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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然而他们分明才开始了不到一个月!
又或者是传说中的因为每晚都在一起所以没有新鲜感了?
肖灵心不在焉地继续练习着剑招,等回过神来之后,发现眼前的好几棵树都裂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糟蹋环境,默默抱着剑坐在了一边。
一安静下来,他的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出了许云正在和谢晓安一起下棋的场景。
肖灵狠狠咬着牙,想要思考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东西,但思绪就是不受控制。
华山剑派现任掌门谢晓安这个人,算来也说得上是一代奇才。十岁入门,二十岁被公认为一流高手,二十四岁接任掌门。
如今过去了三年,谢晓安二十七岁,这个年纪虽说不小了,但也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味道。此人虽说如此出众,长得也可算是玉树临风倜傥风流,却一直没有过伴侣,于是爱慕者成群结队,不比许云稍少。
由于接任掌门的时间相差不到一年,许云和谢晓安的关系一直不错。而在江湖上,两人也是一直并称着的。
“华山谢晓安,玄剑宗许云”,就连茶馆里说书的说得江湖上那些事,也爱把他们两个给摆在一起。
原本这事不会让肖灵多想,但接合那几次谢晓安望向他时那微妙的神情,肖灵便无法不多想。
越想,肖灵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怎么想着想着,越发觉得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登对的?
若是许云知道了肖灵的想法,一定会大呼冤枉。
他这次来找谢晓安,只是因为当初答应过要来找他下棋,所以单纯来下棋而已。
本来许云险些忘了这茬,但眼看着谢晓安在玄剑宗做客做了半个月还不见想走的意思,才一拍脑袋,意识到了原来对方当初那句“我会等你”是说真的。
所以他才不得不挑个时间,来了这一趟。
谢晓安落下一子,望着许云意味深长地笑道,“也就这一个多月来的时间吧,老许你倒是显得像是与之前许多年里都不相同了。”
“是吗?”许云紧跟着落下一子,“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虽然这一子落得如此之快,但依旧是如此巧妙,谢晓安不得不皱起眉头认真思索着应对的方式。
半晌后,谢晓安才终于再度下了一子。
许云又是一子紧跟其后。
谢晓安无奈叹道,“不下了,这次又是我输了……你这人究竟是强到了什么地步哇!”
“承让。”许云说着收回了棋盘与棋子。
“你这家伙,有时候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是怎么长的。”谢晓安用手指轻敲桌面,懊恼道,“想都不想就下得这么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许云对这个老友口中时不时爆出的过于随便的话语,已经十分习惯,只是坦诚道,“其实我想了的,就是比你想得快点。”
“……”谢晓安决定放弃与他谈论这个话题。
“但你也该说清楚了吧。”许云将收拾好的棋盒放在了一边,“要我这次过来找你,是想说些什么?”
谢晓安翻了个白眼,“不能是单纯下棋吗?”
“你虽然确实喜欢下棋。”许云道,“却不是一个喜欢自虐的人。”
……好吧,谢晓安无法反驳。
“有一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所以我来说给你听听。”谢晓安笑道,“你最近有空吗?大概就在两个多月之后了。”
许云听到这个时间,皱了皱眉,“不清楚,可能会有事吧。”
两个多月后,肖灵应该差不多要开始重新打通经脉了。若是再顺利一点,到时候已经打通了也说不定。
总之那段时间许云想陪着肖灵。若是那时他已经打通,许云知道他一定会急不可耐地再度想要找寻父母身亡的线索,也不可能真让他一个人。
谢晓安听到他的这个回答,却是有一点意外,“你以前可不会忙着安排这么久之后的事。”
“你也知道我现在变了,不是吗?”许云看着他道。
谢晓安叹了口气,“好吧,确实如此。”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底有一抹微妙的情绪涌动,只是藏得太深,没让许云发觉。
“能说说你对那时的打算吗?”谢晓安又道,“我要说的那事,说不定正好会有所帮助。”
许云想了想,将自己想要去追寻十年前惨案真相的事情向谢晓安说了一遍。
谢晓安听罢却是嘿嘿一笑,“真是巧了。”
许云一愣,“莫非……”
“还记得那惨案是如何发生的吗?”谢晓安问。
许云点了点头,“自然记得。”
“那群富得流油的商人,想要去京城聚会。”谢晓安继续道,“然而究竟什么事情能让他们那种人,那样整齐地想要聚在一起?”
许云沉默,安静地等待着答案。
果然,谢晓安接下来就道,“是一场拍卖会。”
这句话让许云眼前一亮,好似终于捡到了一柄钥匙,于是思路猛地就畅通起来。
“据说那场拍卖会上原本确定将会出现一样极为要命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认为那些商人都是冲着那样东西去的,所以全都几乎将全部身家给带在了身上,却是让那群劫道的流寇赚了大便宜。”谢晓安道,“而由于那场惨案,那次拍卖会最终遗憾地夭折了。”
许云顺着畅通的思路道,“那群流寇的目的,就是据说将会出现在拍卖会上的那样东西。”
“谁知道呢?”谢晓安耸了耸肩,“如果真是的话,他们八成并没有成功。”
许云看着他。
谢晓安道,“现在那群商人打算再开一次拍卖会。”
许云总算明白了他想说的事究竟是什么。
“看你现在的模样,莫非祁家还完全没有和你说过?”谢晓安问。
许云摇了摇头,“我们与祁氏,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关系。”
“是吗?我原本还以为你们与祁氏,就好像我们华山剑派与张氏的关系一样。”谢晓安毫不在意地泄了个底,又道,“张氏的老大前段时间找过我,希望我能派人去镇住当时的场面,免得又发生那种惨案。”
“那你找我是……”
“看着我们交往多年的份上,我就不绕弯子了。”谢晓安道,“我认为这事不简单,到时候会亲自去的,并且我想邀请你一起。”
许云迟疑片刻,问,“我可以带人吗?”
“当然。”谢晓安扯起嘴角,也不知是否笑得真心实意,“越强越好。”
许云并没有当即应承下来。
从谢晓安那里离开后,他急不可耐地返回去找到了肖灵。
肖灵正坐在那儿,整个人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阿灵。”许云一时没顾忌到他的情绪,直接道,“我刚从老谢那里出来,听他说了一席话。”
老谢!
肖灵乍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亲昵得不得了,顿时心中积压着的委屈全涌了上来,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许云。
“……怎么了?”许云总算发现他的情绪有点不太对。
肖灵怒视了许云好一会儿,然后自己默默发现自己一点理也没有,于是又收回了视线,低声道了句,“抱歉,没事。”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飞醋吃得有点过了,但心中不知为何就是不痛快。
许云看到他这副模样,有些着急,顿时将原本想说的话给抛到了脑后:虽然那些话很重要,但肖灵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显然还是哄好他更重要一点。
至于回复谢晓安……让他多等等也没事。
许云哄人的方式很直接:他走过去将肖灵搂在了怀里,轻轻吻了上去。
但肖灵已经不再是十天前那个初经人事的青涩少年。
他抓着许云的脖子后面,狠狠回应着,却在片刻后便猛地将对方推开,冷着脸问道,“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许云看着他,十分困惑。
“我是说——”肖灵磨了磨牙齿,“这些天里,你搂过我吻过我啃过我摸过我不止一次,但你这样就能够满足了吗?”
……这句话除了更长了一点,和刚才那句话究竟有什么区别?肖灵那自以为已经很直白却还是过于婉转的表达,完全不足以让许云明白。
看着许云那一脸茫然,肖灵哭笑不得:
这是在逼着他主动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然后冲着许掌门大喊“快点来上我”吗?
☆、33
其实吧;直到十天之前,肖灵都认为自己是一个还算矜持的人。
但他现在看着许掌门,心中十分纠结。
面对这个有些时候就是蠢得这样令人绝望的男人;他觉得,或许应该到了抛弃掉矜持;更加直接一点的时候了。
肖灵神色复杂的问道;“你待会是不是也很忙?”
许云赶紧摇头:就算本来该忙;遇到阿灵不高兴,那也绝对不能忙。
“今天我没别的事了。”许云道;“可以一直陪着你。”
“是吗?”肖灵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那么进去说吧。”
说罢他便往房内走去。
许云虽然困惑;但还是乖乖地跟了进去。
等到许云也进了房,肖灵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并且从里面拴上。
许云看着他想:虽然阿灵好像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生气了,但这种反而像是陷入了更大的困扰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努力着试图通过自己那微薄的感情经验思索出真相,顺便跟着肖灵走到了里间,然后发现肖灵开始脱衣服。
……是的,脱衣服。
“阿灵?”许云震惊了。
肖灵并没有一脱到底,只是解开了外衣丢到一边,本来想把里面的衣物也脱掉,但刚刚拉开领口便觉得实在羞耻得下不了手,于是想着这样或许就够了,先试试再说吧。然后他坐在了床沿,双手向后撑着,后背半靠在墙上,仰着头红着脸道,“我们……好好谈谈吧。”
许云直直盯着他敞开的衣襟,瞅着那半隐半露的胸口,只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嗯,还是春。梦,否则他的阿灵怎么会如此主动?
他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悸动,“谈什么?”
“我的身体……”肖灵只恨自己没有事先找点相关的话本或画册看看,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究竟应该要怎样做,只能伸出手沿着敞着的衣襟,单调笨拙地向下划开,露出腰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吗?”
这个动作,轰地一下就点燃了许大掌门原本还剩下一丝的理智。
怎么可能不感兴趣?你知道这几天我忍耐得多辛苦吗!
许云嗷嗷地就扑了上去。
肖灵不敢看许云,视线一直盯着被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的床单,还在努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动作。
结果还不等他思考出来,便已经被许云死死按在了下面。
许云拉开他那已经松松垮垮的上衣,照着光裸的肩头就是狠狠一咬。
“啊!”肖灵痛呼一声,搂着对方的脖子,“轻点!”
许云置若罔闻,又快又狠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拆骨入腹。
肖灵张开着双腿,每被咬上一口,都会哼上一声,同时忍不住抬起身体往对方身上狠狠一蹭。
许云咬着他的耳垂,好不容易才在他耳旁说出了一句话,“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肖灵喘着气,抬起手摸了摸对方的脸,“不,我是在邀请你。”
许云支起身看着他,“邀请我上你?”
肖灵红着脸颊,微微笑道,“对,邀请你……进入我。”
许云猛地将他翻了过去,拉下裤子,狠狠在他洁白柔软的臀上咬了口。
“啊!”肖灵抓着被子喊叫着。
许云吻了吻那处入口,然后伸出舌头。
“不!”肖灵颤抖着把头埋在双臂之间,也不知是该让对方赶快停止这种过于羞耻的事情,还是该喊不要停。
感受到那湿热柔软的东西终于又退了出去,肖灵抬起了腰,准备要迎接正主了。
但许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突然又把他翻了一个面。
“你在烙煎饼吗!”肖灵有些恼怒,但刚刚抱怨出这一句,便见对方捧着自己的脑袋抬起了自己的脸,提起腰身抵在自己的眼前,然后狠狠一挺捅了过来。
“唔!”
为什么又是嘴!
许云仿佛是爱上了口腔中的感觉。
但是肖灵一点也不喜欢!如果是后面的嘴,还能说是痛并快乐的,前面简直只有痛苦没有快乐。
然而尽管他挣扎得十分卖力,许云还是又一次执着地…进了他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