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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和江山不可兼得作者:永遇乐鹊桥仙-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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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太子殿下送你来的?”朗墨轻轻问。
  树鱼点头,笑嘻嘻地从包袱里拿出了几个小纸包,一个个打开,香气四溢。
  “这些都是少爷你爱吃的,我特意跑遍了全城,全都买了回来。”树鱼笑眼弯弯,说着嘴一撇,“太子殿下一直跟在我后面,帮我拎着大包小包,丝毫不见厌烦。我以为他对你多好呢,可是见了少爷你这么憔悴,一定是太子殿下欺负你了,是吗?”
  “没有。”朗墨露出了虚弱的微笑,“你多心了。”
  “明明就是对你不好。”树鱼不饶人,“瞧你脸都白了,还死撑着不说实话。我非要找他们评评理呢!”
  朗墨摇头,正说着,剑谜一脚跨进来,手里捧着一盘小吃。树鱼细眉一横,立即找到了出气筒,蹭蹭几步窜过去,张开手拦在剑谜身前,“你要干嘛!”
  剑谜神色一动,默不作声地上下打量着这小丫头,眉目间轻轻晕开一丝微笑。
  “你笑什么!”树鱼心火更盛,斜着杏核眼瞅着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剑谜眉头又是一动,挑起了,看着树鱼,居然笑得有些玩味。
  “你这人,是哑巴不成!”树鱼瘪瘪嘴,一把抢过剑谜手中的盘子,挥手赶人,“以后这里有我照顾就够了,你们谁都不用来了,我不想看见你们!”
  剑谜点头,转身,走了。
  “哼!”树鱼丝毫没有占到便宜,跺脚低叹,“这么这么无趣,太子府的人都是哑巴吗……”
  “树鱼。”朗墨淡淡地唤她,“你照照镜子。”
  “嗯?”树鱼回身挑眉,“难道少爷你也认为我是个丑八怪不成?”
  “不是。”朗墨垂下眼帘,将眼底一抹笑意遮掩了,“你自己看看吧。”
  树鱼瞅瞅朗墨,半信半疑地拿起桌上的菱花镜,只看了一眼,就“呀”地惊呼。
  “我的胭脂!”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脸上红色的胭脂花了一片,活像乡下的媒婆,树鱼捂住脸,一溜烟跑到偏殿去了。
  朗墨再也忍不住,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一抬眼,见到帘子后面伫立的那道颀长的身影,笑容慢慢凝结在唇角。
  容桓慢慢走出来,“墨,好久没见你笑了……”
  朗墨敛去笑意,握紧了被角。
  “你来这里做什么?”低低地问着,轻如梦呓,“前朝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我放心不下。就来看看。”容桓沙哑地回答,目光紧紧地看着朗墨,似是痴了一样。朗墨仿佛被那视线灼伤了,别开了头。
  “我说了,你我不该再有任何的干系,这样对彼此都是好事。”
  “不!”容桓蹭蹭上前几步,握住了朗墨的手,目光散乱,“不怪你,都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听从了你父亲的安排,你也是身不由己……”
  “为什么,你要替我开脱……”朗墨摇头叹息,“你明知道,我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不要说!”容桓猛地捂住了朗墨的唇,“我们不要再提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过去了。”
  “真的么?”眼眸里有惘然,更多的是凄凉,朗墨淡淡地问,“如果不杀了我,你怎么服众?”
  “我……我说过,不准你死,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容桓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咱们好好在一起,不行么,不行么……”他猛地抱紧了朗墨,颤抖着,快着喘不过气来的拥抱,灵魂都飞上了半空,恍惚不知归处。朗墨再也挣扎不开,脱了力般伏在容桓的怀里,似是呻吟又似是叹息的:“如果我能做的了自己的主,就好了。”
  过了几日,午后。
  “臣有事禀告。”剑谜沉声说道,“是朗老将军的事情。”
  “我不是说要你放了他么?”容桓拧眉。
  剑谜缓缓摇头,“老将军不肯出来,除非您前去见他一面。”
  “呵!”容桓一掌拍在案上,桌角啪地碎成粉末,“这老东西,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阴冷潮湿的天牢里,深冬时节的雪渐渐化了,一滴滴落了下来,安静得能听见它的声音。
  满是乱草的牢狱里,只有一个高大魁梧的人直着背脊安坐在角落里,见了人来,不动如山。
  “老将军,找我有何事?”容桓冷冷开口。
  “若老臣说,想见我儿一面,殿下定然不准吧。”朗老将军淡淡地说道,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
  “不错。”容桓眯起眼睛,眸子里寒光掠过,“我实在不敢再把他交到您这个冷漠无情的父亲手里。”
  “呵呵……”朗老将军一声长笑,“为了国家,每个人都微小如尘,墨儿所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
  “为了国家?”容桓蹭蹭几步上前,扯住老将军的衣领,“还不是因为我一个人!因为我身上留着胡人的血,你们一个个的,就这么恨不得置我于死地!”
  “殿下既然已经知道,老臣不用多说。”老将军安然如昔,饱经风霜的脸上一片平静。
  “你们……”容桓颓然倒退几步,头很痛,火辣辣一片燃烧了理智,低声喃喃,“你们为了除掉我,什么都算计好了,只可惜啊,我却依旧夺回了一切!你们很失望,是不是?”
  “自古成王败寇,老臣无话可说。”老将军声音沉缓,犀利的眼神淡淡看了过来,“殿下打算如何处置墨儿?”
  “不用你操心!”容桓冷笑,“他会好好的活着,你就一个人老死吧!”
  “好好活着?”老将军缓缓笑了,“你把墨儿囚禁在府中,你以为他会高兴吗?独自占有,你把墨儿视作什么人,男宠么!”
  “那不是占有,我只是想保护他。”容桓淡淡地笑了,眉头一挑,满是轻蔑的挑衅,“他在我的身边,就再也不用夹在你我之间两难。”
  “你就这么自信?”朗老将军眯起眼睛,目光如阴鸷,“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呆在你身边?”
  容桓抿唇,脸色白了下去。
  “因为我。因为我在你手里,墨儿不得不这样做,为了保护他父亲。”
  “你胡说!”容桓涨红了脸,渐渐失去了平静。“我从未想要用你来禁锢他!”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老将军淡笑着,絮絮说着,“从今以后,墨儿彻底自由了……”
  话音未落,黑暗中之间寒光一闪,“噗”的一声响,有温热的液体喷上了容桓的脸!
  容桓啊了一声,急忙冲上前想要拔出那把匕首,朗老将军陡然抓住了他的手死死按在剑柄上,容桓大惊,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惊呼:
  “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别时茫茫江浸月

  朗墨这一声呼喊似是从头劈下的惊雷。
  容桓的身子蓦然僵住了,整个人仿佛钉在那里,不敢回过头去。
  朗墨慢慢地走过去,每一步都极其的缓慢,仿佛还未反应过来。
  低下头,手心粘腻着都是鲜血,却再也哭喊不出一声,魂灵都脱离了躯体飞到了远处。
  “墨!墨……”有人在呼喊自己,一声一声,那么撕心裂肺。
  颤抖着手向父亲胸口摸去,颤巍巍地摸到了刀柄,抓紧了,唰地拔出,然后用尽全力,向自己的心口刺下去!
  “不要!”
  被人握住了,朗墨木然地低下头,看到容桓用手握住了他的匕首,鲜血四溢,一滴一滴往下落。
  失神地看着,看着,朗墨笑了,手却更用力,看你的手和匕首哪个更锋利?
  容桓拧紧了眉头,却死死地不撒手,任刀锋深深地割入了肌肤。
  暮雨云散,一地残叶乱。
  身子滚烫,心口却是冷的,不知是在水里还是火里煎熬着,唇齿间吐出低低地喘息。
  辗转间,模糊地却见床边有一人在望着他,身形窈窕,细细看去,是司湘。
  “你醒了?”司湘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细眉微微一展,“你受了寒,已经昏迷几天了。”
  “我……”张了张口,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嗓子早已干涸得难以发出声音,涩涩的仿佛是吞了沙子。
  “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西域龟兹有了异动,似是打算入侵我大夏西边边防,太子殿下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司湘长长的叹息,仿佛云烟一般萦绕在空气里。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朗墨木然地说道,眼神越过司湘望向了窗外深深的庭院,眸子里一片迷离的灰色。
  “前朝大臣们一致推荐你,去攻打龟兹,殿下死活不准。”司湘抬手掠了掠鬓发,将调好的汤药递到朗墨面前,“眼下殿下的根基未稳,朝中已经有些人对殿下心生不满了,我很担心。”
  朗墨嘴巴张了张,终于没有发出声音,低下头去,将脸埋在臂弯里,倦了,只是想沉沉睡去。
  “虽然知道这样说对你很不公平,但是为了大局,我还是要告诉你。”司湘叹口气,走了几步,蓦然转过来,水眸一片雪亮,“你和殿下的事情我无权评论,我只知道你我他都不是普通人,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这些不用我再多说了,是么?”
  烛火迷蒙,朗墨缓缓地推被坐起来,望着窗外,三月暮,雨横风狂,那片雨落在心上,激起一片阴冷萧瑟。
  勤政殿。
  打开一份奏折,只简单的掠了一眼,陡然心火大盛,啪地摔在地上。
  “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朗墨上战场!”容桓豁然立起身子,负手在殿中走来走去。
  “因为殿下不肯处置他,朝臣们心生不满,加之朗墨战功赫赫,无论怎么看都是最合适的人选。”剑谜立在一旁,将奏折一份份捡起,顶着容桓的怒火将事实说了出来。
  “好恶毒的心!”容桓咬牙冷笑,“他们分明是借此机会想要除掉朗墨,若是出师不利,他们正好发难,到那时候,朗墨在劫难逃!”
  “殿下。”剑谜叹息,豁然抬眼,“您什么时候对朗墨这么没有信心了?”
  “我——”容桓蓦地转过身子,瞪着剑谜呼呼喘气。
  “若是担心朗墨武功尽失之事,可以让蓝重羽做先锋,朗墨在后方负责指挥调度,出谋划策,凭他多年经验,轻而易举。”
  “不行!”容桓一掌拍在桌上,“我不允许他再度陷入危险的境地里!”
  “难道殿下要把朗墨一辈子拴在身边?”剑谜眉目间隐隐有了怒意,第一次触动龙鳞,“臣觉得,朗墨非池中之物,殿下此举,只会害了他。”
  “你!”容桓瞪着眼,要说些什么,宫门被人推开了。
  一人踏进殿来。
  日光忽然泼洒进来,一瞬间刺痛了容桓的眼睛,然而最让他心痛的是,朗墨那苍白的脸色,与干裂的薄唇,还有淡漠至极的神情。
  朗墨缓步走到容桓面前,双膝弯曲,跪倒在他脚下。
  “请殿下让我上战场,为国效力。”
  “墨……”容桓抖着唇,“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朗墨沉声,斩钉截铁。
  “你可知此次出征,会将你至于何种境地么?”容桓摇头,握住了朗墨冰冷的手,“再说你的身体还没好利索,怎受得了风餐露宿之苦?”
  “殿下未免太小看我了。”朗墨挑眉淡笑,骨子里的高傲冷倨透过那眼眸缓缓现了出来,“沙场是我平生最快慰之处,若能马革裹尸而归,是臣的荣幸。”
  “不许你胡说。”容桓心头一痛再一冷,立即捂住了朗墨的嘴,颤抖着闭上眼,“我要你平安归来,平安归来。”
  “殿下。”朗墨垂下眼帘,“刀剑无眼,殿下怎么可强求天意。”
  “不。不……”执拗地拉住他的手,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他,容桓一字字道,“答应我,平安归来!”
  朗墨模糊的笑了,低低地说着:“我答应你……”
  “好……”容桓闭上眼,认输了一般地坐倒在椅子里,“你想去,我就答允你,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答允你。”
  他抬起手,指向门外万里河山:“去吧,到你想去的地方去……”
  声音弱了,帘外杏花零落,香红谢尽。
  月波清霁,光影里一道忙碌的身影在房里走来走去。
  “这些、这些、还有这些。”树鱼干脆利落地将大包小包东西都塞进布袋子里,蹙眉道,“少爷,你怎么带这么小的包袱啊?我还没装什么呢就满了。”
  朗墨从书卷里抬起眼来,微微一笑。“不用那么多,我说了,轻装简行。”
  “那怎么行!”树鱼瞪大了眼,“你这一去跋涉千里,什么东西都得备好了才行,难不成少爷早就备好了银子,打算路上临时采购?”
  朗墨微微一笑,不再答话。
  “少爷。”树鱼蹭过来,笑嘻嘻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呀?几个月?半年?”
  “不知道。”朗墨侧头看过来,抬手在她鼻尖一点,“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那当然。”树鱼嘿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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