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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大声喝道:“大胆春雪,你分明是知道假山里头的秘密,但你竟敢对哀家诸多隐瞒,你可知罪!”
昭云算是明白了,把馨儿打晕,又把鞋子丢在假山脚下的人,必是她诸葛春雪无疑,TMD这个贱人,以前还真的是小看她了,没想到她耍起阴谋的时候一套又一套的演。
诸葛春雪被太后一声雷暴给吓到了,吱吱呜呜的,欲言又止。
装,继续装,总有一天会把你个贱人给装进棺材里!昭云看得是一身的鸡皮疙瘩直冒,正要把未说完的话说出来。
然而,诸葛春雪的贴身丫鬟,就是被馨儿打成猪头的猪鼻凤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浑身颤抖道:“太后娘娘饶命,其实,并非是我家雪儿小姐知情不报,而是她也不大清楚,所有事情,都是凤儿无意中发现的……”
那老宫女见太后都懒得问话了,便道:“太后让你说下去,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是,太后娘娘,是这样的,大概在半个月前,雪儿小姐要描青,便差我到西院来找枫公子借几幅名画,谁知道找不着枫公子,但却在枫公子的画室里,看到……看到……”
倒霉!不该撞破的奸情23
“看到什么?说!”
昭云一听,已经知道那猪鼻凤想要说的是什么了,早知道上次就把那些画全都给烧掉,这次还真的是被那诸葛枫给害惨了……
果然,猪鼻凤小声的说道:“是,是云儿小姐……不穿衣服的画……”
太后脸上再次露出了奸笑,嗯了一声,示意继续说下去。
“当时,凤儿觉得好难为情,正想着离开,却不小心,听到有声音从假山里边传出来,凤儿一时好奇,就进去看个究竟,结果,就发现里边还有一个密室,密室里,云儿小姐和枫公子忘记关迷失的门,她们两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
围观的群众富商们听了猪鼻凤的述说,均忍不住喧哗了起来:“哇~~怎么会有这种事?兄妹通奸,有违人伦哪!”
这么爆炸性的新闻,旁人都听得目瞪口呆的,但太后这次却变得冷静了,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去看看!”
“是!”好几个侍卫转身便干活去了。
一小会儿,侍卫们回来了,递上来一卷,足有十多张的画像,送到了太后的手中,道:“禀太后,假山之中确有密室机关,还有一张床。”
太后结果来看了看,忍不住咋咋称奇:“哎呀,这些画哟,比太上皇的那些春宫图都要传神几分,小畜生,你肯定是与那诸葛枫长期通奸,今天刚好被你二娘给无意中发现了,争吵中,你怕丑事会被传出去,所以你便动了杀念,将你二娘给活活掐死,而那诸葛枫八成也是做贼心虚,逃跑了,怎么样?哀家说得没错吧?”
老太婆一脸的沾沾自喜,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她最聪明。
昭云深深的叹了口气,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不过自己没干过的事就是没干过,谁也别想冤枉她:“太后,云儿还是那句话,二娘的死,与云儿无关,请太后明察……”
“放肆,证据确凿,岂能容你再三狡辩?!”太后勃然大怒……
倒霉!不该撞破的奸情24
“放肆,证据确凿,岂能容你再三狡辩?!”太后勃然大怒:“小小年纪就不知廉耻,违背人伦道德,与兄长通奸,都嫁入了王府还不知道悔改,哼!就算诸葛老将军不在乎这件事,我皇家也丢不起这个脸!来人,给哀家用刑!用大刑!”
“是,太后!”几个内廷侍卫操着棍棒走了出来,使劲的把昭云给按趴在地上。
昭云内心一阵翻滚,逼急了,真就反抗杀了她们!
没想到太后却又忽然改变主意了,朝着馨儿一指:“主子干了坏事,下人隐瞒不报,罪大当诛,打她!”
太后一声令下,那些侍卫便放开了昭云,一脚把馨儿给撂倒在地,挥舞着棍棒重重的落在了馨儿的屁股上。
如此下重手,只需几下就能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
“啊~~哎呀~~!”馨儿忍不住只叫了几声,怕小姐会为了她而犯傻,便一口要紧了嘴唇死也不要松口。
眼看着就要再出人命,戚茹忍不住满头大汗,低头不敢看侍卫们行刑。
诸葛春雪狠狠的瞪了她娘一眼,慢慢的站起来,靠过去扶住戚茹的手,以只有她们母女才能听到的声音大小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娘,我们没有退路了,不是她们死,就是我们死,你看着办!要是让爹爹知道了你跟那外来子私通的事,你说爹爹会让你有好日子过么?”
“别说了,别说了……”戚茹喃喃自语的说着,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让别人看不出她身上的破绽。
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灌进昭云的耳朵里,再忍下去,只怕馨儿就要被打死了!TMD,反正横竖也是一死,不如就先杀了这狗太后和那诸葛春雪再说!
想到这,昭云实在是忍无可忍,双手突然一用劲,押着她的两个侍卫竟燃硬生生的就被她给从身后甩飞到前头去了。
太后脸色一惊,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妮子居然敢公然与她这个太后对抗,情急之下大喊道:“反了反了,连哀家你都要杀么?来人,护驾,快把她给射死,就地正法!”
倒霉!不该撞破的奸情25
到底是杀?还是不杀?昭云脑海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就在这一念之间,一群人马直冲了进来,带头的公公高声吆传道:“皇上驾到~!”
众人皆纷纷下跪恭迎,而司空羽就在众多仰望的目光当中,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并且边走边道:“母后,儿臣救驾来迟,让母后受惊了。”
太后一见司空羽,便气道:“皇儿你来得正好,有人要杀哀家,简直胆大包天了!”
“什么?有人要杀母后?”司空羽嘴角浅笑道:“母后你多虑了,在将军府,谁敢这么放肆啊?”
昭云见那司空羽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总是朝她看来,便没好气的道:“皇上说得对,在将军府,谁敢动太后一根汗毛呀?”
“你你你,小畜生,今天哀家一定要你死!来人——”
“哎~母后,你又何须动怒呢?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刚才一进门就有人跟朕说了,其实母后,无论谁对谁错都好,又何须劳烦母后你来操心呢?自古后宫不参政,更不会私设公堂,母后你就放心吧,儿臣一定会让人弄个明明白白,来人,把这两个女人带走,关入天牢!”
“是,皇上!”侍卫们把馨儿提了起来,推到了昭云的身边,然后呼喝道:“对不住了两位,请吧!”
既然狗皇帝来瞎掺和,兴许还会有一线转机,所以昭云便暂时压下了要行凶的念头,只是朝着姬儿和晨儿两个丫鬟道:“你们好生照顾好我的小白,都听明白了么?”
“放心吧小姐,我们会好好照看好小白的,你自己要小心保重。”那两个丫鬟胆子比较小些,但是人还挺善良,看着主子和馨儿姐被押着往天牢赶,都急得泪花子不停的转。
皇上亲自出马做安排,太后就算再有杀人之心,也不敢随便乱来,只是问道:“皇儿,你到底想如何处置她们俩?”
司空羽道:“唉,母后,这件事事关重大,如今诸葛老将军一家子都在前方替朕保家卫国,怎么的皇儿也应该等他们回来,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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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顿了顿,又道:“再说了,诸葛昭云已经嫁入我皇家,如今犯下大错,自然得由我们皇家的宗人府来审问,现在,就先关押天牢吧。”
“嗯,既然皇儿都这么说了,那哀家就依了皇儿,不过皇儿可要好好的治那个小畜生,她竟然连哀家都想杀!”
“知道了母后,朕自然会交代宗人府,严加审理,绝不徇私。”
昭云主仆二人被押走了之后,富商们便也都退出了将军府,偌大的将军府一下子就变得萧条了起来。
果真是世事多变,昨天刚挂起的大红对联,才相隔一夜,就又得换上了白挽,前脚办完喜事,后脚跟着变成了丧事……
大堂之中,二夫人的尸体冰冷直挺的摆放在棺板上,一双眼睛任由你怎么去抹,就是死不瞑目。
看着二夫人的那张僵硬苍白的脸,戚茹又开始害怕得浑身发起抖来,见大堂里没其他人,便一把抓住诸葛春雪的肩膀道:“女儿呀,你说,要是咱们陷害那昭云的事万一被你爷爷知道了,他会不会杀了咱娘俩啊?”
诸葛春雪狠狠的瞪了她娘一眼,道:“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当年你下毒毒死那扫把星的娘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害怕过?你真是越老越没用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娘俩只要一口咬定就是她诸葛昭云干的,那她就必死无疑,关键是娘不要慌,如果娘一慌,那就什么都完蛋了,知道了么?”
“可是……可是万一那诸葛枫突然跑回来,把事情给捅出来,那怎么办?女儿呀,你可要想想办法帮帮娘啊,娘就全靠你了。”
“哼!”诸葛春雪白了她娘一眼,道:“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竟敢背着爹跟那个小野种做那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我……”戚茹一急,便大声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次要不是你拿娘来当棋子,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是你引那昭云到密室,你别以为娘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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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春雪当即火了,指着外边吼道:“说啊,再说大声点啊,让所有人都听到更好!”
戚茹一下便没了脾气,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样了十八年的女儿,心肠竟是如此的歹毒,连亲娘都给算计了,而且还加以威胁。
诸葛春雪见她娘的没有脾气,便也没再闹下去,只是淡淡的说道:“娘,只要你帮我,听雪儿的话,雪儿自然也会心疼娘,如果不是的话,雪儿一定会把知道的一切全都公诸于世。”
戚茹还能说什么呢,一屁股瘫软在地,似乎看到了末日,正在悄悄的朝她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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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交战,兵贵神速!
司空洛与诸葛神侯一起率领十万大军,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赶到了东突边境,只要再翻过前方的两排沙丘,就能看到对面的东突城池了。
时值黄昏,并非是最佳的攻城时间,所以诸葛神侯下令全军原地歇息,吩咐炊事官生火做饭,尽量多设几个灶,多生几堆火,让东突的士兵们一看这庞大的阵势就吓得军心涣散,给攻城降低难度。
司空洛趁着这空挡,独自一人走到沙丘顶上,朝着那东突的营地遥望。
夕阳西下,却带着火辣辣的光,把半边天都给烧得红彤彤的,与远处一望无垠的沙漠连接在一起,景色煞是壮观。
然,司空洛却毫无心情去欣赏这大漠风光,他关心的是,要结束这场战役,到底是需要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一整个晚上。
因为他此刻竟然想着,要快点凯旋而归,去教训那个刚刚取过门的新娘子,新婚燕尔,自己就带兵出战,万一战死沙场,那她就得做一辈子寡妇了。
想到着,司空洛不禁哑然失笑,那个诸葛昭云,实在是让他惦记着。
“王爷!”几个士兵押着数十个东突人走了过来,道:“王爷,这是我们在附近村庄给抓回来的,您看,要不要先审问审问,看看是不是东突潜伏在此的奸细?”
倒霉!不该撞破的奸情28
“奸细?”司空洛看了看那些人,均是一脸的淳朴,并且还很见生,于是便道:“不用问了,你们何时见过拖儿带女的奸细?他们只不过是附近部落的牧民罢了。”
“王爷,那……如何处置?”
司空洛想了想,朝那些惊恐不安的东突牧民道:“你们有没有……”
“啊,有有有!”话都没等司空洛说完,老实巴交的牧民便把一个年轻的姑娘给推了出来。
司空洛哑然失笑,摘下腰间的酒葫芦摇了摇道:“你滴弄错了,我滴,是问你滴有没有酒,女人滴,不需要滴,本王家里有最好滴女人。”
女孩似乎已经听懂了司空洛说的话,脸上的紧张和害怕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身便朝着牧民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牧民也是大喜,不要女人,也不要命,只要酒,这太好了。
很快就有香浓的羊奶酒送了上来,司空洛把酒给装进了葫芦,仰头喝了半口,感觉不错,马逐水草,人仰潼酪,这羊奶酒还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诸葛神侯走了过来,轻描淡写的道:“洛王爷,依老夫看来,再过一个时辰,等将士们用过晚饭,即可攻城。”
司空洛道:“先等等,不战而屈人之兵,岂不是更好?那东突皇主曾与本王有约,会打开城门与我军将士里应外合,若真如此,那我们便领了这个顺水人情便是。”
说着说着,司空洛的右眼皮突然剧烈的跳了几下,“啪!”一声,用手给捂住右眼,揉了揉,笑道:“都说右眼皮跳不是好事,莫非家里那只小婆娘又在诅咒本王?”
话一出口,看到诸葛神侯一脸的尴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