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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上的炮灰作者:琴瑟如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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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外头有个持帚的宫人,好奇地循声地望过来。 
  楚忘立刻死咬着唇,白着脸吞下所有声音。 
  那宫人便收回了视线。 
  楚忘刚松了一口气,帝王随即不怀好意地一顶——他的双腿被对方托着,打开到了极致,此刻双手下落,凶/器上顶,几乎整个人只被那庞大凶/器勉力支撑着,到达了难以形容的深度。 
  但他向来好面子,不愿在人前丢一分脸,此刻几乎咬破了自己双唇,只盼着那宫人快快走。 
  但那宫人垂下眼,落下扫帚,竟不慌不忙地扫起满地落红来! 
  楚忘内心抑郁得沤出一口血。 
  他趴在窗柩上,双手扣住窗户,希望借此分担一些自身的重量,不必让那玩意太过深入身体,但皇帝岂会如他的愿?
  萧修北在他囊/袋上轻轻掐了一记,然后缓缓转过他的身体。 
  楚忘只觉在转身过程中,体内那肉/柱狠狠绞着钻旋着自己,一时又疼又麻又痒又害怕,混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销/魂之感,竟是从来都不曾感受到的异样感受。 
  想怒吼着喊停,但又渴望着无穷无尽。
  他俩这样相拥做着,从外头看,倒像是只亲密地抱在一起而已。 
  帝王忽而一弹他下/身某物,在进攻地间隙中不怀好意地笑道:“哦,硬了。” 
  楚忘被顶得直往壁上蹭去,但是到了一定高度后,便是窗户,身子便空落落地往后仰去。 
  他不得不羞得满面通红之际,怀住对方的身体。 
  在羞耻和对方若有似无的接触下,更是硬得厉害。 
  无措之下,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帝王连忙环住他的物什,不住揉搓撸/动:“这么不经逗……今儿你总算有反应,也让你知道,这种事情,对双方而言,都是妙不可言的……” 
  楚忘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又强制着全咽了下去。 
  帝王狠狠一顶,恰恰撞在那一点上。 
  楚忘浑身一个痉挛,唇上咬破了血,愣是硬撑着没叫出声来。 
  萧修北将吻落在他耳畔,低声诱惑:“现在……叫出来。” 
  楚忘双眸已憋得血红,闻言咬着牙挤出两字:“有……人……” 
  立马又惜字如金地闭上了嘴巴。 
  萧修北无奈,只得一把托起他,让他双腿缠上自己腰身,然后一下关了窗户。 
  楚忘长舒一口气,恰逢对方一个挺身而攻,立马没有节/操地叫了出来。 
  十分浪/荡,十分舒畅。 
  殿外轻扫□的宫人闻声抬头望向那窗户,然后惋惜地撇了撇嘴。 
  可惜看不到了…… 
  不过,那人真以为不叫出声,自己便不知他们在干啥么?
  也不看那窗户被耸得都快颤掉了。 
  折腾到直到天黑,楚忘才换了一声衣裳,同皇帝一起出了宫。 
  虽说□虚软,腿下虚浮,楚忘还是十分潇洒地轻挥着折扇,一路分花拂柳般穿行于街上。 
  这两人,一人冷峻,一人潇洒,确是十分吸引人的眼球,一路惹得行人皆都侧目。 
  走着走着,却在萧修北带领下,莫名其妙地到了东莱王府。 
  帝王显然也是一愣,王府门口的仆人立刻笑脸相迎,更有一人奔进去相报于东莱王。 
  见事已至此,萧修北便抬步走了进去。 
  萧定襄接到下人通报,正急急走出来。 
  两兄弟面对面看着,一时颇有点面面相觑的味道。 
  帝王一声轻咳,解释道:“忘儿,非要闹着来你府上看看……” 
  楚忘一愣,这干他屁事。 
  东莱王已躬身行礼,微笑着说:“皇兄确是许久不曾来臣弟府上了。今日一至,蓬荜生辉。” 
  帝王假装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对楚忘道:“你也已看过了,便走吧。” 
  说着便拉着楚忘急急要走。 
  东莱王的声音在后头响起:“皇兄,今日是十五,恰有夜市,又巧逢有烟火会,良宵如此,何不一游?” 
  萧修北顿住身体,在煌煌的灯火下微微转过身。冷峻的眉眼笼在灯火下,倒似是柔和了。 
  便在这种虚恍的神情下,帝王忽而微微一笑,带出些许温情脉脉的味道:“也好。” 
  于是二人幽会成了三人并行,楚忘跟在后头浑身不自在,莫名觉得自己比这满街灯笼还要耀眼一分。 
  不过如自己这般的美男子,耀眼是很正常的。 
  他这样想着,终于宽慰了几分,然后目光被一书画摊吸引过去。 
  十五明月,清光辉辉,而地上灯火迤逦如龙。 
  天上地下,是一派的清透明亮。 
  只是月色如纱般旖旎,而灯火如血般流淌。 
  在这血似的灯火下,有一人立在书画摊旁,手中持着一副仕女图,正凝目细看着。 
  那人眉目十分俊美,美到极致,便成妖了。 
  然而眉眼间隐隐有着兵戈之气,煞气重重,锋利之极。 
  亦有极重的沧桑色,像是阅尽了人间。 
  当他攒眉凝视之际,莫名给人极其深情之感。 
  紫眸流淌进红光,像是流着血泪。 
  不是情深,而是情痴了。 
  而手上的仕女图,笼上了铺天盖地的灯光,像是沤着鲜血,燃了裙罗。 
  楚忘一时看傻了眼。 
  美人美景,当可入画。 
  可这不是……摘月宫那鬼么?
  如今这般看去,又像红莲修罗了。 
  忽然手腕被一人紧握住,耳边传来低斥声:“你在瞎逛什么?也不看看都跟丢了!” 
  楚忘回头,见萧修北一脸怒容,看着自己。 
  他连忙道:“那里有幅画不错!” 
  拿着画的人更不错! 
  虽然年纪好像大了点。 
  萧修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屑道:“不过仕女图。”然后又凝眉点头,“画的倒是不错。” 
  楚忘跟着看过去,只见那仕女图孤零零地落在摊面上,落了满纸清辉。 
  那个人,竟又无影无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喜欢就留言呗~~~鼓励下撸主



烟花会孤影身

  萧修北走过去,拿起那画像,然后眼中现出点笑意,对着楚忘道:“这仕女眉目间,倒有三分像你。” 
  楚忘撇嘴,心想我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像一个女人。 
  他认真地审视那画像半晌,说:“这女子眉眼颇是精致,我看倒像东莱王。” 
  东莱王娘娘腔,女人长得像他也不奇怪。 
  萧定襄只凝神看着画像,似乎在想什么,也不答话。 
  那贩主见他们对那画像似乎颇为中意,便说道:“几位果然眼光独到。这画乃是家父穷尽一生心血,所绘的月姬折梅图。” 
  楚忘张大嘴,月姬?
  那不是——他眼睛瞟向东莱王,他的母亲?
  那贩主犹自滔滔不绝:“家父昔年为宫廷画师,尝幸见月姬一面,念念不忘,茶饭不思,遂作此图。但此图怎描得尽月姬倾国颜色一二?家父画完后便颇不满意,于是束之高阁,使之蒙尘。不久前家父去世,我又无意中看到此画,便拿来卖了。这是我镇摊之宝,看诸位很是喜欢,便忍痛宜卖给你们了,二十两可否?” 
  贩主说着比出两根手指,笑眯眯地看着楚忘等人。 
  萧修北已然脸色铁青。他咬着牙,凌厉着眉宇,一字一顿道:“此等妖姬,祸国殃民,留下的也是不祥之物!” 
  贩主脸一黑:“二十俩还嫌贵呐,嫌贵就还价呗,贬低我的画是什么意思,你再贬低我也不降价,就二十两!” 
  萧修北脸更黑,取过一个灯笼,将纸糊的灯笼撕开一个口子。 
  摇曳的火光便泄了出来,被夜风吹得晃晃荡荡。 
  萧修北将画团成一团便要塞将进去。 
  眼见那二十年前的旧作便要化作灰烬,贩主凄厉的惨叫声也响彻耳边。 
  但一双手骤然伸出,按住萧修北。 
  那双手白皙修长,被帝王玄色的绸裳一衬,指尖几乎现出半透明的色泽来。 
  萧定襄垂下眼:“她……把它留给我吧。” 
  萧修北冷哼一声:“做梦!” 
  说罢便想挣脱,可腕上那双看似柔弱的手却铁箍一般,制得他难动分毫。 
  于是低喝:“放手!” 
  萧定襄缓缓抬起眸子,眼中隐隐有水光流动,似有伤心色:“她……她什么都没留给我……或许只有这么一幅画……” 
  萧修北眉头皱得愈紧,显出隐隐的雷霆之色:“放手!” 
  萧定襄忽然一掀下袂,竟然屈膝跪下,仰着头乞求道:“求你了……” 
  然后低低唤了声:“哥——” 
  那句唤似乎藏着无限的情思,勾得人心头一跳。 
  楚忘大脑哄的一声,觉得那声哥,唤得实在似曾相识。心头惊悸不已,然而什么也想不明白,在惶恐中一头雾水。 
  此时已有路人好奇地围聚,目光善意却放肆地打量着兄弟俩人。 
  萧修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于扔了灯笼。 
  灯笼咕噜噜地滚在了青石板的道路上,火苗舔舐着苍白的纸糊,然后熄灭。 
  帝王憎恶地将那幅画塞进了萧定襄怀中,低声怒斥:“丢脸!”然后一把利索地拉起他,冲开人群,快步离开。 
  楚忘看得愣住,反应过来急急上前追去,却不防被贩主一下拉住了衣袖。 
  贩主眉目和善,眼中却透出商人特有的精光。 
  “这位公子,”他笑眯眯地说,“二十两。” 
  楚忘顿时苦了眉眼,伸手掏进袖中,摸索了半晌,然后可怜兮兮地问道:“老板给个优惠,十六两行不?” 
  贩主笑弯了眼:“自然不行。”然后伸出手,掌心向上,“二十两,恕不还价。” 
  等楚忘咬牙割肉付完了钱,再欲寻萧修北两人,但见人海茫茫,夜市花灯如织,人头攒簇,哪还有两人身影?
  楚忘不死心地追了两步,反被人潮冲了个昏头转向,于是滞住脚步,耳边又响起了东莱王喊的那声哥,一声又一声,响得他心中苦涩难言。 
  于是他皱眉思索片刻,觉得脑袋突突直跳,想得头疼,还浑身不自在,仿佛暗处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楚忘立刻停止思索,迅速转头回顾四周。 
  夜市人流如织,亦有不少碧玉闺秀携一二闺蜜,手持罗扇,巧掩樱唇,上得街来。 
  楚忘长得颇是俊俏,倒真有几个女孩,掩着罗扇,偷眼觑着他。 
  见那俊美贵公子看过来,纷纷掩着扇羞煞了脸。 
  楚忘见女孩儿偷看自己,立时乐得连自己姓甚名谁也忘了,满脸飞起了眉毛抛起了媚眼,恨不得把憋了三月的浪荡一齐释放出来。 
  他唰地展开自己折扇,迎着汹涌的人潮扇了几下,做出一幅玉树临风的模样,对着一个愣在当场的女孩笑成一朵花:“姑娘,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家住哪儿啊?” 
  女孩见他看起来正经,原来如此放荡,立时轻碎一口,羞红着脸碎步跑走了。 
  楚忘尴尬地再摇了两下扇子,然后渐渐耷拉下肩膀。 
  却不妨一个轻笑声想起。 
  他立时竖起耳朵,再次左右四顾起来。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愈发地浓烈的,几乎能感受到对方鹰隼般的目光刺在自己身上。 
  这种目光,哪儿会是女孩子的?
  楚忘这样想着,恰见那个男子,踏着漫天灯火,从阴影处缓步走了出来。岳峙渊渟,而又仿佛闲庭信步。 
  他的手心里,绽放着一朵碧绿的并蒂莲,是用青翠欲滴的竹叶编织而成的,小巧玲珑,生机勃勃。 
  男子垂着眼帘看着掌心里的小物什,紫眸里似笑非笑:“这梁国的小玩意,当真有趣。” 
  楚忘冷下脸,这含沙射影的,谁是小玩意?
  男子抬眸看着楚忘,眼中带着恶毒的嘲讽,偏偏又有种莫名的勾引之色:“玩意就是玩意,玩久了也就腻了,是不是?” 
  说罢,便扔了手里的小东西。 
  并蒂莲落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然后止住。翠绿的叶上染上了细碎的灰尘。 
  楚忘立刻气冲冲地回击:“我道是谁,原来是装神弄鬼的北魏使者,不过败军之将,倒是狂到天上去了。” 
  那人颇感好奇地挑眉道:“哦?你如何知晓我的身份?” 
  楚忘伸手,遥遥指着他的腰侧:“挂着这么大的腰牌,当别人是瞎子么?” 
  男子垂眸看去,可不是,腰间缀的金牌上明晃晃的四个字:北魏令使。 
  他忍俊不禁地一笑:“有趣。难怪小皇帝喜欢。” 
  楚忘的脸漆黑一片,觉得自己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不由怒吼:“你才有趣,你全家都有趣!小皇帝喜欢你全家!” 
  那人哈哈大笑,眉宇间张扬狂佞,然后看着楚忘道:“我也很喜欢。” 
  说罢便一甩袖袍,转身离开。 
  楚忘呆呆地站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竟被调戏了! 
  然后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一腔怒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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