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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顼阳除了肿得快要开不了口的脸,就是腿了,被人狠狠一丢,左脚的骨头都断了。
古昊也伤得不轻,一边脸肿,背也伤了一大片。
跟随而去的护卫将士,也或多或少的伤了一点。伤重者,起码要等上半年才能康复。
所有人,在就近的城镇经过简单的处理,伤重的留在原地继续医治,其余人,赶回京城,司徒顼阳的脚被人固定好,便被软轿送回京去。
他再不回去,府里的他娘,可要担心的满头白发了。
司徒惑也受了不少的内伤。
文臣,武将赶回之时,事情已经结束。
“王爷,你受伤了”,武将吃惊的看着神色不对劲的王爷,“是谁伤了你”,是谁,能伤得了他,王爷的武艺超群,放眼整个皇朝也没有几个对手。
“是司徒啸”。
“司徒啸的功夫真的厉害至此”,文臣亦是讶色满布,“之前我曾与司徒啸交过手,他的武艺虽高超,但是,与王爷交手,不可能把王爷伤成这个样子”。
“的确是司徒啸下的手”,司徒惑点头,“他同样受了重伤,不过,这一次本王与司徒啸交手,倒是有些讶异与他与之前的功夫全然不同路数”,司徒啸走的路虽邪,也是被他父亲所逼,但,身为王室中人,练的武功可不能太邪门。
以往与司徒啸对招,他的路数虽不太正,却也未邪。
这一次,与他交手的司徒啸,武功全是都邪功,或许,是他之前已经习邪功,才会如此的生也邪心。
这,已不仅仅是与他司徒惑一较长短那么简单。
听司徒惑这么一说,文臣和武将也颇显异色,“目前只听闻司徒啸打算将黑衣死士暂移外族,倒未查探到他习得外来邪功,看来,我们所查之处,还不周全”。
以错过太多的讯息,让司徒啸一次又一次的逃离,做也一桩又一桩的错事,让百姓一次又一次的遭殃。
若非朝廷早下令,早前司徒啸的行动又极其隐密,暗中更不知道有多少的朝廷官员相助于他,目前,各府官府他们并未一一见过。
或许,从中,亦有司徒啸的同堂,才让他的道路行的一帆风顺,至今,还不能抓到他。
“本王太过担心阳儿,才让司徒啸有机可乘,再度逃脱”,浓眉,紧锁,此次让司徒啸再次逃脱,下一次,便不知何时能再找到他。
“王爷放心,既然司徒啸同样受了重伤,那就让文臣武将带人继续搜寻”。
“嗯”。司徒惑点头,“武将领人继续追捕司徒啸,文臣留下来,这段时间,宫中之事,要由你出面”。
“是”。武将点头,转身离开,办正事去了。
“是”,文臣亦点头,同样离府,办正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沉闷,内息不稳,看来,这一次受的伤,还真的不轻,从他习武至今,真正比试,能把他伤至此的,也唯有司徒啸一人。
“王爷,大夫已经替小世子和古昊看过了,王妃让大夫也替王爷瞧瞧”。莫管事领着大夫进书房。
白净吩咐的。
“王妃怎知本王受伤?”
“是小世子提到的”。莫管事如实回道,“王妃也请王爷尽快回正楼去”,本来王妃还想亲自过来看看王爷的情况,要不是他千拦万拦的,王妃就真的过来了。
唉——
王府现在是正值多事之秋,王妃身子越来越弱,世子被绑现在又断了腿,还有一段时间好好医治,连最强大的王爷也受了伤。
唉,他老莫成为安南王府总管这么多年,还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件糟糕的事多都叠在一块。
“本王知道了”,他让大夫看过之后,大夫也开了些药,司徒惑让莫管事送大夫去包药,他才起身,回正楼去。
适才只让府里护卫将阳儿和古昊送去正楼,以免白净担心,他就直接到书房与文臣,武将谈事情。
正楼之中,司徒顼阳硬巴着他娘亲不放,前几天的经历,让他太想念娘亲和妹妹了,“娘,阳儿还以为见不到你呢,你都不知道那个姓霍的女人有多讨厌,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好痛,好痛的。
他只恨自己个儿小,又没有力道,回不了手。
要不然,他一定把这两巴掌还给那个可恨的女人。
“乖,娘多帮你擦几次药膏”,白净也瞧得心疼,这些日子,她连闭眼都不敢闭,嘴上不说,心里头却不知道急成什么样。
现在,终于知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嗯”,吸吸鼻子,司徒顼阳用力的点点头,“娘,阳儿决定了,只要阳儿的腿一好,就跟爹学武”。
呃——
“不怕吃苦吗?”这孩子,莫非经此一事,他又更加的懂事了。
“阳儿才不怕吃苦,阳儿要好好的练武,练得跟爹一样厉害,到时候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保护娘和妹妹”,这一次,他总算是见识到了他爹的厉害之处,一出手连人影都看不仔细。
他也要变得很厉害,很厉害的那种,吃点苦算什么,他一定要学会的。
暗暗的,司徒顼阳在心底里发誓。
“啊,对了,娘,要是爹要教我,就让爹连古昊一起教好了,他也想学的”。
谁想学了。
一旁的古昊有苦难言。
他是被逼的,从头到尾都是被逼的好不好。
“好,放心吧,只要你们有心要学,你爹一定会教的,不过,到时候可不准半路喊累,娘可是不会帮你的”。要学,就学到底,学到精。
正文 第197章 回府
“才不会呢”,握紧拳手,正在大声叫出以示自己的决心时,脸上的痛让司徒顼阳的表情变得万分古怪,“痛,痛,痛,好痛啊,娘”。
“忍着”,儿子回到身边,她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不是要学武吗?这么点痛都忍不了,将来怎么能练好呢”。
是,这样吗?
噘了噘嘴儿,司徒顼阳乖乖的敛了声,好吧,男子汉大丈夫的是只流血不掉泪的,他已经六岁了,可不是三岁小娃娃,什么事不懂,只会流泪和流鼻涕。
他就是个小男子汉了。
爹从暗室里把他抱出来的时候,是这么跟他说的。
他,也暗暗的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啊,爹——”,眼尖的司徒顼阳一眼就看到门口的人影,司徒惑才刚踏进房,便被儿子如此热烈的欢迎着,他的心情,也变得大好,“阳儿,还痛吗?”
“不痛,不痛——”,痛也不说,“爹,你要教我武功吗?教我和古昊一起练武,妹妹就不要了,有我保护妹妹,妹妹可以不练武的”。
果然是个好哥哥啊。
璇玑依在娘亲的身边,看着哥哥,鼻子也是红通通的,哥哥叫痛的时候,她也痛呢,谁让她和哥哥是一胞双生的。
“阳儿真的想学”,司徒惑在白净的身边坐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将视线落回儿子身上,“就算很苦,很累也要学吗?”
“嗯,阳儿长大了,再也不怕苦,不怕累”,就是痛得他眼泪掉下来,他也不会喊一声的,而,他的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全是因为他说话太大声,嘴巴张得大大,牵扯到受伤的脸,这痛,小小娃儿,倒是真的忍得住。
“好,阳儿快点好起来,爹就教你和古昊练武”。
“谢谢爹”,又扯到了,好痛。
“乖,睡了”,为了方便照顾,白净让人多抬了一张床进来,就让司徒顼阳和古昊同睡一屋,两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大夫过来,也好一起看诊,送药时,也一起药,两个小鬼这一次也算是跑出情谊来了。
他们之中微妙的情谊,她是瞧出了些苗头。
也好——
每一个人都会在生命不同程度时,遇到该遇到的朋友,爱人,亲人或是仇人——,古昊的性子有些别扭,倒也不失为一个良善的好孩子。
或许,是古家的环境造就,古老爹不是一个有闲功夫关怀自己儿女的人。
安抚下两个孩子,让他们喝药,再好好了的休息,接下来,就轮到司徒惑了。
“美景,你带璇儿和平儿先到院子里玩一会吧”。
“好,来,璇儿,平儿,来,我们一起出去”。两个小娃娃乖乖的跟在美景的身后离开了,白净起身,司徒惑亦起了身,“你受伤了”,她道,“大夫瞧过怎么说?”
“无妨,只是点小伤”,他无意让她担心,这点伤,的确是小伤,至少,没有少手少脚的,还有一条命活着回来,就不算是大伤。
“先回房,我替你瞧瞧——”。
“嗯”。
正文 第198章 别扭小鬼
进屋之后,白净细细的瞧了他好一会,光从外表上看,瞧不出什么来,除了他的脸色差些,双眼中多了些血丝——,这些,之前阳儿还没有找回来之前,他身上,一样是有的。
“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歇几天就好了”,他扶她坐下,相较之下,她的身子比他还要弱,一想到这个,司徒惑不禁大皱眉头,宫中御医都上门来诊治过了,与府中大夫的诊断是一模一样的,并无二致。
看来,光是靠御医她的身子骨真的要慢慢的调,或许,他该试试偏光,寻寻民间大夫与武林之中,所谓神医。
“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她乐意把床让给他,让他一天到晚躺着休息,他的心里,该是比她更加的烦吧。
又有正事街办,现在,连私事——也就是霍胭脂了,也插进公事之中,好在,现在孩子被救回来。
他的心里头,至少可以松一口气,不需要整颗心都吊起来。
白净难得细细的看着司徒惑的,至少,不是以这种心态来看,是一种,感怀,心疼——,或许,是因为他一心一意救回阳儿的模样,让她觉得,他是个好父亲,当然,这一点不需要一再的重复,他原就是一个好父亲。
也是一个好男人吧。
“你也睡一下”,他,的确是有些累了,在她的软言之下,眼皮极重,想要好好的睡上大床,好好的睡上眼,好好的休息个够。
白净扶着他,或是他扶着她,不管是谁扶着谁,他们总是一起到了床边,白净让他躺下,替他脱鞋,盖被——,这些事早在她在淮阳的时候就已经做过。
只不过,以前做的时候,是有些不得不认命的心思,总是那么的不甘不愿,真做了,心里头也不会太舒服的。
现在,心,有着微妙的改变。
司徒惑躺下,看着立在床边的她,大掌,握着她的,“你累了,一起休息”。
“不用,在这之前,我一直在休息”,她几乎连三餐都不吃了,直接拿药来代替,就是想让自己好的快一点。
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们回来了,她心情好了,身体也觉得好了许多,站着,走几步那是没有问题的,今天,还没有到全身虚软的抬不起步的地步。
“一会,我要再去看看阳儿和古昊,璇儿和平儿还在院子,你就放心的睡吧”。
“嗯”。
他睡下了,白净是一直等到他真正入睡之后,才起身离开房间的,前后并没有浪费多少的时间。
一踏出房门,璇玑和平儿就候在那里了,眼巴巴的盯着她,两个小丫头都红通通的眼儿,璇玑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打击。
爹,娘和大哥全都一起出事了,不是生病就是受伤,留下她一个人好好的,她才不要一个人好好的。
要痛,也要跟家人一起痛。
平儿更是,小小年纪不懂太多,但,她知道她的亲娘让她骗了人,而且,爹和哥哥会受伤,也是因为她的娘的关系。
她根本就不敢开口,深怕一开口,就会哭出来。
“怎么了?两个小家伙都红通通的成了兔眼了,是不是肚子饿了,要不要美景拿东西给你们吃?”
“不要”,璇玑上前,一把抱着娘亲的手,“娘,爹呢?”
“你爹睡下了”,她轻柔的道。
司徒安平有些胆怯,心里想着像姐姐一样,可是,仍是不敢上前,不敢做出太过亲昵的动作,深怕,大娘会不高兴。
白净瞧着她小脸的凝重,那不该出现在一个才四岁的小孩身上,她伸手,拉着她,“好了,我们一起去准备他们一会醒来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