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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孩子怕是早就被新奇的事,夺去了所有的注意力,哪还会想着回去看望谁谁谁和谁呢。
看来,大叔和大娘也没有白疼他们。
只是,遗憾良辰,一直未有消息,她一直担心着良辰是否发生不测,希望,那只是她的胡思乱想。
。。。
翌日!
司徒惑正在进宫时,宫中来了人,是皇上身边亲近的公公。
“安南王,安南王妃听旨”。
“接旨”。白净不得不出来接旨。
“皇上口谕,宣安南王,安南王妃立刻进宫面圣,钦此”,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白净和司徒惑皆莫不着头脑。
他们不解皇上因何突然召见,司徒惑是会上朝的,何以,连白净也一并的召进宫里去。
“公公,不知皇上突然下召,是何要事?”事先讨个说法,好让她有些心理准备。
黄公公前后看了看,再度落在受宠的安南王与安南王妃的身上,皇上对安南王那可是宠爱有佳啊,不过,这件事,皇上可是相当的震怒,“老奴并不清楚,不过,皇上听说,安南王妃有个朋友一直住在明月庵,说不定,要问的是这事儿”。
什么——
一口口水差点让白净活活把自己呛死,皇上是怎么知道明月庵的?皇上又怎么知道住在明月庵的是她的朋友?
皇上是不是知道方寻就是皇后。
不不不——,摇头,她立刻摇掉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如果皇上真的确定方寻就是皇后,就不会多此一举的让黄公公来召她入宫,而是会直接把方寻和行儿给追回来,他们已经很小心亦亦了,又是明月庵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让皇上知道。
真是让人费解。
司徒惑就相当的费解,他也同样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你有朋友在明月庵出家吗?”
“不是”,让她怎么说好呢,“只是在明月庵借住了几天,已经离开了”,头,好痛啊,她可不可以请个托,不要进宫去。
面对皇上,她要如何圆这个谎。
“黄公公,不知皇上是打哪儿听来的消息,这不过是小事,怎劳烦皇上特意召妾身进宫问话”。
“是某位大人的夫人上明月庵上香小住两日,不经意发现明月庵住着的人,呃,神似皇后,打听才知,那人是安南王妃的熟识”。
“神似皇后”,司徒惑定定的锁住白净有些变色的脸,“净儿,本王是不是有些事情被蒙在谷里”。
“怎会”,她笑,笑得很勉强,“世上人之多,貌有神似,也不是奇怪的事,再说,我并不认为那位朋友神似皇后,或许,是那位夫人看错了也说不定”。她是不是该庆幸,已经把阿寻和行儿送离京师。
现在就算皇上问起,也不会直接上明月庵提人。
到底是哪家的官夫人,看到就看到,何需再多嘴呢,就是让皇上知道明月庵住着一个长得像皇后的女人又如何呢。
皇朝上下谁人不知道,皇后已去世,一个神似的人,与一个已逝的魂,再相似,又能如何呢。
皇上,何不就此放手。
“黄公公,皇上今日还早朝吗?”
“仍上早朝,不过,皇上已经将早朝时间,延了一个时辰”,黄公公如实回答。
呃——
白净轻轻的,轻轻的舒了口气,好吧,该面对的,仍是要面对。
“请黄公公稍待,妾身换上朝服,立刻随黄公公进宫”。
“安南王妃无需换上朝服,皇上着令,让王妃立即随老奴进宫,无需正殿朝拜,可免大礼”。
就是说,连拖点时间也不行了,白净点头,“也罢,我们进宫去吧”。
门外,宫里已经安排好的马车,司徒惑牵着白净的手,上了马车,黄公公并未与他们同坐车内,车行,很快,就看不见安南王府了。
司徒惑沉默了一会,才伸手,握着白净的小手,她的模样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就是正常的过了头,让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凝惑。
“你没有什么事要告我的?”
“什么事呢?”就是有,她也不知此时此刻,该从何说起,“皇上也许只是太过思念皇后,那不过是另一个,皇上未免太过慎重”。
“你该知道,皇上对皇后是一心一意的,皇上与皇后的感情之深,皇朝上下皆知,但,皇后却英年早逝”,留下皇上一人必须面对一室的孤寂,若换成了是他,或许,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在第一时间召唤那人,以期能了解情况。
“皇后已死,就算是另一个长得跟皇后一模一样的人又怎么样?可是替代皇后吗?”
“……”,对这个假设性的问题,司徒惑没有回答,他不是皇上,他无法替皇上下决定。
正文 第221章 皇上的坚持
进宫的路上,不少准备上朝的官员,还不知道早朝时间被延后了一个时辰,纷纷上殿等着,马车,一路驶进了御书房前,才停了下来,黄公公在一旁火急火燎的,非得让车速在最快的速度抵达皇宫。
只因,皇上看似不耐,怕是没有多少耐心等着。
“王爷,王妃,请随老奴过来”,一下马车,黄公公连通报都免了,直接领着司徒惑与白净进入御书房。
盘居在书案之前,拧着眉头深思的男人,可就不是当今皇上司徒长礼嘛,不过,这副模样,白净倒是不曾瞧见过。
他,是真的如此在意方寻,就是连一个与方寻长得相似的人也不放过吗?
他,仍是看不清“事实”,皇后,已经死了。
“启禀皇上,安南王与安南王妃到”。黄公公尖声尖气的道,首座上的男人总算是回过神来了,那双有些疲倦,却泛着诡异目光的眼眸,没有看向司徒惑,而是牢牢的锁住白净。
“你先退下”。
“是”。
黄公公退下了,司徒长礼亦从书安前起身,步下,挺拔的身躯越过司徒惑,站在白净的面前。
“皇上——”,司徒惑开口,连他也未曾瞧过皇上这副模样,“到底是怎么了?”
“惑,你知道吗?知道你的王妃藏着皇后,把她藏在明月庵”,徐徐道出的,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话。
他,何以见得,藏着的就是皇后。
白净低头,双眸,不再与司徒长礼平视,“皇上,皇后已仙逝,妾身只不过是个平凡普通的人,无法通灵,更无法将已仙逝的皇后藏身明月庵”。
“你们以为瞒得过朕,朕的皇后,朕的行儿,宇阳真人一问三不说,朕便已觉得事有蹊跷”,每一次问及行儿的下落,宇阳真人皆能避过,如今,多年过去,他甚至连孩子长得如何也不知,甚至,连行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天底下还有他这样的父亲吗?
怪不得他的皇后要离开他,就算是以死,也要离开他。
拳,紧握,若非极强的自制,早就敲向某一处了。或是某个人身上,“告诉朕,他们现在人在哪?”
他已经让人去明月庵找过了,之前的确住着这样一对母子,她们的形容,与他印象中的人儿有所不同。
但,多年过去,什么都会变的。
却已经离开了,他们是安南王妃的旧识,在他们居于明月庵之时,安南王妃前后去看过他们好几次。
“皇上太过思念皇后”,双膝一屈,落了地,“当年,皇上是亲眼看着皇后闭眼,咽气,亲自主持皇后的殓葬大典,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那不过是对寻常的母子,天底下母子何其多,而且,皇上还不曾亲眼看到过他们”。何以如此确定呢。
真的让人好头大啊。
固执可不是一项美德。
“你说那是一对寻常母子,那好,朕给你三天的时间,把他们追回来,带到朕的面前,让朕亲自叛断,若不是,朕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你道歉”。
正文 第222章 夫妻谈话
司徒长礼固执的非得要见到那对母子不可,甚至不惜直接下令,若是安南王妃敢不从命,就直接拿下。
到时,他亦会派人,四周搜查,一旦搜出,查论的结果,那对母子果真是皇上要寻找的人,那么,到时,获罪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安南王妃,连整个安南王府都不会放过,已经气极近乎失去理智的司徒长礼早就顾不上许多。
帝,即开口,便不会收回。
话,到此,黄公公再度把人送出御膳房,皇上甚至准了司徒惑不用上朝,他们夫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那对已经离开皇城的母子快快的找出来。
出了皇宫,回到安南王府,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到了安南王府门前,停下,他们下了车,黄公公才遣人回宫里去,白净一直低着头,心里头,闪过无数个念头与应对的法子。
现在,再去找宇阳真人怕是晚了,皇上的态度太过坚决,恐怕就是连宇阳真人来了,也无济于是。
她是不是可以告诉皇上,那的确是皇后,只不过,是死而复生的皇后,重生后的皇后,甚至失去了原本的记忆,现在,她拥有全新的生命,不知,这样的说法,是否能够让皇上放任皇后再继续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皇宫的墙太高。
皇宫的人太多,但,伴随着的,不是热闹,不是温馨,而孤单,是越来越孤单,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
有的,以使权耍计,获得地位,来排遣这样的孤独。
有的,则是像方寻一样,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皇宫,但,真正能够成功的终究是不多,更遑论是位居后位。
而有的,便是一辈子不曾再出过宫墙,连疯了,也是一生锁在冷宫之中。
女人的命,何其悲惨。
她不明,不解,皇上若是真的对皇后那般用心,怎会没有发现皇后的心结,怎会没有一个妥膳的安排。
她相信皇上可以做的很多,如同,她相信司徒惑可以做的,也很多。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打断冥思,白净抬头,发现司徒惑正以迷惑的目光盯着她,正,等着她的解释。
“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他牵着她,进府,朝正楼走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微微一顿,司徒惑仍是打算发问,“真有那对母子?”
“嗯”。
“那对母子也一直住在明月庵,不曾来过安南王府,我也不曾见过他们?”
“是”,她,叹息,他要想抽丝剥茧吗。
“他们,是你在离安南王府期间,所认识的人?”
“是”。
“那么,他们也有可能是皇上口中所说的人?”
“……”。这一次,她没有再应声。
停住脚步,司徒惑回头,盯着她,“为何不回答”。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抬头,她没有再回避他的视线,“有许多是,并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的,我只能告诉你,那对母子,那个母亲是我的好朋友,那个孩子是阳儿和璇儿的好朋友,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生活在一起,感情非常好,犹如家人一般”。再多,也就没有了。
她也不能再多说。
“你的家人,需要瞒着我吗?”黑眸,微微一沉,眸心深处,似有火光闪耀,他,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是否,她是你心中的家人,我却不是”。
痛——
白净微微皱眉。
当时,他还真的不是,她都打算远离他,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哪还会为他想到那么多,“这不一样”。她有些气弱的道。
“哪儿不一样?我是你的丈夫,你最亲最好的朋友住在明月庵,却不曾有一日上安南王府来做客”。他介意,他该死的介意极了。“很显然,你并不打算让你的朋友踏进安南王府一步”。
沉默久久。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事,瞒着你,未必不好”,他也不是什么事都知道的,无知是福啊,不是吗?
“瞒着我,还叫好”,他近乎低吼,“现在,回到屋里,把所有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话落,带着她,快速回到正楼,不顾府里丫环仆人的侧目,他甚至相当的自制的没有当场将她扛上肩。
进屋,关门,只剩下他们俩了,司徒惑更是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进正楼一步,现在开始,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也无需担心有什么不该让人听到的话,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