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什么呢?庆幸的是,凌康倒是从不拒绝,自是和她春宵帐暖,夜夜缠绵。一日激情过后,凌康亲吻着怀里的林冬儿,突然笑了一声,可那绝对不是欢快的笑声,仿佛带着一种自嘲,“冬儿,你说我是不是那种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无能之辈?”
林冬儿一慌,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身,“为什么这么说?”
凌康没有回答她,只是又问了一个问题,“冬儿,你说如果瑞王胜了,他会不会来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我已经写完了,明天可以贴最后一章,基本是按我脑子里的大纲来的,只是没写好,笔力问题吧,写得有些平淡。
☆、晋江原创
林冬儿听了凌康的问话,又是一怔;连连地亲吻着他的胸膛;说道:“就是他来找我,我也不会跟他去。”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凌康这次仿似发自真心的笑了起来;翻身把林冬儿又压到了身下,温柔地亲吻着她的眉眼;调皮地说道:“冬儿,我相信你;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那样我会很难过的。”
当凌夜知道凌啸渊没死并要征讨他的时候;他气得直恨当时太过妇人之仁;也恨林冬儿居然敢骗他;枉费了他对她的情义,如果她就在眼前,他肯定会一刀杀了她以泄愤。
可是想这些个也于事无补,他只好整理军队,积极应战,奈何他刚愎自用,任人唯亲,现在队伍里的将领鲜少有真正的实干派,也有一些有能力的将领本来就与凌啸渊交好,此时便消极抵抗,甚至一些将领主动打开城门归顺凌啸渊,实在是凌夜这个皇帝当得天怒人怨,虽然他也日理万机,却并不能为老百姓做实事,很多人都不服气。
眼看京城岌岌可危,凌夜无法,不得不求助凌康,加急的求助信一封又一封地从京城送到了凌康的手里。他每次看完,都会将信递给林冬儿。
林冬儿便将信收起来,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凌康也遂着她的意,依旧带着漠族的人民奔好日子。
渐渐地信件没有了,终于在两月后的一天,从京城传来消息:瑞王破城,闯入皇宫,斩杀皇帝及其家眷宠臣百余人。
那天,凌康骑上马,在漠北的高原上发了疯似地驰骋,侍卫跟着他,很快就被甩得不知所踪。
林冬儿担心着,骑马要去追,老头拦住了她,“冬儿,让梁王发泄一下也好。”
凌康直到深夜才疲惫地归来,然后独自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喝了一个酩酊大醉。林冬儿倚在门外,默默地陪着他,等他罪得不醒人事,才让侍卫破门而入,为他针灸醒酒,做醒酒汤,这么折腾了一夜,凌康直到中午才醒了过来,看见林冬儿陪在他的床边,温柔地替他按摩着,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
“冬儿。”凌康的眼眶湿润,忍不住落了泪,哽咽地问道:“你说,二哥在天之灵会不会原谅我?”
“会的。”林冬儿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冤有头,债有主,皇上会明白的。”然后将凌虎送到他怀里,“看看我们的儿子,他都会喊爹爹了,你逗逗他,他就会和你笑呢!”凌康叹了口气,看着长相酷似自己的婴孩儿,渐渐地心情平静下来。
日子又像以往一样,优哉游哉地缓缓而过。忽然有一天,漠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人一路问询着来到了梁王府,说是要找夫人。正好那天凌康外出,林冬儿却
是刚从绣馆回来,一眼看见那人,心剧烈地跳动着,“石磷。”她唤了一声,欣喜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夫人。”石磷也颇为感慨,声音里打着颤,“王爷让我来找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王爷给夫人的信。”
林冬儿赶快拆开,认真地读了起来。凌啸渊的信不长,他一向不怎么喜欢表达,对这两年来的日子只一笔带过,重点在后面几句,大意是:冬儿,我回来了,你在等我的吧!现在我让石磷接你回去,不日我就要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我大越国的皇后,快回来吧,我天天盼着你!
林冬儿看着这封信,一时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半响才将那信又递还给了石磷,平复下情绪,“石磷,告诉王爷,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回去了,让他不要挂念。”
“可是……。”石磷马上焦急起来,“将军叫我务必把夫人您接回去,他说如果梁王不放您走,他稳定下来后,就会攻打漠北。”
林冬儿一听,有些着慌,“不能这样,石磷,你告诉王爷我是真的不想回去,我喜欢这里,我也无意于做皇后,我和梁王生活得很好。”
“夫人,这让我很难办。”石磷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现在看见夫人容光焕发,知道您这两年日子肯定过得不错,可将军需要您,他天天都在思念着您啊……”
“要不我给王爷写封回信吧!”林冬儿打断了石磷的话,她知道凌康眼看就要回来了,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切,匆忙地写了一封信,大意是:感念王爷对我用心,可我已和梁王结为秦晋之好,生活得很幸福,祝福王爷,另觅佳人吧!
石磷无奈,只好在林冬儿的催促声中,揣着这封信快速离开。凌康对这件事一点也不知道。
林冬儿以为这事也就这样了,毕竟王爷和她已经两年多未见,早已物是人非,她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生活,他要是当了皇上,天下美女随他挑,也定会选到中意的。
但是,她却低估了一个男人的执著,凌啸渊真得不顾这万里之遥,也不顾舟车劳顿,集结了兵马来打漠北。大军浩浩荡荡地向漠北挺近,训练有素,挺近的速度非常快,早有探子报告了凌康。
凌康如临大敌,加紧操练部队,可是他知道凌啸渊的作战能力。如果先前他和凌夜的军对联合起来,兴许有胜算,可现在单单依靠漠北这点武装力量,十之八jiu必败无疑,然而尽管这样,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更不会将林冬儿拱手相让。
在漠北的老百姓心目中,凌啸渊就像是“战神”一样的存在,人人对他心惊胆颤,还没有开打,已有人开始收拾家当,准备逃亡,一时间,田地
无人耕种,牛羊无人喂养,绣馆内也早已空无一人,人心惶惶。
怎么办?林冬儿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凌康的脸上很少再看见笑容,眉宇间总藏着一股戾气。有时林冬儿一抬头,就发现他在探究般地望着她,他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康。”某一天晚上,林冬儿躺在他的怀里,握着他的手,深思了好久终于提议道:“你带我去见王爷,我想和他当面谈谈。”
凌康身子一僵,深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声音有些粗嘎,“你想和他谈什么?”
“康,别误会。”林冬儿感觉出凌康的排斥,温热的脸颊一下一下轻噌着他的胸膛,以打消他的戒备,“我想当面劝服他放弃这场战争。”
凌康将林冬儿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冬儿,别傻了,我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瑞王是一个很跋扈的人,我怕你不仅劝服不了他,反而自己也回不来了,还是……”他目光幽幽,“你就是以此作为借口,想……”
林冬儿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杏眼圆睁,不由有些生气,“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康,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你为了我,没有帮你的二哥,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就是你不要我了,打着让我离开,我也会跟着你。因为你对我好。将心比心,我怎会弃你而去,而且我们还有虎儿。虽然王爷……”林冬儿顿了一下,眼里有晶莹的泪珠闪现,“他曾经对我也很好,可我已经没有那份心了,如果他不是断了双腿,我或许也不会再牵挂他,就让我心里留给他那么一个位置吧,我会乞求老天爷,让他永远幸福,他自会找到那个合适的人。不要再胡乱猜疑了,好吗?”
林冬儿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凌康听得心神起伏,紧紧地将她搂住,点了点头,“嗯,我的好冬儿,我相信你,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
这天晚上,两人又一次冰释前嫌了,只要话说开了,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结。
凌康开始积极筹备,带着林冬儿去堵凌啸渊的大军。
林冬儿带上了凌鹰,走之前,她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和自己这个乖巧而又聪明懂事的儿子进行了交流,“鹰儿,瑞王是你的爹爹,现在娘亲想让你陪着爹爹好不好?娘亲知道你不喜欢他,害怕他,可他很可怜,没有了双腿,你替娘亲去照顾他好吗?”
凌鹰今年已经六岁半了,因为经常舞刀弄枪,强身健体,这两年个头长得飞快,已经到了林冬儿的腰际,他当即就拱进了林冬儿的怀中,忍不住嚎啕大哭,“娘亲,我不去,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爷爷和弟弟,求求你,我不想去。”
林冬儿也哭了,“傻孩子,那是你的爹爹,他
是个好人,也是个大英雄,他武功高强,强壮威武,还能百步穿杨,你能和他学到很多武艺,鹰儿,替我去照顾他吧……”
一遍一遍地说服儿子,凌鹰终于点了头,再离去的前几天,他很留恋地天天要和林冬儿睡。晚上,林冬儿就给他讲凌啸渊过去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她记得还是那么清楚。凌鹰通过娘亲的讲述,也慢慢地对自己的爹爹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凌康带着林冬儿和安鹰风餐露宿地走了这么七八天,终于碰上了凌啸渊的队伍,并派手下前去接洽。
凌啸渊听说冬儿来和他汇合了,他是那样的兴奋。早已不修边幅,对自己的容貌也不甚在意的他,破天荒地将自己打扮一新,刮了胡子,重新梳了头发,那头发灰白交织,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垂垂老者,他照了照镜子,第一次觉得自惭形愧。
林冬儿让凌康远远地等着她,她带着凌鹰下了马,朝远处那个轮椅上坐着的人走去。
凌啸渊看见他的冬儿越走越近,气质优雅,美丽如昔,还有他的孩子,已经长得那么高了,兴奋地两眼璀璨如星,拍着轮椅的扶手,恨不得身上长出羽翅,飞向他们娘俩,将他们紧紧搂在怀中,这两年来,他卧薪尝胆,憋着一股劲,就是
等待着这一刻能够与林冬儿重逢,今天他终于做到了。
可是,林冬儿却在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袅娜的身影离得他还是那么遥远。
“冬儿。”他激动地喊,“快过来啊!让我好好看看你。”
林冬儿看着不远处那个人是那样陌生,只见他头发斑白,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形销骨立,连往昔那个英俊挺拔的王爷的影子都没有了。林冬儿的眼泪就止不住哗哗地落了下来。
可是她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这是她对凌康的承诺。
凌啸渊立即让部下去请。
“不要让他们过来,王爷。”林冬儿激动地喊了一声,嘴唇哆嗦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虽然离得有些距离,可她依旧能够感受到凌啸渊灼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他对她也许情怀依旧,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冬儿了。
“王爷。”林冬儿不予多言,她怕说得多了自己将不能自已,凌康还在后面望着她,这是对她的信任,她不能辜负他。
“我就是来看看你。”林冬儿忍住激动的情绪,高声地说道:“我很高兴王爷还活着,现在我将鹰儿交给你,让他伴着你吧!”说着推了推安鹰。安鹰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林冬儿,非常听话地慢慢向凌啸渊走了过去。
什么意思?凌啸渊已经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心头闪过阵阵恐慌,自欺欺人地不怨让自己那
么想。原本他就很纳闷,凌康为什么会如此大方,带着冬儿来见他。
“冬儿,乖,不要怕,你也过来。”凌啸渊依旧那么说着,并向她一个劲儿地招手,然后急切地让随从把他的轮椅抬起来向林冬儿靠近。
“不要过来。”林冬儿突然从袖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凌啸渊和凌康均是大吃一惊,凌啸渊果然不敢再动,只是悲痛地呼了一声,“冬儿,你不要乱来,我不过去了,好不好。” 凌康则急速朝林冬儿走去。
“阿康,你也不要过来。”林冬儿听到凌康的脚步,扭身喊住了他,“请让我自己来解决吧!”凌康也瞬时停下了脚步。
再一次扭头,林冬儿看向凌啸渊那惨淡的面容,有些不忍,可她还是说道:“王爷,你带着鹰儿回去吧,让他替我照顾你,我们……缘分已尽。”林冬儿吸了吸鼻子,“找一个能照顾你的女子,好好生活。”
说完绝决地扭头,往回走。
“冬儿,冬儿。”凌啸渊悲恸地一声声呼唤着她,张着双臂,忽地从轮椅上摔了下去,开始往前爬,“冬儿,不要这样,不要这么狠心,快回来。”
林冬儿眼泪汹涌地流着,听着那一声声凄怆的呼唤,揪心的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