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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进来。”
小絮进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飘着诡异香气的药汁,那味道让人一闻便想吐。
仇舞松开握着潘忻的手,并未去管他的伤口,而是先端起放出的那一碗血先喝了。
小絮放下碗,看到这个情况微微一愣,赶紧去一旁取了纱布药物帮潘忻止血。
潘忻本来是个怕痛又容易哭的娇贵公子,被仇舞硬抓着放了这么一碗血,眼泪早溢满了眼眶,只是想着舞儿这么做定有舞儿的道理,心里有着对舞儿的信任与宠爱,所以才没有挣扎。
可是看如今仇舞只急着喝自己的血,对自己不管不问的样子,心里不免还是凉了凉,痛了痛,没忍住一串泪就顺着白皙俊美的脸蛋流了下来。
小絮见仇舞无意解释,好心告诉潘忻,“少爷请见谅,这是古藤国主为主人所开药方指定的药引。”
潘忻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抬头去看仇舞,却仍然没有多看自己一眼。
潘忻有些委屈地抚着已经被小絮缠好绷带的手腕,“要药引告诉我就是……不要突然就来划啊……”
仇舞这才抬头瞥了潘忻一眼,“要是告诉你,不是更吓着你么。那么胆小,要是告诉了你,恐怕没划就哭了。”
没有半句安慰,还这样冰冷的语气讽刺自己,潘忻听了心里酸痛纠结成一团,但是想到仇舞现在的情况,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于是沉默着,两人之间再没有多的话。
※
半夜,星月无光,熄了灯的屋内一片漆黑。
潘忻仇舞两人睡在同一榻上再无了前些日子的闻言暖语,两人就这么静默地躺着,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还没有睡着,但是也都不想说什么。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仇舞翻身,压上潘忻的身子。
潘忻为白天的事心里还有些芥蒂,虽然没有吭声地仍然让仇舞解去了自己的衣服,但是也没以往的温柔回应。
仇舞似乎并不在乎这些,将潘忻的里衣底裤脱去以后,便顺着锁骨落下了一串炽热的吻,一口一口,像是要把身下滑嫩的人吃进肚子里一般。
潘忻早已习惯了仇舞的触摸,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没经几下撩拨便忍不住发出一串诱人的低吟,黑暗中俊颜上浮出两朵淡色的红云。
不多时,便在仇舞的怀里化为了一泓春水。
“啊……舞儿,慢点……”潘忻抱着仇舞的脖子,两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想要缓一缓那仇舞吃人般过于激烈的攻势。
但身上的仇舞像是没听见般,将潘忻紧紧地揉入自己的怀里,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处,整张床被摇动得吱嘎直响,像是要塌了一般。
这些日子仇舞总是二话不说就要了潘忻,几乎没有半分温柔地只是不断掠夺,有时让潘忻简直错觉自己是在被强暴。
而且一旦开始多半持续近一整夜,整夜中除了两人的喘息呻吟也再无半分甜言蜜语。
潘忻心里有些微微刺痛。
不过这样的自己,只要仇舞还肯要,还肯抱自己,那就该满足了。
仇舞一如既往地射在潘忻身子里以后没过多久又开始要弄他。
潘忻想到仇舞白天还在喝药,忍不住推了推仇舞抱着自己的手臂,“舞儿,你现在身子不好,还是悠着点。”
那蓝色的水纹在暗夜里都发着光,那诡异的流光溢彩看得人直心里发毛作呕。
仇舞低哼了一声,“你这么淫荡,要是没人好好满足你,你能受得了么?”
潘忻心跳猛地停了一瞬。
仇舞说罢再不管潘忻劝告,继续暴无人道地狠狠操弄起来。
自己肯定是想歪了,舞儿怎么会这样讽刺自己……是因为那段日子被那么多人上过的事吗?怎么可能……舞儿不会嫌弃自己的!不过舞儿嫌弃自己也是正常的……
潘忻没再说话,冰凉的泪沿着眼角默默地流下,咬紧了唇不愿再发出淫荡的呻吟。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这里不是很淫荡么?似乎被除了我以外的很多人弄这里都弄到射出来了吧。”仇舞说着熟练地顶上潘忻体内的那处敏感,潘忻禁不住漏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听啊,就是这样,你还在多少个男人身下这样张开过大腿,被他们干到这样淫荡地叫着被他们射在你肚子里,然后自己还高兴得射出来?”
“不要,不要说了,舞儿!”潘忻开始挣扎。
“怎么了?你做了就不能让我说?你要是那么自矜,又怎么会那么贱地被那么多人操?就为了颜琰吗?他也干过你吗?”
“舞儿!”潘忻大声喝止,同时体内猛地一顶,痛得他两眼泛白没了底气。
“不要……放开我……”潘忻不断在仇舞身下扭动挣扎着,却被狠狠地按在床上无法动弹,身上敏感处被咬出了一个个齿印,下身被粗暴地对待着,却在敏感点被不断攻击地情况下这样被强制地达到了高潮,精液射了自己一胸口。
“呜……放开我……”潘忻眼睛睁大,然后巨大的屈辱袭上心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无视了潘忻的哭喊,强行禁锢着身下的人,再度开始了攻势。
一夜,那白皙俊秀的人儿被按着强制地达到了多次高潮,射了太多次射到最后如同清水一般,白浊污了整条床单,在彻底昏过去无论仇舞怎样对待都无法再醒来,而分身也射到没法再勃起的时候仇舞才终于放开了他。
“忻儿,忻儿……”妖美的人抱紧了身下昏迷的身子,浑身颤抖着,哭泣着。
“你恨我吧,如果这样能保得你平安的话。”仇舞若是被颜琰害死,潘忻不会原谅颜琰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终不是被人害死自己也会去死。如果这样欺负他,也许他心里觉得为自己而死不值得,便能在自己走了以后也继续好好活在这世上。
而今,还有一件事要急着做,那就是杀了颜琰。
只有他死了,才不会有人再利用伤害忻儿,自己死了以后便无法再保护忻儿,如今自己的仇恨愿望都不重要了,但一定要在死前消除一切隐患,绝对不能让忻儿有一丝危险。
而这些事,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否则像翎那样的人说不定就会去伤害他的忻儿,而忻儿肯定也会很难过。
“虽然,现在我这样对你你也一定很难过吧……对不起……”慢慢地抚着自己从小至今在心里念了想了无数遍的脸,心中百转千回,万般眷恋。
“其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忻儿……我还没有陪够你,我还舍不得去死……忻儿…要好好活着,求你……”
※
隔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空空如也,床单衣服什么的都换上了干净整洁的,屋子里点着嫋嫋馨香,令人不觉昨夜的一切不过是幻梦一场,只有依旧酸痛到快要散架的身子提醒着自己昨晚的真实。
心底一阵酸涩。
仇舞这些日子以来从没提过自己被送去给人享用的事,但果然还是介意的么?
更何况自己如今还害得他快死了,他应该更狠更鄙视自己了。他后悔把自己带回来抱了自己吗?
“我要沐浴。”潘忻摇了铃让小絮打来热水,坐在浴桶里开始一遍遍地擦洗身体。
好脏,感觉好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过,怎么擦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那肮脏似乎已经透过皮肉深入自己的骨子里了,怎么拔也拔不干净。
“啊……!”潘忻尖叫着一拳重重打在木桶上,泡久了水的手顿时破了皮,昨日缠上的伤口也被扯裂,血一丝一缕渗进浴水。
“好脏,好恶心!”潘忻使劲挥开从自己体内流出的血,那血融入水里,婷婷嫋嫋,如烟如雾般地旋转着,曼动着。
“少爷!”小絮听到潘忻的尖叫,敲了两下门便闯了进来。
看到潘忻发狂在水里拍打乱抓自己的身子的样子,不由吓了一跳。
白皙的皮肤上已满是红痕,血也已将满桶浴水染红。
原本潘忻手上有伤口,是不该自己去沐浴的,加上昨夜彻夜狂烈的欢爱,更没有力气去沐浴,小絮本想主人走前已经为他细心清理过,不知他为何又要去洗,于是说让自己伺候他洗一下便好,潘忻却格外固执,非要自己下水。
说了半天拗不过他,只好给他弄来水,想他是左腕负伤,且伤口不大,用了上好的伤药应该也差不多快结痂了,只要不特意去碰水,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于是给他送了水去,自己便守在门口。
早上伺候主人出门的时候,发现主人整个人格外憔悴,心神好像也都不在躯壳里,整个人离了魂似的。
正在纳闷是怎么回事,一回头潘忻这边就发生这种状况。
桶里的血色越来越浓,小絮抓住了潘忻的手,他却如发疯般地仍然拼命挣扎着,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本能般在疯叫。见到这种状况,小絮也顾不上僭越,当即往潘忻后颈上一击,顿时潘忻整个人软倒在桶边昏睡了过去。
※
潘忻醒来的时候仇舞正坐在他的床边,脸色有些憔悴,眼角还有些微红浮肿。
不是已经在吃药了么?怎么看起来状况还是每况愈下的感觉?潘忻心口疼了疼。
见潘忻醒了,仇舞拿出个小瓶给潘忻喂了一粒药,端了茶水给他送服,然后将药瓶交到潘忻手上。
仇舞给潘忻的东西潘忻从来是不曾质疑的,当下乖乖吞了药,收下小瓶子,这才问,“是什么?”
“这个是补血的药,古藤惜给的。他说我要续命需要每天喝他的药,并配一碗你的血为药引,为了能在你每日失血的情况下维持性命,给了我这瓶大补丹,每日一粒。”仇舞看着潘忻重新包扎好的手腕,神色有些黯然。整日心神不安,他回来的时候只比小絮冲进屋子迟了一步,看到潘忻满身被自己抓出来的血痕和那一桶的鲜红,他的心像是要被人活生生的挖出来的疼。
潘忻听了仇舞的话,有一瞬间的失望,“‘续命’,是不能治好的意思么?”但下一刻又换上一贯温暖明亮如春光般的微笑,“不过,只要我一直能给你血,你就可以一直活着对不对?那我要好好养着。”没想到自己认为肮脏的血还有这种功用,为了舞儿,即使是流尽全身的血也甘愿了。
“你知道就好。”仇舞语气有些低沉压抑。
“嗯。对不起,我不会再不小心随便扯开伤口了,从今以后我绝对不再多浪费一滴血,我的每一滴血都要留给你,只为你流。”潘忻认真地保证着。
仇舞觉得潘忻的话似乎有什么听着别扭的地方,仔细想想,竟发现他不叫自己舞儿了。终于对自己失望了么……?虽然这是自己想要的,但是,果然,还是不想被自己最爱的人讨厌啊……明明对自己失望了,没有那么亲近了,还这么认真地跟自己这样保证对他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事,让仇舞心里更是莫名烦闷起来。
潘忻不叫舞儿,只是不敢,觉得自己不配。
那样绝美高高在上的神祗,自己哪怕是唤他的名字,都怕会玷污了他。
※
潘忻已经多日没有被仇舞“临幸”过了。
自那日自己不小心撕裂伤口的第二天起,仇舞就没再碰过潘忻,除了每天取血下药的时候会见一面以外,平时要看到仇舞都难。
除了仇舞神出鬼没似乎甚少在家以外,潘忻虽然没被禁足,身子却因为长期取血的缘故而日渐衰弱下去。
虽然有古藤惜的药顶着,但是最初稍稍跑动都会觉得气喘,到现在只能慢慢走了。
这日意外地直至深夜仇舞都没有来取自己的血,潘忻心忧,加上如今一刻不见如隔三秋的刻骨思念,让他忍不住步出屋子去找仇舞。
紫衣魅虽然有结界,但是被仇舞救回来的这段日子以来他也渐渐熟悉各处了,寻了几处未见人,想仇舞莫非睡下了?于是到他这几日常去睡觉的屋子,只见里面也是一片黑暗。
就算睡下了,药也得喝啊。
潘忻推开屋门,却在迈进门的瞬间停下了脚步。
之前在屋外隔着门没能听清,此刻凝神,却听见屋里长椅的方向发出隐忍般微弱闷闷的低吟。
待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望去,只见月光所照之处,长椅上正纠缠着两人,衣衫半解,上面一人压在下面的人身上正在进行那熟悉的律动,手紧紧捂着身下人的嘴。
身下人似乎已经拼命忍耐了呻吟,但还是时不时漏出低低诱人的几声,想是上面的人弄得太舒服了,即使在看不太清的月光下,也可见那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情欲的粉红,伸出的纤细手臂似痛苦而又渴望地拼命勾着身上人的脖子,两条腿死死夹住身上人的窄腰,不断配合着律动扭腰送上自己的紧热,好一副谄媚勾人的样子,直看得人热血喷张。
而上面那个人,似乎也很是享受投入,完全没注意到来人一般,只顾压紧了身下的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