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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蜀城进入十万大山四天后,同一天夜里,风扬带领的士兵,遭遇到了第一波偷袭。
早有准备的风扬在内线的帮助下,全歼了埋伏的五千人,只是,到底是客场作战,风扬带领的人马损失也不小,死伤了至少有两个团的兵力。
“伤员送出山,战死的战士,就地火化!”即使铁血如风扬,在说出这句话时,目光里仍有无法消散的沉郁。
“报告将军,一个少林寺的僧人在外求见。” 一个警卫员掀帘走了进来。
风扬抬起头:“带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僧人被士兵带了进来,帐内的几个人,目光都落在了年轻僧人的身上。
僧人看着坐在上位一身煞气的风场,没有合什,而是行了一个军礼:“原五十八军二师六团商林之子商继业,向将军报道。”
风扬抬眼看向年轻的僧人,年轻的僧人顿时感觉全身有如被X光扫视了一遍一般,再没有一丝隐秘。
“你父亲是五十八军的?”
“是,二十四年前,父亲奉命进山,两年前,父亲在一次传递消息时,身份泄漏,为了给我们断后,他被帮派处死……母亲带着我和妹妹逃了出来,后来……母亲葬身变异兽腹中,我和妹妹被少林寺僧人所救。”
商继业将一直撰在手心的一个铁牌递给了站在旁边的勤务兵:“昨天寺中被不明人士偷袭,几位师兄惨死,武院首座下令紧闭寺门,因少林寺院仍处于围困,首座决定派出弟子,向各处通报消息,那时,我便向首座请命,出山向军队求援。
这铁牌是父亲一直珍藏着的,在送我和母亲妹妹出逃前,他告诉我,只要有这个标识,我就能得到军队的承认,也能养活妈妈和妹妹。”
风扬抚摸着手上的铁牌,目光深沉地看着年轻僧人:“商继业,你父亲原为少尉,你若有意进入部队,可继承你父亲的功勋,直接升任中尉。”
再次看了一眼眼眶泛红的商继业,风扬挥了挥手:“你可随伤员一起出山,回五十八军报道。”
商继业摇头:“将军,我对十万大山很熟悉,请让我跟着你。”迎着风扬压迫力十足的目光,商继业努力保持着身姿的挺拔:“……而且,我妹妹现在在药门,我要走,也必须带着她一起。”
再次深深看了一眼眉眼坚毅的僧人,风扬吩咐一边的勤务兵:“勤务兵,把商继业带到一师交给一师长。”
“是。”
勤务兵带着商继业退了下去,帐内一个军官皱起了眉头:“将军,如今处于战时,突然来了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安排进军中,是否会留下隐患?”
风扬看了一眼说话的军官,赞许地点了点头,同时冲帐外喝了一声:“来人!”
一个警卫应声揭帐而入。
“将军!”
“把孙参谋给我叫进来。”
“是。”
十几分钟后,在几个军官走出将帐的同时,奉命去找孙参谋的警卫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气质文雅的军人走进来了将帐。
风场也不多话,直接把那块铁牌交给孙参谋:“老孙,二十四年前的标牌,应该能识别吧,你负责十万大山的事,两年前,是不是有一个叫商林的尉官断了消息,他的家人,是否有备案?”
老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仪器,将那标识放进了仪器里,十几秒后,仪器上方的一个条形方框内快速滑过一行字。
老孙看完那行字,关闭了仪器,抬头冲风扬点了点头:“风将军,这标识没问题,确实是商林的;商林在十万大山的化名是于林,他的妻子是一元门的弟子,同为我军遣入山中安插的一颗钉子,他们的儿子与女儿都已得到五十八军特许,允许成为该军的士兵。”
风场抬头看了一眼孙参谋,“商林的儿子现在在一师长那里,你去看看。”
“是。”
老孙退出帐后不久,几位肩上扛着将星的军人走进了帐篷。
风扬快速签发了一道命令递给警卫员后,一边盖上笔帽,一边对已坐下的三人说道:“诸位,大家都知道,此次行动事关重大,在最短的时间内,咱们必须将十万大山的反政府力量全部扫清,不能有丝毫残留,今夜第一波偷袭后,想来后面将会遭遇更多偷袭击,为了行动更加隐蔽、迅速,我提议,两个军团分头行动,一个军团从正面突击,另一个军团化整为零,以蜀城的同志为向导……”
…… ……
在风场布置军力的同时,十万大山另一面,小红正站在一棵高高的大树上,俯视着下方的一支已陷入沉睡的军队,这支军队,是它从擎天峰上亲自引领下来的,到现在,它带着这些人,已经向着主人所在的两仪山走了有五天时间了,只是,这些人的速度很慢,让它不得不飞飞停停地等着他们,最让它恼火的是,路上还时不时遇到埋伏的人,让本来行进就慢的一群人耽搁了不少时间。
小红扭头用喙梳了梳自己新长出的漂亮尾羽,心里满是不屑,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想隐藏行迹,那些埋伏的人,果然都是猪脑子,不知道它小红的眼睛是那些视力最敏锐的变异山鹰也望尘莫及的吗?别说是白天了,就是晚上,地上跑过一只兔子,也别想瞒过它。
回头看了一眼两仪山的方向,小红心时有些着急,离开主人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只希望小猫别又犯傻,惹着自家主人才好。
那是什么?
目光中,一丝微弱的轻颤引起了小红的注意,它瞬时他作一道闪电,消失在树顶,几乎同一时间,在几千米外,蓦然现身的小红一爪将草丛里的一个黑影抓了出来,有黑影还在愣神的时刻,小红已将他扔到了哨兵跟前。
“哟,小红又发现探子了。”扛着尉级肩章的哨兵一脚踩住摔得内脏几乎都吐出来的敌方探子,飞快卸了对方的四肢与下巴,招呼旁边一个小兵:“去,把刑讯班的叫起来,有活儿干了。”
一同守卫的小哨兵飞快转身,向着不远处的一个帐蓬跑了过去,看了一眼停在哨位旁那特意搭建的小台上的小红那漂亮的尾羽,留在原地的尉官伸出手,想偷偷地摸一摸,不料,手还没碰到那让人目眩神秘的漂亮尾羽,手上便被小红闪电般啄了一口。
举着多了个血洞的手,看着那只骄傲的红鸟化作一道红光消失在眼前,尉官苦笑:“明知道从没人能摸着它,我还伸手,我这手,果然还是太贱了!”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手贱?”一个打个呵欠的声音从一个帐篷口传了出来,肩扛校级军衔的军装大汉边走边活动着手脚:“高阶变异兽有着与人类聘美的灵智……你平日敢伸手去摸三团长的屁股吗?”
尉官脸上露出了一个牙疼的表情:“我不想找虐。”
“你也知道是找虐啊,比起三团长来,小红的能力可更高,你见着三团长老实得像见了猫的老鼠,怎么对着小红就敢伸手?”
“嘿,小红漂亮啊,你看到它的那几根尾羽没有?五彩的,多漂亮啊!”
看了一眼尉官手上的血窟窿,校官怪笑了一声:“小红有个习惯,第一次意图猥琐它的,啄个洞算警告,第二次,嘿嘿,你等着吧,那送掉的,就是一条胳膊了!”
“没这么狠吧!”尉官大惊。
“没?”来人哼了一声:“你这是第一次值守,先前一个哨兵,已经重伤送回去了。”
“嘶——”
“嘿,高阶变异兽,那和人类中的高阶能力者可是有着相同地位的,你呀,以后小心点吧。”
“啧,我也没见过几次高阶变异兽不是,团长,说起来,这小红是什么类属的……”
两个军官坐在火堆前,讨论着变异兽的种类,不大会儿,一个士兵跑了过来:“一团长,那人招了……离我们十公里外的一个山谷里,有两个团的兵力埋伏着,现在,他们,正在睡觉。”
一团长摸了摸冒出了青色的下巴,“睡觉好呀。”又想了想,一团长冲树上看去:“小红,麻烦你看看,十公里外,是不是有两个团藏在隐蔽的山谷里。”
“哗啦啦!”一阵树叶响后,再没动静。
尉官看着一团长脸上满意的笑容,“团长?”
看着尉官一脸疑惑,一团长伸手拍了尉官的后脑门儿一记:“它察看去了。”
“团长怎么知道?”
一团长乐了:“你平日能知道小红在什么地方吗?它飞起,落下,什么时候会有声响了,方才的声音,就是它告诉我们,它知道了。”
尉官大讶:“这么聪明!”
一团长摸了摸下巴:“比起别的变异兽,小红确实聪明得太过份,甚至有些妖异,不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
两个小时后,在十万大山的一处无名山谷中,暴发了一起短暂的战斗,战斗时间不长,却无比激烈,山谷中的两个团全灭,从擎天峰上下来的三个团,也损失一个营。
“他姥姥的!”一团长坐在火堆前,任由救护员替他包扎着身上的伤口,“那是什么怪物,刀枪不入啊,这也太难缠了。”
那个被小红啄了一个血窟窿的尉官躺在地上,胸前一道血口从前胸直拉到了下腹,一个医师正在替他清理着伤口,他牙关紧咬,忍得满头大汗,目光却忍不住地看向旁边的一棵大树——那棵树上,一道红影在树叶间若隐若现。
一团长包扎完后,起身巡视了一遍,走到尉官身边,他有些艰难地坐了下来,“你小子,命真大,这眼见就要见阎王了,居然被小红一爪子拉了回来。”
尉官的伤口此时已包扎妥当,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憔悴,不过,明明精神疲惫的他眼神却有着异样的亮光:“小红吐出的是金橘色的火。”
一团长靠着旁边的一团棉被堆,那是山谷里敌方的用品,此时被团在一起压在了一团长的胳膊下。
“机枪都打不死的怪物,被小红几口火给烧了,嘿嘿,我现在对小红,更感兴趣了。”看着一地的伤员,一团长皱了皱眉,眼神极其凝重。
如果没有小红,那个怪物给他们造成的损失,将会更大。
…… ……
两仪山。别墅区
一天跌荡起伏的比武后,大部分人都已睡下了,唯有少部分人,在这个夜里,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风赫坐在别墅里,飞快翻看着藏鹰给他的情报,“联系到的人,确定都没问题?”
“是!”藏鹰靠在沙发上,疲惫地揉着眉心:“不确定的,我都没联系。”
兔子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目光有些呆滞:“队长和温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白天的比武,咱们的成绩可不太好,盛辉受的伤也不轻,要是温小姐在,肯定能提供更好的药材……”
老虎四肢大张,瘫倒在沙发上:“明天让孟驰上吧,一直这样下去,就怕本来已下定决心跟着咱们的门派也动摇了信心。”
“我就不明白,我们只是来观战的,为什么还让我们每天必须有一人下场?”
“这是每次万宝大会的规矩,咱们要看十万大山的实力,十万大山的各个门派,也想探探山外各世家的底,每天一场,既是探究,也是示威!”
☆、191闯、闯
一场遭遇战;唐锦一行人以零伤亡的战绩全歼了首批赶至的敌方士兵。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更加严酷艰险的战斗,还不曾到来,在这个地道密布如同迷宫一样的山体内,对方有着无数的增援;而他们,却只能靠自己。
破锣飞快扒着被击毙守卫身上的装备;一边还抽空瞄了几眼那个队伍中唯一的女人一眼,那个女人;居然在地道的墙上掏洞,她在干什么,
破锣的目光让放下手的温妮忍不住想笑;看了一眼扒死人装备扒得很熟练的破锣,温妮轻笑:“后面还会有无数战斗,这些你都能带走?”
破锣飞快低头,看到一地的各式武器、弹药以及刀匕等物,身体不为人知的僵了一下——长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压根儿没去思考放弃战利品,只是,那个女人说得也没错,不说他能不能真的把这些东西都带上,就算是都能带上,可是,背着这一堆累赘,他又如何能灵活地在地道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