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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果你不打电话,能不能借我打一下。”一个不识相的客人甲打断了他“赏花”的雅趣。
上官展云双眉一挑,眼睛圆瞪,赏客人甲两道北极寒光,客人甲险些给冻得心脏麻痹,连忙改口说:
“啊,不麻烦你了,我到那边打。”说完拔腿就跑。
赶走了碍事的客人甲,上官展云又继续“赏花”。
常听人说:美女比花娇,果真不假。上官展云看得眼中两簇激情的火焰张狂地跳跃着。
待董纤纤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吐了一口气,上官展云才结束在电话边“站岗”的动作回到座位,高高在上的拿起帐单走在前面,“该走了。”
“是。”董纤纤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而且视为理所当然。
当车子驶上快速道路,上官展云维持权威式的口吻道:
“有没有吃饱?”
董纤纤猛点头、浅浅一笑,“很好吃,谢谢相公。”
她不经意的浅笑触动了他的心弦,害他的心悸动了一番。“我习惯周末、周日都外出吃餐厅,你得尽快记住我的习惯,好好配合我。”
其实他并没有这样的习惯,只是不知怎么搞的,在目睹她的巧笑后,这样的“谎话”便不经大脑管制的脱口而出。
“是。”原来相公有这样的习惯,她得好好记住。
他有意无意的再度瞄向她扎着OK绷的食指,眉头不由得微蹙,语气比先前差了些,“还有,以后三餐我会交待张妈打理,不准你再进厨房。”
“这……”
“听到没?”他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是。”眼看相公又要“变脸”,董纤纤乖得像只小绵羊。
上官展云很满意的转移话题,“三天后有个宴会,有重要的外宾要来,我现在带你去买些衣服,这几天好好准备,不可以失态。”
“是。”董纤纤虽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压力重重,但是身为妻子的本份和义务感,很快让她重新振作。
这是她和夫君首次公开亮相,她一定得好好表现,免得给夫君丢脸。
进到一家高级服饰店,上官展云把店经理召了来,把自己相中的礼服一件件示明店经理,“我要这几件旗袍,你立刻让女店员服侍贱内试穿看看。”
“是的,大少爷,属下马上去办。”原来这间高级服饰店是上官家的旗下资产之一,所以对当家大少爷自然必恭必敬,不敢怠慢。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董纤纤不习惯被人服侍,忙着拒绝服务小姐帮忙试穿。
“让她们帮你比较快。”上官展云一派不容反对的大男人作风。
“是。”董纤纤再次展现小女人的温驯。
董纤纤在服务小姐联手妆扮下,穿着一件件旗袍出现在上官展云眼前时,那燕妒莺惭的妩媚风情,魅得上官展云目眩神迷,一时之间失了魂。
“大少爷,都试穿好了。”
店经理不知唤了几遍,才招回上官展云的魂。回神时目光对上董纤纤那一脸天真的莫名,上官展云有种心事被看穿的心虚,不禁恼羞成怒的大吼:
“结帐!”仅管如此,他的脑海依然清晰的刻画着小妻子玲珑的娉婷倩影,久久挥之不去。
回到家中,董纤纤踌躇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
“相公,你刚刚的话是当真吗?”
“什么话?”难得听她用那美妙悦耳的声音,说了比“是”还长的话,上官展云心中痒痒的,说话的语气因而比平常少了几分权威性。
“就是……烧菜的事,我……希望以后还是由我来……”虽然害怕,她还是说完想说的话。
上官展云的脸旋即沉了下来,警告+威胁的低吼:
“你没听到我刚才在车上说的话吗?还是你明知故犯、胆大包天的想忤逆我?”他绝不容许妻子挑战自己的大男人权威。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董纤纤又怕又急的红了眼。
“只是什么?”一扯上大男人的权威,上官展云便变得比平常更加冷酷严厉,像夜叉般的大声斥责。
“妾身只是想亲手帮你烧饭嘛……”董纤纤怕得梨花带雨。
上官展云的体温霎时窜升了数十度,直逼沸点。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反击,震得他不知该如何反应比较适当,但他知道自己挺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
不过一触及她的食指,他的态度便和先前一样顽强,“我说不准,你笨手笨脚的只会惹麻烦。”
“我会努力让自己变聪明一点,不会再割伤手,你答应我好不好?”她可怜兮兮的噙泪瞅住他。
他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搞得心慌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怒火于是直线上升:“我说不准!”威力却明显减弱,该死!
“相公……”董纤纤认定烧菜是为人妻该尽的本分,所以非常执拗。
“不准——”语气更加软化。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现在女人不都高唱大女人主义吗?怎么这会儿,他特别网开一面、特赦她不必烧菜,她不但不接受,反而还非做不可的求他!?
“请相公成全,否则妾身将会无地自容、终身自责……”天啊!相公居然如此不信任她的能力,连一点机会也不肯给她——她真是太差劲了。
董纤纤愈想愈悲从中来,转眼已哭成泪人儿。
她的泪对上官展云而言形同“催怒剂”。
“不准哭!”他并不想凶她,但一看见她哭他就忍不住愤怒。
“对不起——妾身不哭,但求相公成全——”董纤纤一边拭泪,一面抽噎着不肯轻易放弃。
“不准哭!”
“相公……”
“不要哭——”
“相……”
“随你便!”上官展云终于投降,头也不回的上车准备回公司开会。
“谢谢相公成全。”董纤纤像获得什么大恩大德,又是深深鞠躬、又是哭又是笑的目送亲爱的夫君上班去。
上官家不愧是政、商两得意的豪门世家,一场宴会办下来,气派非凡。
一向怕生,又不习惯大场面的董纤纤从跟着夫君进入会场起,便一直冷汗涔涔心如悬旌。
好不容易和夫君招呼完所有的贵宾,她终于被夫君恩准坐在当家夫人宝座上,当漂亮安静的纯“观赏”用“壁花”。
上官展云则一派潇洒稳重,谈笑风生的周旋在政商士绅之间应付自如、神色自若,而且永远是万众聚焦、最抢眼的一个。
董纤纤几近崇拜的凝睇着自己的夫君,深深为自己感到荣幸。
她何其有幸,一介无德无能的凡夫俗子,居然能嫁到如此英挺威武、出类拔萃的夫君。
她一定要谨记已逝亲娘的教诲,好好服侍这位人中之龙的夫君。
倏地,她崇拜的目光蒙上了一层阴影,那是怎么回事?
相公的身边什么时候冒出一个穿着性感的冷艳美女,死缠着相公不放?
啊!好不知耻,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搂抱她的相公!
董纤纤心里突然变成酸海一片,好想冲过去拉开那个不知羞耻的美女,但是“七出之条”的训诫却霸住她的理智,制止了她的冲动。
不行,不可吃醋,吃醋不是身为贤妻该有的行为。
董纤纤拼命告诫自己,另一方面又偷偷的期望上官展云能把那个不知耻的女人推开。
她盼了又盼,终于盼到夫君把那女人拉离身上的镜头。
董纤纤这才暗松一口气。谁知心还没放下,那女人便出其不意的突击上官展云,在他颊上印下了一记热吻。
董纤纤失控得起身离座,不顾一切地直奔会场外的回廊。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莽撞十分唐突不妥,但是她就是无法忍受夫君和其他女人的亲密镜头。
“娘,我可能无法成为一个贤妻。”董纤纤在四下无人的月光下低叹。
“为什么擅自离席?”上官展云的声音乍然响起。
“相公——”董纤纤以为他没注意到她,没想到他不但注意到,而且还追上来。
“说!”上官展云又是命令式的口吻。
“没事……”董纤纤心虚而呐呐的说。
“胡扯,没事你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离席?”想逃过他的X光眼可没那么简单。
原来相公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董纤纤像被看透了心事般心慌不已,不禁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上官展云的语调明显地“加温”:“丽妃又欺负你了?”
他刚才看见丽妃在她身旁晃了一下,他以为他的“瞪功”已把那个贱人打发走,没想到那贱人居然胆大包天,可恶!
“不是的……和丽妃无关……”董纤纤急着辩白。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个笨丫头又想替那个贱人护短了?
“真的不是……是我自己不好……”想到相公是如此维护自己,而自己却为了芝麻蒜皮的小事胡乱吃醋,真是万万不该。董纤纤难过得想哭。
“你不说没关系,我直接找丽妃算帐。”他下最后通牒。
“真的不关丽妃的事,妾身只是觉得自己好差劲,无法当个贤妻,心里难过才跑出来透透气。”董纤纤情急之下,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上官展云总算不再那么冲。
“我——”董纤纤瞠目结舌,这种丢脸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准对我有秘密,快说!”
董纤纤深吸一口气,决定鼓起勇气招出自己的“罪行”请相公发落,好减低心中的罪恶感。“我看到你和一位性感的美女贵客状甚亲昵时,心里居然……居然感到吃味……尤其看到她亲你,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逃了出来……我知道吃醋不是贤妻该有的行为,我也一再地告诫自己不可以胡乱吃醋……可是我就是无法自制……我知道我不对,请相公发落,无论是什么惩罚,妾身都没有怨言。”
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壮。
上官展云知道自己不该心花怒放,他该怒斥妻子以免她造次,但是他的心却不听使唤地高兴异常,根本没有一点责难妻子的意愿。
“请相公发落,妾身绝对甘心领罪。”相公一定是非常生气,才会一句话都不说,怎么办?难道她会就此被打入冷宫,甚至休掉?
上官展云的回答却大出她意料——
“妒妇的确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大罪,但是我可以特别赦免你的罪行,我允许你今后在我面前可以私下吃醋,只要注意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
董纤纤受宠若惊的连忙谢恩,“谢谢相公不罪之恩,妾身不敢有非分之想,今后一定会努力改掉吃醋恶习,以免相公为难。”
“我已经恩准你可以在我面前吃醋了!”对于她的“不合作”上官展云非常愤怒。
“我不能让相公为了我而为难,这不是为人妻者该有的行为。”没想到相公待她如此宽厚,她绝不能再给相公添麻烦了。
“我说过没关系的!”上官展云愈说愈生气。
“妾身一定会戒掉吃醋恶行。”为了回报相公厚爱,她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不准戒!”上官展云情急之下,漫天大吼。
“可是……”董纤纤一脸困惑。
“你敢不听我的?”他恶形恶状的威吓。
“是!”董纤纤又屈服在他的凶暴之下,心里却为自己庆幸不已。
相公对她真是太好了,不但没惩罚她、还体贴的准许她吃醋。
上官展云脑海不断浮现小妻子为他吃醋的情景,愈想心情就愈好。
上官展翔趁着中午休息的空档,溜进总经理室找老哥闲磕牙。
其实说正确一点,应该是去强迫分享纤纤为老哥带的便当。他知道纤纤每天中午都会帮他老哥准备色香味俱全的便当。
“老哥,好久不见了。”上官展翔一脚踹开门,如入无人之境,嚣张之气无人可比。
“刚才才在会议上见过,散会还不到半个小时,怎么会久?”上官展云怎么会不知道老弟是来做什么的?动作迅速确实的护着满桌的佳肴美食。
上官展翔总是有办法打劫成功,“老哥,你别这么小气嘛,反正纤纤每次都准备很多,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分些给我会怎么样?”
说着,他又打劫了一块咕佬肉。
“要吃叫张妈煮,不然叫你那个AMAY煮也不坏。”上官展云也不是真的那么小气,只是不喜欢别人分享小妻子为他做的便当。
“你明明知道AMAY根本不会烧菜,不会是存心气我吧?”上官展翔纯粹是说着玩,他从不认为当女人就得会烧菜。
“连烧菜这种天经地义的女人天职都不会算什么女人,不要算了。”上官展云当真是为老弟着想。
上官展翔自然知道老哥的心意,不过却不敢苟同老哥古板的大沙猪思想。“谢啦!我自己的事会自己管好,不必老哥为我操心,反倒是你才该多费点心。”
“费什么心?”上官展云很满足的吃着便当。
上官展翔睇了他半晌才道:
“老哥,纤纤算得上是个贤慧的好妻子对不对?”
“我也从未亏待过她。听着,别又搬出那一堆流行的时髦玩意,你知道我不甩那套的,更不准你去对纤纤胡乱洗脑、灌输她奇怪的思想,否则我可不饶你。”他知道老弟经常去找他的小妻子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