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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鱼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着他们几个契丹人“怎么样,还赌不赌了?”
“孔雀姑娘就是豪放,我们契丹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够味!”几个契丹汉子举得酒坛子咕咚咕咚就往嘴里灌!灌完之后,也趴了!
一群小姑娘指着那群契丹人嚣张的问道“你们还有谁想上呀?”
玩的是赌骰子,输了罚酒一碗!孔雀姑娘说了,用碗喝酒太小家子气,全部用坛子。
几个契丹人见了墨小鱼就跟见了金子似的,的人巴不得早点把她灌死好上下其手,可没想到这模样倾国倾城的小姑娘赌术也相当了得,愣是一局没输。
身几个小姑娘们殷勤的给墨小鱼捏要捶背,嗲声嗲气说道:“孔雀姐姐,什么时候你也教教我赌术!”
墨小鱼一把将小姑娘拦进怀中,笑着说道:“亲我一口,我就教你!”
“孔雀姐姐,你好坏!”
楼上赵鼎铭无奈的摇了摇头“扮成女的还不忘揩油!”
“我就纳闷,这小子真的是男女通吃呀,整个翡翠居都为他疯狂了!对了,这几个辽国人是南陵小王爷赵子宇带来的,明摆着的是找麻烦的”一捕头说道。
楼上除了他们三人在观察墨小鱼之外,对面还有一人也是一脸的疑惑。赵子宇整张脸都是黑的,盯着下面众星拱月被围起来的人,眉毛纠结在了一块!
身旁侍卫暗中揣测着主子的心事“小王爷,您要是看上那女的,我有办法!”
第一道菜 水煮肉片(上)
“滚!”
赵子宇当然不是单单看上他这么简单,他是在揣测,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故意将这几个难侍候的辽国使者带过来,契丹人在宋朝向来不客气,他估摸着见到这花容月貌的孔雀姑娘,必定会要求她陪睡,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样。
不过看他这放浪形骸的样子,那有半点像个女子,在加之白天他胸前硬邦邦,更像是男的。
可偏偏那副容貌,目似桃花眼含春水,嘴角轻轻一撇,便是两窝浅浅的涟漪,发髻高挽,垂下的发丝墨若银河,在女子中都算是出类拔萃的,怎么就能是个男的呢?
墨小鱼嘴角微微勾起,当大盗这么多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他的生活习性,大厅里任何人的一举一动他都留心着,尤其是楼上赵子宇这家伙——绝对不是善茬!
赵鼎铭突然想起什么,对两个捕快说:“金钩月要解手,你们过去帮他吧!”
“啊?”两人面有难色的说道:“老大的伤都是因为墨小鱼,端屎端尿这种事墨小鱼当然是责无旁贷了!”
于是,两人下了楼挤到众人面前,对墨小鱼说:“金钩月有急事找你,让你快点过去!”
墨小鱼挑起眉毛看向两人“嗯?”
“真的,老大有很急很急的事找你!”见两个捕快说的很真切,墨小鱼将手里的骰子“哗啦!”一下,全仍在桌子上,慵懒的站起身来上了楼梯。
摇曳的背影引得满堂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
“想必这孔雀姐姐一去,免不了一顿翻云覆雨吧!”几个小姑娘捂嘴偷笑。
墨小鱼进了房间,便看见床上金钩月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蜷缩起来“吆喝,金大捕头这是怎么了?”
“墨小鱼!”金钩月牙缝里蹦出这三个字,锤着床板心里叫苦呀!谁来不行,偏偏是这个家伙来,自己最窘迫的一面暴露在仇恨着你的人眼里,自尊心是是会受到创伤的。
墨小鱼慵懒的靠在桌子上,环着胳膊藐视着金钩月,问道:“听说你有急事找我,什么事,说吧!”
哗啦一下,金钩月金钩月的脸红了一片,咬着牙不好意思吭声。
“没事么?那我先下去了,下面三缺一等着我!”说完,墨小鱼就转身要出门,金钩月连忙叫住了他:“喂喂喂,你别走,我……我……”
墨小鱼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吗?”
“我……”心一横,牙一咬“我尿急!”不能让墨小鱼走了,让他走了自己非得尿在床上不可。
听完之后,墨小鱼先是愣了一秒钟,接着哈哈大笑出来,戏谑的看着趴在床上忍无可忍的金钩月,说道:“你尿急,管我啥事?”转身就要往出走。
“别别别……你回来……”金钩月几乎是哭着哀求道“你不能这么不讲道义!”
“你要和我讲道义?”墨小鱼来了兴致,回过头来说道:“好吧!咱俩好好理论理论,是谁揍了我一顿还把我拉到这男扮女装卖笑来的?”
金钩月艰难的从牙缝里蹦出仨字“对不起!”
“是谁让我男扮女装卖笑还要给我开苞来的?”
“我错了!”情势所迫,这纯粹是城下之盟,都是被逼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先走了!”
“别走别走……回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帮我?”金钩月委屈的问道。
“怎么做?”墨小鱼偏过头去想了想,眼睛里多出一丝戏谑的光“或许你肯承认自己是混蛋什么的,让我心情好一点,能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
“我是混蛋!”金钩月想也没想,便骂了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骂的不是他自己呢!
我去!墨小鱼心道:你还真是如假包换的混蛋!无奈的上前去问道:“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小的!”金钩月连忙说道。
“幸亏是小的,要是大的我让你吃掉它!”墨小鱼咬着牙恶狠狠的骂道。
“你……”金钩月咬了咬牙吗,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有求于人,就受点委屈吧!
“怎么帮?”金钩月是屁股上挨了板子,现在屁股不敢着地,只能趴着。
“把我扶起来!”
“啊……慢点,疼!”
金钩月趴了一天,屁股上伤好了又裂开,现在已经疼得双腿发麻快要废了。墨小鱼刚一扶起他,双腿一软,又要瘫下去。
“你在床上跪着好了,我帮你拿夜壶!”
金钩月无奈之下,双手撑着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才没倒下去“你快点!”
“好了好了,催什么催!”墨小鱼俯下身去,从床底下找出夜壶,提出来“您解裤子吧,我给您把着!”墨小鱼阴腔阴调的说道,看样子,是十分不甘心伺候金钩月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乐意,换谁谁乐意!
金钩月的手扶着床支撑自己的身体,刚刚撤回手要解腰带,双腿发麻,上半身晃悠了两下,扎进墨小鱼的怀里。
“你……”
“对不起!”
“算了,你扶着我好了!”墨小鱼生气的说道,一手提着夜壶,另一只手伸到金钩月的腰间去解他的腰带,动作很急很慌张,恨不得一把将这条腰带扯断。
金钩月双手勾住墨小鱼的脖子,距离靠近,动作暧昧,彼此间能感觉到彼此乱了节奏的呼吸,尤其是一人正在撕扯另一人腰带,更觉的带着几分迷乱。
金钩月耳畔冲刺着属于自己铿锵有力的心跳,简直就要冲开胸腔的束缚跳到墨小鱼面前好好表演一番了,感觉到靠着这个家伙这么近,自己整个身体都是烫的。
墨小鱼也好不到哪去,双颊通红,好像熟透了的西红柿,因为着急,额上渗出细密汗珠。金钩月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不知是不是因为胭脂水粉的缘故,这张脸越显得精致,简直就是观音娘娘身旁站着的善财童子,玉雕的。
第一道菜 水煮肉片(下)
忽然,身下一凉,裤子滑落,金钩月微微一愣,一股淫/靡的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另一个人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两根微凉的手指尽然触碰到他忍耐良久的老二,一股触电后麻酥酥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甚至,都没进过他大脑同意。那是墨小鱼的手,墨小鱼的手尽然碰到了自己那种地方!
“等,等一下——”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喊等一下,反正他喊的时候已经晚了,积蓄在体内急需泄洪的液体重开他身体最后一道一落而下,奔腾万里。他绷紧的神经一下子舒缓过来,放松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享受这极度紧张过后的舒缓绵长,就连墨小鱼手里提着的夜壶都发出欢愉的音乐。
很快,积蓄在体内的生理问题解决干净了,睁开眼睛,墨小鱼那张红的就要渗出血的脸近在咫尺,自己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环着他的脖子,还能感觉到他身上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清冷香气,淡淡的若有若无很好闻,那副上苍精心雕刻的五官此时正摆出一种带着怒气的姿态。
忽然间感觉自己心里趴满了蚂蚁,四处乱窜,酥**痒的,又像是几百只小猫的爪子胡乱的挠着自己的心房。。
低下头,自己的老二还躺在墨小鱼的手指间,从夜壶的口处移出来,忽然发现,墨小鱼的手长的真好看,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很小,手指上下一般粗细,晶莹如雪好像是用上好的羊脂玉雕成的,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比女子的手更好看,保养的更好,这样的手应该会很灵活吧!
突然,那种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又涌到了脑袋里,挤得脑袋鼓囊囊的,而且,下面的老二尽然不争气的抬起头来,吓得心里一直呼喊:喂喂喂!金钩月你这个色狼,他是个男的,墨小鱼是个男的!男的!男的男的……不要以为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就是女的了,他是男的,他下面长的和你一样!
幸好老二抬头的时候,墨小鱼已经放开了他的小弟弟,有袍子遮住,才没又囧到家,可身上依旧火辣辣的烫,尤其是刚才被墨小鱼摸过的地方,真的很难想象他玉雕雪砌的手指扶着自己的老二架在夜壶口,那该是一种怎样迷乱的画面,脑袋里被这种豆腐渣画面撑的快要爆开了,甚至都不敢再抬起眼睛看墨小鱼了。
他是男的!男的!金钩月,被一个男的握一下而已,你这是怎么了?金钩月扪心自问,这种情况貌似不正常呀!
撒尿已经结束了,金钩月还死死搂着墨小鱼的脖子,被墨小鱼突然一喝吓得回过神来:“你到底放开不放开?”
“啊……”整个脑袋僵硬的反应不过来,只看见墨小鱼的脸又黑又红,一对桃花眼愤恨的盯着他。奥!解手已经完了,是要自己放开他。
刚算是明白过来,房门便被人推开了,老鸨端着什么东西一步闯了进来。
两人吓得急忙转头,只见两张熟透了的大红脸。
“矮吆!我这个长针眼的,你们继续继续!”说着老鸨连忙退出房间,低着头要带好房门给他们俩营造一个合适的空间。
“妈妈你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回来——”
老鸨这才端着托盘又走回来,看看人家老鸨,面色一点不改,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笑嘻嘻的安慰他们说道:“其实你俩这没啥,都是小年轻的,干这种事情还至于脸红成这样?妈妈我经营这翡翠居快十年了,这种事情呀见得多了,孤男寡女到一块,干柴烈火的就烧了起来,就是翡翠姑娘的第一次生涩,待会我给你俩找两本书去,窝在被窝里一块研习研习,下次呀就会了,保管比神仙都快活……”
听到老鸨的话,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妈妈,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扶着他解手而已!”墨小鱼说道。
“吆,连裤子都脱了还能有误会”
果然,金钩月的裤子还没提上来,只是有个袍子遮着才不会春光外泄,墨小鱼手里还提着夜壶。
忽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两人一顿手慌脚乱,金钩月倒在床上,连忙提好自己的裤子,墨小鱼将夜壶放在床底下。
空气中四目相对,两人脸色又红了一成。
“快别愣着了,孔雀姑娘,赶紧给金公子上药!”原来老鸨端过来的是一些药品“梁大夫说了,这药敷两天,就能下地了”
“干嘛让我给他敷药,我不干!”墨小鱼抱着胳膊立在一旁,脸色极其窘迫,故意不看金钩月和老鸨。
“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不给他敷谁给他敷,第一次伤口都是你给金公子清理的,两人该干的事情都干了,还扭捏个什么劲呀!”
“你说什么?他什么时候给我清理伤口了?”金钩月瞪大眼睛问,一想到墨小鱼那双比玉还精致的手触碰自己的皮肤,刚才那种麻酥酥的感觉就有上来了。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您带着伤来翡翠居……”
墨小鱼连忙红着脸吼道“我跟这个混蛋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是是,没有关系,刚才你们啥也没干,我啥也没看见……行了,不打扰你俩亲热了,我出去了,记得敷药!”说完,老鸨抬腿便溜了,都没给他俩解释的机会,房门哐当一声,关死。
房间里只剩下脸色变成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