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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六位人家文臣就办得不错,这一次,交给你,你也可以找合适的人选替你寻找她们中意的对象,一旦嫁出安南王府,无论未来生活如何,那就只会是她们自己的事。”
“为人作嫁这种事,我可没有做过。”
“你忙这一回,往后,就少了好几个需要你照顾的夫人们,也是减免你以后的生活烦恼不是吗?”
“话是如此,但,咱们真的可以在皇城多停留一个两个月没有关系的,真的,”武义只差没有举手起誓。
这种事情,还是让王妃亲自主持的比较好。
“你推什么推啊,”柳叶推了丈夫一把,“王妃这么信任你,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王妃,请你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她非常豪气的拍拍自己的胸,揽下这份活,压根就不在意一旁的武义已经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
“武夫人——,”他咬牙,这女人就不知道自己揽的是个多大的麻烦。
“咦,你叫美景有事啊,我去帮你叫啊,”柳叶故意道。
结果,武义成功阵亡,这种事,收武大夫人柳叶说了算。
三日之后,依约起程,离开皇城,将在三日之后抵达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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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淮阳传来消息,八位有需求要嫁人的,已经全数安排妥当,一一分嫁出去,其中,只有二人嫁在淮阳城,余六人,皆嫁出了城。
出嫁之时,双方都没有任何意见与不满。
对这门亲事,是认定的。
于是,双方也都有了认同,若是出嫁的夫人们在未来的生活上有什么碰撞与不如意,那就不是安南王府的责任。
若是有必要,安南王府会伸出援手,但,不再是毫无节制,带着义务去帮她们的。
府里,还余下九名夫人,有四名拿着安南王府给的银两回娘家了。
因此,继续留在安南王府的,只剩下五位夫人,这五位夫人已经很认同目前局势,知道再争并无意义。
也知道,平静无求,才能好好的过完未来的生活。
司徒惑亦允诺,若是在未来,她们遇到想要再嫁的男人,他会替她们安排,再寻第二春。
若无,她们同样可以安稳的在安南王府度过一生。
之后,坊间开始传闻。
安南王府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安南王二十几位夫人,如今被一一打发掉只剩下五位不闹事的。
多么强悍,多么的有手段。
安南王又该多么的宠这位王妃。
还听说,安南王因为王妃极宠的一位丫环,而下令找寻,已经过去一年多,至今未有任何结果。
但,安南王依旧让人继续寻找。
一切——
都只是为了安南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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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司徒惑与白净的故事暂时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会在此文之后续写司徒啸与良辰的故事。
已经死去的司徒啸和失踪已久,一直未曾寻获的良辰之间会有什么样的故意,朋友们要是感兴趣的话,请继续关注哦,更新速度会努力加快的!
希望朋友们能一直支持,感激一个。
正文 第一章 生死交关
跑,断了气也要跑。
丢下这个命令,夫人将她推得远远的,她们的运气没有那么好,对方不笨,马车里没有人,她们的行踪,被发现了。
现在,能逃一个是一个。
“到周山,找到宇阳真人,和阿寻一起好好的照顾我的孩子”,良辰只听到夫人匆匆丢下这句话,便将她用力的推开。
她奋力的爬起身来,想要再回到王妃的身边,黑衣人,就已经靠近王妃。脚下一顿,脸上,身上传来的痛这个时候,已经变得轻微,她可以忍受。
唯一不可以忍受的是必须要弃下夫人自己逃命。
草,树,刺——
良辰顾不了许多,只知道,不能忘了王妃的交代,不能真的笨蠢的回头让那些人把她也抓了,她要赶去周山,与寻夫人会合,再与宇阳真人一起想法子把王妃救出来。
她不能自投罗网的,不能——
用力的摇着头,不管身上的痛,脚上的痛,她知道,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停的往前跑,不能停下来。
她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没命的往前跑,离那些追兵远远的。
“啊——,”脚下一虚,蓦地,她整个人掉进深坑,头部,重重的击中洞的一边,然后,昏迷不醒人事。
…………………………………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模糊的意识,让她以为自己已经步入黄泉之路。
真傻!
真蠢!
真不甘心——
夫人的交代还未完成,不曾见到寻夫人,不知小姐,少爷们的安全,更无法早早的通知宇阳真人想办法去救夫人。
她是连死,都不甘心。
“叶大夫,你瞧瞧她伤得这么重,又昏睡这么久,真的没事吗?要是死了怎么办?咱们又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家住哪里,更没有办法通知她的家人。”
耳边,传来急燥带着忧虑的声音。
眉,轻轻一皱,连黄泉之路上,也不能有一丝的清静吗?
“许大哥,你现在担心这个也没用,这丫头的内伤外伤非常的重,腿也断了,一时半会是醒不过一的。”声音低沉的老大夫慢条斯文的道,“这药方开好,一会我会让人把抓好的药送过来,许大哥你就熬好喂给她喝下,顶多再过两天,要醒,她也就醒了。”
要是实在不醒,他也没有办法。
这里是穷乡僻壤,十里八村的总共就只有两名大夫,他叶大夫行医数十年,大大小小什么病症没有见过。
这救人如救火,他该做的都做过了,接下来是活不活那得看病人自己。
他的医术没那么厉害,不过,这十里八村的,伤得这么重的姑娘又不便再抬到别的地去治,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也怪不得许大哥会这么担心的,许大娘昨天上山查看猎物,就设好的陷井里发现这位姑娘的,许家世代都是猎户,哪想到,这好好的安个陷井,尽把人给陷到里面去了。
要是万一这位姑娘死了,他们就是大罪过。
迷迷糊糊的,良辰感觉被人扶起,又被人强灌了些东西入口。
那东西实在是苦得要命。
难以下咽。
良辰无法自主,迷迷糊糊中,原先的认定,正在改变。
或许,她还活着,正因活着才能听到有人在耳边不停的说话,不停的要她快点好起来,还喂她喝药。
她,是该快点醒来。
没有多少时间可供她耽搁的。
直到第三次苦药入口,她终于勉强的睁开了眼。
“啊,姑娘,你终于醒了,”正打算辛苦喂药的许大娘差点流下泪来,还好这姑娘醒了,否则,他们俩口子就是杀人凶手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我这就去找叶大夫再来替你瞧瞧。”许大娘说风就是雨,话一落,手里的药碗一放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压根就不给良辰任何开口的机会。
全身上下的痛,钻入了骨。
良辰闷哼一声,这辈子,就不曾经历过这样的痛,身,与心的煎熬果真不是人受的,好痛啊!努力的试着转动身体下床,才发现,要动一下都不容易,更遑论是下床了。
无力的靠回床上,良辰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很朴实平凡的小屋子,是寻常人家,屋子虽不宽敞,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屋里放置着打猎所用的弓与箭,还不止一副。
不一会,外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她才看过一眼的许大娘,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与她年纪相差不大的男人与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岁的老人家,胡子,已经花白。良辰甚至怀凝,他的眼,是不是也会如他的胡子一样花。
看样子,这位就是她迷迷糊糊中听到的老大夫。
老大夫的身后,还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手里,拿着的是药箱。
“叶大夫,你快点,快点啊——。”
“老夫一把骨头,都快散了架,不能再快了,”已经到了,叶大夫也快上气不接下气,“先让老夫歇口气。”唉,看来,他是不服老也不行了。
得乘着还能动的时候,赶紧物色一个徒弟。
否则,往后十里八村的,就只有一个大夫,那可怎么办才好。
“救人要紧啊,叶大夫——,”许大娘还是很着急,敦厚的脸上,满是担忧。怎么瞧,都是人家姑娘的伤势要紧,老大夫不过是累着了。
“没——没事——。”良辰费力开口,声音却只有蚊子叫一般大小,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
“咦,姑娘,你在说话吗?刚才你说了什么?太小声了,再说一遍。”许大娘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便凑上前去,“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要是哪儿不舒服就要说啊,叶大夫就在这里,他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余下的话,再度消了音。
“许大娘,你就别逼这位姑娘了,她现在没有力气大声说话,”叶大夫这口气算是歇过来了,“小米啊,赶快把东西拿过来,师父要替这位姑娘看诊了。”
“是,”被叫做小米的小男孩立刻送上药箱,并且非常快速的打开,拿出叶大夫需要的东西,“师父,给——。”
“嗯。”叶大夫满意的点点头,接过东西,再看向床上的良辰,“姑娘,把手伸出来。”
“叶大夫,你这不是为难她嘛,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哪来的力气伸手,”这回,轮到许大娘说叶大夫了,她上前,替良辰把手拿出来。
正文 第二章 善良人儿
“只要醒过来就好,这伤,养个三五个月差不多就能痊愈了,姑娘,你的腿断了,老夫虽已经替你接好,但,并不保证不会有后遗症。”叶大夫如实回告她的身体状况,“若许,等到你的身体状况稍好一些,可以移动就到城里去找更高明的大夫吧。”
他是曾替曾到埋伏的猎户接过手啊,脚啊,但是,可不敢保证,真的一定能够治好得跟初时一般,完全没有两样。
那是不可能的。
什么——,萎靡的精神突地抽了抽,三五个月,不,不行的,她连三五天都等不了了,更不可能等上三五个月。
至于叶大夫后面还说了什么,她全不曾听进耳里。
“不,不行——,”良辰费力的想让自己的声音传达到对方的耳里,“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许大娘,她在说什么?”叶大夫是人老眼花,耳朵也不中用了,不要说是这么小的声音,就是正常音量,他也不一定每句话甚至每个字都能听进。
“她说不行,不行,她要离开。”许大娘也听得很费劲啊,“不行啊,姑娘,你的伤很重,现在连动一下都难,不如等过两天,你能正常说话,告诉大娘你的家人在哪,大娘请人去通知你的家人过来好不好?”这么重的伤,想要离开,那可是会丢了小命的。
家人啊——
寻夫人,美景,还有少爷小姐们——,周山那边是不能让人去的,要是万一不小心被人寻到周山,寻夫人他们一定会有危险。
丝城也是一样,那儿没有足够强壮的男儿郎,都是些女儿家,以前有夫人和寻夫人当家作主,一般人也不敢对她们怎么样。
这一次,要面对的是一帮恶人,是司徒啸那个坏家伙。
谁知道他在民间布了多少的眼线,才能有丝城中找到夫人,她不能冒险让人去丝城找家人,不能的。
“不,不用——。”她用力的摇头,“不用——。”
“为什么不用啊?”许大娘的耳朵都快要贴进她的嘴边了,“姑娘,你伤得这么重,总要通知你的家人,再说,你要养那么久,你家人知道你不见了,一定会担心的。”许大娘本性就是个热情的女人。
这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关怀是出自诚意,“还有,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林子里走,还不长眼——,不不不,还不小心的掉进抓猎物的洞里呢。”越想,她就越不明白,越想,她就越想不通。
这怎么也说不通的。
瞧她虽然受了极重的伤,但,清秀模样看起来也不是山野之人。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