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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大。。。。。。
那种身形,绝对不是本地人!
「那就是外族人吧?听说这边外国人很多的,不过长得那样高大的,还真的少见。」
自己的身高就算高了,可是那人却比自己还要高大一圈。
花宋眠于是皱起了眉。
「娘子,你看看热闹不打紧,不过你要是再那么热情地盯着别的男人看的话,我可要妒忌喽。」
仇连环立刻通红了脸,然后。。。。。。
一记重拳就这么落在了花宋眠头上,脸上罩的面纱一下子打落,原本被遮盖的美貌一下子显露。。。。。。
糟糕!
听到周围有人倒抽气的声音,仇连环立即后悔,这家伙长得太醒目了。
手忙脚乱地想要帮对方把面罩罩上,却。。。。。。
黑影笼罩了自己上方。
仇连环伸手一挡将花宋眠挡在身后,匆忙抬头,却见竟是方才自己指给花宋眠看的那些高个子。
「你们。。。。。。」对方戴着宽大的帽子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可是对方将己方团团困住的架势。
低沉的声音自其中一人口里发出,「骚扰民众者,拿下!」
没有反抗的结果就是。。。。。。
仇连环在拜见父亲之前,便有了机会先行参观父亲管辖处的牢房。
看那些人凶神恶煞还以为要糟糕,幸运的却是在牢房见到了父亲的一名亲随,对方认出了自己,自己才会轻易地出来。
「真是抱歉,那些人是这里的巡卫,有百姓报告说有行踪可疑之人,他们便将你们逮捕,大概是老百姓见到你们高大,以为你们是外族人。。。。。。」那人笑着解释,可。。。。。。
「外族人?」这里不是和外族通商风气向来浓厚么?怎的百姓居然会畏惧外人?
「你们不知,此间近年来实在是。。。。。。」那人正在叹气,忽然门开,进来一位目光矍铄的老者。
「爹爹。」一个激动,仇连环即刻迎了过去。
来人正是仇连环之父……仇连年。
看着小孩子一样凑在父亲身边的仇连环,花宋眠只是淡淡品茶。
早就觉得这是一对好玩的父子,明明是父子名字却起得有趣,自己很少见这位仇将军,唯一一次见面大概是自己初次进宫,那次只觉得那位老者站在一帮凶神恶煞叫嚣不停的武将中间,只是淡淡笑着,看起来很和蔼不像武人。
现在。。。。。。
多了几丝皱纹的老者看起来还是很和气,高大的身材,硬朗的身体。仇连环长得和父亲很像,从他身上大概可以看到仇连环未来的样子,想到此,花宋眠微微笑了。
「这位可是花相爷?」仇老将军忽然话题一转朝向了花宋眠。
「在下正是,十年前与老将军有得一面之缘,将军久未返京,亏得老将军记得。。。。。。」说到此,花宋眠微微笑了。
仇老将军却只是哈哈笑着。
「果然,京里大家处的还是不好么?呵呵,相爷这种神仙人物,老夫就算糊涂了也会记得。。。。。。不过,连环,你们这次为何来此?大晟律,京官可是不能随便离京的啊!」
仇连环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个。。。。。。那个。。。。。。」这要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是婚假吧?忒也荒唐了。。。。。。
「其实是皇上他要我们。。。。。。」正想要说是皇帝旨意要自己南巡,却忽然想到那是密旨,可是话到嘴边。。。。。。
正在犹豫,却听花宋眠大大方方接过了话茬,「想必仇老将军也知晓了,一个月前皇帝主婚,将连环嫁与了在下,如今这是皇上批给我们的婚假,连环想念父亲,便趁机来了,呵呵,刚才没来得及行礼,如今。。。。。。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端端正正,花宋眠竟然行了个正式福礼!
老将军一下瞪大了眼睛!
「这。。。。。。这。。。。。。居然是真的?」
诡异的情况下,仇老将军亲自设宴宴请花、仇二人。
入夜的时候,正要吩咐下级兵士为二人准备两间房间,却。。。。。。
「我们两人睡一间就好。」微微笑着,花宋眠迳自拉着一脸尴尬的仇连环进房。
可是花宋眠却什么也没做,入睡也是老老实实地用着自己那一半床铺,丝毫没有再做那天的事。一安心,仇连环便一觉到天明。
早上是被军号声叫醒的。
「我去看父亲练兵!」像个小孩子,仇连环一骨碌便从床上下去,匆匆洗漱后,便兴奋地冲出门去。
接下来几天也是各忙各的,仇连环每天只是贪看父亲练兵,一帮武人在一起,仇连环居然有点找到了当年行兵打仗的滋味,一时间大为怀念。
花宋眠也是自得其乐,每天不是泡在书房就是去街上玩耍。仇连环只有从花宋眠每晚拎回的东西,才知晓对方今日做了什么。
花宋眠既然不提出离去,仇连环也就乐得绝口不谈归期。
父亲训练兵士的功力还是一如往常地高超,即使不是战争时期,可是兵士之凑厉,马匹之骠实竟然胜过战时!兵士之中看到了那天抓自己的高大男人,一问才知对方果然是外族人。
「近年来不比往年,釉国那边开始蠢蠢欲动,屡次有商人骚扰边境,大晟百姓人心惶恐,只好加大戒备。。。。。。」父亲是这么说的。
「没有上报朝廷么?我从来不知有此事。」
「目前还在观察中,皇上年纪尚轻,能解决便不用朝廷力量。」父亲说罢,便上得台去,亲自拿起小旗。
「呔!众兵士听令!」声若洪钟,父亲虎威不减当年。
「喝!得令!」回应的声音却更是惊人,直直盖过了那锣鼓声响!望着台下严格按照父亲指令操练的兵士,那黑压压的数量。。。。。。
好象已经完全超过了朝廷指定的军备定额啊。事情。。。。。。有这么严重么?
望看台下挥汗如雨的兵士,仇连环心里忽然罩上了一团乌云。
因为不安,所以当晚仇连环不如往常一样睡得死沉,闭着眼睛,听着旁边花宋眠平稳的呼吸,正打算起身去外间走走的时候,忽然。。。。。。
花宋眠悄悄起身了。
确切地说,不是对方起身了,而是对方的魂魄!
月光下,那淡淡有些透明的魂魄,透着诡异而微微幽蓝的颜色。
心脏砰砰跳着,仇连环还没因自己居然能亲眼看到人灵魂出窍而惊恐,却见下一刻。。。。。。
那魂魄俯身看向自己,静静端详自己一番之后,微微一笑,竟转身透过墙壁离去!
一定有什么古怪!
强制自己平稳着呼吸,待到对方彻底消失后,黑暗中,仇连环也悄悄起身。
微微淡蓝的灵体慢慢地前进着,末了。。。。。。竟是进了父亲的宅院!
这家伙。。。。。。要做什么?心脏砰砰跳着,仇连环吞了口口水。
直娘贼!该不会是想要对老子的父亲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心里想着脚下跟得更紧,对方顿了顿,却是径直进了父亲的卧房!
在父亲床前停留片刻,半晌那透明的手轻轻挥了挥,接下来便自行上了父亲的床。
再也忍不住,仇连环从窗外跳入,箭步过来一把抓住了那淡蓝的手臂!
「你。。。。。。」
淡蓝的灵体看见自己的惊讶,却丝毫不逊于自己刚才见到对方脱窍!
一时间两人竟这么僵住了,半晌却。。。。。。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对方手里抓的俨然是一封信,不顾对方骤变的表情,仇连环将那信件一下子夺了过来!
「仇连年亲启。。。。。。」掏出信向下看去,开始脸色还是平常,可读到最后一行的时候,仇连环的脸色已然是黑得不能再黑!
「大幸皇帝那查留。。。。。。」
「这。。。。。。」惊恐地回转身子,正要逼问花宋眠这东西的来源,却冷不防地看到了床上不知何时坐起的父亲!
「原来是你!连环。。。。。。」面色沉重地,仇老将军开口。。。。。。
上部完
急急如律令(出书版)下部+番外
文案:
花相爷与仇大将军两人,趁着「蜜月」顺道拜访了仇老将军,也顺便替皇帝去封家下聘。。。。。。一路上打打闹闹很是甜蜜。
回京后,没想到杀出一个程咬金──釉国女王上门向仇大将军提亲,于是,咱们仇大将军要改嫁去了。。。。。。喔!不,这回是娶妻!
心胸狭宰的花相爷怎会忍气吞声,这只素来行径乖张的花狐狸,这次更是想尽办法阻止这场婚姻,谁知换来的,却是轮回之苦。。。。。。
刘太医正要上前,不想却被花相爷拦住了,「皇上的眼睛没事,有事的是我家娘子。」
刘太医轻轻把上被花相爷送上来的。。。。。。仇将军壮硕精瘦的手腕。
不多时。。。。。。
「恭喜花相爷,贺喜花相爷!您要当爹爹了。」
正转头准备对准娘亲嘱咐几句,忽然。。。。。。
「你敢对老子说一句恭喜试试看?」声音夹着刺骨的寒意,仇将军咬牙切齿的说。
第十一章
「你们来的时候我就注意了,皇帝不会随便派你们来,肯定有事,那家伙可不像你们平时看到的那样白痴。。。。。。
昨晚我发现藏在书房里的书信被人动过了,是以今天晚上,特意没有睡觉等着贼子,可是,我没想到是你。」
父亲一脸严肃,全然不似平时的和蔼。
「爹爹,这是。。。。。。那大幸皇帝信上说的可是实情?您真的。。。。。。」真的要叛国?
最后半句话说出来太伤人,仇连环说不出来。
信上说得一清二楚,父亲和大幸早有勾结,由父亲在这边伪装釉国商人制造两国矛盾,然后再以此为由进而增兵,增加的兵士,自然是大幸分批混进来的。
养兵千日,如今大成,双方密谋先吞下釉国,突破大晟西南要塞之后,由大幸进兵一举攻入大晟腹地,进而全面攻下大晟。。。。。。
这。。。。。。
仇连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视线移向远方。
「爹爹,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晟待您不好么?您是大晟的臣子啊!是您教导我做人臣子要尽忠,万不可有反叛之心。。。。。。」
「住口!黄口小儿知道什么?」眉头一宛,仇连年忽然大喝!
「什么是待我好?你可知道你为何叫连环?为何我们父子名字中都有『连』字?这是我们本来的姓氏。」
听到此,仇连环心中忽然咯噔一声。
「我们乃是罪臣连家的后代,先帝看上的只是我用兵的能力,为了避人耳目,装模作样赐姓为『仇』,仇。。。。。。啧!也太讽刺!
我唤你连环,就是要让连家在你身上延续,那些人的赐姓。。。。。。连家人不稀罕!
表面上信任我,可为何将你和你娘留在京内?自然是要用你和你娘的性命牵制我!我要是敢背叛就。。。。。。」
一口气说完,仇连年谷像骤然老了十几岁一般,慢慢垂下头。
「如今。。。。。。这个机会,我抗拒不了。。。。。。现在正好,你出来了,连家的儿子逃出来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娘呢?我娘呢?她可是一直等您回去啊!」听到父亲的话,仇连环终于大吼出声!
「她、她是帝王家的人,和我。。。。。。」
后面斗甘,仇连年终究没有说出口,重重击掌,窗外赫然出来两名大汉,左右一架便将仇连环抓住。
「你乖乖的不要动,等到事情成功,我自会放你出来。」挥挥手,仇连年示意手下将儿子带走。
「。。。。。。您这样和当年那罪臣有什么区别?若要人信任就不要背叛啊!连家的名声。。。。。。」
厚重的檀木门一合上,仇连环剩下的话就此消声。
上次没有机会涉足的地牢,今天终究是住进来了,进去便发现花宋眠在里面。
确切地说,是花宋眠的「壳」。
真正的花宋眠一直在自己身边时,看着自己和父亲吼叫,看着自己被扔进牢房。隔着牢房的栅栏,花宋眠静静看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
「皇上告诉我的。你还记得那天皇上写在你身上的密旨吗?」
「。。。。。。我明白了,这个就是那天我屁股上真正的内容吧,啧,皇上那滑头,什么成亲、什么南巡。。。。。。其实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查我爹这件事吧?皇帝。。。。。。果然不信任我。」
让自己离京,也是顺便让自己交出军队的指挥权吧?
他知道的,万一边陲真的有事发生,京里必然大加戒备,到时间,身为罪臣儿子的自己。。。。。。
说得也是,谁会相信呢?
抱着膝盖,仇连环慢慢将头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