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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为固山格格。想坐牢?朕成全你们,带固山格格和额驸去天牢,关一个月!”
“紫薇,紫薇,你没事吧?”福尔康接住被乾隆踹飞的紫薇,紫薇不可置信的看向乾隆,“不是的,这个不是紫薇的皇阿玛!皇阿玛您的善良之心呢?我们那么爱您,为了不让您伤心才回到这里,您却这样对待我们,女儿后悔了!”
“紫薇姐姐好奇怪,那个时候你们是逃犯的呀,要是阿玛不去找你们不赦免你们的罪,你们早就被通缉抓回来砍头了,”永璂最听不得有人骂乾隆,立马挺身而出,“你们不谢谢皇阿玛,还觉得是为了皇阿玛才回来的,紫薇姐姐不是才女吗?比永璂厉害那么多,大家都夸你,可是你怎么说的话永璂听不懂。这个道理永璂都懂的呀,你们不能怪皇阿玛!”
“吆,看不出来永璂这个笨蛋还挺会说的嘛。”福康安靠在善保身上,挑眉看义正言辞的少年,少年依旧是肉嘟嘟胖乎乎的,乍一眼看去像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可他就是恍惚觉得永璂已经不是他初见的那个懵懵懂懂的讨好的把他当弟弟看的永璂了,永璂在以他们看不见的方式悄然成长成了少年,他或许还是那个会和他笑眯眯说话,愿意把他当弟弟的永璂,却绝对不是那个可以任意欺凌的笨小孩了。
善保笑得温文尔雅,“小主子,本来就是大智若愚。”
永璂懂的道理永远不比他们少,他不会表述,可是不代表他不懂。他知道自己其实和师傅安乐一样对皇宫带着刻骨的厌恶,师傅是因为过往,而自己则是来源于对权力的痛恨。自己的骨子里和师傅是同一个人,没有目标,也没有感情游戏人间,哪一天厌倦了就离开,直到遇上永璂和身边的这个骄傲的小公子,自己的人生就此天翻地覆。善保侧过脸,肩膀上是颗毛茸茸的脑袋,冲着福康安耳边轻轻出了口气,在人炸毛前开口,“奴才听说小公子似乎孤身一人,今夜可需要人陪你喝酒聊天?”
“你要搬过来?小爷正想跟你说这件事呢,你挺有自觉的嘛!”
被夸奖有‘自觉’的善保侍卫只是任由福康安继续趴在他肩头,笑而不语。
紫薇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们一路去大理,早就山穷水尽,没有粮食没有银子,五阿哥也要去卖艺,是不是真的能走到大理还很难说,乾隆去带他们回来他们嘴上说不愿意心里确实放松了一把。东儿见自己额娘和阿玛被侍卫们往外面拖着走,心里怯怯,小声的抽泣,“额娘,阿玛……”
他声音小,福尔康却像是听见了福音,“东儿,对,东儿。皇上,臣还要照顾东儿,皇上求求您看在东儿的面子上放过臣等吧,东儿,你想你额娘进牢房吗?快求求您郭罗玛法放了你额娘!”
东儿睁大眼看着已经发狂的福尔康猛烈的摇头,突然转身扑到乾隆的腿上,不去看叫嚣着的父母。乾隆按住小娃娃的脑袋,这个孩子一直都是聪明伶俐的,只怕已经看明白了,看明白了也好。朝侍卫们扬扬手,侍卫们行动迅速的堵上两个人的嘴把人拖下去。
永璂转身看东儿,又望向乾隆,带着哀求。乾隆明白永璂这是在求自己呢,就当是是儿子在冲自己撒娇,他颔首,“东儿先跟朕进宫吧。”
“谢谢皇阿玛!”永璂高兴的扬声道,乾隆目光一闪,永璂,大概还是排斥自己的昨天的那些话吧,罢了罢了。
乾隆追出了皇宫,永璂等于偷偷出走被抓了个正着,哪里还敢说去见皇额娘,乖乖的跟着乾隆回宫,乾隆带着永璂和东儿直接去乾清宫,福康安却是半路就溜走,要去帮善保搬行李。
在宫中等候的吴书来见到永璂回来跳个不停的心脏才回了原位,“小主子哎,您怎么不说一声就出宫了,可把皇上给着急了一把,现在回来就好了,好了。”
永璂朝他憨憨的笑,乾隆皱眉,“吴书来,朕把东儿带回来了,你给他在阿哥所安排个住处,派人过去照顾,东儿可能要在宫里长住了。”
吴书来看永璂牵在手上的小娃娃,笑了,这不是紫薇格格家那个小滑头吗?他热情的凑过去,“小公子又进宫了呀,跟奴才走怎么样?”
东儿不复以往的活泼,攀着永璂的手不动,永璂连忙说,“公公不要拉东儿走,今晚东儿跟本阿哥睡!”
“……”吴书来看向乾隆。
乾隆脸色僵硬,目光复杂的看向永璂,永璂只是低着头安慰福东儿,乾隆朝吴书来点头,算了,至少永璂还在自己身边,自己还有机会,永璂,朕是自私的,卑鄙的,朕不会伤害你丝毫,朕会等着你,却也不会放开你。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暂定:
善保和福康安
安乐和四爷
乾隆和小十二
……没有了啦
65、太后驾到
“小舅舅,东儿要住在这里吗?”东儿四处打量着奢华的乾清宫,忍不住好奇的问。永璂拉着他走在前面,乾隆跟在他们身后。此时永璂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皇阿玛身上,小脑袋使劲的转。自己出宫没有经过皇阿玛的同意,还偷偷的拿了皇阿玛的腰牌,这个跟以前小燕子姐姐和紫薇姐姐有什么分别,今天皇阿玛罚了紫薇姐姐,自己昨天也说了她们的坏话,那皇阿玛是不是也要罚自己?东儿问了几遍也不见小舅舅回答,觉得奇怪,摇着永璂的手,“小舅舅,你在发呆。”
“哪有?本阿哥在想很重要的事情,”永璂下意识的嘟嘴反驳。
东儿还要再说,站在小舅舅身后他家沉着脸的郭罗玛法突然对他眨眨眼,小东儿表示不能理解,满脑袋问号的看向乾隆。乾隆竖起食指轻轻的触在唇间,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家伙还挺配合的不说话了。
孺子可教也!乾隆扔给小家伙个赞赏的眼神,咳嗽两声,“咳咳,永璂啊,东儿这身上的衣服也脏了,让人带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说完了也不等永璂的回答,眼神指使着吴书来抱起福东儿就走,这次福东儿知道自己只是去洗澡,没有半点反抗的任由吴书来抱着往外走。乾隆赶紧去看自家儿子,唔,自家儿子好像没太大的反应,没有嫌弃和自己独处,但是永璂你也跟着一起出去是什么情况?他无奈的拦住走的飞快的某小孩,“十二,皇阿玛想和谈谈。”
儿子看自己的眼里立马充斥着水汽,水汪汪的泛着盈盈的光,乾隆抽搐着眼角,永璂,朕是喜欢你不是讨厌你啊,这是什么反应?他放缓和表情,牵起永璂因为紧张笔直笔直放在身侧的手,目光宠溺,“朕只是想跟永璂说几句话,永璂怕朕吗?”
怕不怕皇阿玛?这简直不是一个问题,永璂毫不犹豫的点头。直点的乾隆泪流满面,欲语还休,他还以为自己这几个月表现的很好,至少永璂不再害怕自己了呢。
乾隆是这般想法,而对永璂来说,他走出了皇宫,见到了很多事情,他不再懵懂,渐渐开始明白,皇阿玛不仅仅是他们的皇阿玛还是一个帝王。皇阿玛始终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不管是几个月前那个不喜欢他,对他动辄责骂的皇阿玛,还是这几月里对他百般爱护,宠着他说喜欢他,要和他过一辈子的皇阿玛,都同样是金銮玉殿上生杀予夺的皇帝,没有人是不怕皇帝的。
“皇阿玛是掌管天下的皇帝,天下人的命运都在皇阿玛手中……”永璂的声音轻轻的,有些微的颤抖,口中所说的是所有人皆知的事实。乾隆扶住他的肩膀,断然的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永璂,天下人都要怕朕,唯独你不需要。”
“皇阿玛?”
少年怔忪的看向自己,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疑惑,乾隆浅笑,继续道,“朕说过的话不会收回来,朕知道永璂都记得,也大概都是懂的。”
“……”
“朕不会逼你,永璂你还小,朕不该说这样的话。”
皇阿玛眼里的自己在哭?永璂定定的看着乾隆眸子中那个流着泪的自己,原来自己又哭了吗?可是为什么要哭呢?皇阿玛没有怪自己偷偷的出宫,也没有责备自己,可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的哭了呢?永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或许是皇阿玛看自己的眼神太认真,或者是其他的,他后知后觉的抬手想擦眼泪,却在半途被另一只手截住。乾隆温柔的拭去永璂脸上的泪痕,“又哭了?该哭的是皇阿玛才对啊。若是十二不愿意的话,十二便只把朕当做皇阿玛也没关系。朕……”朕会等你,等你愿意接受朕的新身份。
“太后驾到!”
乾隆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口,太监高亢的报门声音,让他微皱眉。顺手摸摸永璂的头,“你皇玛嬷来了,可不要再哭。朕让人送你去上书房,从侧门出去吧。”
今日不是什么节气,永璂作为皇子这个时候应该是在上书房而不是在乾清宫的内殿。永璂张口要说话,乾隆却已经转身朝殿外去了,隐隐的可听见太后的声音,“这皇上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
永璂站在殿内,乾隆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小太监机警的进来,“十二阿哥,奴才送您去上书房?”
“不要。”蹬蹬几步走到屏风后面,悄悄的朝外面的大殿看。
……
乾隆刚出了内殿,便换上副笑脸,太后钮钴禄氏这些年老了不少,已经很少来这乾清宫了,倒是他去给她请安请的多,这会儿毫无预兆的来了,乾隆明白肯定是有事情。他迎上去,“哈哈,皇额娘,您怎么亲自来了朕这儿来了?”又瞪跟在太后身边的太监嬷嬷们,“你们怎么伺候的,太后想见朕,你们只管来传话,朕定然前去。”
钮钴禄氏被乾隆这几句话哄得高兴,扶着乾隆的手往里面走,边走边说,“皇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哀家年纪大了可是不糊涂,皇上日理万机,忙碌的很,哀家这个老太婆有人伺候着就行。”
“皇额娘这话话说的就不对了,朕全靠着皇额娘爱护才无病无灾这么多年,”乾隆将钮钴禄氏扶到座椅上坐下,自己也在另外一边坐了,“朕连皇额娘想见朕这么点小事情也做不到就是大不孝。”
老太太乐呵呵的摆手,“皇帝说话哄老婆子呢。”
乾隆笑着接过绯琅泡上来的茶,揭开茶杯吹吹四散的热气,用余光看老太太,老太太果然眼巴巴的像是有话要说。他在心里冷笑,老太太这几年愈发的不管事,专心的礼佛,皇后薨了也不见老太太有什么表示,这个时候来乾清宫,只怕又有人到老太太面前嘴碎了。他放下茶杯,“皇额娘,怎么今儿个到了朕这里来?可是有事情?”
“怎么,哀家没事情就不能找皇帝?”钮钴禄氏一板脸,乾隆连忙说不敢不是。老太太才满意,又接着道,“不过皇上说对了,哀家今日还真是有事情来找皇帝的。”
“儿臣洗耳恭听。”
乾隆开口问了,也表示很会听了,老太太反而不说了,只管闭上眼,把串佛珠在手上。乾隆也不催,默默的品茶,老太太许久才开口,“皇帝,哀家听说你已经很久没有临幸后宫了?”
乾隆了然,面上却做出一副愤怒的表情,“皇额娘,哪里来的人到您面前嚼什么舌根。”
钮钴禄氏也不悦,拉长了脸,“皇上,这件事哪里需要别人来说,哀家没几年活头了就想着临老了再抱几回孙子。”
“您这样说,朕还是……皇后新丧,朕心中哀戚,当初那几个王府的老人已经一个个渐渐的去了,儿子现在哪有那个心思。”他说的动情,语气沉痛,表情悲戚。钮钴禄氏看儿子似乎真的是哀伤,才放缓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你呀,从小就是个重情的,皇后去了也不能回来。后宫之中现在除了令妃没有其他的妃嫔传出好消息,皇上您是一国之主,子嗣是大事情,哀家都是为了你好。”
“儿子醒得。”乾隆顺从的没有说别的话。
钮钴禄氏继续说,“如今皇后去了,你把后宫的事情交给了舒妃,舒妃论资格倒是够了,可她名下没有子嗣,也只是个妃位,掌着凤印到底不是正理。”
“皇额娘说的有道理。”掩住眼中的嘲讽,乾隆颔首表示同意钮钴禄氏的话,钮钴禄氏高兴起来,觉得儿子还是很听自己的话,很孝顺的。她斟酌着道,“哀家看令妃就不错,她之前就接手过后宫的事情,也知道怎么处理,她还是个孝顺的,天天来哀家的宫里陪着哀家聊天,给哀家讲讲乐事解闷儿。”
原来还是令妃!早该想到这个令妃不会是个安分的,以前小燕子进宫的时候令妃就像是穿花蝴蝶般的在小燕子和自己之间周旋,后来又在太后面前兜圈子,三边都不得罪,还赚了个贤惠的美名。乾隆敛眉,“令妃一直是个聪明的,只是她现在怀着身孕,要是再让她操劳,朕怕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