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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人看着树上独自逍遥自在的人,良久才走上前去,转开眼,盯着那篮子里还剩下的一小半打年糕。年糕上白气依旧袅袅,似乎很好吃的样子,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抬起头来再看看上面那个,于是再跨进一步,取了一块,已经不怎么烫手,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软软粘粘的,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似乎没什么味道,嚼着嚼着便是满口的淡淡甜香,这味道的确不错。突然间眼前一阵迷蒙,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不动声色地继续吃着手里的那块白白的年糕,却不再抬起头瞧那树上的人。
遥定站立在树下,一口一口吃完了手内的东西,身体转了个方向,微微向后靠去,坐在了竹篮一侧,头依旧低着,好似在看那石砌的堤岸下潺潺而过的清澈水流。
冬日的阳光暖暖的洒下,石岸下的河水被照射得波光粼粼,似幻似真。耳边是细细的流水声,合着偶尔滑过的微风,宁静而不寂寥。远处传来人声的喧闹,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与眼前的这片景致却似浑然天成,无一丝怪异的感觉。
“小的时候,我娘也做给我吃过这个。”思绪跟着头顶的白云越飘越远,叶琦像是对着自己说,又像是说给树下的人听,“后来村子就没了,爹娘都死了……后来就被我给……呵呵……被人从死人堆里捡了出来,那时候也就九岁,被卖到了戏班,那里苦虽苦但有吃有住,不愁没个遮风挡雨的。后来,戏班的一个师兄赌钱赌输了,偷偷把我骗出来,卖给了一家大宅院,十二岁那会儿人小是小了点,多少还是懂得一点世事,有钱人家的公子喜好养小倌在戏班的时候多多少少听了些。”
树下的人紧握的双拳已经青筋暴起,叶琦说的是遥定从来都不知道的过去,只在曾经一次听凌风说过一些关于叶琦的身世,自己后来就鬼使神差般的利用了那些来作为伤害对方的利器。而相反的遥定的事,叶琦对他的过去或是现在都几乎不陌生,完全了解。虽然曾猜想过他可能是千方百计从凌风或者其他人嘴里套来的,又或者后来的后来是他自己在遥定每一个睡梦中窥探的,拼拼凑凑,连到了一起。可再后来,遥定慢慢察觉有些他自己都不在意或是知道的习惯叶琦他也知道。
“那个富家公子喜欢玩小孩,最喜像我这般大的,没把我绑住,他喜欢征服猎物时的快感。就让我在屋子里到处跑,他一步一步慢慢地在后面追,笑的那叫开心,哈哈!我懵懵懂懂的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于是挣扎中故意打碎了墙边的一个花瓶,捡了一块瓷片想也没想的就捅了进去。他可能没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尽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更没想到我捅过去的时候丝毫没一点犹豫。死人我见多了,血也见多了,之前我就是靠着这些活过来的。不过是一个会跑会跳,一个躺着不动罢了,人到生死关头哪里会想那么多。”
遥定就这样静静地听着,这是他第一次听叶琦在自己面前说这么多话,他除了此刻默默地听着,什么也无法做。
“我仍下瓷片,从窗户口跳了出去,爬上一棵靠墙的树,翻出了那所宅苑。这也要多亏了那个公子,他之前吩咐了底下人,听见再大的响动都不许进来。之后我到处躲藏,途径几个村,饥荒原来到处都有,被人再捉住的时候我也依旧在死人堆里,可能那时候我觉得在死人堆里要比在活人堆里来的安全,之后我便被送到了那里……”树梢上那双漆黑的目子依旧看着头顶的碧蓝,眼底映射出淡蓝幕布里几朵微微飘动的白云。“吃完了记得送回去。”最后一句,不用问,显然是对树下人说的。
啪——啪——啪——
扑闪的翅膀在空中发出阵阵响动,不合时宜地打破了某种宁静,遥定抬手,一只冬日里本不该在此刻出现的小东西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总坛有要事。在此处等我,只需三日。”话落,树下的人影便消失不见。
“哼!”发出一声冷笑,树上那个始终躺着的人终于微动了动,俯下半个身来,探过头去,看着下方那处原本放着一只竹篮的石砌河岸,此刻已经空空如也,不见任何东西的影子。遥定!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忍不住在心里又冷笑一声,怎么这世间就偏有你这么一个人呢?让你送,你还真送,魔教北坛的教主,人称邪魔的遥定冷血无情,刀下从不留活口。现在替人送竹篮,哈!我都不信!说出去,谁信?!
黑如琉璃的眼眸子里,笑意扬开,好久挥之不去。
小娃娃穿着一身大红棉袄,脚上踩着一双小棉鞋,头戴一顶嫩黄色的虎头小帽。眼睛看着某处一亮,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的竹篮会自己跑到了门口,胖嘟嘟的小脑袋歪斜到一边,咬着手指使劲的想,还是没想个明白。然后小身子一路小跑了过去,再拎起那只差不多抵他本人高的空竹篮一摇一摆的往回走。姐姐见了跑过去问他在干嘛,拿自家竹篮子做什么?小娃娃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嘟着小嘴,一脸无辜地摇了摇自己那颗小脑袋。
“这是从哪儿拿来的?”娘闻声转过头,看见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用围裙搓着手走过来问。小娃娃空出一只手指了指门口,再举起空竹篮。“看见放竹篮的人没有?”接过小娃娃手里的竹篮,娘问。小娃娃闪着自己那双滴溜圆的大眼睛,依旧还是摇了摇自己那颗比他身体还大出一点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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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我是你的 。。。
“教主,”凌风退到一边恭敬地低首,向正走入帐内的遥定请示,“这次需要挑选多少精壮,随同教主一同前往?”
“就你和穆彦峰两人便已足够。”遥定掀起披风,坐于榻前。身侧还未反映过来的右护法凌风,一时愣神没有立刻接上遥定的话。“怎么?”遥定一双幽兰的目子望向凌风,道。
“这……教主……这次就我和左护法两个?”凌风不肯定的再一次询问。
“就你们两人。”遥定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语气肯定。
“……”凌风再次呆立当场,对面前突然转了性的教主,不知如何回应。虽知道教主因那个孩子离开了教中一段时日,但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教主能有如此变化,自己还是无法猜透。
“不过是些好奇心重的江湖鼠辈误闯了总坛,教训一下便可,无需大动干戈,新任教主刚刚接掌魔教,还是少节外生枝的好。”遥定看着身旁一直呆愣着的人,解释道。“凌护法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呃……不!不!……是!属下领命!”凌风赶忙回过神来叩首道。手里同时还递上一份大红礼单,“教主,总坛新送来的东西。”话一落,随即想到什么,再看了看遥定的脸色,加了一句道:“这次教主要如何处置他们?”
“……”遥定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手内的大红礼单,抬头对凌风道:“传我的话去,那些人和之前送来的那些,诺他们想留在北坛就留下,不想留的你就给些银两让他们自谋出路,或是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了,你一一替我答应便是,不要为难他们。另外,你再替我写一份书信交予信使呈给新任总教主,就说我遥定这些年承蒙前任总教主厚爱,此生定当感激不尽。”那些人是不需要再留下的,这次自己放下叶琦回来,就是为了处理好教中遗留下来的诸多事物。也好放心的暂时离开这里,继续跟着他,直到他愿意再次留在自己身边,跟他回北坛为止。
“启禀教主!”一个侍卫掀帘进了帐内,低首。
“报。”遥定道。
“镇上各处都找不到叶护卫的踪迹,似乎人早已离开。”侍卫如实禀道。
“下去吧。”遥定挥手,低下头,伸手揉搓着自己有些纠结的眉宇。
“是。”侍卫掀帘,退出帐外。
“会不会是叶护卫又换了容貌,他们认不出。”凌风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神色变样,微微紧皱起眉头的遥定,道。
“不会,他如想要离开,那些个侍卫谁也追不上他。”他自不会为了躲开他而费神如此,不过是多次一举,因为现如今,连他自己也追不上已身还白家独门鬼影神功的他。再则,他换不换容貌,对他遥定本来就毫无意义,又何况是现在。原本他就不期望他会把他的话听进去,此刻人既然已经离开,等这边教中的事一办完,自己便亲自找他回来。人海虽是茫茫,但那个人是最喜同熟人热闹的,定会去找他的那些个师兄师弟,想来也不算难找,顶多是晚点罢了。这样想着,遥定的眉头突有舒展开来,眉宇间还略带一份笑意。
凌风在一旁将遥定面上的变化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悄悄退出了帐外。
夜深,人静,漠北冬日的夜晚透着一股苍凉的寂静。厚实的暖帐内,火光冉冉摇曳,木柱上的火盆将室内照射的明亮通透,温暖有如暖春。遥定侧躺在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一本书册,橙黄的火光此刻照在他那张有如冰封般的脸上,似乎比往日平添了一份柔和。
啪——
遥定手内的书册掉落在地,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不知是暖帐内的宜人温度催人睡眠,还是他终是放下了那些堵在胸口的东西,眉宇间不再是凝结的冰霜,渐渐的,渐渐地化开。
火光下一个淡黑的影子慢慢靠近,脚步极轻,一双漆黑闪亮的目子望着前方床榻上正熟睡的人。叶琦站在遥定的床榻前含笑凝望,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果然是累了。面前的遥定睡的那样沉,如是过去,他这样的靠近万万不可能不被察觉。然后面前的人便会从浅浅的梦中突然惊醒,一瞬间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下一刻就要断骨。
记忆里那张被自己惊醒的双眼,幽兰而又惊恐,充满了敌意。他便知道,刚才这个人又梦到了过去。如同他一样,梦到了不愿意回想起的过去,却又在每个午夜梦回时偏偏来恣意侵扰,绞的你无法安寝。叶琦不愿回想,正如遥定也不愿想起,但叶琦却要逼着自己记得,就如遥定内心深处放不下对过去的恐惧一样。
他记着,为了那些死了的人,活着。
遥定记着,为了报复过去,丢弃自己。
“唉……”俯□,叶琦双手撑在遥定两侧,看着遥定在火光下消去棱角的睡颜,身下的人眼皮微微动了动,睁开,醒了。
遥定还来不急从震惊中清醒,看着身上的人嘴唇无奈地勾起,跟着眼前一晃,那人迅速的点上了他的一处穴道,唇便这样覆了上来。熟悉的温热感传来,仍旧是记忆中的柔软,睁大着自己那双幽兰色的目子,遥定恍惚如梦。
暖柔的唇舌,灵巧的在遥定的双唇上描绘着它的轮廓,轻轻舔舐,细细临摹。伸手扣住对方的下颚,逼着对方撬开牙关,窜入其中。良久,退开几寸,看了看对方那双布满惊异和迷茫的目子。似乎是有意,接下来唇在那张火光下泛着隐隐水渍的唇上,轻点了几下,便转绕到了别处。
叶琦用舌头细细地舔着遥定的耳廓,满意地听到遥定发出的低呼,“唔……你……”
“弘前辈说了,要是那一次你不跟我跳下去……”低低的声线,在耳廓内倾吐着热气,“让我一定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既然是一定要得到的,就要完完整整的得到……”
“那个……老家伙……”遥定被叶琦轻轻浅浅的碰触,绞的身体不自觉得微微发颤,如果此时有一面铜镜,他便能见到自己慢慢火热起来的脸。
“大师兄说……你是魔教里最不解风情的……”叶琦的手伸入自己腰间,取出一粒丹丸,“要让你早日明白最好的办法便是……”放入自己的嘴里,低头附上遥定的双唇,将药丸度了进去,“由我亲自传授……”
“呜……你给我吃了什么……”遥定喉结滑动,被迫将那粒丹药吞下。
“魔教圣药丹阳,也是最厉害的春药……”叶琦的手探入遥定本就松垮的衣襟,隔着里衣捉住了胸前的一点,“弘前辈给的。”
“呜!——你要做什么,给我住手!”感觉到体内莫名的窜起一股火热的真气,遥定周身开始布满细密的汗珠,“快给我解了穴道!”
“可以。”叶琦俯身在遥定的耳侧低声轻语了几句,抬起头唇角勾笑的看着身下脸色立时难看了几分的遥定,道:“可知道这是何物?”不知何时,叶琦手里多了一只白色瓷瓶,冰凉的瓶身擦过遥定热气蒸腾的面颊,引来一阵细微的颤栗,“只要你说了,我便解了……还会帮你解了身上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