惊世之貌,那满布的丑陋疤痕反而狰狞得可怕,与那副美丽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刑将军是不是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了,没想到本王会将一个有残缺的人当成珍宝?”
像是十分满意刑枫的神情,良王阴阴笑了起来,一手端起那张让人惧怕的脸孔,枯槁纤长的手指尤为爱怜的在那些疤痕上摩挲着,怀中之人也顺从的闭上了眼,将修长藕臂环到了对方脖子上,如兰的鼻息间带出些微情/欲难耐的嘤咛。
刑枫只觉得脑子里一片轰鸣,乱得无法去思考。
“正是因为有缺憾,本王才更为珍惜,因为完美的东西本王已经拥有太多了。”良王仍是自顾自的说道,余光不时的瞥向目光呆滞的刑枫,“有时候,缺憾反而更能填补人心中最贪婪最无法满足的那部分,刑将军你一定最能了解本王的这种感觉吧?”
“这……末将不懂,末将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请王爷恕罪!”
这一次刑枫没有再犹豫,也不再等良王的应允,抱拳行过礼后转身便踏出了屋子,像是逃一般。
先前那家丁正欲去拦阻,良王扬了扬手,示意不用去追了,转而对自己怀中始终没有吭声的人笑道:“他走了你是不是很失望?他甚至不敢说认识你。本王早就说过,你这副样子任谁见了都只会觉得害怕跟恶心,也只有本王会把你当宝贝而已。”
上官清浔只是沉默,被药物折磨的身体仍是不自觉的往良王身上蹭弄着,然而带着热度的湿意却还是不经意的滑过了良王的指尖,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良王倏地捏起了上官清浔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面向着自己,直到看到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染满了水雾。
“多么美丽的眼泪,你是在伤心么,我的清儿!你说,本王要怎么惩罚你的背叛呢?”
在听到“惩罚”二字时,上官清浔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良王于是满意的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对方脸上咸涩的泪水,一只手一边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恣意游移着,惹得怀中人更是喘息不已。
“清儿,你现在年纪也渐渐大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也不像过去那么容易了,本王真不舍得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再留下什么疤痕,那样连本王都不想要你了……”良王说着忽然将手滑到了上官清浔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不如,让这里再孕育一个孩子,然后再把它弄掉如何?这样既不会留下任何伤口,又可以让你长长记性,一举两得。”
“不……求你……”上官清浔终于开口说话,却只是摇头哀求着,睁大的凤眸里满是惊惧与惶恐,“求你饶了我……舅舅……”
“舅舅?终于肯定叫了?本王等你这声舅舅可是等好久了……”良王似是极为宠溺的吻了吻上官清浔的额头,然而接着却说出了截然相反的残忍话语,“过了子时刚好就是十五了,为了清儿这声舅舅,这次就让本王来当孩子的父亲吧,本王会好好疼爱清儿的……”
“不……不……你放开我!”
上官清浔奋力推拒起来,然而他此刻被药物侵蚀过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撼动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只能任由着对方将自己抱去了卧室……
(六)凤求凰(下)
……》
回到家中后,刑枫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坐了一夜。
良王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措手不及,像个傻子一般任人摆布着。然而等片刻的混乱过后,刑枫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细细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包括自己与上官清浔之间的种种。
他不是不知道上官清浔有事情瞒着,只是不愿意去问起那些让人并不愉快的事,他以为只要自己能带着那人离开京城这座牢笼,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再去想了。但他还是没料到,上官清浔背后的人居然会是良王,是那个比当今天子更难动摇的人!
。
“对不起将军,公子他不在府中。”
反复沉思过几日后,刑枫再次来到了这座与普通大户人家没什么区别的宅邸,然而接待他的却只有上官清浔平日身边的护卫卢定。
刑枫并不觉意外,只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
卢定支吾起来。刑枫看出他是有话不便明说,又道:“我已经知道你家公子在良王府。”
卢定果然一惊,问:“将军是如何得知……”
“良王已经请我到过他府上了。”
“王爷他已经……?”
“卢定,告诉我,清浔和良王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受制于良王?”
刑枫知道卢定已经跟在上官清浔身边多年,有关上官清浔的事情想必他也知晓不少。
卢定迟疑了片刻,最后却只道:“刑将军,小人劝您还是不要再与公子来往的好,以免得罪良王。”
刑枫眉峰一蹙,沉着声反问:“这么说来,你果然是良王的人?”
见自己身份已然被看穿,卢定稍有窘迫,索性也不再伪装,答道:“不错,小人与林越都是王爷安排在公子身边保护与监视他的人。”
刑枫冷笑一声,“看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我自己来调查清楚了。”
“将军真的要要插手王爷的事情么?”卢定不掩担忧的问。
“不是我插手你们王爷的事,是你们王爷希望我知道某些事。”
刑枫说完转身离开了。他早该料到,一个身份如此特殊的人一直隐匿在京城,甚至多次劫掠京中权贵却能安然无恙,定是有一个同样非凡的人提供他周全的保护,而他们之间也必然存在某种关联,甚至是交易。
。
“刑将军可是专程来向老夫辞行的?”
望着眼前一脸和蔼笑意的白发老者,刑枫却无法回应同样的笑颜,只是一脸严肃的道:“老师,学生是来问您关于上官清浔的事情的。”
被唤作老师的老者呛了一口茶,忙做出噤声的手势,“你小声点!”
这老者正是当朝丞相姜迎泽,昔日太子太傅。姜迎泽与刑枫之父曾是至交,刑枫作为太子陪读时也受过其启蒙之恩,因此一直对其尊敬有加,师生关系也十分和睦。
“老师,上官清浔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刑枫显然对姜迎泽的警告丝毫没放在心上。姜迎泽只得无奈的让屋子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然后才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不是都已经辞官了么?”
“是良王对么?”
“你怎么知道?”
“良王为什么要保护上官清浔?”
“那是因为……”发现自己差点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姜迎泽急忙打住了话题,“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些都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老师若是不肯说,学生就只好自己去查了。”刑枫仍是不以为意。
“好,你去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