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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煆桀脑袋正放空式的出神,也不去想为什麽自己可以怀孕的事,既然决定要这个孩子,其他的就不用多想了。听到敲门声才回过神来,“什麽事?”
小简道,“堡主,小主子哭了一早上,也不肯吃早饭,说要来找您。”
小天带着哭音道,“爹爹。”
☆、(21鲜币)二十四、进军石头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擎煆桀的孤傲冷清的性情变得温润柔和起来,加上前段时间有焦孟良这个润滑剂在,现在他对待小天也不是那麽僵硬了,懂得怎样去对待小孩子,懂得表达自己对小天的情感。
焦孟良走了短短一天,擎煆桀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也坚持询问小天练功的情况,还亲自教导几句,用餐也让他跟着一起,这让小天的暂时忘了要找叔叔的事,对爹爹也越发亲近。铁一和穆管家他们看到父子两的感情融洽,也替他们高兴,同时感到十分的欣慰。
小天眼睛红红小脸垮垮的由小简抱进去,出来的时候由擎煆桀抱着眼睛虽然还是红肿的但小脸已经有了笑容。
擎煆桀说小天太过想念焦孟良,干脆就让他去焦孟良那里过年了,而他作为小天的爹爹当然要跟着一起去,还有他们父子俩可以去体验一下乡村过年节的气氛。
铁二对铁一挤眉弄眼:不只是小主子对焦孟良太想念,更想念的是堡主吧?小主子不过是个挡箭牌吧!
铁一瞪了他一眼:拿堡主打趣,小心堡主派你去漠北吃风沙。
擎煆桀吩咐铁一和铁二整理手头上没有审完的账册用箱子装起来带在路上看,让穆管家全权负责擎家堡年节的事宜,一切安排妥当了,中午时分,两辆豪华的马车和五匹高大的骏马从擎家堡出发前往石头村。
擎煆桀他们的马车配备要比焦孟良他们的精良,一天多时间应该就能追上他们了。虽然擎煆桀没有明说,但是铁一和铁二知道自家主子的心理,一路上都快马加鞭,车上吃用的都很齐全,不用在这方面耽搁时间,追上焦孟良他们是迟早的事。
过年节了,家家户户都要想办法攒点钱购买年货,山贼也一样,他们要抓紧时间再做一票,好有钱过年。
像焦孟良和傻大哥这种出门做工归乡身上没什麽武艺的人自然成了他们的目标,虽然钱不多,但是容易抢。
擎家堡派给他们的马车很不错,马车一驶近,山贼们的眼睛就蹭的亮起来了,像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
焦孟良和傻大哥这两个善良的村民看到围着马车的是几个凶神恶煞的山贼,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如何应付了,虽然焦孟良有空的时候会跟铁一学两招,但是他在擎家堡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忙着照顾擎煆桀父子两,学武的时间那是少之又少,且对方手上又有刀,他从来都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便没了主意。
倒是车夫见过世面,战战兢兢的开口,“各位,各位好汉,我们是出来给人做工的身上没有几个值钱的东西,您看这都过年了,您就给我们留几个银子过年吧。”
山贼头子长得虎背熊腰,一张脸被络腮胡子都遮住了看不清样貌,倒能看到他脸上一道长长的狡狞的刀疤,十分凶恶骇人。他冷哼一声,冷笑道:“没钱,没钱能坐这这样的马车?别当老子是傻瓜。”
焦孟良终於从惊骇中稍稍回过神来了,他吸了口气,大着胆子道:“这位大哥,车夫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在擎家堡做工的,堡主仁慈为了不耽搁我们归家过年的时间才借马车让我们坐回家的,我们身上真的没有几个银钱。”
焦孟良到底是还没怎麽了解人性,这种穷凶恶极的劫匪是不会跟你将道理的。
“擎家堡?”山贼一听擎家堡的名字脸上露出些忌惮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成凶恶的样子,阴阴的道:“擎煆桀是什麽样的人难道老子会不知道,他怎会好心借马车给下人,别以为抬出擎家堡我们就会放过你们。”朝其他的山贼们看了一眼,大声道:“兄弟们,给我上。”
“大,大哥,你们听……”焦孟良还傻站着想要跟他们说理,车夫忙大喊一声:“快跑。”傻大哥首先反应过来一把拉着焦孟良就跑。
虽然山贼们练过武,但也不是十分厉害,傻大哥和焦孟良从小就是干活长大的,加上人长得高大腿够长,山贼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他们,但是,车夫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先起跑的,但是没多久就落後了,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
焦孟良大喊一声:“车夫大哥小心。”在车夫背後的刀落下之前冲过去一把撞开那个山贼,山贼被他撞开了,但是後面紧跟着更多的刀朝他们两个落了下来。
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反射出锐利刺眼的光芒,带着冬天的冷气,森森然,让人颤栗着等待命运的判决。
车夫已经被逼近的大刀吓傻了,焦孟良惊出了一身汗,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把推开车夫,自己下意识的向外滚去,却没能躲过那锋利的大刀,背上被刀锋划过。
车夫还没回过神来,那山贼就又举起刀,准备给焦孟良致命一击,傻大哥见状又跑了回来一把扯着焦孟良,堪堪躲开那把大刀,大刀砍在焦孟良的脚旁,这一切都发生在须臾之间,後面的山贼都追了上来了,这下傻大哥看着凶神恶煞对他们举刀的人,想躲也来不及了,这下死定了,傻大哥闭上眼,爹娘小翠小妞,对不起,我先走一步了。
背上传来一阵阵抽痛,让焦孟良一阵阵昏眩,见傻大哥的处境,不用看他也知道他们的情况有多坏,也闭上眼等待大刀的落下,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只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声。他们疑惑的睁开眼,没等焦孟良扭头去看,就听到傻大哥激动惊喜的叫声:“堡主!”
焦孟良顾不得背上的痛,扭头去看,那个孤傲冷酷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剑,眼中布满杀气和怒气,十分骇人,但是此刻,焦孟良却觉得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暖,身影是如此的高大,那一身煞气他一点也不害怕了,倒是有一种安全感。
焦孟良笑了笑:“堡主。”
解决了另外几个劫匪的铁一忙过去把焦孟良扶上马车,让铁二给他疗伤。
小天在另外一辆马车里由小简带着,此时也敏感的知道外面出了事,扁着嘴要找爹爹。
小简问了其中一个随行侍卫,侍卫说已经没事了,小简这才拿了一件貂毛大衣把小天裹着抱了出去。
此时除了焦孟良、铁二和擎煆桀在马车上,其他人都围在马车旁,小天一挨近这里就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强忍的泪水啪嗒一声落了下来,嫩嫩的声音透着惊恐,“爹爹?”
擎煆桀皱眉忽略腹部的不适感,坐在一旁看铁二给他处理伤口。
焦孟良也算是个硬汉子,硬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呲牙咧嘴的扭头看向擎煆桀,见他神色不好,小心翼翼的唤道,“堡主?”
焦孟良心里是欢喜的,虽然不知道堡主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还救了自己,但是堡主神情中除了怒气外更多的是担心,知道堡主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势,焦孟良心里控制不住的冒出甜滋滋的味道。
擎煆桀皱眉,见他受伤了心情很不好,声音里夹了怒气:“别乱动。”
焦孟良仿佛没听出他声音里的怒气,呲了呲牙,傻笑道:“是,堡主。堡主我没是,你别担心,一点小伤而已,我皮粗肉厚,很快就好了。”
“谁担心你!”擎煆桀冷着脸,但还是掩盖不住脸上的别扭神情。
冬天穿的衣服多且厚,加上那时焦孟良滚了一下避开刀锋,所以伤口不是很深也不是很长,并不严重。
铁二很快就帮他包扎好了,吁了口气道,“伤口不深,加上我特制的创伤药,注意不要沾到水,不出三天伤口就结痂,六天後应该就能痊愈了。”
擎煆桀闻言神色好了些。
“谢谢铁二大哥。”
焦孟良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小天的叫唤。
“小天?”焦孟良惊喜的一下子想要站起来,不但扯到了伤口,头也撞到了车顶,“哎哟!”呲牙咧嘴的摸着头。
擎煆桀瞥了他一眼,见他那傻样嘴角有了些许笑意。开口道,“小简,把小主子抱上来。”
铁二下了车,小简抱着小天撩开车帘。
“爹爹!”小天一眼就看到了擎煆桀,蹬着两条小腿自己踩在马车上,还没站稳眼角瞥见里面的焦孟良,顿感委屈的哭道,“叔叔!”
见他蹬着腿去踩马车,小简忙双手扶住他的腋下,把他会站不稳摔倒。
擎煆桀见状伸手将他抱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小简关了车门,放了车帘,便退下了。
“小天,怎麽哭了?乖,不哭。”焦孟良心痛的看着小天,想把他接过来抱,被擎煆桀闪开了。
“小心又扯到伤口,浪费擎家堡的伤药!”
焦孟良讪讪的笑了笑。
小天见擎煆桀不让焦孟良抱自己,扭脸看了爹爹一眼,又眼巴巴的伸手看着焦孟良,“小天想叔叔了,叔叔抱抱,呜呜呜。”
“小天乖,不哭,叔叔也想小天了,乖,别哭,小天先跟爹爹抱抱。”焦孟良拉着小天有些冰凉的小手搓着,眼睛一亮,“叔叔还没吃饭,等叔叔吃饱饭了有力气了再抱小天好不好?”
小天眨巴了下带着泪光的双眼,歪着头想了想,“嗯,小天乖,叔叔快吃饭饭,肚肚饱了再抱小天。”
擎煆桀掏出手帕帮他擦了脸上的泪水,放柔声音对小天道,“小天乖,先跟叔叔睡一会,等睡醒了叔叔就能抱小天了。”说完用眼神示意焦孟良在马上的床铺上躺下。
焦孟良顺从的趴躺下来,拍拍里面的床位,“小天来跟叔叔睡觉。”
擎煆桀帮小天脱了大衣,将他放到焦孟良旁边躺下,帮他们拉了被子盖好,拍拍小天的被面,“乖乖的跟叔叔睡觉。”
小天乖乖的闭上眼。
擎煆桀看了火炉里的碳还很旺,车厢里也够暖和,便下了车找铁二,让他帮忙把脉。
等擎煆桀下了马车,小天又睁开眼睛,扭头看焦孟良,“叔叔?”
焦孟良趴着睡很不舒服,拉了个软枕垫在下巴下,闻言侧头看他,“小天乖,睡觉觉先,叔叔给你唱歌听好不好?”
“嗯。”小天睁大眼睛看着他。
“乖,闭上眼。”
小天乖乖的闭上眼。
焦孟良开始给他唱以前哄妹妹睡觉唱的摇篮曲,他的声音低沈而柔和,听着很舒服很能让人平静。小天刚才受了惊吓,加上见到他的激动心情,很快就在他的歌声中睡过去了。
焦孟良本来失了血,也累了,唱着唱着也睡着了。
擎煆桀因为一时太紧张愤怒而稍稍动了胎气,铁二给他吃了药丸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天快黑了,整理好车队,赶在天黑前找到客栈落脚。
擎煆桀上了焦孟良和小天的马车,见他们睡的安慰,也放心的靠坐着闭目养神。
焦孟良醒来後才想起来要问这事,“堡主,你是要去哪里过年节吗?”看他把小天都带上了,一定是不准备回擎家堡在过年节了,焦孟良有点想不明白,年节不是在家过的吗,为什麽要到其他地方去?
擎煆桀脸上添了一层可疑的红晕,但神色很镇定,眉一挑沈声道:“是又怎样?”
焦孟良憨憨的笑了笑,我当然不能怎样啊!“那堡主是要去哪里?”幸好堡主一时兴起要出门过年节,不然自己和傻大哥还有车夫三个的小命就不保了。
堡主有时候冷口冷面,其实人还是很不错的,要是能不要是不是的犯“病”就更好了。想到这焦孟良涨红了一张脸。
“有哪里不舒服?”擎煆桀见以为他是发烧了,忙伸手去探的额。
焦孟良楞了一下,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度和触感,那些夜夜相拥翻滚的景象更明显了,脸涨得更红,结结巴巴的道:“没,没发烧,没事。”
的确不像是发热,倒像是血气上涌……擎煆桀脸色一沈,怒道:“你在想什麽?”
焦孟良被人抓包了,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褪去反而有更深入的趋势,他很想把自己的脸摆正埋到被子里,但是,如果他真的这样做的话堡主肯定会更生气的,所以是逃避不了的。
见焦孟良不说话擎煆桀阴沈着脸,沈声道:“是谁?”
“啊?”焦孟良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擎煆桀脸黑得跟锅灰有得一拼了:“你脑中的那个人?”
焦孟良刚有些淡去的红晕又暴增了起来,眼神闪烁,张了几次嘴才吐出声音,他不习惯撒谎,老实的道:“你。”
☆、(20鲜币)二十五、年节
本来想说堡主的,却不知道为什麽到嘴边的话却成了你了。
擎煆桀脸上的表情一僵,心里甜甜的,却又想恼羞成怒,只好沈默着不说话。
焦孟良见他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