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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速之客,身着一袭红衣,脸上带着张白皮面具,遮去大半张面孔。而手中还怀抱着一把古琴,再看那使出的招式与身形像极了十年前引起武林正邪两派,共同悬赏追捕的人。
再其后,大徒弟白慕容亲自出马迎战,使出白家独门武学平定山门之乱。只是不想,大弟子白慕容这一去,就再不见回来。江湖上便又谣传此人乃是当年创立魔教之人的关门大弟子,一身武学高深莫测,不仅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似乎还会使一种秘术,可使人返老还童,无人见过其真正面目。有人说他奇丑无比故而遮面,也有人说他貌似仙人不是凡夫俗子可以窥探。
因此武林中一部分人道,恐是那白慕容在争斗之中见到了那人的庐山真面目,于是鬼迷心窍,一去不返。也有人说,有可能是中了那人的迷魂之术,故而之后不告而别叛离师门,尾随那人入了魔道。
却又不想其后短短数日之内,青山派又遭师门之变,不知是不是受那大弟子白慕容离去的影响。其余四位大弟子,也纷纷效仿,一夜之间不辞而别,辉煌了一时的青山派又再次落寞。
雕花的木窗外秋风阵阵,带着丝丝凉意。屋内一张凌乱的床榻被摇晃地咯吱咯吱作响,热气腾腾,情丝弥漫。
“前……前……前辈……”白慕容喘着粗气,摆着腰部迎合着身后猛烈地冲撞,眼神迷离水雾袅绕。
弘影扶着白慕容胯间的手,游走往上,按住因为自己的冲撞而颤抖不已的双肩,猛地向后掰去,更激烈地快速刺入。
“你……真要去那皇城?!”弘影虽已从白慕容口中知晓此事,却终是不能仰止心中某处泛起的一股烦躁之感。
“唔……只去三日便回!”白慕容伸手往自己的胯间探去,上下安抚着自己那被一时间忽略之处。
弘影抓起白慕容两侧臂膀,用力地往后拉向自己,使自己的胯间更紧密地贴合上白慕容挺翘的臀瓣,往幽穴的更深处顶撞。
“三日之后如诺不见你!就是地狱阎罗殿我也要将你抓回来!”
第二日,白慕容回到阔别了十二年的京师都城。
流落民间的大皇子白慕容这次回来,满朝上下几乎无人知晓。只因白慕容的坚持,以及圣上姬衍的顾虑,两父子很默契地达成一致。
当年,白慕容走的时候不过才八岁未满,而现如今已是一个落冠洒脱的俊俏少年郎。容貌举止身形变化很大,朝中能辨识出他就是当日那个顽劣的大皇子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而此次,白慕容的返回却又相当隐秘,故意避人耳目,悄无声息地自行潜进皇宫内院。
于是这夜,皇帝命人在二皇子的寝宫内设宴,说要与二儿子亲近亲近,说说父子之间的悄悄话。
宫女太监将一盘盘丰盛的菜肴美酒端上桌后,便纷纷退了出去,关上殿门,静静地守候在宫殿外侧。
圆桌前坐着当今圣上姬衍,身旁立着的正是他的二皇子姬子婴。两父子对望了下,待宫人全部褪尽之后,姬衍端起面前的一只九龙玉杯,望着眼前清透的酒水,道:“皇儿,还不快过来坐。”
只见鹅黄的纱帘之后,白慕容含笑步了出来。
“儿臣见过父皇。”白慕容笑着向多年未见的父亲姬衍恭敬行礼。
“起来吧。”姬衍抬手,也回笑道。
“谢父皇。”白慕容恭恭敬敬地再一扼守,直起身,转头望向正盯着自己瞧的弟弟,二皇子姬子婴。“皇弟多年未见,如今也已是一个清俊少年了。”
“皇弟见过皇兄,请皇兄入座。”姬子婴一抬手,请白慕容先行入座。
白慕容甩开白底银纹的衣摆,干净利落地坐了下来。一旁身穿紫色衣袍的姬子婴这才跟着落座,只是举止间多了些拘谨,多了些规矩。
饭桌上,先是姬衍没话找话的拉着家常,询问着大儿子这些年来在民间生活的如何?武艺学识怎样怎样?白慕容也甚是高兴地一一回答,顺带还讲述了一些江湖民间的趣闻妙事。
一旁的姬子婴听着,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吃着手边的菜,也不喝酒。偶尔父亲姬衍或者兄长白慕容问到他时,他才恩恩哼哼地回答两句,然后继续低头吃菜。
“当年因魔教内部起了版乱,娘将我送往白慕瞳身边。白盟主在江湖上的地位日渐响亮,他恐孩儿受其牵连,身份败露,故又将孩儿送往别处学艺。不过在临走时,让孩儿背下了白家的所有武功秘籍,每隔一段时日便上山亲自传授武功心法。并在孩儿离开白家之前,将白家的青山绿水剑,赠与孩儿。”白慕容一边说,一边夹起桌上的菜肴往姬衍以及身旁的姬子婴碗里放。
“恩,青山派那地方,孩儿可住的习惯?”姬衍将白慕容夹给自己的菜放入自己的嘴里,细细咀嚼。
这话问的是白慕容,却见一旁原本自顾自吃着的姬子婴忽听姬衍如此一问,心中某处一动,手里的动作也跟着不自觉地放慢了下来。
“住的惯!住的惯!山里虽比不得白府,不过吃住都还过的去。这几年又多了几个好玩的师弟,也不觉得有什么清苦寂寞。父皇您又在几年前派了张宰相的幺子张青衣在我身旁伺候着,此人伶俐乖巧,博古通今,倒是解了我不少的闷。”白慕容夹起一筷子菜,往圣上姬衍的碗里又放了一些去。然后又夹起一筷子,放进姬子婴的碗里,“皇弟,我记得这菜是你最爱吃的。”
“哦……是,多谢皇兄。”说着,姬子婴回过了神,匆匆将碗里白慕容夹给自己的菜放入嘴中咀嚼。忽又想到什么似的,往桌上望了一眼,也伸手夹起其中一个盘里的菜给白慕容,“皇兄,我记得这也是你最爱吃的,父皇今日特意命厨子做的。”
“谢皇弟。哦!对了!”白慕容一拍脑门,叹道:“我怎么就给忘了!我记得那个张宰相的幺子张青衣,也爱吃这个菜,今日真该把他一同叫了来。”白慕容看了眼面前的白玉碗,然后一双含笑的眼睛再次转向望着姬子婴道。
“皇兄似乎与那个张青衣关系甚好。”姬子婴低着头问。
“还好,还好,小时候曾一起玩过。现在又成了同门师兄弟,说起来我倒是与他有些缘分。”
“这孩子我也多年未见,这次可是有跟你回来。”并未感觉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之间的异样,姬衍问道。
“已经同孩儿一同返回了京师,想必此刻正在家中团聚。说是明日一早,便来向父皇请安。”
“不用那么急,让他在家多住几日,这么多年伴在你身侧,难得回来一趟。”
“是,孩儿会替父皇传话。”白慕容笑着,又不动声色地望向姬子婴。只见姬子婴依旧低着头,不知道此刻正想些什么,将那没有夹着任何东西的筷子含入嘴中。于是,听白慕容又道:“皇弟想是也极其想念那张青衣的吧,听说他曾做了几年皇弟的伴读。”
“啊……”姬子婴闻言,慌忙抬头,含糊地应了两声。
“皇儿今日是怎么了,神思恍惚?”姬衍看着姬子婴,眉头有些微皱,神情关切地问道。
“哦,孩儿只是在想皇兄既然已经回来了,应当早日公布天下,册立太子之位。”
姬衍和白慕容都不想姬子婴会在此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俩个人又一次很有默契地各自抽动嘴角互看一眼。白慕容心中暗道,这个皇弟看来是越发精明了,知道哪里是自己的短处,睚眦必报啊。而这边姬衍看着白慕容则心道,这事我可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皇兄刚刚回来,这事暂且不提。”姬衍转头,对姬子婴道。
这句话本不说还好,却不想姬子婴一听姬衍身为一朝天子,竟如此出尔反尔敷衍自己。他那颗极力拥护兄长为太子的心思立刻串了上来,一本正经地道:“不可!此事不可再拖!还请父皇即刻宣召!”
第二日,早朝一结束姬衍回到御书房内,与几个朝臣商谈完几件机要国事之后,挥退周身伺候的人,与自己刚刚从民间暗暗返回宫中的大儿子,私下密谈。
“你也看见了,子婴那孩子一向固执,认准的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朕这些日子说破了多少张嘴皮子,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非要把这个太子之位让给你。朕也知道你无心继承这片江山,是随了你母亲的性子,而你母亲也定会百般阻拦此事。”
姬衍无奈叹息,摆了摆手道:“这事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朕也无心再去管,反正这江山总是你们兄弟二人的,谁继承都一样。”说完,人像是突然放轻松了一样,转了话题微笑道:“你母亲这几年可好?”
“孩儿也是多年未见娘了,只是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收到从魔教里传来的书信。信中看娘的口气还是如往日那般嚣张烦人,想来自从离开这皇城,日子越发过的顺风顺水,好不快活!”
白慕容想到自己那个强势的亲娘,不禁眉宇微皱,心中哀叹。比起眼前太子之位的风波,更让他头痛的是,来此之前收到的一封要他在魔教比武大会开始之前,速速返回魔教接管教主之位的书信。如诺不从,他那个亲娘便会亲自出马拿他回去。
“这十二年来,朕几乎夜夜都在想你的娘。”没有在意儿子眼中此刻闪出的暗淡光彩,姬衍自顾自地回想起当年初遇魔教教主叶清韵的景象。
那是个江南晴朗的日子,风和日丽,杨柳荷香。微服出巡的姬衍无意间在湖畔凉亭中,见到了犹如那九天之上调皮顽劣的仙子偷入凡间,清丽可人的叶清韵。于是当时风流倜傥的姬衍,一见便三魂丢了七魄,一趟本是端着体察民情的微服出巡,最后硬是演变成了才子追佳人的戏码。
这夜皇帝姬衍同大皇子白慕容,父子二人深谈一宿。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为了彻底断了二皇子姬子婴的念想,大皇子继承太子之位照二皇子姬子婴的意思立刻宣告天下。这边白慕容再偷偷离开皇城,皇帝姬衍便可找个恰当时机再次名正言顺地宣告天下,因大皇子虽已继承太子之位,却依旧个性顽劣迟迟不归,目无祖宗理法,不顾江山社稷,恐日后不能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故废其太子之位,另其永不得入朝,太子之位再传贤者。
此外,白慕容临走前留下一份书信,悄悄放在了二皇子姬子婴的书案上。
书信中写到,自己无心继任太子之位,皇弟一番心意皇兄心领。只是久居民间,自己早已贪图那自由风流生活,不想被烦人的国事所捆。皇弟自小身居宫中,这太子之位,当然是由皇弟为不二人选。请皇弟无需介怀,兄弟之情,皇兄定当铭记不忘。请皇弟早日继任太子之位,随了父皇心愿,以安民心。
可不想大皇子继承太子之位刚刚宣告天下之后,不出二日,还留在京城的白慕容,本打算同赶来找寻自己的宝贝前辈,好好在京师这热闹繁华的地方玩上一番再走。却又被二皇子姬子婴暗中得知了行踪,设计将其捉拿回了皇城。
同时,与白慕容一起的他的那位寻来京师的宝贝前辈,竟然任由姬子婴一干人等所为,弃他白慕容而去,不知所踪。
而更叫人惊讶的是,这次告知二皇子姬子婴他皇兄白慕容的行踪,依然不是别人,正是白慕容如今的同门师弟,姬子婴曾经的伴读,当朝张宰相的幺子——张青衣。
12
12、第十二章 秋水伊人 。。。
一日之前——
酉时,当今二皇子姬子婴的书房内,来了一个人。
此人身着一件淡青色的衣袍,水晶缎面上用同色的丝线绣着几缕翠竹,外罩一件黑色袄袍。正一派闲散姿态地坐在一张雕花的木椅上,品着手内一杯龙井香茶,仿佛身处在自家的书房里一般。
却再往那正中的书案前瞧去,淡紫的丝缎底色上绣着翔云飞鹤,广袖拖地。再看这身锦衣下正襟端坐着的人紧拧着一双上挑的狭长凤眼,看着眼前那个自顾自休闲喝茶的人。好似此人的一个动作,一个神态,一个笑容都逆了他的龙鳞。
“二皇子,此刻找微臣来是有何事?”放下手中的琉璃杯,张青衣这才抬起头,对上姬子婴不悦的目子,悠悠地道。
依旧是那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姿态,姬子婴只觉胸口憋闷,却又不知如何泻出,想说的话只在口中打着转。想那日两人军中营帐内欢好一夜,可第二日这人又是突然不辞而别,可恨可恶至极!他张青衣究竟是把自己当成了个什么人?!
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处问起。男人间两情相悦的事,自己难道还希望着他在事后说一句会对自己负责的话吗?又不是女子,只好自己打足了气往肚里吞。可此刻再见此人,那心中的不愉快与不甘心又涌了上来。
“太子前日偷离皇宫,我要你即刻去查出行踪,将他捉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