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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下明白,庄主;在下的目的只是为将军报仇,如果庄主愿意与在下合作,在下自然是不胜感激。不过,现在庄主的计划是怎样?现在所有大权都在丞相手里,将军原来的人马只剩三十万,虽然假意归顺丞相,但现在调令还在在下手上,如果庄主又什么需要,在下全听庄主安排。”张信接过话头说道。
“如此啊。。。。。。”庄主沉思一下,道:“那能否请张统领拥护太子拨乱反正呢?”
“庄主的意思是?”张信沉默了一下,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道:“在下明白了。”
“还有一件事想请张统领帮忙,虽然山庄有意讨伐丞相,但是山庄毕竟是势力在江湖,所以在朝廷的方面还是要有劳张统领了。”
“嗯,这个庄主放心,具体还有什么,庄主可以随时让人通知我,如果现在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就不多打扰了。”说罢又回头对魔夜说:“还请太子准备一下,随我下山。”
墨夜也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些事就决定好了,只大略的收拾了些东西,就跟着张信下山了,当然逸也跟着他。从现在开始,平静的日子结束了。但不同于上次,墨夜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还没有离开千寻山庄势力范围多远,墨夜就明显的感觉到形势的紧张,到处都是盘查的士兵,稍有个不注意,就会被带到官府严查,一路上小心奕奕的,才好不容易顺利的到达张信所安排的据点。
逸寸步不离的跟着墨夜,墨夜再跟着张信到各处军营,连着大半个月忙碌下来,墨夜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掉;好不容易快要忙完了这一遭,张信又要开始准备适时向丞相发动一些挑衅,事情接连不断,但现在却不是缩头喊累的时候。墨夜坐在马车上,跟着张信到下一站,摇摇晃晃的马车让几乎好几天都没睡的墨夜开始犯困,逸就坐在他对面,看他实在支持不住,不由开口道:“你要是想睡就睡一会儿吧,反正现在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不要紧。”
“不用了,我还撑得住。”墨夜抬起头对逸疲惫一笑,又埋下头小心翼翼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偶尔露出一点苦涩一点笑意。
“那个,是少庄主的吧?”逸忍不住开口道,自从他跟着墨夜开始,每当空闲下来,墨夜就会拿出那块玉佩,有时对着它发呆,有时又若有所思。那个玉佩对他很重要?
“嗯,是他的,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很重要。。。。。。”说着,墨夜将玉佩收进怀里,嘴角浮起一抹笑意,上次他们分别,也是这个玉陪着他,然后逸潃就回来了,那么这次逸潃还会回来吗?
看着墨夜又神游太虚,逸识趣的闭了嘴,只是,逸在面具的那张脸,露出了怎样的表情呢?谁知道呢?
。。。。。。
经过一大翻的周旋之后,墨夜还在人世的消息已经是众所周知,而拥立太子的人也跟着越来越多,每天的求见与商议,行程排的满满的,而前来刺杀的人也是连连不断,还好身边有逸在,墨夜才能一次次的有惊无险;丞相大概也没猜到墨夜居然是和张信在一起的,还是大张旗鼓的回来讨伐,名正言顺,局势自然要比丞相有利多了,而朝中也开始又不少大臣纷纷倒戈,一瞬间,墨夜这边势如破竹,接连几次与丞相短兵相接都是大获全胜,纵使丞相老谋深算也渐渐开始按捺不住,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张信现在已经筹集到八十万兵马,但对于掌控整个朝庭军权的丞相而言还是势弱了一些,如果真正要和丞相硬碰硬,那也是杀敌三千自伤八百,实在不可取;但大战在即,要新编军队更是不可能,且不论要消耗多少钱财物质,若训练不当,在战场上成为累赘,后果更加不堪。张信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的动作过快了一点,但想想既然千寻山庄的庄主也支持他这么做,那么必定也是考虑道这种情况的,自己是否有些多虑了?
正想着,就看见墨夜和逸远远的向这边走来,张信赶紧迎了上去,对墨夜施了个礼,道:“太子,属下正有事要与你商量,不知太子现在是否有事要忙吗?”
“嗯,待会儿会有鄂咸城的义军过来求见,倒也不急;张统领有话请讲。”墨夜淡淡的说道,侧身走到张信旁边。
“恕属下直言,对于丞相这边的事,属下还是有些不放心;依属下看来,丞相也忍不了多久了,可是就目前情况而言,我军并没有占到有利的一边,不知山庄对此有何见解?”
“张统领是在担心这个吗?放心吧,逸有接到山庄的密报,一切都准备就绪,按原计划进行,张统领就放心与丞相一战吧。”
听得墨夜的解释,张信看了看站在墨夜旁边的逸,这人倒是挺得山庄信任的,不但被派过来保护墨夜,连山庄的情报也全是由他联络;不得不说,这样做,对于和山庄联盟的这件事,很安全也很保密,不过这也成为另一个极大忧患,因为现在除了逸,张信没办法和山庄的任何人接头,也就是说,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状况,如果这个人不在,那他张信就没有别的办法联络山庄了。
看出张信的忧虑,逸站出来解释道:“张统领请放心,虽然现在只有我在这里,但山庄的情报网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只是负责传话,并不能成为这场战争的关键。”
听得逸这么说,张信松了口气,又接着道:“如此我就可以放心的出兵了,不过现在丞相势大,我们还是要沿用原来的计划么?如果撑不过那一时,我们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这么做确实冒险了点,不过也是现在对付丞相最有效的办法,擒贼先擒王,杀他再多小兵也是白费功夫,倒不如一劳永逸。”这次开口解释的是墨夜。其实这段时间并不长,但是眼前的太子已经不能与往日同日而语了,不论是做事的果断还是对形势的分析,墨夜都已经渐渐的有自己独到的一面,再不是以前那个只能躲在白逸潃或将军身后的傀儡太子了。张信有些感慨,所有的人,都是要经过一番磨难才能成长的,从某个方面而言,白逸潃的死对墨夜而言,并不是全然的坏处。
既然这边的事处理的差不多,墨夜也不多耽搁,接着就与逸一同去接见鄂咸城的义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考试,不能更文啦。 ………………
47
令墨夜意外的是,鄂咸城的领头竟然是个美艳的妇人,墨夜与她客气几句后,总觉得这妇人在哪里见过,但又始终想不起来,墨夜有些担心,自己是否忽略掉了一些重要的细节?回头看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逸,墨夜不自觉的放松下来。逸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像逸潃,比如危难时刻他总会在自己身后保护自己,比如在对自己的照顾方面还是对于一些事情的看法上,墨夜常常会不由的将他和逸潃的影子重合;只是他与逸潃唯一不像的是,逸潃会捉弄他会不时在他耳边叙说一些什么,而逸却只在他需要的时候开口。敛起思绪,墨夜主动与眼前的美妇交涉起来。
她自称项夫人,原本是鄂咸城太守的夫人,但因为项太守誓死反对丞相篡权,而被丞相诛杀;而项夫人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才逃过一劫,之后便开始四处联络义军,想要予以反击。理由听上去很充分,但墨夜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哪里怪怪的,却又道不出来,但碍于现在急需与人结盟,墨夜也无法过多的调查质问,这场会面草草结束后,墨夜问逸:“你没有觉得奇怪?”
“你是说项夫人?”
“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在和项夫人见面前,我就已经去查过,鄂咸城的太守确实是项易家,他的夫人也的确在丞相的追杀中侥幸逃过一劫,后来到处集结义军也确有其事;不过,在半个月前,项夫人却失踪过一段时间。”逸说的有些暧昧,墨夜也笑了笑,道:“哦?这倒有趣了?我大概想起我在哪里见过她了,不过时间可不止半个月前。”
“如果照你这么说,又是一枚可用的棋子了?”逸这么说着,已然想好接下来该要怎么做了。
烈日当头,空气仿佛都要燃起来,而烈日下的氛围更是灼的人难受,两军对峙,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墨夜作为领帅,与张信还有逸一同站在最高处,指挥着作战。果然不出张信所料,丞相已经忍不住,提前出兵,不过好在这边早有防备,接连几战下来,两方势均力敌,倒也没多大死伤。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被丞相发现了他们的真实意图,到时候就想后悔都来不及了。希望千寻山庄动作快点才好。
时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也不见丞相有要暂歇的意图,看来这次丞相是真的想一举拿下。墨夜和张信在军帐内讨论着下一步的战略,逸站出来道:“山庄来消息了,我现在就立刻准备回庄,我相信不出五天就会我们就会有所成效了。张统领,这几天就拜托你了;”说着,逸看了看墨夜,有些别具深意的说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在我不在这段时间,还请张统领照顾好太子。”
“这是当然,我们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张信答道。
“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张统领,算是答谢你与山庄合作的。”逸忽然又神秘的说道。
“哦?不知是什么大礼?千寻山庄的礼,我可不敢疏忽。”
“这你放心好了,这份大礼大概两天后就到,我相信,这也可以成为丞相的致命一击。”逸说着,又道:“太子,记着,有事多和项夫人商量。”
墨夜点点头,虽然逸一直带着面具,可是不知为何,他觉得逸在笑,就是像逸潃往常那样的自信的又无所谓的笑,这种感觉来的很突然,却又十分真实。墨夜摇摇头,甩开这样的想法,对于逸,他开始不自觉的依赖,他知道,这不过是因为他总能在逸身上看到逸潃的影子,很自私的想要从逸那里感觉那个人的存在而已,不过这对逸却是相当不公平的;他是喜欢和逸一起,是很喜欢逸这个人,但是,逸是逸,逸潃是逸潃,他很清楚自己心里的那个位置是留给谁的。然而,也许是墨夜的错觉,他总觉得逸在故意的靠近自己。
正想着,逸说道:“太子,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墨夜回过神,忙答道:“好。”
随着逸来到他的帐内,逸先让墨夜坐好,然后在墨夜身边坐下来。又是这样,墨夜不由的想,每次逸都会这样靠的他很近,然后又不会做出过分的举动;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又好像都在情理之内;话不多,却总在墨夜最在意的地方。不知这次他又会说什么,墨夜开始有些局促。
“太子,我就要走了,不知这段时间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呢?”
“嗯?你很好,不管是对我的照顾方面还是对于军事方面都很好。”都让我想到另一个人,墨夜在心里咂了下舌。
“那你喜欢我吗?”
“哦,咦?”墨夜惊讶的回头,想了想,墨夜诚实的答道:“嗯,很喜欢。”
“那有喜欢少庄主多吗?”逸突然站起来,捏住墨夜的下巴,有些危险的道:“我可不只满足朋友的喜欢。”
“你!”墨夜被捏的有些难受,果然不是他的错觉,不过既然挑开了,墨夜也不隐瞒,道:“喜欢,比朋友的更喜欢;但是对于逸潃,不止是喜欢,而是爱,毕竟。。。。。。只是因为你像逸潃我才会喜欢你啊。。。。。。”
“少庄主他已经死了,你不能考虑一下?”
听他这么说,墨夜有些生气了,掰开他的手,道:“任何人都不能代替逸潃,逸,我们的谈话到此结束,我会当今天的事都没发生过。”
“就这样么?今天可不止发生了这一件事,你都要忘记掉吗?”逸忽的笑出了声,有些戏谑的味道在里面。
“逸,你何必要这样呢?因为逸潃,我会喜欢你,以后也许会更喜欢;可是不论再怎么喜欢,你再怎么像逸潃,终究,你也不过是逸潃的代替品而已,这样的结果你要吗?”墨夜有些奇怪,平时的逸不是这个样子的,可即便这样,墨夜还是诚实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太子这么说恐怕有些自恋了吧?谁说我要屈居代替品了?不过,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反正不管怎样,你也并不讨厌我吧。”逸又忽然跟松了一口气般,语调又恢复平常。
墨夜点点头,怎么又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