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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摸着脑袋,“它能召唤世子?”
钱初咧嘴笑道:“这些书都是有生命的,世人每阅读一次,它便重生一次。蠢笨的人读它,会糟蹋它的生命。聪明的人读它,会让它得到永生。”
刘永呵呵地笑着,心里叹道难怪侯爷平时抱怨,世子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
绕过一个街角,对面便是钱府大门。刘永正要拴住马,余光瞧见墙角根站了两个人,一个穿着侍卫服,一个穿着黑色大氅。
刘永觉得奇怪,冰天雪地的,除了他家呆世子,还会有谁出来闲逛?他放下马鞭,弯下腰正要请钱初下马,忽然身后闪过一阵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撂倒在地。
钱初一手捧着书,一手递出去,好让刘永扶自己下马。过了半晌,他手僵在半空,却迟迟没有人搭他一把。
钱初看书兴致正浓,眼睛未抬一眼,喊道:“小刘儿,快扶我下马。”
话音刚落,一只手搭过来,温暖的手心覆在他的手掌上,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钱世子,我扶你下马可好?”
这完全不是刘永的声音。钱初抬起眉一看,雪地上的男人薄唇微抿,一双黑色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似有一道寒气射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方。
钱初还未回过神,身子被人猛地一撂,重重地从马上摔下来,一屁股跌在雪地里,脸上沾着白雪。
“徐侯爷,你这是做什么!”钱初挑眉怒道,用手抹去沾在睫毛上的雪花,急着去找刚才掉出来的书。
徐方低眼冷冷地看他,“不做什么,找你说件事。”
“有你这样找人说事的吗?你以为自己是朝中掌权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钱初扒开雪,看到摔落的书,很是高兴地上前想要捡起。
他趴着将手刚伸出去,还未来得及触到书,眼前闪过阴影,转瞬一只靴子将书狠狠地踩到脚下。
他抬起头看去,徐方微微扬起下巴,眸子清冷,一字一字说道:“不幸的是,我还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昨天突然接到通知说要改学年论文,好苦逼的人生,赶了一晚,早上四点半又起床修改论文外加实习报告册。┭─┮ ﹏ ┭─┮我手都快抄累了。先和大家说声对不起,昨晚说好的更等我放假回家后会补上。下周每天都有考试,顿时觉得不爱了。我先滚下去复习了,大家祝我明天好运吧。o(‘////▽////‘)o必过!
☆、35第三十四章
钱初一下子就怒了,他试图用力将书从徐方的鞋下拯救出来;“你别以为大家都怕你!我就不怕!拿开你的脚!”
他素日最瞧不惯徐方在朝廷上专政;在他看来;徐方就是暴戾的奸臣!逆他者昌;顺他者亡;什么狗屁规矩!
这天下是老百姓的天下;不是他徐方的!区区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小人;有什么资格掌握大权!
书纹丝不动地躺在徐方脚下,钱初微喘着气,无奈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书;无力面对徐方的挑衅。
徐方盯着钱初;想到徐芷要嫁给这人;火气涌上心头,他弯下腰,挪开鞋子,将书拿到手上。
钱初见势就要去抢,徐方灵活闪身,钱初扑了个空,脚下一跌,直直地摔进雪里。
“还给我!”
徐方冷着看他一眼,徐芷想嫁的,就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他冷笑道:“如你所愿,还给你。”
钱初刚松一口气,下一秒,有纸张在半空中飞扬,他不敢相信地看过去,徐方的手指一点点地撕开书,然后一页页地往空中抛,脸上挂着笑容,好像在说你能奈我如何。
钱初怔愣两秒,而后狠狠地朝着徐方扑过去,想要去掐他。这次徐方没有再躲,一手就擒住钱初,将他双手反捆在身后。
钱初挣扎着,就是动不了。他红着眼瞪徐方:“放开我!你放开我!”
卫新站在一旁,为钱初捏了一把汗。钱家的世子竟然敢这样对侯爷说话,他是不要命了吗?
徐方轻哼,道:“之前你在寺庙见过芷……二妹妹?”他一不小心差点吞口而出对徐芷的昵称。
钱初将头扭到一旁,道:“见过又如何?”他顿了顿,想起在寺庙对徐芷说的那番话,迟疑问道:“难道你是来为徐二表妹打抱不平?”
徐方蹙眉,想起老夫人在屋里对着钱侯爷提起钱初曾对徐芷说过混账话,难不成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他还来不及思忖,但见钱初缓缓说道:“虽然我与二表妹说过不会娶她的混账话,但我不是针对她一人!”他转过头,继续闷声道:“所有徐家的人,我都不喜欢。”
徐方一愣,心中火气更盛,拽着钱初的手更加用力,差点勒出两条红印。区区一个钱家世子,有什么资格说出不愿娶她的话!
“痛!你轻点!”钱初瞪着眼,嘟嚷:“我钱初真才实学,不屑与和你徐方攀关系!我不稀罕你的那点子权利,也不怕你对旁人的那套!你家的妹妹们,我一个都不会娶!就算是家父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上门提亲!”
他义愤填膺地说着,卫新看着他唾沫横飞,翻着白眼高言大论,不由自主地担心他纤细的脖子会立马被侯爷掐断。
徐方听到这话,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一手擒住钱初,一手伸向钱初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其捏死。
钱初缩了缩脖子,感到身后有股怒火熊熊烧起,心中想到许是今日逃不过了。他突然仰起脖子,大声道:“南国十四年正月初三,京都湘兴街钱府第七代子孙钱初,被奸人谋害,为了国家社稷,慷慨赴死!”
卫新一震,看怪物一样看向钱初。这钱家世子、好像脑袋不太正常。
徐方眼中的火气渐渐平息,他望着钱初,联想之前的事情,突然计上心头,一把放开钱初,从背后推了他一下。
钱初本以为今日自己会被他无情毒害,早做好了自古人生谁无死的觉悟,突然被人一推,颠簸了几下,嘭地一声又摔倒在地。
卫新不忍再看,将头撇到一边。心中叹道,钱侯爷真是造孽,养了个活宝儿子。
钱初为了表示自己不畏强权所屈服的铮铮铁骨,强撑着从地上起身,尽量用自己觉得狠辣的眼神剜向徐方,好像这样就能成功绊倒敌人获得胜利。
事实上,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对强权的畏惧。徐方慢悠悠地每朝他走一步,他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自然而然地将两手抱在胸前,察觉到自己这个举动似乎有点娘,便又急忙将手放下,绷着身子道:“要杀就杀,我钱初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徐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突然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二妹成为寡妇?你马上就要成为徐府的乘龙快婿,我若是杀了你,二妹永远不会原谅我。”
钱初很不爽地挑起眉头,“什么乘龙快婿?我都说了不会娶你们徐家的女子!”
徐方哦地拉长音,笑道:“那又如何?只要聘礼一下,就算你一万个不愿意,那也只能认命。从现在开始,我劝你还是收起你那副骨气,娶了徐家的女子,以后你就是徐府的人。以后你是我的妹夫,我自然会多多关照你。哦,对了,要不这样,成亲以后你干脆搬进徐府,每日像个跟屁虫一样奉承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轻蔑的语气一下子攫住钱初的心脏,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转成红色,“谁要你的好处!你以为我稀罕当你妹夫?呸!徐方,我告诉你,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怕你,我钱初不怕!”
徐方见他生气,笑意更浓:“这事可由不得你,钱侯爷早就上门提过这事,正月十五那天,钱府所有的人都会被邀请到徐府一聚,届时只要他在席间正式提出定亲,作为徐府的主人,我自然会答应。”
钱初惊讶道:“正月十五?我怎么不知道这事?难不成你们都私下说好了!”
徐方再往前一步,“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能够与徐家攀亲可是好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轻轻笑一声,道:“既然以前你伤过二妹妹的心,那就趁正月十五那日,大声地宣布自己的悔意以及对她的爱意,你要让大家都知道,徐府的姑娘值得男人对她们好。”
钱初紧握双拳,让他娶徐家的女儿?笑话!这摆明就是□裸的羞辱!
徐方从他身边走过去,轻拍了拍他的肩,用上位者特有的威严语气道:“你可别给我节外生枝去找钱侯爷闹事,要是他为了以防万一,将你锁在府里直到嫁娶那天,可如何是好?我徐方可不想要一个软弱无能被囚禁的妹夫!”
☆、36第三十五章
暮夜时分,徐家的丫鬟婆子们收拾好晚膳的余食;期间有婆子来问后日家宴的事情;好不容易将事情交待完;徐芷打发婆子后加装慵懒地半躺在榻上;微微眯着眼;掩住眼里的一丝焦急。
红香往屋外望了望;吩咐守门的丫鬟到厨房煮壶茶;刚关好门,心中觉得不放心,索性亲自到门外守着。
屋里只剩下许嬷嬷和徐芷两人。
徐芷惊地一下起身;拖着鞋将许嬷嬷拉到里间小屋。她略微紧张地问道:“嬷嬷;事情可办妥了?”
许嬷嬷小心翼翼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用黄布裹着严严实实的东西;有些哆嗦地说道:“妥了。石榴皮,生矾两味。”她顿住,半是褶子的脸上起了一丝红晕,仿佛有点羞于开口。“洗过私/处,即可紧致如初,若处子一般。”
徐芷狐疑地拿过药包,低头嗅了嗅,浓重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差点呛住她。“嬷嬷,这真的管用吗?”
她早已被徐方夺去处子之身,若是大婚之夜被钱初发现,她的下场绝对比继续待在徐府还要煎熬千百倍。可是不管怎样,她得赌一把。
许嬷嬷咬了咬下唇,道:“年少时有个与我交好的朋友,她因一时误入歧途失了处子身,但当时她已经定下婚事,她娘为了女儿的幸福,遂将这个法子教给了她。她与我本是莫逆之交,无意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她的神色间有隐瞒,仿佛担心被人问到当年交好的朋友是谁。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动正好被徐芷捕捉到,却没有多问,紧紧抓住手上的药包,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只要她能嫁入钱府,只要她能顺利度过新婚之夜,那么她就能重新开始崭新的生活!
“嬷嬷,落红怎么办……”
许嬷嬷答道:“小姐放心,不是每个女子新婚之夜都会落红,是否处子,主要是由丈夫说了算。只要过了钱世子这关,一切都好说。您若是实在不放心,新婚之夜将钱世子灌醉后,偷偷地往白帕子滴几滴血就行。”
徐芷盯着药包,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后日就是正月十五,钱府正式提起亲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得分外小心,不出一丝差错。若要行动,必须得赶在十五之前!
她咽了口唾沫,深呼吸一口,转头吩咐:“嬷嬷,准备好浴桶,我现在就试。”
徐芷坐在浴桶里,将身子完全泡在水里,许嬷嬷蹲在一旁升起小炉子,将石榴皮和生矾和水煎了几遍,滤到小铜盆中,端着递给徐芷。
“小姐,你真要自己来?”
徐芷有些脸红地点头,虽然许嬷嬷与红香都见过她的身子,但是将身子暴露在外人前,她仍然放不开,更别提是要拿这药往私/处灌。
许嬷嬷背过身去,道:“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老奴。”
徐芷轻轻应下,用手沾着铜盆里的水,往□泼,药水刚碰到私/处,□便火烧般地疼起来,感觉到嫩肉一点点绞着,她咬着牙,硬着忍着疼痛用药水灌着洗了几遍。
待事情完毕,徐芷将铜盆递给许嬷嬷,额头上因为疼痛涔出了汗珠。“嬷嬷,明日这个时候,再弄一次。”
许嬷嬷听着她略显虚弱的声音,心中疼惜,转过身动作轻柔地将徐芷扶出浴桶,掏出巾帕为她拭去脸上的汗珠。
“小姐受苦了。”
徐芷苍白着脸,挤出一丝笑容道:“只要能够顺利嫁到钱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从她被破身那天起,自从她被徐姜氏狠狠嘲笑那天起,她就发誓,她绝对不要活在别人的利用下!她是个人,她是个自由的人,她懂得反抗懂得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嫁人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她就要逃出这个囚笼,就算前方有刀山火海阻拦,她也要披荆斩棘逃出去!
许嬷嬷拿了一件衣服为徐芷披上,正要安慰两句,突然屋子外传来红香的叫声:“侯爷!您不能进去!小姐现在不方便!”
徐芷脸色一变,徐方为了避嫌从来都没有踏进过睦翠院,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她没有时间多想,甚至来不及将衣服穿好,急急地吩咐许嬷嬷将刚才煎药的痕迹抹掉,又从抽屉掏出香粉往身上擦,试图掩藏身上的刺鼻的药味。
门嘭地一声打开,一双锦靴踏过门槛,金丝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