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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藏讹雱再来看我的时候,我几乎要上去掐断他的脖子。
“说,你到底要害我到几时?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不用在收紧啊,膨胀啊,啊啊啊啊!”
没藏讹雱狡猾的向我眨眼,“当真难受?”
此时的我将阿雱压倒在窗台上,他的身体被迫向后仰去,露出颈部一寸光滑。我的眼不由自主的瞟去,有种此时不禽兽更待何时之感?
我咽了咽口水,眉毛挤出一个川字,压抑的好难受啊!
“求求你,给我……”我难受道:“给我解药!”
没藏讹雱露出白牙轻笑道:“淫/毒的解药便是合/欢,我没想到你竟能忍受到此时……若是常人早就……元英,我就在这里,你无需压抑情感 !”
我知道你的意思,之前是我曾对不住你……可是你真的要和我做吗?这可是偷情啊,偷情!
“知道元昊兄为什么将你安置在这里,而不来找你,不碰你吗?因为……他曾答应过我,不勉强你,给你自由,给你选择真爱的权力!”
“那他为什么会答应你!”我艰难的问。
“因为在他的眼里,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儿女私情!你只会影响他、磨灭他,他该杀了你才是。但是你的存在又是那么的重要,他 不能爱你又不能杀你!
我答应他做他的一条狗,用自己的自由换你的自由!我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总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的得到你!”
没藏讹雱的眼神深邃起来,笑的诡异莫名。
惊讶间,没藏讹雱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疯狂的将唇压在我的唇上,燎原的火势一触即发,我全身的敏感一下子升腾,几乎要破裂炸开……
不带这样的,阿雱。我们这样,我会没事,但是事后曩霄会杀了你的!你不该相信一头狼所说的话!
尚存一丝理念,我打了没藏讹雱一巴掌。我痛苦道:“求你,给我解药!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春/药!太阳的!”
“嘿嘿,淫毒无药可解,纵是暂时缓解的药物,副作用极大还不如不吃!”没藏讹雱再一次向我靠近,尖声道:“你若是真心待我,我保你十 年不死,而且过得比神仙还快乐!”
“哈哈哈……”没藏讹雱忽然大笑起来,“你儿子还在我手中,你也不想他小小年纪就同时没了父亲和爹亲吧?”
“卑鄙无耻!”我怒极生悲,我咬着牙道:“我答应你就是,既然我患淫毒,无药可解……此生唯一牵挂的就是轼儿了,你也不必拿他来威胁 我,你将他送给他的祖父庞籍我便什么都答应你!”
“好!一言为定!”没藏讹雱再一次吻了上来,这一次较上次温柔了不少……
我推翻没藏讹雱,不想再看到他那张卑鄙无耻的脸,不想再与他正面接触。我脏内痴狂,我既已答应他,便真要做到表里如一。
“你看窗外景色,如此缤纷,莫要错过!”我一边诱哄他,一边去解他腰间玉带。
窗外明媚,桂树优雅绽放。此情此景适合调情,但我却急色不成……“我想快点要你,你不会憎恨我吧?”我坏笑频频,“你可有准备润滑药 膏,我怕进/入的时候你受不住!”
没藏讹雱闷声杂吟,不发表任何意见,停在我心间却如猫咬。我张口咬住他颈项滑肌,毫不怜惜。男人与男人之间就有这点好处,纵情忘乎不 矫情。
我在他臀间猛顶几次,便掀衣刺探。
“往下一点,翘起臀部!”我急色不成,一下子将他的臀部扯向自己。
还未怎样,没藏讹雱便禁不住“啊”了一声,他不是一般的青涩啊!
粉红的臀部绽放在空气里,空隙间暴露出云吞般薄细的蛋皮。那颜色、质地晃了我的眼,让我股间窜出一股热流。
还未做,我和他的身体都已稀里哗啦的出水了……
更待何时?我举枪而入,他死死抓住窗台的手前后颤抖着,我腰部一挺,不断的往前送出、收回,那是一种生死体验,极乐未央。
情/欲的美,那一刻,我觉得纵是死也值得了……
我不后悔上了没藏讹雱,比起某些虚伪的人,我更喜欢直接的人。没藏讹雱身体的温度在此后几天让我久久难忘,我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勾勒 出他动情、压抑的模样,这种感觉让偷吃禁果、初尝滋味的我快要疯了,内心好似着了魔。
也许这是淫毒复发该有的反应,但是却是如此折磨了我。我静坐在房间,手指落在乳/尖,乳/尖处疼痒的厉害,轻轻摩擦,我便会轻吟出口。
忽然有人敲门,我哑着嗓音道:“进来!”
来人是莲花小妹,我最近看她的眼神会不会吓到她呢?我和没藏讹雱所做之事,事后是莲花小妹帮着隐瞒、处理干净的。莲花小妹是个执着的 妹子,我没有见过比她更加执着真爱的人,但是女人不比男人潇洒,我给不了她想要的!
从她一进门开始,我的眼便不曾移开。我怀疑纵然眼前来的是一头母猪,我也会想上它吧?我眼神灼热,嗓音沙哑道:“去请阿雱公子进府一 趟!”
我终于还是受不住了,求着他来想上他!
莲花小妹忧虑而又伤心,跪在地上求我道:“俗话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让奴家替代吧?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奴家自小受香粉宅 嬷嬷调/教,懂得媚术,可解公子之愁!”
我的大脑一下子充盈,分/身一下子昂起,我失了神。看着莲花小妹颤抖着一步步的靠近我,我的舌尖破了。我感到一丝疼,我道:“算了,去 准备一桶冰水,我要沐浴!”
莲花小妹的眼泪夺眶而出!
“公子,奴家一定会帮你找出破解淫/毒的法子,奴家不想看到公子受淫/毒之苦!”
淫毒可恶,合欢合欢,合也不是,不合也不行!
一个月之后,我自觉身体有了抵抗能力。就好似吸食罂粟上瘾,后杜绝吸食,可以彻底戒掉一样。我刚刚要庆幸自己的努力坚持得到了回报, 没想没藏讹雱不请自来!
没藏讹雱见了面便抱住了我,他用力的吻我,好似我会忽然离开他似的。原来,没藏讹雱履行承诺前往宋国一趟,将我的孩儿亲自押送给了庞 籍。这才放心的急急赶回!
“元英,我想你想的要疯了,你是不是也同样的想我?”没藏讹雱急切的问。
我心中哀怨,“嗯”了一声。
然后没藏讹雱举起我的身体,便想做那种事。我有所抗拒,我后怕的要死。
“元英,这一个月你做了几次?”没藏讹雱询问我,他终于开始关心我的病情了!
我木讷的答道:“一次也没做。”
“不可能!”没藏讹雱立刻打断了我,“淫/毒复发之后,每日必须交合,你怎么可能……你莫不是怕我吃醋安慰我的吧?”
我保持苦逼神色,摸了摸没藏讹雱的头发道:“你见到我父亲了?他有没有问我什么?”
没藏讹雱烦躁的将我的玉带扯开,他的脸亲吻了进去,他双手环住我的细腰,开始费力采撷我的粉色茱萸。
我忍不住发出“嘤嘤”的哼声,久违的快感让我真实的舒服。
合欢合欢,合也不成,不合也不成。美色当前,心想吃了这一次再慢慢戒吧!
正在这时,莲花小妹急急的闯了进来,她见我和没藏讹雱纠缠在一起,更是急切。
“大王子殿下已进府,不时就要过来,两位公子快些收拾好!”
我吓得一把推开没藏讹雱,慌忙收拾着装。我这边刚刚修饰好发饰,李曩霄便踏门而入!
我怔怔看着李曩霄,好个凤表龙姿、魅惑风流的人物!他正似笑非笑的看向我,又将阴邪的眼转向了没藏讹雱。
我顺着他的眼向没藏讹雱看去,我的心渐渐的凉了。阿雱啊阿雱,这等时候,你经得起吗?我在着装你却在脱衣裳!瞧那姣好的胸肌怎就袒露 在外面了呢?
我拼了命的也要给他堵上,我变作没藏讹雱和李曩霄之前的一堵墙。我要维护的人也显前而易见了!
李曩霄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步过来捏了捏我的脸颊。
“吾妃的眼光独到,本王甚是欣慰!阿雱可是本王的亲近之人,没想到吾妃也会喜欢……”
我低下了眼,只觉得被捏过的脸颊麻木不堪,李曩霄下手有点狠了!
我怎能相信李曩霄所说的话,没藏讹雱跟我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呢!但是下一刻,李曩霄便戏言道:“不如本王和吾妃一同享用吧?我的就是你 的,你的就是我的。发生了这等事,吾妃不必紧张……”
我紧紧的咬住牙关,李曩霄既然捉奸在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没藏讹雱和李曩霄之间真的有什么吗?
李曩霄强硬的将我挡开,他冷笑着靠近没藏讹雱。李曩霄道:“阿雱,如今就如你所愿!我上你!也让吾妃观摩学习如何?”
没藏讹雱回过神来,一丝勾人的笑挂上了嘴角。他踮起脚尖就将唇凑了上去,李曩霄懒懒的环固住他的腰身,一点点的品尝起来!
我的大脑快要缺氧,我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李曩霄正背对着我,而我看到只有没藏讹雱不顾一切、忘情投入的脸。兴许是角度问题,这张脸以我从未见过的扭曲、痛苦、纵情亲吻着,他 的整个身体已深深的嵌入了李曩霄的胸怀。
我心中游丝般痛楚滑过,确信了这绝对是一对恋人的事实。难道李曩霄从来深爱的人不是没藏黑云而是没藏讹雱吗?历史跟我开了玩笑吗?
我往后颠簸一步,腿软的厉害。
我抚着心口走开,不敢再看。
我觉得我的世界开始毁灭了,一寸不剩。
低头走出来的时候,莲花小妹正焦急的守在门外,她见了我,便赶紧凑了上来。那声音依旧柔的令人心碎。
“公子……”
我心神俱损,原来被爱所伤是这般滋味!不是不知,而是不曾尝过!
我浅笑道:“我们离开这里,我想静一静!”
莲花小妹用力撑住我虚浮的身体,费力的带我离开此处……
我成为无家可归的弃儿,我成为无人疼爱的可怜人。李曩霄已断了我所有的退路,我无路可走。
我在香粉宅住下,这一住便不再想离开。一日醉酒,我吟唱《相思》,一举成名。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一日醉酒,我挥舞狼嚎将心事化做狂草,题匾一幅“裸色生香”。
一日醉酒,我忽觉我不在是我了,而是真正意义的元英哥。元英哥或娇笑涟漪或撒泼浪荡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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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鹘国的甜杏并未满足西夏国的胃口,李德明再次发动了和回鹘国之间的战争。直至公元1028年,李德明屡战屡败,且屡败屡战。这一年的元 英哥21岁,李曩霄24岁。
这一年,李曩霄亲自挂帅,一战告捷,攻破甘州。甘州回鹘可汗夜落隔通顺王仓猝出逃,留在城中的后妃子女家属都被李曩霄掳获。甘州首战 成功,深得李德明欢心,李曩霄被立为太子。母凭子贵,卫慕王妃被封为皇后。
“公子!公子!殿下他班师回城了!”莲花小妹激动的跑来告我。
民族兴亡,匹夫有责。莲花小妹一介妇孺精神难能可贵!而我贵为皇族右翼此刻正和两个未长成的稚子行露骨之事。
“屁股抬高一点!一点也不专心!”我宠溺的责备道。
稚子不情愿的将身子伏下,撅起臀部。那圆滚滚的臀瓣中间一朵娇艳的菊花开得正好。
“将身子稍侧一点,让我瞅到咪咪……”我坏笑着咬笔,可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个中真味少知音,不是清狂太甚。
莲花小妹见我痴迷,便娇怨的挪坐在一边,索性自个儿倒了茶水解渴。
半刻钟后,我嫌弃这一个姿势倦乏,便让稚子换了新的姿势。“正面躺下吧,解解乏。”我温声软语道。
稚子吐口气面朝上正躺,双腿曲起分开。这个姿势最有趣的便是小棍子颓倒的形状。另一稚子歇的够了不老情愿的上前,双膝跪于方才男子双 腿中间,口含男子的软棍停止不动,一双眼睛竟是哀怨的看着我,闹得我心慌。
我换上新的画纸,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作画。
待我勾完最后一笔,摇手让两个稚子下去,这才见莲花小妹竟然倒在软榻上睡着了……时下秋冬,我怕她凉着,便从床榻抱了一床被子给她捂 在胸前。
做完这些,我关窗收画关窗,不晓刚一推窗户,一缕风便将画纸扬了出去……“咳……好生一副画,可别脏了!”我半个身子探过窗台往外看 去!
没藏讹雱就站在我的画前,他弯腰拾起,眉头紧锁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