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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人可以看管你们了,庄里有要事,我必须马上赶回去。”千噬顿了顿,“逸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现在的庄里多了许多麻烦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希望我能看到你自行回来的那天。”千噬说完就一刻不留的掠出窗外,转眼不见。
“那家伙好像除了他的‘主人’,谁都不放在眼里啊~”瞅着千噬离开的方向,尹兮一副三八的说,“好歹你也是。。。。。。”
“好了,别说了,千噬走了我们正好行动。”白逸潃打断尹兮的话,即刻开始考虑如何让龙玉申放行。尹兮也识趣的闭嘴,不过看白逸潃的神情,并不是他一贯说的那么不在意吧,只是,好不容易逃出的牢笼,如果回去,也许就再也无法解脱了。
面对三人的坚决要走,龙玉申很是恼火却又也莫可奈何,理由都被一一驳回,也不能用强将墨夜留下,眉梢一挑,龙玉申阴冷的笑笑:“几位执意要走龙某也不再挽留,只是还没带几位好生领会下月城风情,也是在下的失误,希望你们不要介怀才是。”
“龙少爷这是讲哪里话,应该是我们多有打扰才对。”白逸潃笑眯眯的说,“此番承蒙招待了,只是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龙少爷,可否将你汤的主料给我们一些啊?至从上几次在墨夜那喝到后就觉得美味无比,现在更是离不了它了,想必现在墨夜也一样吧?”白逸潃垂涎的说着,还不时撺掇着墨夜。龙玉申闻言挑了挑眉,说:“哦?连白兄也喝了在下府上的汤。”
“其实是我邀他一起喝的,我们。。。我们本不该这么向你讨要的。。。。。。”墨夜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两朵红云随即飘到脸上。
“这样啊。。。。。。只要是墨夜想要的,我倒是没什么不可给你的,你们先等等,我让厨房处理一下,方便你们带走。”龙玉申答应的很是爽快,墨夜赶忙谢道:“如此,便有劳你了。”
切,只要是墨夜想要的,讲的还真是亲密,白逸潃不禁有些酸酸的想到,不过他本人倒是一点都没注意到,仍是想着,我把墨夜带走看你往哪里去找,哼!
几人刚踏出龙府,就看到外面大批的官兵巡逻,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江湖人士,“这是。。。。。。怎么回事?”墨夜不禁疑惑的问,尹兮牵着马走在前头说:“我去问一下吧。”“等等,我也去。”刚走出没两步,却见白逸潃也跟了上来,尹兮刚要说话,就被白逸潃打断:“你那晚是出城了吧?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的,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尹兮也是一脸茫然那的看着白逸潃。
“啊,我忘记了,现在有墨夜在嘛,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的单独行动了,还是尹兮你想的周到!”白逸潃忽然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拍着头说:“这个时候我当然该呆在他身边保他周全了啊,先回了,戏就麻烦一个人演咯。”白逸潃的脸却随着转身的一瞬沉寂下来,是啊,戏就让他一人演吧,演给自己看。
尹兮看着白逸潃的背影,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对不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
墨夜见白逸潃去而又返,问他:“有问到什么吗?”
“好像是前几天城郊出了点什么事,现在正在大力排查呢。”
“在这个时候?”墨夜不禁皱了眉,自己本来就是不能暴露的身份,现在要伪装不就更加困难了吗!
“不用担心太多,不是有我和尹兮在吗?”白逸潃伸手牵过墨夜的马,顺便在他脸上捏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样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调戏,捏完后又觉得自己变态,不过看着墨夜想怒不能怒的脸,白逸潃突然在心里乐开了花,连带刚才的不快也一并消失了。真是神奇,白逸潃不禁感叹。
没过多久尹兮也回来了,大致讲了下情况后,三人决定先找间客栈住下,做好伪装之后再想办法混出去。进入房间没多久,尹兮便又出去了,说是看看其他地方的守卫怎么样,白逸潃虽然有疑虑,却也不开口说什么。
“那个,你和尹兮间有什么事吗?”墨夜在尹兮走后就问白逸潃。
“为什么这么问?”
“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你们怪怪的。”
“你的错觉,我和尹兮认识多年,他对我而言亦师亦友,是十分重要的人。”所以他不会背叛我的,最后一句却是在心里说的。
“重要的人?啊,难道你们是那种关系?!”墨夜的眼神忽然变得怪怪的,一个劲的在白逸潃脸上瞅。
赏他一个爆栗,白逸潃没好气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很重要,但仅仅是朋友和类似于亲人的重要,别瞎想些有的没的,相较于这个,你不打算把龙玉申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吗?”
忽略掉心里貌似松了口气的感觉,墨夜转身从行囊里拿出一包用油纸裹好的东西,在桌上摊开来。白逸潃从那些主料上掰下一些来,在手里碾碎后细细分辨,可越看越是疑惑,又从不同角度掰些下来,结果还是一样。
“怎么了?”墨夜也察觉到不对,“难道,这里并没有。。。。。。”
“你想的没错,这里并没有苒执。”
“怎么会这样?”没有苒执,是龙玉申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也松口放自己走了?还是——下毒的人其实还另有其人?现在想想,当时龙玉申给汤料时也是相当爽快的。墨夜觉得现在的自己仿佛深陷云泥,联络不到墨战墨戟,这边又迷雾重重,外面又是大量官兵和江湖之人,到底要怎样,才能冲破这一切?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墨夜无奈的摇摇头,不论怎样,他还是要继续下去,在这条别人给的路上,要么倒下再也不醒,要么直到尽头。
“没关系,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离开龙府了,是不是龙玉申所为,很快就会有答案了。”白逸潃一面柔声安慰墨夜,一面将汤料重新包好,唇角却拉起一抹冷笑,看来这次麻烦中,还装着更多的麻烦呢,不过对于无聊太久的人,正好用来消遣。抬头时却刚好看见墨夜在夕阳下显得半透明的耳垂,小小的晶莹圆润,闪动着诱人的光泽,白逸潃心跳忽然漏掉一拍,伸手轻轻的附了上去,滑滑软软的,比想象中更有质感,不知。。。。。。
“喂,你干什么!?”墨夜羞怒的想要推开白逸潃的手,这家伙是那根筋不对?莫名其妙非礼自家耳朵!“放,唔。。。。。。”
夜话还没讲完,一阵湿热便包裹了上来,白逸潃的唇绕着自己耳垂的弧线细细的吮吻着,墨夜不由全身一颤,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随着白逸潃舌尖的移动迅速蔓延开来,这。。。。。。这是怎么回事?想要推开他但又动不了,全身像要化掉一般,双膝软软的就要站不住了。。。。。。嗯。。。。。。
慢慢的品尝啃咬着,直到墨夜彻底瘫在自己怀里时,白逸潃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离开那诱人的耳垂。看着怀里整张小脸都憋的通红,白逸潃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是,眼前的墨夜。。。那眼里明明满带怒意却又被湿气浸润的更加蛊魅的人儿,白逸潃念头一转,满意的点点自己的嘴唇,半是魅惑半是调戏的说:“很好吃哦,甜甜的呢。”
“你!”墨夜想要骂出的话忽的被硬生生憋了下来,自己要骂他,不就真跟个被调戏的小女人一样了吗?自己可是男人,没必要为这种事斤斤计较,就当被蚊子咬了!可是,被蚊子咬才不是这种感觉吧?这是哪跟哪啊?!墨夜的小心思在心里转来转去,不想全然落在了白逸潃眼里,让白逸潃忍不住说了更加火上浇油的话:“有什么想法还是说出来的好,不然小心会内伤哦!”
看着白逸潃依旧谄媚的笑脸,墨夜很是想像拍苍蝇一样把他一掌拍飞!可是——要忍耐,强压下心中的不断腹诽,墨夜挤出个笑容说:“啊,原来白逸潃你也不怎么样嘛,虽然你技术还算不错,可是比起宫里的男宠,可还是不行的哦,恩,不然哪天找尹兮试试?不知尹兮的技术怎么样,看起来他应该会比你强吧?”边说,边不屑的斜睨了白逸潃一眼。
“呃?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白逸潃难以置信的看着墨夜:“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咯,我先回我房间去了,待会儿尹兮回来告诉我一下。”墨夜得意的扬扬眉,大步走了出去,留下白逸潃一人面色铁青的自食苦果。
………………
14
两男一“女”远远的走过来,三人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守城的士兵还是将其拦下,例行公务的问:“户籍,干什么的,为什么出城?包裹拿过来检查。”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人站出来,巴结的笑着说:“俺和俺弟弟都是乡下人,这不半个月前俺弟妹生病了,俺就带着他俩上城里来看大夫了嘛,俺家就弟妹一个女人,可是要等着她替俺家传宗接代的,可疏忽不得!”说罢搓搓手,“不过军爷,这是怎么回事啊?俺们进城时不都还啥事儿没有吗?军爷可行行好,放俺们出去,家里的庄稼可耽误不得咧!”说完还偷偷往守城兵袖里塞了些银钱,士兵貌似整理衣服般摸了摸袖子,冷冷的说,“不该你知道的就别多问!”回头又对其他排查士兵喊:“有没有可疑物品?”
“回头儿,除了几件衣服和一包汤料没别的东西了。”士兵甲答道。
“行了,通过,放人。”
“啊,谢谢,谢谢军爷。祝军爷你步步高升。。。。。。”年纪稍长的人边巴结着边护着弟弟弟妹,快速的往城外走去。
终于出得城外,三人还没来的及喘口气又急忙向树林里东北角的茅屋走去,龙玉申为他们准备的东西都在那里,扯掉脸上不舒服的人皮面具,墨夜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隐隐约约可听见马匹踱步的声音,应该快到了,不过,龙玉申还会帮他们准备东西倒是出乎墨夜的意料。
刚到茅屋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就迎了过来,“三位,请跟我来。”随即领着三人进屋,那小厮在屋里的草垛里翻出出一包裹东西,交给他们说:“爷让准备的东西都在这儿了,外面的马匹也备好了,三位什么时候出发?”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外面有四匹马,”白逸潃抬眼看看那小厮,说:“你是要跟着我们?”
“是,我家爷吩咐了,太子单独出行路上甚是不安全,所以要小的时刻护太子周全。”小厮恭敬的答道。
“连墨夜是太子都告诉你了,看来你也是颇得龙在玉申得信任嘛。”白逸潃捻捻下巴,冷冷牵起唇角,“看来,我们只好对不住你了。”话音未落,只见白逸潃袖间银光一闪,那人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白逸潃,你。。。。。。”墨夜睁大眼睛看着瞬间就死去的人,动动嘴唇也不再说什么,毕竟,这样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好了,墨夜,你和我上马先走,尹兮,尸体处理就交给你了。”白逸潃整理好东西就率先跨上马,一路带着墨夜奔驰了三十多里才放慢速度。墨夜一路跟在他后面,总觉得今天的白逸潃和往常的有些不一样,刚才他杀那小厮的时候没有一丝犹疑,下手也干净利落,就如上次遇险一样,根本就不似平常那个吊儿郎当的白逸潃,倒有些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他想要自己的命,可是轻而易举的事,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像这样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死了呢?墨夜想着想着就开始不着边际。
“你还是一样,逃命也能走神。”见墨夜的思绪又不知飞哪去了,白逸潃不禁开口揶腧,可表情上却看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啊,没有,我只是在想,白逸潃,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又为什么要帮我呢?”墨夜不由得说出心中潜藏已久的疑问。
“现在问会不会太晚了?而且你怎么肯定我对你别无所图呢?”不知道为什么,白逸潃有时候总觉得,墨夜少根筋,他那样的人,不适合做太子,而是适合被保护吧。
“就算你对我别有所图,我现在身边也只有你了,除了信任,我也不能再做别的了吧?”墨夜释然的笑着:“就算有一天你对我有所图,那也只能怪我自己遇人不淑,也怨不得别人。而且我能做的都做了,能相信的也都相信了,即使最后我失败了,想起来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几句话说的白逸潃不由愣住了,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墨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