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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门边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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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因为年少家教甚严,郑简从未到过此类烟花红楼之地,在楼阁包厢只见转了几圈也不曾找到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僻静幽暗的后院去了。
  此刻自家那处已经憋忍得不行,郑简环顾了一下周围安静无人的环境,索性绕道围墙脚下的树丛后面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再说“红桃”包间之内,酒宴上诸人等了一会儿没见郑简回来,孙三郎看着罗珪生频频往雕花门口看去的模样忍不住用折扇掩嘴笑道:“这郑简儿去那五谷轮回之地许久不见回来,怕不是荆娘你在这酒水里下的药分量太重了吧?”
  荆娘翻转手腕托着花鬓含嗔带怨地瞪了孙三郎一眼道:“也就你们非要戏弄郑公子这样一个小人儿,还要奴家做这劝酒的恶人……”
  “怎么?”罗珪生用筷子托起荆娘的下巴,挑眉看着她说道,“莫不是我们荆娘竟然一眼对那郑家小儿倾心,已经舍不得了?”
  荆娘惊叫一声,钻进罗珪生怀里,娇嗔道:“罗公子几日不曾到踏花阁来,今日难得过来却要说这样无情的话语,真是伤透了姐姐的一片相思之情……”
  
        
隔岸看花
  郑简浇花完毕,感觉一松,擦擦手系好裤腰带正要走出来,突然就听得“嗯哼”的声响,就隐约看到两个拥抱相缠的人影滚落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草地上,衣衫不整、肢体缠绕,纵使还没自己试过,联想这地方的营生,郑简也知道这两人大半夜不吃酒睡觉是在做什么的。
  “哈——”
  下方的人突然发出一个短促而模糊的喘息声,又像是立刻被压了下去,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低低的呜咽,时而压抑时而激越,仿佛声音的主人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既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就像百爪挠心般听得让人难受。
  两人衣衫未尽,郑简看不清楚那下面的动作,只是这声音听着就让他身上刚刚褪去的难受感觉又渐渐升腾起来,就像是刚刚被冷风吹散了的酒气一下子涌上了头,既觉得烦躁,又有些不可明言的期待。好像是一下子又有了想要浇花的感觉,但是却又不仅仅是那样……
  “公子,请这边来。”
  突然远处阁楼的走廊边上一个眉目姣好的少年提着灯笼引领一个男人走过,或是因为这里太暗,郑简看着那被引领的男子搂着少年纤弱的身躯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宽大的外衣似乎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低低地笑着也完全不往这边看一眼,脚步有些急促地很快消失站在转弯处的暗影里。
  草地上的那两人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暂时停住了动作,却在确认那两人离开之后猛然又动作了起来。
  此处的光线并不算太暗,郑简看着那两人以天为盖地为铺喘息着肢体交叉身体起伏,举止之间似乎是要比那两人经过之前更加激烈了起来。
  郑简觉得自己喉咙很干涩,那种难以忍受的焦躁感觉越发明显不能忍受,像是有什么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想要突破出来。
  郑简对闺房之事并非完全一无所知,看着面前正在进行着什么样被礼教所不屑却又原始神圣的人本性之举,他多少有些明白了自己身体的反应。
  “啊哈——”
  被压在下面的人突然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尖锐叫声,这清脆的声音猛地掀开被夜色遮掩的真相,陡然明白过来的郑简惊得险些迈步冲了出去——
  这地面上躺着交缠的竟然是两个男子!
  一时月光照过,郑简清晰地看到上方的男子满脸凶狠地动作压制住下方的少年,两人的下半身被散乱的衣物挡住却也看得出交叠在一起。而那被压在下方的少年露出光裸的胸膛,上面遍布了细细密密的痕迹,脸上的表情像是忍耐又像是极度的欢愉,湿润的嘴唇咬着衣衫的一角,竟是透露出无边的春色。
  郑简捂住自己的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凡是闺房合欢之事,无非阴阳和合男女之交才为上道,这男子与男子之间……应当是被世人所鄙夷唾弃的吧?
  然而他却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定定看着眼前的景象,只感到喉咙里一阵阵的干涩,吞咽下口水,身上的燥热不仅没有因为这真相而散去反而更加难受起来,像是浑身的热血都汇聚到了下身的某一处去。
  “好哥哥……饶了我吧……”
  郑简看着那少年在男子身下扭动讨饶,仰面躺在地面上就像是在看着自己一般,顿时觉得某处汇聚到极点的热意一下子炸了开来……
  
  郑简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将拳头塞在嘴边死死咬住,像是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发出声响来。
  那个原本躺在男子身下的少年裸/露着胸膛地跪坐在草地上,手里握着一柄还在滴血的匕首,脸上迷醉的表情还没有完全褪去,仰面等待那美妙的感觉慢慢淡去,才从下半身抽出那物什,自慢慢凉去的尸体上跨下来。
  而原本与少年欢好的男子面朝下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从郑简的位置只能看到锦被上浸透的红色污迹像流水一般扩撒开来。
  收好匕首的少年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半挂的衣衫,从地上捡了一件略厚的外衣披在身上,突然开口说道:“出来吧。”
  郑简闻言大骇,看着下面这只有少年与死尸的后院,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正要走出藏身之地,却猛然压住自己起身的动作,更加小心地往后躲藏了些。
  一个穿着灰褐色麻布短衣的男人从之前引路少年与男子走去的那方向后面走了出来,而在此之前,郑简却是一直都没有发现那是一个能够藏人的死角。
  “你每次都把尸体弄成这样我要帮你怎么收拾?”麻衣男子看了一眼被血水沾染得到处都是的草地,冷声质问正在穿衣的少年。
  “你爱怎么收拾怎么收拾。”少年随手系了一根衣带,也没管空荡荡的下半身,撑手往一旁的岩石上一坐晃着两条细嫩的玉腿:“反正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谁还管这些?”
  “绿袖——”麻衣男子压低声音像是有些生气的模样,“不要因为你的任性破坏了主人的安排——”
  名叫绿袖的少年闻言有些气愤地从岩石上跳下来,也不顾赤脚踩在地面上的冰凉,怒目瞪着麻衣男子:“我不会坏了主人的事情的!”少年指着地上还未冷透的尸体道,“别说让我装作他的模样去北门关,就是回他家里去照顾他家女眷,我也敢确认叫他老母都认不出来——”
  少年情绪激动,说话的声音却是被压得极低,躲藏在墙角树丛后面的郑简也是费力半听半猜地得知两人谈话的内容。
  而麻衣男子显然对少年的种种形状已经十分习惯,也不多做回应,转身开始收拾起草地上的一片狼藉,用地上的衣物将那已经僵冷的尸体整个包裹起来,扛在身上趁着夜色窜了出去。
  郑简害怕被发现肚皮贴着围墙上的青砖平伏在树丛后面不敢动,也就没看到那人是往什么地方去的,只感觉那人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到了这里。
  “赶紧准备一下。”
  郑简看着那麻衣男子将一个包裹丢在绿袖面前,打开来里面尽是些瓶瓶罐罐和一套衣物。
  似乎还在闹脾气的少年却是瞥了一眼包裹里的东西面带不屑地说道:“这才几更天?时间还早着呢……”
  “快点。”
  绿袖像是不太情愿,却还是在麻衣男子的指示下打开包裹里的东西动作起来。
  郑简在上方看得不甚清楚,指示觉得那少年用包裹里的事物在自己脸上描画涂抹了几下,再转过身来,站在麻衣男子面前的已经变作了另外一个人。
  “怎么样?”就连少年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第 8 章
  等那两个人走了之后,郑简也顾不得与罗珪生孙三郎告别,自己一个人匆匆回了家,然而当他浑浑噩噩地走到内院,才发现郑大人书房的灯火还亮着,隐约透漏出琐碎的话语声,书房外却是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北方……”
  郑简猜想郑大人或许正在与人商讨什么事情,不敢打扰正想绕道走开,却突然因为书房里传出的一句话停住了脚步,折返回来,想起之前在踏花阁内看到的那少年与男子,便矮下身子凑在房门外小心地偷听起来。
  “……北方那数万的兵马就这么交到了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真不知道是那武陵君年纪太大脑子不清楚还是怎么了……” 说话的这人声音有些陌生,郑简猜想无非应当是鸿胪寺内的官员不会错。
  “这么多年哪里还有几万,最多也不过三、五万人罢了。” 这人的声音郑简不认得,郑大人很少会将政事带回家来处理,因而他对郑大人的同僚也不甚熟悉,却莫名觉得这人的声音似乎是听过的。
  “不过连恒宫、金章殿两位却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也同意了,还敕封了少将军之名,莫不是此人真有些能耐不说?”
  “哼。”这声音郑简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正是他的父亲郑大人,“你当时并不在殿上或还不甚清楚,那厮不过就是被武陵君推出来的替死鬼,这如今鼎盛的名声怕也是被……有意捧出来的罢了。”郑大人顿了一顿,话语之中意有所指。
  “西长城被天灾所损毁,那部三万人是决计不可调度……东海尽是水军,数不过万,也是无能为力,往南看收服的百越、万象虽然称得上是奇兵,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陌生的声音说道,“……若要在这般重压之下守住北门关,却是真不容易的。” 
  “正是因为不容易,我们更加不能让北门关被交付到那样一个人手里。”郑大人说道,“不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连恒宫和金章殿改变主意……”
  后面的话语郑简没再听下去,便心生沮丧地离开了,他本意是想要告诉自己的父亲之前在踏花阁里探知的那件事情,好叫远在北门关的耿少潜少将军有所防范。
  但如今看来,郑大人心底里根本就看不上耿少潜此人,有了这样的事情只怕反倒是要拍手称快,趁机送他下台。
  少年不知愁滋味,心中却满是壮怀激烈的抱负,一腔热血便是就此洒在疆场上也不会后悔。他们不像这些在官场上打滚了多年的老人,会有太多的顾虑和牵挂,何况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为将者本就胜在智、信、仁、勇、严五德,与年纪并无太大的干系,这些人怎么就完全无视了少将军之前的功绩,一心地怀疑和不信任呢?
  郑简一心为自己所仰慕钦佩的人抱不平,自然也就完全忽视了这一夜的种种不寻常之处。
  
  郑简回到自己屋里的时候他的书童郑窦已经睡得打鼾了。于是他连灯火都没敢点,随意收拾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然而刚刚要闭上眼睛房门就被推开了。
  “什么,什么人!”书童一下子被惊醒了有些混乱地看着门口,“大人?”
  郑大人淡淡看了郑窦一眼,道:“你先下去弄些点心,过会儿唤你再送来。”
  书童摸摸发汗的额头,忌惮着郑大人一贯的威严,连忙小手小脚地出去、关门。
  郑简看到是自己的父亲也十分意外,只因为记挂着之前听到的那些诋毁耿少潜的话语便有些无心应对,懒懒地抓着被子没有开口。
  “今天做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书苑里留了课业,不是让郑窦回来说过的么?”
  “就你一人?”
  郑简一噎,才道:“不是,还有罗珪生、孙三郎他们。”
  郑大人慢慢走到床边,双眼盯着郑简:
  “可我听说罗珪生入夜之后久不归家,罗家大人追问他的书童却支吾不出个回答,到现在还没回来,却也没说书苑留课的事情……”
  郑简顿时语塞,转而有些支吾道:“……这……原本先生打算给了试题大家一起在书苑里做完了讲讲,临时有事就布置好了内容让我们先行回家,罗珪生那厮说反正回家的时间已经晚了让大家一起聚聚吃个饭,大家都看已经和家里打过招呼了就没反对,一起找了个酒楼吃饭,后来吃过了他们有意要再聚,不过儿子因为突然想起常用的那一支狼毫损了想修补一下便与他们分开了,才这个时候回来,他们的事情我可就不清楚了。”
  “与你一起的是罗珪生和孙三郎那一伙人?留你们的是书苑的先生还是院长?去的是踏花阁还是白饭居?吃的是饭还是酒?”
  郑大人这一连串的问题霎时让郑简利口无言,顿时了悟自己的一切狡诈在生父郑大人面前都是纸窗花,什么真相也遮不住。
  “爹爹,我错了……”郑简见自己的谎话被拆穿了,立刻端正态度认错讨饶。
  “对父亲诳言,是为不孝不信,用学业做借口逛花楼行为不端,又不能及时自省,十鞭家法。”
  郑简偷偷抬眼瞧了郑大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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