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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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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话,在看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戚君荐就觉得火气上涌。低着头,才药箱里面捣鼓了一阵,才恶声恶气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觉得痛才吃了?”

        司祧有意拉别人垫背,打了个呵欠,“越小照说你这样说的。”有的时候,他真的不是一般的邪恶,比如说,不想听戚君荐那没完没了的念叨时,他就一定会毫不客气的拉上别人来垫背。

        果然,戚君荐脸又黑了,唧唧咋咋的念叨着,越小照回来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定让他拉得三天三夜都离不开茅厕。

        司祧听着好笑,却也并没打算打断他。毕竟,他去太仓这些时日,想必戚君荐也是真的担心他。不然,他也不会在他刚回府,就第一时间赶来府上报道。

        戚君荐见司祧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刚想发飙,又听见那人懒洋洋的问道:“戚太医,你有没有觉得摄政王府太过冷清了一些?”

        冷清?戚君荐下意识的顾目四望。冷清他倒没感觉得出来,只是这屋子空旷得厉害。虽然,墙壁上挂满了字画,虽然,书桌上堆满了笔墨纸砚,酸木茶桌上也摆满了茶具,那张雕着梅花的软榻上还躺了一个人,却依然觉得空旷。空旷得让人的心也紧跟着凉悠悠的凉起来了。又想到,大概是因为白苏留在太仓,所以,他这会儿是觉得寂寞了吗?

        这样一想,语气不由又变得尖酸刻薄起来:“你惦念着二皇子,还跑回皇宫来干嘛?”

        司祧不悦的皱了皱眉,却并没发难。只是说道:“我说冷清,倒不是因为二皇子。”

        “不是因为二皇子?”戚君荐低低的重复了一声,不由,又垮下脸讽刺道:“难道是在太仓另结新欢了?”

        司祧一挑眉,冷冷冰冰的看着他。

        戚君荐冷哼了一声,低头,拿出一排银针,命令道:“给我趴下。”

        “我的心里只会有白苏一人,不管岁月如何的变迁,这个世界如何的改变,我的心中都只会有他一人。”司祧乖乖的趴在软榻上,褪去了青色的衣袍,水蜜色的眸子,却在说到那句话时,漾起了柔柔的水波,溅起细细的涟漪。

        也只有提到他,他的目光才会有片刻的柔和。也只有提到他,他才会做最真实的司祧。戚君荐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你刚刚又说冷清,不是因为二皇子?”

        第十九章:娶亲(2)

        司祧勾着唇,低低的笑了一会儿,才扭头看着戚君荐认真的问道:“你不觉得这府上还缺少了一个女主人吗?”

        戚君荐一愣,而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是说,你想要娶亲?”

        司祧笑着点头:“难得今儿个看了一个顺眼的,我就琢磨着改明儿就将她娶回王府放着。”

        戚君荐扎针的手有些不稳,闷闷的道:“哪家的姑娘?”

        “关大人的小妹,关眉妩。”司祧懒懒的答。

        闻言,戚君荐眼神闪了一闪,有什么明明灭灭的东西在眸子中来来回回,亟欲奔涌而出。他吸了一口气,才道:“二皇子知道后,怕是会生气的吧?”

        “不会,他现在巴不得我离他远一些。而且,他知道后,我跟他已经不相往来了吧。”

        “从何说来?”

        这些事情自然不方便明说,司祧顾左右而言他,:“我向陛下建议,斩白苏结拜的大哥。他若是知道,恨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乎我是不是娶亲。”

        “你这是自讨苦吃。”戚君荐没好气的骂道。

        司祧眼神一闪,笑道:“你应该说,你真是个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小人才对。”

        听了他这故意打趣的话儿,戚君荐不觉开心,反而涌起满满的怜惜来。低叹道:“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你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若是知道了,还这样说你,那我还真的不是人了。”

        司祧又笑:“想不到戚太医还蛮有自知之明的。”

        戚君荐白了他一眼,拔掉插在他背上的银针。又在各个穴位上推拿了一番之后,才道:“今儿你就早些歇着,明儿晚上我再来看你。”

        司祧偏头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将银针摆好。可看了一会儿后,却又觉得他以往那一气呵成的动作,在今儿个又实在是温吞得厉害。不由忍不住笑着揶揄道:“戚太医,你这么慢,该不会是太长时间没见我,这会儿舍不得走吧。”

        闻言,戚君荐眉头一皱,抬头看着他就想大骂。可一看着那张算不上好看,却格外迷人的笑脸,骂出口的话,却变成了诘问:“你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白苏回来之前必须得办妥。”

        “那白苏什么时候回来?”

        司祧讳莫如深的笑道:“秘密。”

        戚君荐碰了一个软钉子,不由脸色更加难看。也懒得再跟他多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秘密,秘密,现在对他来说,什么都是秘密了。他去太仓前的那会儿,在他面前,哪里有过什么秘密。不由又觉得恼恨,早知道在他走那会儿,就应该用银针封了他腿上关键的穴位,这样,他也没有能力跑去太仓了。这会儿想来,还真是悔不当初。

        司祧见戚君荐背着药箱气冲冲的朝门口走去,他也并不打算相送,靠在床榻上,痞痞的说道:“戚大人慢走。”

        戚君荐回头带门,看见他没个正行的样子,不由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去太仓多久,回来就好似变了个人似地。冷酷无情、自私自利,其实,比起来他来,自己才是真正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那个吧。

        第二十章:积怨(1)

        房门紧闭,再也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后,司祧才弓着腰,一手按着腹部趴倒在床上。水蜜色的眸子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刚刚被戚君荐压下去了的疼痛,这会儿挣破了桎梏,铺天盖地的袭来。若是白苏对他有一点情义,他都会恨他。一个宋子固,一个关眉妩,他跟他,中间隔了千山万水,从此沧海桑田,再也回不到过去。

        人生,最悲哀的莫过于此。

        翌日一早,白尧章就太仓亏空一案将赵灵秀连降四品,家产全部没收。至于张岱跟宋子固,一个贬为庶民,一个下月初处斩。

        司祧请命远赴太仓,自愿做信使,传递张岱跟宋子固二人的判决,外加监斩宋子固。

        白尧章自然乐意。不管白苏跟司祧如何的亲近,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司祧若亲自监斩宋子固,白苏,怕是会对他彻底死心了。又担心司祧会借着监斩之名,徇私枉法,偷偷的放了宋子固,于是又遣了白锦澜与司祧同行。

        就算猜得到白尧章在打些什么注意,司祧也无所谓。反正,白苏已经开始恨他了。他也不在乎他多恨他一点,赶去太仓,只是因为想见白苏,天知道,看不见他的这些时日,他是如何的度日如年。

        白锦澜本就是那聪慧无比的人儿,听得司祧的请命,就猜出了他心中真实的想法。又听得白尧章说要让他与司祧同行,当场差点没喜得狂笑三声,后发现又连忙忍住,装出了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来。或许,真的是太羡慕白苏,对于司祧,他从小就有一种特别的感情。那种感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他温柔的看着白苏笑,也许,是他,亲切的将白苏拥在怀中。或许,还在更早的时候。可是,那种感觉早就根深蒂固,并且随着他的年龄增长而越来越强烈,他疯狂的妒忌着白苏。

        这一次出行,二人皆穿着正式的官服。庄严肃穆的官袍穿得挺刮妥帖,再看二人的相貌,一个是仪表堂堂、仙姿佚貌;一个眉清目秀,美如冠玉,在加上二人举手投足间,皆有一种狷狂的雅致,一忽儿的功夫,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就围满了整条街。

        司祧面无表情的骑着马走在前面,白锦澜挂着温和的微笑,对着两旁的众人优雅从容地点着头。出了城门,又前行了几十里,人烟才逐渐稀少。白锦澜迅速敛去脸上的笑容,驱着马追上司祧。与他并肩而行。

        对于白锦澜的厚脸皮司祧颇感无力。他每次见他,他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可是这个人,却依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嬉皮笑脸的来同自己搭讪。若是,普通的搭讪或许他还能忍受,可是每次,他说的话,都恰到好处的说到点子上,让他打从心底的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第二十章:积怨(2)

        “你就那么的想见二哥吗?”出神间,他又听见那醇厚的嗓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司祧厌恶的皱了皱眉,在他的面前,他总有一种隐私被人觊觎了的错觉。可奈何,这个白锦澜现在还动他不得,否则,以他的性格,白锦澜早就死了不下十次。

        他抿唇不答。白锦澜低低的笑了一声,“皇叔,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对二哥并没有以前那样好了。”他还记得十岁的那年,皇子们出去打猎,司祧看中了一匹梅花鹿,在搭着弓箭瞄准的时候,白苏就在他身边轻轻的说了句:“司祧,我不想它死。”司祧便收了弓箭,温柔的笑着说:“那我不杀它就是。”对于与白苏毫无感情的动物,他尚能如此的仁慈,那为何,对于白苏在乎的宋子固,却要狠着心倒打一耙。这个时候,他真的琢磨不透他。

        司祧冷冷的一笑;“七殿下你以为自己是谁?”

        白锦澜岂会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下意识的握紧缰绳,脸上却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自然是二哥的七弟,皇叔,你说对吗?”

        倒是懂得打蛇随棍上,司祧冷哼了一声,道:“你什么时候这般的关心起你二哥来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我关心的是你,你自然看不出来。”既然司祧已经看出了他对他的那点小心思,他索性笑着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去。

        司祧冷笑:“七殿下的好意,我可承受不起。”

        白锦澜低叹了一声:“皇叔,我说的是真的。”口不对心、尔虞我诈本来就是皇宫里的重头戏,司祧不相信他,也是正常。又长叹一声,道:“皇叔,我若不关心你,又怎么会知道你有不足之症。”

        司祧微微的眯眼,抬头望了过去。白锦澜眉眼弯弯,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有些微的透明,眸光柔润万千。司祧狠狠的掉转头去,白锦澜在笑着的时候,那微弯的嘴角跟白苏十分的相似。以他对白苏的独占欲,是容不得任何一个与白苏相似的人存活着。因为,他没办法忍受一个长得像白苏的人,喜欢着一个不是他的人。

        白锦澜见他偏头,一副不愿看见自己的样子,顿觉得心中苦涩难耐。那苦味顺着喉咙向上,口腔,眼睛、鼻子,就像是病毒感染一般,一阵阵的发苦。或许,真的是太妒忌二哥了,所以,那些隐忍了几十年的苦涩在这会儿喷涌而出。就好似火山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将心底的话一股脑儿的倒出来,让他明白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可是,也仅仅是想要,低敛了眉,斟酌了半晌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知道,突然跟你说这些,你定是不会相信的。可是皇叔,这些时日,每天跟你明里争,暗里斗,过着那种口不对心的生活,我真的觉得很累。从小,我就十分的钦佩你,对待自己的钦佩的人,不该如今日这般互相揣度与猜忌的。你说,我说得对不对。皇叔?”

        第二十章:积怨(3)

        司祧微怔了怔,唇角一挑,忽地就绽出半个嘲讽的笑来。“我早就说过,你若是希望我对你好,我就会对你好。多好都可以。”

        “多好都可以?”白锦澜低低的重复着最后那几个字,多好都可以,却是他讨要来的。那种,口不对心的好。可悲的是,即便是这样的好,他也会想要渴求。就算他用那样嘲讽的表情说着这句话,他都在认真的思考着,要不要向他讨要,那样的温柔。‘

        唇角的那半朵笑,又加深了一些。他或许是天生的戏子,想要对一人温柔时,哪怕是厌恶的人,那双水蜜色的双眼都能柔波荡漾,莹润万千。他又低声问道:“你需要吗?”

        怎么会不需要!白锦澜又用力的扯了扯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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