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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体繁殖,繁衍生息。
所患淫/毒之人,极易动情,却又不能动情。终有一天,丁万紫会在欲/火煎熬中七窍流血死去,这可是我急于看的事呢!
庞元英摸着我的手指,扬起俏面道:“阿雱,你那药丸再喂他一颗吧!早上他吃了你的药丸,像是好多了!”
这药丸却是解药,能抑制附体的情/欲。丁万紫一旦没了欲/念,对自己来说岂不是更为放心?岂不知这是解药也是禁/药,正常人吃了他,会废 了的……
我从袖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解药,庞元英嬉笑着夺了它,便转身去茶壶取水。我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直觉告诉我,所谓的投怀送抱不过是庞 元英为了利用我,配合做出的苦肉戏码。
丁万紫吞下解药,庞元英温柔的抚慰他道:“好好休养身体,不能总是让我担心吧?”
丁万紫乏力的闭上眼,我赶紧走上去环住庞元英的腰道:“丁大公子养病期间不能房事,我怕他发病起来伤害你和宝宝,不如……”
不如换个房间睡下?我自幼研“毒”,自认对男女肉/体熟知,节欲、寡欲,但是为了避免庞元英和丁万紫情难自制,我还是不免担心出口。
庞元英面对我的“要求”,面颊沾染红润,他的羞涩,让我有片刻的冲动。
庞元英“嗯”了一声,主动走出闺房,我跟在他身后,依稀想起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我面上发热,心情急躁,脚下似踩了浮棉。
待走出房间,庞元英没有去其他空房,而是悠悠转转将我带入彩云堂练功的庭院。夜里的庭院,暗香浮动、墨叶飘摇,一轮中央明月灼灼韶华 。
这若是在以往,我定清高的赋诗赏景,悲怀清风明月。但是眼下,我却觉得花前月下、佳人相伴,道不出的应景适宜。
庞元英低着头只顾走路,我若不是拉扯他一把,他定是要将我游园一番。我将他捉住困在怀里,拿下巴的青虬去刺他,我温了温他的唇,又觉 得不够,便压下他的身体强吻起来……
他定是为了丁万紫的事情,不敢反抗,不然不至于身体如此僵硬。我喃喃道:“信我,我对你是认真的!”
他的贝齿终于松动,我的尖舌狂填进去,疯狂无章的搅动起来,我大力的吮吸着,想得到更多!
我捧着他的脸,痴狂的吻着,忘乎所以。
“疼……”庞元英受惊的推开我,他捂着嘴,浑身气抖不停。
我……我不想承认我是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纵是女人我也不曾吻过。他定是嫌我莽撞、生涩,无李元昊等人技巧娴熟。
我喘着气低下头,用额头抵着他的,片刻,我重振旗鼓再一次去吻他!却见抵在胸口的纤手化作绕指的温柔攀住我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回吻过 来……
这吻不似他初次吻我那次的霸道,缠缠绵绵,缓如小溪灌入,我胸口有一种异样的痛感缓缓的炸开。
意乱情迷之后,我睁开眼向庞元英看去,只见他嘴角梨涡轻显,眉目娇俏,似五月蔷薇绽放。
“阿雱,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庞元英轻语呢喃,可还是让我羞愧不安,恋、爱两字的汉语意思我懂。
庞元英轻叹一声,咬着我耳朵道:“罢了,我当日诱你是我的不对,我补偿你就是了……”那细密的吻逼向耳墩、耳垂,我浑身发颤、发热起 来!
“不要……”我发出违心的话来,身体却紧紧的贴向了他,下/体处膨胀、变大的子孙根贴在他的大腿一侧,忍不住摩擦起来,想要的更多……
庞元英开始解我繁杂的衣饰,我心烦意乱的去扯自己的衣饰,去配合他……他的手探入我的身体里,他发出满足的轻叹声,可能是我常年锻炼 、结实紧致的身体让他很是喜欢……
解放了自己,我便埋头去解庞元英腰间的束带,我想和他契合在一起,享受专属于我和他之间的快乐。虽然这是我的第一次行爱。
庞元英的身体像一块温玉,这块玉在我爱不释手的抚/摸下渐渐滚烫,不可说此时他的身体和我一样的敏感,我们相互慰藉,跌撞在一起。
“我上你吧!”庞元英用嘶哑的声音开口道。
我未做反抗,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由着我莽撞,我的身体被他翻转过去,压在繁茂的美人松树上,他撤下我的底袍,撤下我的亵裤,便将子 孙根在我臀隙间挤压。
庞元英面色潮红的看我一眼,一门心思的开始穿衣裳。我的举动他看在眼里,他红了脸转身不再应我。
我抱住他的腰身,用手触摸他发硬的肚腹,原来是他纵欲发情造成子宫收缩,宝宝这会儿不老愿意呢!
“没事的,休息一下便好了!”我尴尬的安慰他道,我有些怨恨自己,明知道他有孕在身,还“强迫”他和自己欢好,不过我不后悔……我轻 轻的按压他的肚腹,在胎儿鼓涨的位置温柔的抚慰,慢慢的胎儿平复了情绪。
庞元英双手覆上我的手,靠在我的怀里任我抚摸,他的身体微凉,可能是热汗刚刚散去的缘故。“我们一道洗浴吧?” 我道。
王宫诸事繁多,而我名义上是大王子殿下李元昊的结义兄弟,另一面则是他的线人和忠犬。李元昊信我做事稳妥和圆滑,我则为了家族利益不 得不臣服于他。
李元昊是一个狂傲不羁的人,幼年他随王上与兄弟们狩猎,往往射杀的猎物最多,却不屑于得到父亲的赏赐。少年时便进入军营历练,在军营 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他不屑将当今的大王子殿下,未来的王位继承人的身份公布于众,他。他给自己起了李曩霄这个名字。
成年后的李元昊不但拥有出色的军事头脑、神勇的武艺,还拥有令女人尖叫、令男人悲哀的脸。但是他时常以假面示人,他的假面上狰狞跨过 左眼一道深深的疤痕,那便是他的标识。
他在家宴上以真面目示人,美起来妖娆禁放。他原本的脸似有魔力万千,散发无穷的诱惑,将男人女人全部网进,无一避免。不过我被他吸引 和诱惑,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早上我轻吻庞元英的眼睫,不忍将他弄醒。我一大早还需进宫,为李元昊的伤眼换药。李元昊误食毒药致使双眼失明,可是他怎么可能蠢到误 食毒药呢?这里面一定有原因。不过李元昊换下活人的眼膜,在我的悉心呵护下,已经能看到东西了。
治眼期间的李元昊有些慵懒和颓废,起初他的眼睛被纱布所缠,不能见光。探子来报,说是庞元英在救出丁万紫逃往辽国的途中,被沙漠掩埋 致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李元昊不相信庞元英就这么被天神卷走了性命,他烦乱的扯下蒙眼的纱布,不愿意受束缚,他命我不计代价寻找庞 元英。
当我在春兴酒楼门口遇见正犹豫不前的庞元英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做妇人打扮的庞元英举手投足皆是女气,柔弱、纤瘦。加之他的 腹部隆起,更会让人误会成为已婚妇人。
他脚下打滑差点摔在地上,我急忙的伸手搀扶。庞元英一回身见是我,他有着微微的惊愕。难道他认出我来了吗?我记得当初我救他的时候, 他的神志不是很清醒……
我不曾想到庞元英因为生活所迫,来酒楼的目的竟是应求活计,这样一个富贵的男子,拒绝做宋国皇妃,也逃避李元昊的寻找,嫁做正妻。难 道他真的像传言所说,他只爱丁万紫,宁愿跟着他漂泊流离吗?
如此说来,庞元英算是一个为爱执着的人。我建议他来没藏王府给我的母亲诵经祈福,我装作不认识他,只当他是一个路人,我能给他提供稳 妥的生活保障。
第二日,真的有人来给我母亲诵经,我很是期盼和惊喜,我亲自跑去迎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丁万紫,丁万紫抑制、淡漠,他看向我的眼神 沉静、恭敬又不失优雅,我忽然有些嫉妒他!我曾经发疯似的嫉妒过李元昊灼人的风华,如果说李元昊是稀缺的蓝梅,妖娆绽放,那丁万紫就 是中原国之牡丹,风流大气。两种男人,两种风采,竟无可比较。
庞元英没有前来,让我有些失望,但是丁万紫抓在我的手上,也让我安心不少。我想选个合适的机会让李元昊见到庞元英,解除他的相思之苦 。我的任务也将完成。
上天总不负我,庞元英去彩云堂任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他完美的舞姿和娴熟的舞蹈编排,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李元昊的生辰将近,我不得 不将丁万紫囚禁在香粉宅,任他心智涣散、自生自灭。我将庞元英私自藏在没藏王府,准备及时献宝。庞元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很快便和我 妹子交好起来。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令我颇为尴尬的事情,比如我妹子黑云总是追问我和“苏洵”之间的关系,比如我父亲和母亲也为我的亲事 焦虑起来……
我也会偶尔在庞元英房间呆一会儿,了解他的近况和想法。每每庞元英笑靥如花看向我的时候,都会让我觉得心情很好。他的笑容,干净、温 暖,让人心安定。如果,我说如果,我以后要选择终身伴侣的话,一定也要找这样一个笑容温暖的人。
我会定期进宫给李元昊的眼伤换药,李元昊阖着狭长的眼睫,他的脚下臣服着一大群臣子。有劝他趁宋国新皇登基不久,国之不稳继续攻打宋 国的,李元昊一脚踢翻了脚下的香炉。滚,他骂道。他又是这么暴躁和自以为是。
大臣散去,我开始熟练的给李元昊配药和施药。他平躺在床上向我睁开妖娆的眼睛,我手下动作不停。我犹豫着要不要将庞元英的消息现在就 告诉他,但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待到他生辰,眼伤再好些,就给他一个惊喜!
李元昊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将我身体往前带。我手指一转将药粉洒在手心。李元昊眯起眼睛,冷冷的质问我道:“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
“是的,殿下。”我道,我嘴角狰狞。李元昊这是第一次不信我说的话。多年的交情让我有些心淡。
我对李元昊彻底失去念想,甚至有了报复的念头,这也让我对庞元英的感情有了转变。再见庞元英,他依然圆润通透,但是他的焦虑我也看在 眼里,他一直的想逃。我问他到底爱不爱李元昊时,他向我摇头。如果他真的不爱李元昊,那他为谁而逃?
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丁万紫,我讨厌丁万紫自内而外散发出的馥郁气息,这个男人的存在简直是对李元昊的威胁!而当庞元英主动靠近我、 吻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丁万紫也是对我最大的威胁!
这一吻动摇了我的思想,原来被李元昊珍爱过的庞元英吻过,竟是这般销魂。李元昊爱着庞元英,而庞元英爱上我,这样的三角循环,让我一 想起来就浑身激动。我乐在其中,我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爱全部都给了庞元英。如果这是一种变相的汲取,那我算得到吗?
我和庞元英吻别,这一吻轻如鸿毛。我要再一次进宫面见李元昊,我以为这一次我便会有嘲笑他的资本了……
(练习*庞元英)
门板合上,没藏讹雱已走,我睁开了眼。其实我醒的很早,没藏讹雱柔情亲吻我的时候,我已经醒了。这个男人悉心呵护我了整晚,我感到他 对我深深的爱慕和迷恋。
也许他对我是真的,我想。不管怎么说,我和这株“含羞草”木已成舟。因为男子身体受孕限制,最多可生一个孩子,也有男子根本就不会生 育,所以男男通婚多是富贵的一方娶另一方做妾,而被娶的一方则会受到世人的嘲笑辱骂。放着好好的女人不娶,不去光耀门楣、传宗接代, 甘做男人□的玩物岂不该骂?
但是男子的□确实够紧、够销魂,生产以后恢复的也快,男子较之女子衰老的慢,体力相对持久。还可以双方互换位置,宜受宜攻,体会别样 滋味。
昨夜的进攻体会,短暂的愉悦让我对没藏讹雱心生愧疚。我只顾着享受被紧致包围的感觉,放纵自己,从而……我不是一个好的情人,我想。
不知道丁万紫的身体恢复的怎样了?他昨天苍白的脸色、因中毒而深紫的嘴唇、昏迷的瞬间都令我忧心。我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我若不照 顾他,谁来照顾?
还有丁万紫似乎认定了我和腹中的孩子,短时间内是不会放弃我的。我既然肯与没藏讹雱交欢,为何不能对他好一点呢?
我亲自熬了粥端去给丁万紫喝,丁万紫已下床,在书桌前静默的站着。他看见了我,眼神多出喜悦。
“来吃点东西!”我在餐桌边坐下,欢喜的向他招手。“昨晚上我不在,你睡得可好?”
我没有刻意掩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因为纸包不住火,丁万紫想必已经猜到了……
丁万紫维持着笑意坐在我身边,一勺一勺的开始吃粥。
作者有话要说:艳娘改为苏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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