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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徐徐吹过山野,拂过他俩的衣袖。
董纤纤自觉时间太晚了,有点羞怯的挣开他的拥抱道:
“夜已经很深,你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下午还要开会呢?”
“嗯!晚安!别胡思乱想。”今夜她已受了很大的惊吓,所以他体贴的未再多说什么,在她额头轻吻一记,便绅士至极的开车离去。
董纤纤才想转身进屋,黑暗中倏地伸出一双手,一只捂住她的嘴,一只攫住她毫无防备的纤腰,无声无息地将她拉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
是歹徒!她会被强暴!不,救命——
董纤纤非常害怕,拼命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歹徒的双手。
很快地,她被压制在一棵树干上,双手被反制在身后,下半身被对方蛮横有力的身体粗鲁的压住,完全动弹不得。
接着,他捂住她小嘴的大手倏地松开,凑上了烫热无礼的唇。
“不——”
董纤纤完全处于劣势,任对方予取予求地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瓜不断地发涨。
“我的吻技比那个姓连的好多了吧!”上官展云松口,重重喘气的问道。
“是你——”董纤纤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转眼间,新的紧张情绪便又攻占她的全身。
怎么会是他!?
“你——唔——”
上官展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一次攫获她的唇,需索无度的强吻。
“不——”董纤纤顽强反抗的把脸侧向左边。
上官展云用空着的右手捏住她滑嫩的下巴,霸道十足的攻城掠地,重新占领她的唇瓣。
“不——”
她再度挣脱,他便又随后捕捉住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相同的战争。
最后,上官展云强硬的完全征服她,不再给她挣脱的机会。
他炽烈的吻她,吻得浑然忘我、飘飘欲仙。
“噢——”
董纤纤逮住他精神恍惚之际,猛力的挣脱他的箝制,狠狠推了他一把,趁隙逃回屋内,以最快的速度锁上门,才无力的靠躺在门板上,急促短浅的猛喘气。
“怎么了?”应楚楚从房间探出头来问。
“没事——”董纤纤不想让她发现异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真的没事……”她几乎完全虚脱,瘫软在门板上不断的喘气。
难道上天真的遗弃了她?
董纤纤绝望得希望自己立刻从地球上消失。
为什么和展云开会的时间在即,振宇才打大哥大回来说,高速公路发生连环车祸大塞车,他两、三个小时内恐怕赶不回来?
虽然振宇说他已经知会秘书告诉展云会议延期,但是展云似乎没有走人的意思。
怎么办?万一展云点名找她——
“纤纤,你能不能进去应付一下洛克斯先生?”
瞧!说鬼鬼到!董纤纤心跳几乎停摆。“总经理不是把会议延期了吗?”
“我也是这么跟洛克斯先生说的,但他却说总经理跟他说过,有一个叫董纤纤的特助亦参与此案,所以点名要你先去向他做进度简报。”秘书颇为为难的说明难处。
“可是我——”虽然她才告诉自己要振作、要改变自己,以全新的自己勇敢面对展云,但这也未免太快了?尤其昨夜才发生过那样的事……
“为了公司,你就进去应付一下。拜托你了,纤纤。”秘书出其不意的将董纤纤推进简报室,迅速关上门。
董纤纤像被人推进地狱一样,顿时脚软头昏,连惊叫的勇气都没有。
“贵公司对待合作盟方都是这么怠慢的吗?”
她才想逃走,上官展云极具威严与讥讽的话便鱼贯入耳。
“对不起!让你久候了,洛克斯先生。”他轻蔑的态度激起她维护公司形象的责任心,勇气增加不少。平常振宇对她照顾有加,她不能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而让外人笑话,那就太对不起振宇了。
上官展云一听到她那黄莺出谷的曼妙天音,全身的神经便无法自持地紧绷,沸血逆窜。还是一样,她的声音总是令他莫名兴奋。
可是他该死的大嘴不知道为什么要刻薄的胡言乱语:
“女的?难道贵公司已没有人才了,还是连总找特助只重外表不重内在呢?”天杀的连振宇,居然恐吓纤纤穿如此紧身迷你的套装,简直是欺骗无知女子的淫行。浓烈的酸意渐渐被制造出来。
要命的是,昨夜的激情硬生生的跃进脑海,让他又气又情欲难耐。
董纤纤轻咬下唇,止住恐惧的抖颤,鼓起勇气说道:
“我们总经理用人只在乎适才适用,不管性别与美丑,否则岂不太肤浅了?”这些话是从尖牙利嘴的四妹翩翩那边偷学的。
该死!她居然那么维护那个男人!上官展云呕得想发飙,提高音调极不友善的说:“你的意思是你能力很好了?那好,你立刻做简报给我听,让我见识见识连总的手下爱将实力究竟多么惊人。”
“我——”这下子真是骑虎难下了。董纤纤好想逃跑,但一瞥见他那轻蔑看扁人的神情,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勇气倍增,出自己意料的挺直身子走向投影机,“请洛克斯先生稍后,我马上准备资料。”
她意外的举动令上官展云惊诧不已。
他以为胆小怕事的小妻子,只要轻轻一吓,便会落荒而逃,谁知事实恰恰相反?
该死!她就那么在乎那个男人、想维护那个男人?胸中的怒火倏地焚天灭地的狂烧。“动作快点,慢吞吞的一点效率也没有,这样也叫有能力?”
他不想说这些话的,但是胸中那股无以复加的怒火却促使他刻薄她!
“是,对不起,马上就好。”董纤纤也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吓哭,但她却没有。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支撑着她,让她拼命的想反抗他,努力表现给他看。
“关于东盛集团和洛克斯集团此次的合资案——”她力持冷静,表现平常的水准——无论如何不能被他瞧扁。
上官展云却刻意刁难,“大声一点,听不到!”
“对不起。”董纤纤紧握了一下粉拳支援自己,吸了一口气把音量提高一些。
“历时两年的——”
“还是听不到,你到底会不会报告?或者你的才能不是做这样的简报,而是在连总耳边轻柔细语?”她为什么要这么执着?难道连振宇就那么重要?上官展云妒恨得想茹毛饮血。
偏偏昨夜的火热触感令他情欲愈发炽烈。
董纤纤发现他是故意找她碴,温驯胆怯的心不禁升起一股小小的恼怒,说道:“抱歉,请稍候。”
她来到墙边的橱柜,取出随身型麦克风,并把音量调到最高,“这样够清楚了吧?”
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简报便一直进行下去,幸好这简报室隔音极佳,否则早把整层的同事都给引来了。
上官展云没料到她会这么对付他,又惊又气的重拍桌案,高声怒吼:
“够了,别再报告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敢反抗他了?
“既然洛克斯先生已完全明白简报内容,那我的职责也算尽了。接下来可否请洛克斯先生先回去休息,待总经理回来,再和您另行商议下次会议时间?”天哪!她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否则怎敢如此对夫君说话?不过内心深处却有一抹难言的快感。
反了!这女人竟然敢对他下逐客令!上官展云气得从座椅上跳起来,疾步冲向她,攫获她纤细、令他眷虑的手腕,“立刻和我回去!”
董纤纤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大惊失色的反抗,“不——我不回去——”
“你敢反抗我?”可恨!一定是被那个连振宇教坏了!他得立刻把她带回去重新调教,教她重新做个唯夫命是从的女人。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不要回去——”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才赫然清醒,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深深爱上这样的生活方式。
上官展云压根儿就没料到百依百顺的小妻子会说出这番话,深受震憾的勃然大怒,恨恨的说:
“我看不是吧!你不是喜欢现在的生活,而是喜欢连振宇那个色狼才是。”她背叛他,她真的再度背叛他,比一年半前更严重的背叛!
该死的是,凝望着那两片反叛他的红唇,他竟狂烈的想要吞噬它。
“振宇不是色狼,他对我很好,你弄错了。”她从来没有发现,曾是她赖以为天的相公,居然是个是非不分的胡涂虫?
“你是我的老婆,不准你心向着别的男人!”振宇?她竟如此亲密的唤那个天杀的男人!上官展云气呼呼的拦腰抱起她,重步走向角落的沙发。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一种自心底窜起的恐惧不安加上昨夜的情景,让她没命的挣扎反抗,却徒劳无功。
他将她重重甩上沙发,以绝对的男性优势压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你——你想做什么!”随着他的脸愈形逼近,董纤纤吓得魂快飞了,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的落下。
“做什么?当然是索取丈夫的权利。”他想要她,此刻他心中只有这个极度强烈的念头。
“不……”她想逃走,却无能为力。
他的唇蛮横的攫获她的,像昨夜一样,需索无度的吻着,以宣泄一年半来的情欲。烫热的舌尖挑开她轻颤的朱唇,滑进她的小嘴,放肆的掠夺属于他的甜蜜。
接着,他又轻咬她的耳垂,狠狠的挑弄起她的情欲,让她失控的发出愉悦的呻吟。他倍受刺激,用舌尖在她雪白的乳沟画了好几圈,逗弄得她全身不住轻颤之后,他的唇移向她那令他发狂渴求的蓓蕾——
“不……不要……”她无力的淌落热泪,整个身子绝望的不住抖颤。
她的泪冲击了他狂妄的爱意、浇熄了他饥渴的情欲,让他终止动作呆愣不动。
“别哭……乖……别哭……”他温柔的抱起她,替她穿好衣服,不再狂暴粗鲁,也不再生气的大吼大叫、强迫她不准哭。
这时,他突然领悟,原来以前她一哭,他就会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要她哭,他讨厌她哭;因为她的泪会令他浑身不自在,成天念着她、挂心她。
“我要回家……求求你让我回家……”董纤纤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一直哭个不停。
他闻言真的松开了手,眼睁睁的看她离开他怀里;再眼睁睁的看她从他身边逃走;最后又眼睁睁的看她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人。
他该阻止她,强行将她带回家的,他应该这么做才对,可是他却没有。
该死的是他此刻脑海里、心坎里都只惦记着她的泪以及方才的温存。
程步云带着盟友上官展翔的托嘱前来台湾。
本来上官展翔也想亲自同行,但身边的工作实在太多,忙得分不开身,而且还得提防“居心叵测”的老爸,所以只好让程步云一个人来会大哥。
程步云以为见到的将会是像杀人魔一样的上官展云,没想到迎接他的竟是一脸颓废、像斗败的狮子般的男人。
“咱们的大少爷怎么了?是谁不要命来惹你了?”总不会是知道连振宇和纤纤的事,而打击过大吧?程步云可不认为这个强悍固执的大表哥会这么经不起打击。
“丈夫吻妻子有错吗?”上官展云答非所问,表情呆滞。
“没有错。”果然还是和纤纤有关。
“那她为什么哭?还求我放开她?”上官展云恼恨的嘶吼、状甚痛苦。
“女人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爱你。”你想得美,对人家不闻不问一年半,突然冒出来吻人家,谁能欣然接受?所以他故意“欺负”这个爱情零蛋的表哥,替纤纤出口怨气。
“你胡说!”上官展云像被电电到似的猛然抽搐,暴跳如雷的怒斥。
“我才没胡说,否则她为什么哭?反正纤纤爱不爱你对你来说都无所谓嘛,你不是说过吗?婚姻最重要的是传宗接代,爱不爱根本无关紧要,只是二十世纪的可笑玩意,你根本不需要。那你又何必在意纤纤爱不爱你?”这小子总算有点开窍了,好现象,不过会不会来不及呢?
“我……”上官展云顿时哑口无言。“我是说过没错,但——但是纤纤是我的妻子,她怎么可以——”不爱他!
“可以怎样?”程步云坏心眼的咄咄逼人,他谅他“不爱他”那三个字绝对说不出口。
上官展云果然脸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说不出口。怒气冲天的转移话题——
“我命令你立刻把连振宇和纤纤的交往过程交代清楚!”那个男人要是真有染指纤纤的淫行,他绝对会砍了他。
程步云早就想到怎么给他更大的打击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从衣服口袋取出几张照片交给他,“这是这半年来我请人偷拍的照片,足以说明连振宇和纤纤的交往过程,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这些照片可是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偷拍到的杰作,他细心保存得如此完整,为的就是这一刻。
上官展云瞪着一张张的照片,愈看愈火大。
怎么全是纤纤和那家伙的合照,而且每张照片的纤纤都笑得柔情似水、甜美动人,那正是他一直渴望却盼不到的笑靥。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