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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随即跪在地上的人变成了躺下,很快就有人进来清理掉他的尸体,一切都自然的可怕。帘幕后的人却是一脸不耐烦,又失败了,他就不信,一个小小的太子能逃到哪去,要是被左丞相那老家伙抢先了,对自己以后还真是件麻烦事呢。招了招手让跟在自己后面的人上前,悄声说了些什么,那人便领命而去,而在他的脸上,一抹冷笑慢慢勾起,缓缓地从帘幕后走了出来。
原来帘幕后的人正是墨银国将军,季邢冉,生于墨银国253年,十九岁便因才华出众而被先帝册封为侍郎,本是文官的他,却因为墨银国275年与邻国赤金国的企午之战的参与且大胜而被破例升为将军,俊朗而刚毅面容,文韬武略,如果除去他那过胜的野心与阴狠的处事方式,对于墨银国而言,也算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这厢,季邢冉议完事才一会儿,门房便送上一张请帖。季邢冉淡淡的撇一眼那贴上的落款,便微不可见锁了眉头。寻思了一下,他便吩咐了去人备轿,自己则慢悠悠的向门口处走去。只是,季邢冉才穿过回廊,就听见自己的一群姬妾叽叽喳喳,这让季邢冉很是不快,女人对于他,不过是身份和欲望的象征,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她们还有任何可取之处,每天除了争风吃醋就是装饰打扮,头脑里没有半点见识。为避免自己过去又被她们围起来,季邢冉决定绕另一条路出门。
不过,左丞相那老家伙居然约自己单独在外见面,胆子倒还真是不小。季邢冉一边推测着左丞相可能的想法,一边让自己的随从为自己的软轿多加了一条毯子,时至秋时,天是越来越冷,而季邢冉的腿也开始越来越痛,那场企午之战自己虽然大获全胜,可是那时伤了的腿却一直没办法痊愈,天热还好,只是每次到了冬天,有时居然连行走都很困难。坐进轿里,他打开近来朝廷的奏折,他手中的自然全是军事方面的,而文官的奏折则全在左丞相那儿,翻了翻,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关注的事,季邢冉暗暗想到,或许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找到太子吧,想到这儿,他不禁又冷笑起来,左丞相此次找他,想必就为了这事吧?
到了预定好的酒楼,很快就有人上前为季邢冉带路。二楼的贵宾房里,左丞相正悠哉的品着小酒,听着小曲,见季邢冉来也不过多客套,只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季邢冉倒也不在意,竟自坐下,端起桌前早已备好的酒浅啜着。一直到那歌女一曲终了,左丞相这才满足的捻捻花白的胡子,回头对季邢冉道:“将军以为这歌女如何?”
季邢冉将手中的酒放下,眼珠微微一转,便道:“这歌女嗓音圆润,歌调起伏把握倒也十分到位,唱的小曲乍听来也是十分动听,只是细细品下来,倒是欠了些真情意,难免让人觉得空洞了些。”
“呵呵,老夫也正是如此认为,怎么说,这小曲无了‘真情意’,再怎么动听也是惘然,对吗,将军?”左丞相说罢在目光在季邢冉身上停留片刻,似乎意有所指,然不待季邢冉回话,便又笑道:“将军在这方面倒不失为老夫的知音,只是将军近来可是大忙人啊,想要和将军品酒听曲可都得要排时间啦。。。”仿佛刚才所言不过是一般老人家的抱怨罢了。
季邢冉抿了口酒,他自是讨厌左丞相这样不咸不淡的说话方式,让人不知其意欲为何,不过擅长此道的又岂止左丞相?无需多想,季邢冉便道:“丞相这是哪里的话,我季某再忙也不敢让您老人家等着啊,您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季邢冉摊摊手,似乎很委屈。左丞相继续捻着胡子,对着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便识趣的退下。
“不知将军那有太子的消息了吗?老夫可是忧心的很啊,江山社稷,这太子都没了,将军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季邢冉低头抿着酒,貌似不经意的苦笑道:“季某也在苦寻太子下落呢,可惜手下无能,至今未有音讯。如今这朝廷之事还得仰仗丞相啊,您是两朝元老,而季某不过是一介武夫,对于这朝政之事不甚了解,更何况季某能有今天也是少不了丞相当年提拔,自然是丞相说什么,季某就怎么去办了。”
“只怕将军年轻有为,我这样的老家伙只会在你们面前显的迂腐吧?”左丞相说完长叹口气,捻着酒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季邢冉。听得他话中有话,季邢冉倒也不急于否认,只淡然的笑了笑,说:“一有太子消息,季某定当即刻告知丞相,毕竟这事也不是我一人能决定得了的。”
听得此言左丞相也只是微微点头,不再多问,让小二重新找了几个歌妓,一边吃着酒,一边与季邢冉打着不着边际太极拳,等到两人都觉得差不多时,已是日过西山。季邢冉坐在回程的软轿中,手指渐渐握紧,就让那只老狐狸先得意一下,自己有的是精力和他慢慢磨,官场间的相互猜忌试探,季邢冉现在也算是滚瓜烂熟了。这只老狐狸想要从自己这儿探知什么,也不是件容易事,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不过麻烦的是左丞相现在到底是想要对朝廷怎样,自己也还没猜透,总之,先顺着他的话总该是没错的。
三天后,季邢冉派出的人有了回复,看着手中的密报,季邢冉冷冷的笑了,如果此次计划能够成功,那么。。。。。。现在,就只缺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终于有新人出场了! ………………
07
陌生的市集热闹而繁华,宫廷中的变动似乎影响不了这边远的城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将要入夜的街道闪烁着朦胧的灯光,梦幻而迷离。墨夜摸了摸荷包里所剩无几的银钱,今夜该往哪里去呢?想到这,墨夜不禁有些泄气,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以前有墨战和墨戟在时什么都还好,有白逸潃的时候。。。。。。墨夜要了摇头,而现在,他也不知道被骗了多少次了。想了想,墨夜居然有些畏怯,还是不要去客栈了,随便到个可以栖身的地方过一夜好了,墨夜自嘲的笑笑,没想到他堂堂太子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紧了紧衣服,向着灯火深处走去。
走到河堤边时,墨夜停了下来,就这儿了吧,对岸喧嚣不停,这边倒是出奇的安静。合着衣服,墨夜刚准备在一棵树边躺下,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墨夜忙向旁边让让,以免挡了别人的道。却不想,来人直接在他面前停下,墨夜疑惑的抬起头,而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在一片惺忪中醒来时,墨夜才的发现自己所处在一片陌生的房间,周围都是废弃的木材,自己的手脚一点知觉都没有,被几条麻绳牢牢的捆住。心下一惊,墨夜暗道不好,自己太疏于防范了,向四周看看,这个时候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要这么对自己不利都不行。试图挣脱麻绳,却无奈发现自己应该是给人下了迷药,此刻全身无力,根本奈何不了那麻绳。墨夜喘着气,一边分析着眼下的情况,一边等待身体恢复。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停在了屋外,就不再向前靠近。
“事情怎么样了?”一个低哑的男声问道。
“老大,一切都按着预定计划一样呢。这次老大打算怎么做?”另一个声音问。
“呵呵,这次的货色不错呢,好好给我看着,在我找到买主前谁也不准动手,知道吗?”低哑的男声又说,“看样子应该卖个不错的价钱呢。。。”
“不过老大,看她穿的这么整齐,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啊?”
“切。。。就你这么点见识,你有见过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外过夜吗?就算是也只是个落魄人家的小姐,再说卖给别人关起来又有谁会知道呢,没出息。”低哑男声斥责着。
“嘿嘿,老大说的是,小弟真是不懂事。”那小弟讨好的笑着。
一阵沉默之后,低哑男声再次响起:“不过,最近有听龙少爷说,朝廷正在找一个人,我总觉得和这丫头长的挺像的,难不成他们间有什么干系?”
“那老大,我们要把她交给龙少爷吗?”
“。。。。。。也好,要是龙少爷看上这丫头,我们也算买个人情。”一边说着,一边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墨夜知道他们已经走了,不由的松口气,看来他们是把自己当女人了,不过也是,自从和白分开,自己又换回了女装打扮;不过还好不是被那帮人抓住,可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要赶快想办法逃出去才好。
墨夜试着动了动手脚,已经有点感觉了,药效应该快过了,蠕动着身体往窗边挪动,努力的探出头往外张望,外面仿佛是一片荒郊,杂草丛生,阻碍了墨夜的视线;如果在这种地方的话,可能他死在这也不会有人发现吧。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墨夜居然想到了白逸潃,那个刚开始一脸不情愿却还是帮了他好几次,后来总陪在他身边的人,如果现在他在的话,要逃才不是什么难事。。。早知道就算是厚脸皮也该让他留下的,他可能现在都已经忘了自己这个人了吧?墨夜有些丧气的想着,丝毫没考虑到,他现在更该想的是他的近侍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了,墨夜终于见到绑架自己的人进来——是个矮小但写着一脸狡猾的男人,可还不待自己有反应,他的两个手下便一把用麻袋罩住自己丢上了马车,接下来的就是一阵颠簸。硬板的马车和颠簸的路程把墨夜的全身都磕得疼痛不已,等他们停下来时,不用看墨夜也知道自己全身青青紫紫的状况了。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人极不雅观地扛起来,在走了一段路程后又被丢到地上,好歹自己也是个太子吧?墨夜无奈又无力的想着,来不及顾及周身的疼痛。麻袋被打开,墨夜半眯着眼睛适应突然射进来的光线,周围的吸气声让墨夜疑惑不已,等自己好不容易看清四周的景象时,一个穿着一身紫衣的男人跳进了自己的眼帘,男人有着狭长的眼睛和单薄的唇,全身透着戾气,这让墨夜感觉很不好。不仅如此,墨夜也知道那些吸气声是来自哪了,屋里有着不少人,却都用贪婪的目光看着自己。
“果然很不错呢,皮老大,说吧,你想要什么?”紫衣男子开口说话了。
“呵呵,龙少爷不是折煞小人吗,这都是孝敬您的,小的哪敢要什么东西呢。。。”皮老大搓着手巴结道。
龙少爷睨了他一眼,说:“自己去账房领赏吧。”便又把目光转到墨夜身上,皮老大也识趣的带着自己的喽啰退下去。刚才围在一起的人也在龙少爷一记眼光下都离开。屋子终于安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龙少爷问。
“我叫什么你不是清楚得很吗?”墨夜没好气的回答。
“呵呵,几年没见,没想到太子还记得下官啊!太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呃,还是一样的——漂亮呢。。。。。。”龙少爷的眼光在墨夜的脸上来回数遍,才又继续说:“不过殿下你就就别闹脾气了,今天还好你遇见的是我,不然的话。。。。。。”龙少爷的话还未完,就被墨夜打断:“不然怎样?没想到你还过的挺不错嘛!”墨夜满眼不爽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听出墨夜的讽刺,龙少爷笑了笑,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当初太子你一句话,我也不用到这么边远的地方来啊。”
“我都说了那不是我本意,我只是不想要你侍读而已,我怎么知道父皇就把你们发配到这来了,而且我也道过歉了。。。”墨夜说着也有些底气不足。
龙少爷不以为意,说:“果然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啊,这些事你怎么会懂?不过,为什么你就不想让我侍读呢?我并不觉的我哪不好啊?”摊摊手表示不解。
墨夜皱皱眉说:“我说过了,我很不喜欢你身上的戾气,可以和你来往,但不喜欢有这样的人整天在自己身边。”
“这么直接?太子这样可是很伤人的哦。”话虽这么说却丝毫看不出他有哪受伤的感觉,龙少爷继续说:“朝廷的事我也听说了,不过,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要是皮老大不归我管,你现在都不知道被卖到哪去了。你都没带人吗?”
说到这,墨夜也是无奈的摇头:“有带啊,但走散了。”而白逸潃又一个人跑了,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啊。
龙少爷摸摸下巴,看看墨夜身上青青紫紫的还一袭女装,也不再多问,说:“你还是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