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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已经忘情投入其中,酒魔抽动的速度又开始加快。
随着一次次抽动摇摆身子,南宫无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垂下的玉茎又有了反应,顶端更漏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啊……啊……顶死我了……”他抛开一切,放声呻吟。
他动人心弦的呻吟声令酒魔异常的兴奋,伸手握住他高挺的玉茎,将他压倒在床上。
没多久,南宫无悔便又想泄身,但分身却被酒魔牢牢抓住,得不到释放的他满头大汗,呻吟不断。
酒魔搂着他的腰快速抽送着,猛力撞击他体内的敏感处,听着身下人儿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完全沉浸在欲海中。
“啊……让我……”
“真舒服,真想永远不出来……”
一阵猛烈抽送后,酒魔的手松开,巨根在南宫无悔体内释放出比上次更多的浊液。
而南宫无悔也尖叫着泄了出来,令两人的下身一片狼藉。
翌日,南宫无悔从睡梦中醒来,转过头,正好对上了酒魔毫无瑕疵的俊脸,他整个人立刻像煮熟的虾子般红了个透,就连头顶都快要冒出烟来。
从来都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看酒魔,他的大哥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身上没有一处不完美的。
真不敢相信眼前俊美的男子是魔……真想摸摸看……
“看够了,满意吗?”就在他伸出的手即将触上那张俊颜的时候,语声含笑响起,显然酒魔早醒了。
突然和那双褐眸对上,南宫无悔吃了一惊,赶紧垂下头,转移目光。
“起来吧,日上三竿了。”酒魔利落的起身。
“都这么晚了……”听他这么一说,南宫无悔抬眼望着从洞外射进来的阳光,感叹一声。头一次起的这么晚,看来纵欲果然有害……
“走,练武去。”分神不过片刻,酒魔已经穿上衣服,也替他拿来了衣裳。
“我的腰……”正想诉说不适,哪知刚刚坐起就发现自己的腰一点也不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痛的,甚至比往日还有精神。再一提气,发现丹田充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已经学会了双修之法,以后好处多的是。”在他腿上捏了一把,酒魔好心情的和他谈笑。
“身体轻了好多,我不是在做梦吧?”下床穿衣,南宫无悔动动手脚,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转变。
“出去试试,你就知道自己的内力大有长进了。”
两人一起来到洞外,南宫无悔立刻练了一套拳,发现自己的内力浑厚、绵绵不绝,以往怎么都做不顺的动作如今顺畅无比,对自己的修为增进惊讶无比。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见他如此高兴,酒魔得意地道。
“谢谢大哥。”南宫无悔回头朝他道谢,他知道自己能有这般长进,全都是酒魔帮助他的。
“要谢还太早,这功力只是暂时的。”揉了揉他的头发,酒魔满脸宠溺之色。
“暂时的?”他眨了眨眼,脑袋歪向一边,显然有些不解。
“你以为双修那么容易增长功力吗?必须长期坚持,否则没几天内力就会流失掉。”酒魔严肃地说道。
“什……什么……”他结结巴巴的嘟囔。
不是吧,要想保住如今的一身功力,就必须一直和大哥行房……
那、那以后他想增长功力,岂不是就要主动向大哥求欢?
想到这里,南宫无悔的脑子就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要想歪了,我可没占你便宜,要是你不愿意,只管说出来。”酒魔佯怒说道,使了招以退为进。
“不不,大哥没有占我便宜,我知道大哥是好心帮我。”南宫无悔连连摆手,生怕自己说错话惹酒魔生气。
“你不必在意,若是害羞,下次将眼睛蒙上就是了。”见他这般紧张,酒魔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矜持反而显得矫情,还浪费了大哥的一番好意,倒不如放开一切,早日完成娘亲的遗愿为重。
“以后就麻烦大哥了……”最后,南宫无悔红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我之间何谈麻烦。”酒魔将他的手拉到嘴边,邪笑着亲了一口。
第七章
岁月如梭,转眼一年多过去,秋季悄悄来临,满山枫叶随着风徐徐飘落,醉人心神。
“大哥,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南宫无悔提着一只竹篓,满脸笑容地探头看向洞中的酒魔。
他白皙的脸庞似玉一般透明,带着些许红润,神采奕奕,与当初上山之时简直判若两人。
“去哪儿?”酒魔放下手中的酒坛问。
“后山的菊花开了,我想采些回来酿酒。”他是闲不下来,而且存在洞里的酒也不多了,趁此机会正好多酿些。
“嗯,早去早回。”
“大哥,我去了。”
南宫无悔背着竹篓,往后山的菊花丛去。
经过这一年多的努力,他内力大长,武功也精进不少,运起轻功很快就来到后山。
为了挑开得最大最好的花朵,他花了不少工夫,直到摘了大半篓菊花,抬头一看发现天色已经不早,这才运起轻功沿原路返回。
“哎哟!”
半路上,树丛里突然钻出一道红影,直向他扑来,南宫无悔闪躲不及,竟与对方撞了个正着。
“什么人?”退后一大步方才站稳了身影,他不悦的瞪着来人。
“无悔表哥,你撞痛我了。”但眼前的红衣少女却抬起头来,二话不说就叫出他的名字。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杏眼桃腮,刘海齐眉,小脸红扑扑的,揉着被撞到的肩膀嘟起了小嘴。
“若芙妹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望着许久不曾见面的小表妹,他着实吃了一惊。
若芙表妹是自己姑姑唯一的爱女,虽然不姓南宫,但整个南宫世家都将她当大小姐看待。
儿时,两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总爱欺负他,若芙表妹来的时候偶尔会帮着他,所以他也将这位表妹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不过后来由于娘亲病重,他忙着照顾,是有好几年没见了。
表妹变得真多,当年还是个小丫头,几年不见,竟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娇美少女。
只是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风行山不是寻常之地,她不远千里跑来,难道姑姑家中出了事?
“还说呢,自从大伯过世,你就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害我多方查探,才知道你在这里。”姚若芙蹦蹦跳跳的来到他身边,鼓着腮帮子瞪他。
“表妹误会了,我并不是失踪,是在这里拜师学武。”看到姚若芙,他是打心里高兴,声音也充满喜悦。
“学武?你不是只喜欢酿酒,不爱学武吗?”姚若芙一脸不相信。
“说来话长,看你一路风尘仆仆的,还没用过饭吧?”不想多说经过,他故意转移话题。
这是他和南宫霄之间的恩怨,不想让表妹知道太多,以表妹的性子,说不定会跑回去大吵大闹。
“你这么一说我倒忘了,我急着上山,连午饭都没吃。”姚若芙大咧咧的拍拍肚子,举止一点也不像女孩子。
“不是表哥说你,你都及笄了,应该端庄一些,日后才好觅得如意郎君。”他苦口婆心地劝道,可惜姚若芙并没有放在心上。
“表哥,你怎么和我娘一样,见面就唠叨。”
“我……”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管表妹所来为何,他总要好好招待,只是突然多了个人,不知道大哥是否会怪罪他。
一路上,姚若芙拉着他问东问西,对他不凡的身手甚是好奇,不停追问他这一身高深的功力是从何而来。
他自然不好明说,虽然几乎每夜酒魔都拉着他双修,他也半推半就,但对这种事情还是羞于启齿。
远远的,就见酒魔立在洞前等他,他开心的对他挥挥手。
而酒魔看到他,原本还眼角含笑,可发现他身边那一抹红之后,脸色顿时一变。
“无悔。”他略带着妒意的开口叫道。
才半天没见就带了个姑娘回来,两人还有说有笑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大哥,我回来了。”将竹篓放在地上,南宫无悔带着姚若芙向酒魔走来。
“这位是?”好看的眉头挤成了川字,酒魔仔细的打量面前的红衣少女,越看越不高兴。
这小姑娘倒是标致,只是老拉着无悔的手臂做什么,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真是不知检点!
“她是我的表妹姚若芙,若芙,这位是我认的大哥不醉,也是我的师父。”粗心的他没有发现酒魔的脸色有异,简单的为两人介绍起来。
听到前半句,知道这少女是无悔的表妹,酒魔的脸色和缓了许多,可后半句又让他的脸黑了回来。
只是大哥和师父吗?他自认为这些日子表示的够明显了,没想到无悔还是不开窍!
“这人如此年轻,能教你功夫吗?”姚若芙围着酒魔转了两圈,满脸质疑。
“切莫小看了我师父,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南宫无悔正欲将酒魔的名号报上,却被阻止了。
“教不教的好,看你表哥就行了。”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酒魔抢过了话头。
以无悔现在的功力,江湖上已经鲜有对手,只是他一直待在山上与自己切磋,反而不知道自身的功力见长。
“那倒是,看表哥的样子倒也有点武林高手的味道。”姚若芙吐了吐舌头,模样俏皮可爱。
“表妹见笑了。”南宫无悔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无悔,天都黑了,你也不用做饭了,我去张罗就是了。”眼看天色不早,酒魔如此提议。
他不吃倒没什么,可不能饿着无悔,再说他乃修炼千年的魔,也不会小气到和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这点肚量他还是有的。
“还是我去吧。”南宫无悔上前拉住他。
“来者是客,你还是留在山上招呼你表妹为好。”
“也好,那么大哥快去快回。”觉得他说的有理,南宫无悔便也同意了。
当晚,三人一起用过晚饭之后,南宫无悔和酒魔商量了一番,将姚若芙安置在洞外的一个旧木屋中。
那木屋是多年前色魔常来造访时留下的。大概是因为以前曾被封印在石洞中,色魔非常讨厌洞窟之类的地方,也不愿在酒魔的洞府中住,所以另外用法术建了木屋。
不过近年来他每次都来去匆匆,不再留下过夜,木屋有许久没住过人,如今满是灰尘。
南宫无悔替姚若芙抱来一床被褥,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和她说话。
“表妹,今晚委屈你了。”
姑姑的夫家也是武林世家,姑姑和姑丈一直把表妹视为掌上明珠,从小就备受呵护,如今要她住在这破木屋里,实在是有些不妥。
但晚上大哥总会缠着他练功……若是被表妹撞见那事,那才更加不妥。
“委屈什么,挺好的。”姚若芙四下打量,满脸的好奇,“表哥,这屋子以前好像有人住过。”
“嗯,以前确实有人住过。”铺好床后,他小心的将桌上的油灯放在床前。
“以前住过?是表哥住的吗?”
“不是,对了,这里晚上有野兽出没,你晚上千万不要出去。”
“野兽啊,吃人的野兽吗?”紧张的搓搓双臂,姚若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然吃人,所以你可不能出去。”知道这表妹向来任性,南宫无悔怕她不听话,索性吓唬她。
谁知姚若芙却尖叫一声,扑到他的怀中。“表哥,我怕——”
“砰!”
突然一声巨响,木屋的房门应声而开,脸色铁青的酒魔快步走了进来,凶神恶煞的瞪着他怀中的姚若芙。
要是眼神能杀人,姚若芙恐怕有几条命都不够死。
“无悔,要练功了。”酒魔二话不说,拉起南宫无悔就走。
该死的女人,无悔好心替她张罗住所,她却来非礼无悔!看她那双手,抱人就抱人,竟然还在无悔身上乱摸一通!
要不是他在洞中等得不耐烦,过来看看,还不知道这女人竟如此无礼!真是气得他七窍生烟。
“这么晚了还练功?”姚若芙一愣,望向南官无悔。
“这是我的独门心法,必须晚上练。”说完,酒魔拖着面红耳赤的南宫无悔走出木屋,重重关上房门。
两人刚一走,姚若芙脸上的慌乱之色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张芙蓉脸冷若冰霜。
刚才,她在南宫无悔怀中探过,没有她想要的东西,那么东西究竟会藏在哪里?
刚一回洞,酒魔便冷着一张俊脸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