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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养精蓄锐了一天的莫世遗从屋里出来,怀里抱著月不由。月不由已经穿戴整齐了。两人没有带太多的东西,只带了银子和装满水的羊皮袋以及一些乾肉乾饼。现在是七月份,越往京城走天气越热,有汗血宝马,莫世遗尽管带著月不由最多半月个也能抵达京城,所以两人也无需带太多的吃的,免得路上坏了。
两人去看了看成棣,又叮嘱了许清水和波松几句之後就上路了。看著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许波的心里沉甸甸的。他不明白,不明白太子哥哥的兄弟为何要一次次的害他。搂住难过的儿子,许清水带他回屋,叹息一声。皇宫里的事情又岂是他们这些老百姓能理解的。
“不由,冷吗?”虽然是七月份,但玉龙这边的晚上还是凉的。莫世遗裹了一件很大的披风,某人钻在他的披风里面,坐在他身前。某人的眼睛弯弯的,双手抱著莫世遗的腰侧坐在马背上。
“莫世遗。”
“嗯。”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抱著骑马呢。”
“喜欢吗?”
“是你我就喜欢。”
莫世遗让马儿以最快的速度前行,脸上却带著轻松惬意的微笑。有怀里的这个人相伴,对他来说就是一切。
一手拽紧披风和马缰,一手挥鞭,莫世遗带著月不由向京城赶去。他并不担心成聪和成安能掀起什麽风浪。就如月不由说的那样,大不了都杀了就是。
京城,皇后寝宫,被勒令不得离开寝宫的王皇后面色冷肃地坐在梳妆台前,脸上不见丝毫被“囚禁”的痛苦与慌乱。一名黑衣人出现在铜镜里,王皇后没有被吓一跳,而是转过身压低声音质问:“太子呢!”
对方半跪下,回道:“属下不知。殿下离开前只交代属下密切注意宫中动向,其他的不得多问。”
“你会不知?你是太子的心腹,你会不知?!”王皇后愤怒地站起来,毫不惧怕守在她寝宫外的内廷侍卫。
对方冷静地说:“殿下离开前接到一封密信,然後就匆匆离京了。”
“密信?哪里来的?”
“属下不知。”
王皇后气得想杀人。咬著牙忍下满腔的怒火,她道:“你跟哀家说实话,太子是不是查到成谦什麽事了?”
那人低著头不出声,过了会儿,他开口:“是。殿下查到忠王的女人是苗疆的公主。”
“呵!”倒抽一口冷气,王皇后後退一步摔坐在凳子上。好半晌後,王皇后怔怔地问:“成谦和王宪……可是太子带走的?”
“属下不知,殿下只是让属下去查忠王那名女子的来历,并没有提其他的。不过……”
“不过什麽!”
“京城蛊毒一案,似乎也与忠王有关。”
“什麽?!”
王皇后惊得又站了起来,脸上的血色尽退。
“你们,还查到了什麽?”
“殿下与莫世遗的关系为内部之人泄露。”
王皇后的双眼睁大,一手不稳地扶住梳妆台。皇上在下旨之前曾找过她,问她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活著,她就心知不妙。虽然她当时一口否定了,但皇上随後派人前往云海山庄她就猜到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并告诉了皇上,而发现的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突然回来的成聪。可是她怎麽也没想到,泄露这个消息的人会是她身边的人!
“可查到……是谁泄露的?”
“……王宪曾暗中和蛊毒案的苗人勾结,并在事发之後去了苗人的住处毁掉了一些证物。”
王皇后的眼里是愤怒,是冷凝,是被背叛的杀气。
“找到王宪和成谦。太子回来後让他立刻来见哀家!立刻!”
“是。”
不停地深呼吸压下满腔的怒焰,王皇后声音沙哑地又问:“世遗呢?”
“属下不知。”
想到那个武功高强的儿子,王皇后第一次如此的庆幸,庆幸当初太子让那个儿子留在了京城,不然现在恐怕已被大内侍卫押解回京了。
无暇去後悔当初的举动,王皇后叮嘱:“务必告诉世遗不要露面,让他找地方藏好。这件事哀家会解决,哀家不会轻饶和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一个人。”
“是。”
“你下去吧,要赶快找到太子。”
“是。”
对方悄无声息地离开,王皇后慢慢转身,双手紧紧扣著梳妆台。千算万算,却百密一疏,而令她心寒的是,这一疏竟是出自自己人之手。
“谦儿啊谦儿,你这是要逼母后吗?”
离开了皇宫,黑衣人没有马上回东宫坚守自己的职责,而是悄悄去了莫世召的住处。莫世召是秘密来京,并且是易容前来,所以王皇后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就在京城。
见到莫世召,他马上问:“莫公子有消息吗?”
“有,世遗和不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最多半月就能到。”
那人松了口气,又问:“殿下呢?”
“殿下还没有醒,不过有许清水在不会有问题。我已经派人前去接应他们,你做好京城的调度。皇后那边的情况如何?”
“皇后娘娘还不想和皇上撕破脸,所以暂时在寝宫不出来。不过也仅止於此。殿下临走之前都安排好了,成聪和成安不过是趁著殿下不在京城想以此兴风作浪,没那麽容易。”
“那就好。只要世遗回来他们就该哭了。”
莫世召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那人关心地问:“月不由还好吗?”
莫世召摇摇头:“还没有完全恢复。本来世遗想一个人回来,但那人一定要跟著,世遗没办法。成聪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月不由的事吧。”
“不知道,他们哪有那麽大的本事。”
莫世召点点头,但一想到那个不按理出牌的家伙会和莫世遗一起回京,他为何会有一点不安呢。
甩开那些不安,莫世召问:“你没告诉皇后娘娘殿下治病的事情吧?”
“没有。我都是按照殿下的交代回复的。”
得知莫世遗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来人也不多留。莫世召坐在桌前眉头紧锁,他别的不怕,就怕皇上一定要云海山庄庄主“莫世遗”现身那可怎麽办?想到王家的那个败类和成棣的那些个无耻兄弟,莫世召就一肚子邪火。
※
为了不引起注意,也为了不耽搁时间,莫世遗带著月不由一路上都没有住店,累了就找片林子歇息。对月不由来说,他更喜欢这样。一大片林子里只有他和莫世遗两人,再配著醉人的月光,不做一次生孩子的事简直都对不起自己。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现在的他要赶快恢复过来,京城还有一场硬仗等著他们呢。
枕在莫世遗的腿上,月不由眼睛弯弯地享受对方的抚摸。他们已经离开玉龙一带,天也暖和了不少。月不由脱了厚重的棉衣仅穿了一件单衣。刚刚在小河里泡了泡,身上软绵绵的,莫世遗摸著他的身子他更软绵绵的了。
“莫世遗,我想做了怎麽办?”月不由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的部位明显的挺立了。
莫世遗拿过月不由的衣裳盖住他赤裸的上身,声音透著同样的欲望说:“再忍忍。等回到京城我们就做。我没带药出来,也不想在这种地方随便和你做。”
“不随便。你看,这里有河有树还有月亮,多好啊。”月不由的脑袋有点晕,似乎醉了。
越来越习惯笑的莫世遗低笑了几声,手慢慢伸进月不由的大裤衩子里,摸上他的欲望。月不由一个激灵按住了他的手。
“我说笑的。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太弱,等我养好了身子回去再做。”
莫世遗收回手,轻捏月不由的下巴。
“不由。”
“嗯?”
“我爱你。”
月不由的眼睛瞬间弯的只能勉强看到一条缝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抱住莫世遗嘟起嘴。莫世遗抱住他稍稍用力,把人压在铺了衣裳的地上,化被动为主动。
两人都忍不住了,乾柴遇到烈火可谓是一触即发。紧要关头,月不由不舍地推开莫世遗,擦擦他嘴角自己留下的口水。
“走吧,还有人等著我们回去揍他们呢。”
“不由。”暗哑。
“嗯?”弯弯。
“回去我们就做,我想。”
“呵呵,我也想。”
他当然感觉出来啦。由对方拽起自己,已经能走能动的月不由快速穿好衣裳,然後和对方手拉手地走到马前,上马。
林子里传来马的嘶鸣,接著就是马儿奔跑的声音。迎面吹著凉快的风,月不由问身後的人:“我想试试在林子里做,想著都美。”
“好。等揍完了他们咱们就到林子里做。”
“好!”
宠溺地看著一脸期待的人,莫世遗在马儿极快的奔驰中仍是忍不住地吻住那人的嘴。只要是这人想要的,他都会满足,尽一切地满足,又何况是他也喜欢的生孩子的事呢。
也许是许清水的药很管用,也许是月不由的身子骨足够强悍,又也许是有莫世遗在身边陪伴,月不由虽然损失了十年的功力,但他恢复的速度却连莫世遗都吃惊不已。他并不知道,这次回京月不由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他不得不快点恢复的决定。
眼睛弯弯地看著莫世遗的侧面,月不由整个陶醉在了对方的气息中。莫世遗,如果,如果你知道我这副身子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还愿意和我做生孩子的事吗?不,你肯定不愿意。我能猜到,你肯定不愿意。
莫世遗,我好喜欢你啊,比喜欢任何一个人都喜欢,比喜欢我娘还要喜欢。所以,我不想再瞒著你了。我可以忍受你不喜欢我,但我不能忍受你恨我。大丈夫拿起的放得下,虽然离开你会很痛很痛,但是我不想再瞒著你了。
“莫世遗,我喜欢你。”
低头给不吝啬表白的人一个吻,莫世遗在风中说:“我爱你。”
“我喜欢你,莫世遗……”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
“睡吧,我抱著你。”拢紧披风,莫世遗亲亲月不由的额头。
闭上眼睛,把心里想到某种结果的酸痛压下去,月不由紧紧抱住莫世遗。唉,抱不了多久了。
“驾!”
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不由,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相比京城的麻烦事,我更期待你见到礼物时的反应。不由,我爱你,我最爱的是你在我怀里眼睛弯弯地笑,那令我移不开目光,令我想把你抱到床上跟你做生孩子的事。
“驾!”作家的话:世遗知道了会有什麽反应呢?唉
(25鲜币)画堂春:第六十四章
“开城喽——”
随著城门官的一声喊,紧闭了一夜的城门缓缓开启。早已等候在城门里外的人们立刻打气精神,推车的推车、提篮子的提篮子,赶驴的赶驴……城门守卫们摆好隔离栏,仔细检查过往的行人。有人窃窃私语:
“这又是查什麽呢?”
“唉,谁知道。这几日官兵们进进出出的,怕是又抓哪个逃犯呢吧。”
“真是天无宁日,前阵子才挂著皇榜抓人,这阵子皇榜取了又抓人,没完没了的。”
“管他那麽多呢,咱们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可不是麽。”
一位模样引入的漂亮公子毫不在乎过往行人的注目,大大方方地牵著一名比他高了许多的男子的手,在通过了检查後,嘴里嚷著:“我想吃南瓜鹿肉煲鹿肉煲。”
模样普通的男子眼里是不容错看的宠溺。他紧握著漂亮公子的手说:“现在酒楼都还没开张呢,等开张了我们就去吃。饿了?”
“饿了,我要吃肉吃肉吃肉。”公子哥打扮的人急不可待地拍拍肚子,男子笑了笑,改而搂住了他的肩膀,不介意别人看出他们两人是什麽关系。
撇撇嘴,同样不在乎别人怎麽看他们的小公子对著男子咬耳朵:“这些京城守卫怎麽这麽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男子低笑两声,摸摸他仍旧苍白的脸:“等成棣醒了你可以跟他抱怨。先找个地方休息好不好?”
“我不累。”
“现在不便去找世召,我们找家客栈先休息。”
不由分说,男子搂著小公子去找客栈。虽然说不累,不过小公子还是笑弯了眼睛,他知道这人是心疼他。嘿嘿,他就喜欢看这人心疼。不必再猜,这两人就是回到京城的莫世遗和月不由。
很顺利地住进了客栈,还特别选了一间临街的屋子,莫世遗挑开窗户观察四周。成棣的那匹汗血宝马可是不少人都知道的,前一天晚上莫世遗已经让莫世召派人出去接应他们了,那匹马暂时留在了京外,等“太子”回京後再牵回来。
观察了一会儿,莫世遗放下窗子,回头,就见某人已经上床了。脸上的深思被微笑取代,他走到床前,俯身,一手按上某人的肚子:“我去问问店家有没有鹿肉煲。”
“我还想吃鸡。”
“好。”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