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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若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话,难道你还想要离开么?”
“爹,无论他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孩儿都是要离开的,孩儿知道爹爹心里担心什么,爹爹说孩儿自私也好,无情也罢,孩儿都不会改变主意了!”说着,安子言用手抚摸了一下宝儿的脸儿,宝儿则回过头来对安子言露出甜甜的笑容,笑的时候口水流得满嘴都是,安子言也不嫌脏的用手帮宝儿擦拭着口水。
孩子,不要怪爹爹狠心,你要知道爹爹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我们父子有缘的话,今生一定会再次相见,若真有再见的那天,但愿你不要怨恨爹爹,无论怎么样,你永远都是爹爹的掌中宝,心头肉,爹爹会在舆国为你祈福,保佑你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
“似乎在宫中呆久了,一出到外面,不管看到什么都觉得亲切,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又好想快点能够回到舆国。”等回到舆国的话那么自己就是自由之身了,不用到处受人监视。
风北侧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心里面默默地叹了口气,该说的话他都说了,既然自己的孩子坚持要离开,作为父亲的他也只能支持自己的孩子了。要怪的话就怪这两个孩子有缘无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而感情的事情更是不能勉强,否则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好了,咱们出来也够久了,想必孩子也饿了,咱们先回去吧!”风北侧说道。
安子言点点头,然后跟着自己的爹爹毫无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待两人回到营地后,发现那些人还没有醒,但是仇淮生已经醒了,只见仇淮生站在主帐篷外,双手叉腰训诫着几个侍卫,不过因为离得太远,安子言和风北侧自然听不到仇淮生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仇淮生的样子,似乎是气得不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看到了安子言和风北侧,那个侍卫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也不顾礼节,连请安都忘了,直接朝着仇淮生的方向快速跑去。
“皇,皇上,凤君和国丈带着小王子回来了!”
听那侍卫这么叫喊,安子言大概知道了仇淮生在发什么火了,感情是仇淮生醒来发现自己和宝儿还有父亲不见了,所以叫人去寻人,可大概是找不到人,所以才冲着那几个侍卫发火,而事实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仇淮生看着徐徐走来的祖孙三人,便收起了刚刚的怒火,叫那几个侍卫下去,自己则换上一副温柔的笑脸迎了上去,只不过仇淮生的这个笑脸对安子言来说并不稀罕。
四人走近了之后便停了下来。
“皇上昨日睡这么晚,怎么今日个起来这么早?”说话的是风北侧,虽然他可以算得上是仇淮生的“岳父”,但是该遵守的礼节他还是要遵守的。
“刚刚醒来想要如厕的,结果发现你们都不见了,便叫侍卫寻了去。你们出去怎么也不带上侍卫,这里是围场,那些凶狠的飞禽走兽多了去,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该如何是好!”仇淮生如实回答。
“是我们欠考虑了,言儿说想要四处走走,我便陪言儿一同去,本是父子走走路散散心,倒是没有想到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
听了风北侧的话后,仇淮生看了站在一旁逗着宝儿的安子言,也难怪,困了他这么长时间,难得出来一次,换做是自己的话自然也想四处走走,昨天打了一天的猎,虽然让那些侍卫带回来不少好玩意儿,但没有想到那些都不是安子言想要的。
“如此,眹叫人做了些吃的,想必现在差不多好了,等用完早膳后,眹再带子言四处走走,昨日眹打猎的时候发现了一处不错的景色,当时就想有时间的话便带子言一同去,所以干脆择日不如撞日,就呆会儿去好了!不知言儿意下如何!”仇淮生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是只要牵连到安子言的事情的时候,仇淮生总是习惯性的询问安子言的意见。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皇上带我出去走走了!”这样正好,昨天安子言还在愁着要找个时间跟仇淮生坦白一切,而安子言觉得呆会儿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仇淮生在为安子言的话而感到高兴,却怎么也不会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乎让他痛不欲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能够好好码字,猫猫把游戏给卸载了
这么长时间没更文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把猫猫忘掉,有没有想猫猫的/(ㄒoㄒ)/~~
估计还有两三章这样子言就会离开南国了
☆、 112 子言自尽
仇淮生让侍卫牵来两匹马,他本想与安子言共乘一骑,但是害怕安子言不高兴就只好作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骑着马,没有带任何侍卫。大概是顾忌安子言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加上安子言不善骑术,所以两人骑马的速度并不快,好在安子言所骑的是一匹温顺的母马,在安子言上马没多久就驾驭了那匹马。
仇淮生骑着马走在前面,安子言紧跟其后。两人穿越了前面的一大片树林后便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这个地方很是美丽,特别又是在皇家围场的范围之内,平日里无人踏足此地,所以这里的景色被保护得很好,安子言虽是爱美之人,但是此时此刻他是没有多余的心思欣赏这眼前的风光的。
仇淮生下了马儿,将自己的马绑在一颗树上之后,便来到安子言所骑的马的跟前,然后扶着安子言下了马,并将安子言的马也一同绑好来。
“这地方是我昨日狩猎时无意中发现的,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的,所以便想着今日一定要带你过来看看!”仇淮生看着眼前的美景,仿佛邀宠般地对安子言说着这话。
前面有山有水,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花儿,几个山涧之间所落下的水形成瀑布,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气势。而前面的潭水乃是碧波荡漾,潭水外面一层白色,然后为青再为蓝,潭水清澈,在波浪中还可以看到潭水地下的卵石。潭水的表面还因为瀑布直落溅起层层水雾,仿佛天上瑶池一般。而原本是春季才开的杜鹃花,现在虽是秋天,但是在悬崖峭壁之上还能看到一簇一簇颜色不一的杜鹃花,且开满了整个崖壁,美不胜收。
“这里确实很美!”可是时机不对,即便再美的景色安子言也无心鉴赏。
听了安子言的话后,仇淮生便一脸笑意,只要有安子言这句话,仇淮生便满足了,也就这一句话,足够化解这多少日夜的难耐。
“言儿要喜欢这里的话,只要言儿一句话,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我都会带你过来!”说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好,说他昏庸也吧,只要能博取安子言一笑,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皇上大可不必为鄙人做这些,这个地方,只怕以后鄙人再无机会踏足了!皇上是个好皇上,是南国的明君,这种不值得的事还是不要做罢。或者,皇上大可把这样的机会留给皇上的有缘人,皇上刚刚所说的那些话,恐怕鄙人消受不起!”
安子言说得风轻云淡的,却诧异了仇淮生。安子言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让仇淮生以为自己做得还不够,所以没能让安子言妥协。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且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只要安子言愿意,他都会去实现这些诺言,为什么安子言都没有试过就否定他了呢,突然,一种不安的心情顿时涌了上来。
安子言回头看了一眼仇淮生,对仇淮生笑了笑。
若是在此之前,仇淮生看到安子言这个笑容的话必定是满心欢喜,但是现在他无论如何都欢喜不起来。想想以安子言对自己的芥蒂之深,为何刚刚会应了自己跟着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以安子言的性格来说,他绝对不是那种为了欣赏到美丽的景色而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单独处,况且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即便是再美的景色恐怕也无心欣赏。那么安子言跟自己来这里恐怕是别有用心,或是想对自己说些什么话。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仇淮生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复杂了起来,他刚刚因为安子言答应了自己感到高兴之余就根本没有想到这些,看着安子言依旧带着淡淡笑容的俊脸仇淮生的心越来越不安了。
“实不相瞒,鄙人随皇上来这里是有些话想要私下对皇上说!”
此时仇淮生想对安子言说能不说那些话么?但是他开不了口啊,即便真的这么说了恐怕也阻止不了安子言开口,且他现在根本不能把安子言怎么样。
“有什么话,便说吧!”
“那鄙人便直说了!我想要离开这里,跟我爹爹一起!”说完,安子言便背对着仇淮生,看着那些铺满断崖的杜鹃花,一阵风吹来,吹落了不少花瓣,飘在水中,落在地上,仿若下了一场花瓣雨一样,这让安子言不经想起了曾经他们住的那间屋子前面的紫荆花,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你,你说什么!”仇淮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安子言怎么可能会离开,毕竟这里有宝儿在,即便安子言不为宝儿着想,至少也要考虑一下腹中的胎儿吧,毕竟腹中的胎儿还这么小,怎么经受得住长途跋涉呢!
“我,我说我想要跟随爹爹离开这里!离开家里这么久了,怪想念家人的!所以还希望皇上能够成全!”
“我不同意,宝儿还这么小,你怎么舍得?你不是最喜欢他的么!”仇淮生知道以现在的情况,拿自己当借口根本无法留住安子言,所以他便想到了宝儿。
“怪我和那孩子无缘,若有缘自会相见,若无缘便等来世吧!”安子言在心里劝自己一定要狠下心来,否则就无法离开了。虽然这么想,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安子言的心还是好痛好痛,那是骨肉之情难以割舍的痛,仿佛将自己的骨头与血肉剥离了一般,如此撕心裂肺。
“即便这样,我还是不同意!”怎么可能同意,就连犯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权利,为什么作为一国之君的他,连这一点权利都没有,若安子言真的离开的话,那么今后要怎么补偿他欠他的债。
“皇上,若你真要留我下来,那便只能留下我的尸体,若你真不答应的话,我便跳入这潭水之中!”说罢,安子言便快速地朝着那口潭水跑去。
等仇淮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咕隆一声,是安子言跳入水中的声音。于是仇淮生便也跳下潭水中,用力地向慢慢沉入潭底地安子言游去。
安子言不会水性,所以没多久意识便慢慢模糊下来。这潭水虽然清可见底,但是却很深,很久都没有沉入水底。就在安子言闭上眼睛的前一瞬间,他看到了仇淮生游到了自己面前,最终安子言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回归了,大家有木有想猫猫
今晚跟弟弟吵架闹分歧,于是弟弟离家出走了~
☆、 113 决定放手
仇淮生将安昏迷过去的安子言平放在草坪上,仇淮生用手在安子言的鼻子下探了探,感觉到安子言还有微弱的呼吸,仇淮生一颗高悬的心便放了下来,然后用手按压安子言的腹部,没多久安子言便将刚刚在溺水时喝下去的水如数吐出。
仇淮生害怕安子言会受寒,所以没再逗留,直接抱着安子言上了马,然后朝着营地扬长而去。
风北侧原本在自己的营帐中带着宝儿,后来听到外面有吵闹声,还有仇淮生急唤太医的声音,心里觉得不妙,便把宝儿交给奶娘看着,自己跑了出去看个究竟。
当风北侧看到全身湿淋淋的仇淮生抱着同样一身湿淋淋的风北侧往主营帐进去的时候,自己也着急地跟了进去,也不顾君臣之礼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言儿怎会变成这样?”风北侧看着仇淮生给安子言换衣裳,心疼地质问着。明明刚刚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才过了多久他的孩子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子言因为我不同意他离开,跳河自尽了,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子言!”仇淮生心里万分自责,自责到连在众人面前都忘了称朕了。
听了仇淮生的话,风北侧也大概猜出了一二,他想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仇淮生,若自己的孩子不这么固执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风北侧看着仇淮生一脸自责的样子,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仇淮生带子言是真心的。只是奈何子言被伤过一次就很难再相信他了,所以忽略了仇淮生的每个神情每个动作。
没多久太医也进了营帐,正当那些太医想给仇淮生行礼的时候,仇淮生便露出不耐的神情,道:“不必行这些虚礼了,献给凤君诊治要紧!”
仇淮生刚刚也给安子言把了脉,从脉象来看,腹中的孩子并无大碍,但孩子无碍并不代表大人就没事。奈何他能力有限,所以便请了太医来。
太医轮流给安子言把脉,而后便围在一起小声地讨论着,没多久,为首的太医毕恭毕敬地走到仇淮生面前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