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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白龙顾不上和她斗嘴，银色的眸子注视着她，多了一份焦急——
“如果——”她的脸颊有些发红：“你是——龙，我是人，那如果——如果我们有了孩子——难不成是人龙么？”最近，她的脑子是越来越不能够冷静了，反而是越来越迷糊——
白龙先是怔愣了半响，但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突然凑近她，低语道：“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笑，颇有让天地失色的意味——
“什么叫试试——”凌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整个推倒～“喂喂！你住手啦！！”
……
荒凉无比的混沌空门之中的世界，黑色的少年静静地悬浮着，墨色的眸子扫过一个个微小的地方，却一点白龙的气息也感觉不到——内心的失落和疲惫愈发地深厚起来——
四周弥漫的死气似乎要叫嚣着将他吞噬进去，但是他只是伸过手，那团死气就像是听话的宠物一般落在了他的手心：“如果注定相反，让你不能理解的话——那我也不用再费尽心思去让你接受我的观点——”
“毁灭吧——只有这个，是我诞生的唯一使命。”伴随着他如同呢喃一般的低语，原本的死气就像是气球一般膨胀起来——
“去！”刹那间原本紧闭的大门再度打开，伴随着他那缕似乎是绝望的笑容——
“如果夺去你神的位置，你会如何选择？”就如同他最初出现一般，他鬼魅一般地消失于无形，余留下那团抑郁不散的雾气——
……雪之国～～
“天神息怒啊！！天神息怒啊！！”即使是近冬日，那消失的阳光还是让众人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之中——微小的人类无法在没有太阳的时候，从死灵手中保护自己，只能求助于他们的神明——
“开始了么？”迦楼罗看向已经完全陷入黑暗的天空：“妖族，准备迎战死灵！！”
“是！”她座下，是全副武装的四妖兽——青龙，朱雀，白虎，玄武——以及七色傀儡——
金色的光芒漫上天空：“要青儿回来！”说罢，已经先行一步地飞上了天空——
第九十八章 无责任天神
“我累了～～”凌音举手求饶，你说推到就推倒，XXOO就XXOO，干嘛弄这么个没完的事情——
“再坚持一会儿——”白龙看着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唇角笑意淡淡，动作稍稍温和了些——看起来是很简单的，但是从他额角微微渗出的汗滴就知道这其实并不是件好事——
“你就是个色胚。”凌音有气无力地伸着爪子评价。
白龙在那白皙的指尖轻轻一吻：“多谢夸奖。”湿湿濡濡的感觉让凌音不自觉地挪着身子，却又被拽了回去：“乖。”
凌音的额角滴下一颗硕大的汗珠——
“算了，你还是速战速决吧——”这看样子没个半天是结束不了了——绝对是禁欲过度！！她暗暗地想着，如果他再温柔攻势，她绝对受不了——
“音不是很累吗？我肯定要温柔一点——”一边说一边往里面顶了顶——顿时让凌音欲哭无泪，整个意识在一片迷迷糊糊中只剩下本能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在上面的一系列宣言——
在一片恍恍惚惚中，她甚至没有听见白龙说抱她去洗澡的一系列说辞——
温热的液体淌过略有些狼狈的身体，他如同呵护一片易碎的琉璃一般，慢慢地用温热的水洗去她的疲累——手指滑过她滑腻的肌肤，眼神微微暗了暗，但是想到刚刚感知到的一切，他只能压制住内心的蓬勃——虽然神的位置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天道不会允许他任性到如此地步——最主要的是，他不想让她再难过了——
当初她在三途河，混沌空门中受的苦，一次就足以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这一次——绝对要好好守护她——
“唔……”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对她上下其手，凌音终于睁开了眼睛，看见的就是她和白龙还在当初的湖泊中——一切好像一场梦，但是——动了动有些酸涩的下身，根本就不是——
“怎么了？”看见白龙沉默，她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吻：“我还以为你还要很久——”
白龙几乎就想再把她推到重来一遍——这个女人，简直就是——
“我们必须出去了——黑龙已经威胁到了雪之国——”
“怨灵？”凌音皱皱眉，微微一叹：“他真是不能消停，你在摸哪里？！”一把抓住某只不老实的手，凌音的脸颊呈现着可爱的粉红色：“行了行了，你的民众都在受苦受难，拜托有点神的样子行不？”
“神女必须帮我——”他唇角微勾，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
“好啦好啦！”她一边推着他一边无奈道：“下面我自己来——”
……
推推搡搡之间，终于算是把澡洗好了，期间，凌音也算是“大饱眼福”，不过动作还是不能太大了，摸了摸结果就是被是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凌音看着早已经衣冠完好的白龙，除了叹气还是叹气——整个一色胚！！
白龙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凌音眼中的鄙视加上无奈，整个脸是无比的春风得意，好像他不是去除怨灵，而是去和怨灵谈恋爱的——
“好了，快走吧。”揪了揪白龙的银发，凌音在他的唇落下之前果断闪开——开玩笑，这一路上还有安宁的时候吗？
袭击没有成功的白龙直接抓过欲逃跑的凌音的手，就像是在赌气一般在她的唇上摩挲着——
凌音只能乖乖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亲，顿时就是一阵白芒，就像是做梦一般，她的身子渐渐浮在空中，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颤动！但是有一道白芒牢牢地护住她，让她在空中稳稳地，没有一点危险的感觉——
真有点坐过山车的感觉——手指放在白色的鳞片上，她暗暗地想道——
不多时，又是一片血红色闪过，那是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又是一闪而过，估计快到地面了——但是——
眼前只有一片看不到头的黑暗，除了白龙身上散发的光芒——什么都看不清楚——耳边充斥的，是民众的哭喊声——
“天神大人——请息怒！！”
“天神大人，住手吧！！”
“他们——他们这是——”凌音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什么也顾不上了——她并不是那种什么都管的圣母，但是，这么多雪之国的人——
“黑龙的怨灵。”变回人身的白龙搂着凌音的腰：“他应该在最深的地方——”
“黑龙他究竟抱着什么目的——？难不成看到这些人处于痛苦之中，他就高兴了？”凌音虽然看不到，但是并不代表精神力不能拓展感知——不仅仅是人间，一切和死灵不同的种族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那里交给我。你去和金翅鸟一起吧。”白龙看向她，虽然她已经是神仙，但是，面对这么多怨灵，又没有了紫羽的力量——
“我还有血雷——甚至还有——言灵。”凌音看着他：“这是我们要守护的国家和人民，所以——别想要我走。”
“真是的。”白龙伸手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撑不住了——叫我，我——”再看见那样的情景，他会受不了的——
“我知道。”在他脸颊上“叭”了一口，凌音一脸微笑：“我在下面，等你回来。”
白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才松开自己的手——
……
“你怎么也过来了？”赵可可有些不解地看着鸑蹲仙睦椎缗媲暗乃懒椋N恍嫉溃骸昂臀掖虺善绞值呐耍趺茨苷饷蠢潜贰�
赵可可头上顿时多了几滴汗珠。
“可可！”不远处的声音顿时吸引了赵可可和鸑淖⒁饬Γ枰舻纳聿嗍茄睦椎纾淳×撕诹乃榔丝萄渍箍謇鐾鹑缑倒宓氖⒖�
“小凌！”顾不上和鸑绦迪氯ィ钥煽煞善鹨徊剑嗝⒁簧粒丫搅肆枰羯肀撸骸澳慊乩戳耍俊�
“嗯。”
两个朋友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凌音连忙问起了雪之国的情况——
“姐之前叫我，但是我没有回去，现在你回来了，那么——其实，现在雪之国，就如你看到的一样，大家都在和怨灵战斗着，可是最严重的不是这个——”赵可可皱眉：“人们的祈求天神无法回应，对于天神的信仰自然也就——话说，你怎么和白龙在地底下待那么久？对了，白龙呢？”
“他先要和黑龙战斗——”凌音故意略去了她前面一个问题：“信仰丢失的话，天神的力量——”
“会削弱，如果这样下去，人们不再相信雪翼白龙天神，邪神的力量就会统治——”
第九十九章 信任的微笑
“整个雪之国——”凌音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她固然对这个地方有感情，但是——“这样的人们和背叛了神明有什么区别——”
“人类都是这样。”不远处的鸑淅浜吡艘簧档溃骸把星抑酪晕遗Γ敲矗┲娜嗣牵椭换岵煌５叵蛏衩髌砬笞约旱靡员踊ぃ坏┥衩魑薹ɑ赜λ堑暮艋剑蔷突崞炔患按乇枷虮鸫Α�
“你给我闭嘴。”赵可可一鞭子甩过去，差点就让鸑退恼蕉酚忠淮紊丁�
“你现在——也这样想吗？”没有去管鸑钥煽傻哪抗庾蛄枰簦偈本腿名N湃庵淮剖蓿。。�
凌音微微一怔，并没有反驳——
“这一世，我投身为妖怪——但是——多少明白——”赵可可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喜欢白龙，甚至是很爱，但是——你能让这里的人们怎么办呢？对于不能回应自己祈祷的神明，他们会如何选择——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是不是——现在都挺自私的——”凌音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要守护的神女是她，但是“不管是人爱上神，还是神爱上人，都可以说是自私吧。但是——无私，又有谁做得到呢？”赵可可拍拍她的肩：“如果众生平等，那么那样的神或者人，才是真正的悲哀吧。不管怎么说，我们只做我们想做的事情。”
赵可可这一说，凌音顿时觉得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诚然，她和白龙都是自私的，那又怎么样？他们只能做做得到的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些人们如果真的到了黑龙那边——那她，必定毫不犹豫地予以抹杀！
“说的真好。”鸑湫ψ牛骸捌涫凳窃谖运窖罢易约旱慕杩诎伞！辈还崆嵋辉荆丫搅肆饺嗣媲埃娜菅沾丝檀狭顺胺淼纳省�
“自私又如何？我并不是在寻找借口，我只是——在寻找战斗的理由——”凌音站定，吸了口气说道：“我自私，那又如何？只做想做的事情，那又如何？我守护这里的最大理由——只是我爱白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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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蝼蚁和你达成平手啊！”赵可可嘻嘻的嘲讽着他，顿时让他又要炸毛！
“鸑还茉趺此担恍荒惆镂摇！绷枰粑⑽⒁恍Γ骸安恢揽煞裼姓飧鋈傩易雠笥眩俊�
一席话就把他刚刚的怒火浇了下去——
他无法说面前的少女的笑容有半分的虚伪，因为那笑意和善意是直达到眼底深处的，那是和那些蝼蚁有着本质区别的真实——真实到——想要摧毁——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还有一边不停地说着干嘛要和这种兽做朋友的青鸾，他突然笑了，颠倒众生的妖孽般的笑容：“倒还是有趣，不过，你和白龙还欠我东西，别忘了。”
“当然。”凌音看着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的赵可可，白皙的手握住鸑行┍沟氖郑雌鹨荒ㄒ馕渡畛さ男θ荨�
就在鸑丫肟钥煽珊土枰舫醪街贫ê昧思苹枰糇急咐肟氖焙颉�
“凌音。”背后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聂远臣？”她看着聂远臣站在不远处，咬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虽然他是她视作老师一般的人物，但是——他的告白被她那么干脆利落的拒绝，她还是有些歉意。
聂远臣飞快地跃到她身边：“你回来了？”
“嗯。看来，你的伤口是——好得差不多了？”她终于换上一抹微笑， 不管怎么样，不能逃避。
聂远臣停在她的面前，并没有做出突然拥抱的那种脱节行为。他就守礼地站在她的面前，两人之间有着一道不宽不短的距离，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啊——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聂远臣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我来此处，是想要——和你一起——”
“我要去净化怨灵，很危险。”凌音皱眉，如果聂远臣是人类之躯，去的话很有可能会拖后腿——但是这话——
“我明白你的想法。”聂远臣说道，手已经抽出了剑：“我只是想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我首先，是这个国家的平远将军。”
“可是怨灵这种非人类的东西——”凌音话音还没落，四周的黑雾就已经盯上了她们，红芒一闪，雷电闪过，被净化了血雷到处，怨灵纷纷飞灰湮灭——但是很快就有更多的怨灵过来，赵可可手握蔷薇盛开的雪白鞭子，虽然净化力没有凌音的效果，但是战斗力可是有着和鸑サ械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