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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林冬儿在一起的时候,经常都是静悄悄的,她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什么。这让温瑜嫣很生气,觉得李美人也是个贱人,很有当妓女的天赋。但是等她做了一个月记录进行总结,发现凌啸渊居然去林冬儿屋里的次数超过了她和李美人,她又迷惑了,不知道林冬儿那个小贱人究竟用什么法子吸引了他的夫君。
她是多么想独占凌啸渊啊!那两个贱人她一定得把她们收拾出去。不过,事情得慢慢来,赶走一个是一个,现在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趁林冬儿发疯之际,把她从凌啸渊的身边剔除。
凌啸渊心里总归是有事情的,他睡得并不踏实,卯时就醒了,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凌啸渊想了想,把睡在自己怀里的温瑜嫣轻轻挪到一边,给她盖好被子,悄悄地下了地,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他走到了林冬儿门前,轻轻地叩了几声,林冬儿半夜经常被冻醒,似乎都形成了习惯,今天屋里虽然烧了木炭,可她还是醒来了,她起初听到敲门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看窗外,赫然发现一个身影,正准备跳窗而入,林冬儿吓得一哆嗦,“谁?”她颤着声音问。
“冬儿,是我,快开门。”
多么熟悉的声音,居然是王爷凌啸渊的,林冬儿赶快给他开了门,凌啸渊带着冷风进了屋,打了个寒战,“你这屋里怎么这么冷?”他不耐烦地问了一句,一脸的平静安然,似乎对自己半夜敲妾室的房门这件事根本不在意。
林冬儿赶快捅了捅炉火,又放了两块木炭进去。还没等翻过身来,就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耳边响起半认真又半揶揄的声音,“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奴婢没有疯。”林冬儿转过身,紧紧回抱住了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此时都化成了满眼的泪,落在了脸颊上。
“没疯怎么敢掐老夫人,而且……”凌啸渊顿了顿,略带责备地又道:“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糊涂,自己有了身孕,竟然不知道。”边说边引她往床上走。
“王爷,是老夫人曾经给奴婢喝下了不育的药,我没想到自己会怀孕。”她一鼓气把这事说了出来,想想自己可不能再窝囊,有什么委屈也不能再藏在心里。
凌啸渊听了林冬儿的辩解,一时半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
看着她,眼神变换莫测,似乎在斟酌此话的真假,半刻才沉声问道:“什么时候,当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看吧,过去的忍气吞声都是自作自受,林冬儿深深地尝到了自酿的苦果,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告诉他,“王爷收了奴婢时,老夫人就给我喝了,一气喝了一大碗,还喝了绝子丸,说是喝下它,以后都不会再有孕,没想到时间长了,仍然怀孕了。奴婢怕王爷生老夫人的气,所以才没有告诉王爷。”当时她也确实就是这么考虑的,而且她还怕老夫人知道她告诉凌啸渊后会斥责辱骂她。
凌啸渊沉默着,他觉得这事很有可能,但是他能理解母亲的做法,正妻还没有孩子,妾室怎么能够先生个孩子出来呢?以后嫡庶之间必定有冲突,这样会遭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选择沉默,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林冬儿看着凌啸渊听完她这句话的反应,发现他竟然是一种默许的态度,心里就有些失望。她原本想要好好地控诉一下老夫人这么些年来对她的轻贱与侮辱,现在突然就犹豫了,告诉他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会站在她的一边,去训斥责问他的母亲?更何况,她这还是秋后算账,没有任何对证,已经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提出来又有什么用?林冬儿越发清楚地意识到,即使凌啸渊回来了,也不能改变一个无情的事实,那就是她终归是个卑微的下人,如果要挺起脊梁骨做人,只能靠自己。
☆、第九章
林冬儿心事重重,不知不觉就被凌啸渊引到了床上,还没来的及作出反应,忽的被他压在了身下。林冬儿有些发懵,事发突然,她的小手抵住凌啸渊的胸膛,叫了一声“王爷”,她还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可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容她开口,热烈的眼眸燃着情/欲的色彩,顷刻间便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辗转吸吮起来。
她的唇还像花瓣一样柔软芬芳,凌啸渊一触到,身体里的热血就急速上涌,下/身肿胀得发疼,他自从行军打仗就没有碰过女人,那种生活又异常枯燥与清苦,而且充满了紧张与凶险,他的神经天天像紧绷的弦一样不敢有丝毫松懈,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战死沙场。有的将领便用虏来的军妓缓解压力,而他宁愿选择忍耐。现下,他回家了,自然不用再忍,他的欲望太强烈了,以至于和林冬儿没说了几句话,就按捺不住自己了,看着眼前的美人白皙如玉,含羞带怯,娇俏可人,殷红的小嘴一开一合,他恨不得立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林冬儿觉得王爷这次实在有些粗鲁,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上下剥了个干净,情急之中甚至把她系兜肚的绳子直接扯断完事,林冬儿眼里闪过一丝惊恐,身子本能地就往床角缩去,却被凌啸渊大手捉住了脚轻松地拉了回来,他有些不高兴,“怎么,你居然怕我?”说话间,抬起她的腿,身子一挺,直接就冲了进去,林冬儿耐不住痛,身子像大虾一样弓了起来。
“王爷,别,奴婢疼,奴婢小产,还没过多长时间。”林冬儿的手无助地推他的胸膛,凌啸渊已被满足冲昏了头脑,他舒服地逸出了一丝□,不理林冬儿的请求,只道:“那就让本王再给你一个孩子。”
林冬儿无奈了,虽然她自从苏醒过来后,并没有感到任何难受,身体反而比原来还强壮了不少,可这王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
凌啸渊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求欢,他已经停不下来了,因为那柔软的紧致牢牢地包裹着他,虽然有些干涩,可他相信他很快会让她湿润的,于是他像军人一样勇猛冲杀,快速而强烈地律动起来,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打开了,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与欢愉。
林冬儿再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后,在他这么强大的攻击下,疼痛渐渐得到缓解,身上也有了反应,浑身燥热,脸蛋潮红如霞。凌啸渊看着身下这娇美艳丽,辗转承欢的可人,脸上漾起了舒心的笑容,调整了一下姿势,汗津津的身子俯下来,紧紧地抱住了她柔嫩的身体,两人紧密地贴在了
一起。他用火热的眼神盯着她看,又用温热的舌舔干她眼角渗出的泪珠,用滚烫的唇瓣亲吻她清秀的眉,用尖尖的牙齿去咬她翘翘的鼻头,一边亲吻,一边律动不止。
在他强有力的怀抱中,林冬儿又寻到了那种熟悉与安全的感觉,她慢慢地开始回应他,双手抱住了他的身体,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像一条柔软灵动的蛇一样缠住了他,凌啸渊愈加欢畅,舌尖钻入她的耳朵,低低地命令,“宝贝,亲亲我。”于是林冬儿很听话的用唇瓣去啄他厚实的嘴唇,高挺的鼻子,用牙齿轻咬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和他故意凑到她嘴前的耳朵,林冬儿用灵巧的舌描画着他耳朵的轮廓,并按着他曾经教过她的,往他耳朵里吹热气,凌啸渊闷闷地吼出了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天逐渐由浓黑变成了青白,林冬儿累得整个人瘫在了凌啸渊的怀里,双腿像面条一样,软软地抬不起来。凌啸渊终于一泻千里,真是大快人心。
他把林冬儿抱在怀里,小睡了片刻。作为军人,再加上本身身体强壮,他练就了一种快速恢复体力的本事,只要休息片刻,就又生龙活虎了,他不免又有些蠢蠢欲动,忍了一会儿,才把欲望抑制了回去。不过,人也就清醒了过来,他温柔地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可人,睡得很香,不禁悄悄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只要你乖乖地听话,现在受的委屈只是暂时的,以后一定会让你享尽荣华富贵。”林冬儿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耳朵痒痒的,于是便翻了一个身继续睡,枕头被带动了一下,那装帧精美的春宫图花花绿绿的一角就露了出来,凌啸渊眼尖,一下便瞅见了,悄悄地从她枕边抽出来,看着封皮忽的笑了,然后就好整以暇地翻看起来,随便翻了一阵,觉得时辰已然不早,又轻轻地把书放在了枕头下面,看着林冬儿娇美的睡颜,温柔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是个小妖精!”然后轻轻地起身离开。
大越国是一个比较崭新的国家,才历经第二代,百废待兴,又有外敌虎视眈眈,所以国家还不是很强大,好在皇帝是一个勤政的好皇帝,大臣们也积极向上,廉洁奉公,天刚蒙蒙亮,就陆陆续续上朝了。
温瑜嫣从美梦中醒来的时候,床上的夫君已经没了影儿,她直以为夫君勤勉,一大早就去朝廷述职,根本没有想到夫君半夜就爬上了别的女人床。此时她摸着自己的肚皮,不免哎声叹气,男人是回来了,可自己却不能与他行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女人夺了她的宠爱也无能为力。她一想到这儿,脸上就出现了一
抹厉色,李美人和皇家多少有点关系,她不好动,但林冬儿,一个下贱的奴婢,倒是可以除去的,她要看看一向都很孝顺,也比较听母亲话的夫君怎样处置那个想要掐死自己母亲的贱人。
林冬儿朦朦胧胧中听到咚咚的敲门声,她睁开眼一看,太阳已经老高了,可她实在是很累,腰酸腿疼,于是下了床把门锁好继续睡。老夫人派丫鬟敲了好几次,林冬儿都睡得死死的。最后,老夫人发了狠,要让彭婆子带几个丫鬟直接闯进去掀她的被子,彭婆子低着头,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拿眼皮子撩了老夫人好几眼,迟迟不愿动弹。
“去啊!”老夫人有些不耐烦。
王爷回来了,情况就有些不同了,她们不敢太造次。彭婆子不得已,在老夫人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些话,她说:“有小丫鬟告诉我,王爷早晨是从三夫人的屋里出来的,那说明……”她看了看老夫人的眼睛,没有往下说,她以为点到为止即可。
“不对啊,我看昨晚啸渊进的是王妃的屋。”老夫人面露疑惑,她年轻时不受丈夫待见,一年两人也通不了几次房,是故,她在这方面一时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嗐,那这个……”彭婆子对老夫人的单纯实在是有些无语,只好进一步点拨,“老夫人,王爷可以从王妃屋里出来,然后再去三夫人那里过夜啊!”
老夫人这才明白了,敢情儿子是被那小娼妇给勾引过去的,她一时气愤之极,心道:她养的这个儿子真是个孬种,那狐狸精身上难道就那么香,连你老娘我受了委屈都不管,就又迫不及待地上了她的床。 她气得一跺脚,自己亲自上阵闯林冬儿的屋子,准备进去扇她两巴掌。
无奈门锁得紧紧的,老夫人气极了,狠狠地拍了两下,声音巨大,满王府的人都听到了,好多丫鬟婆子还有小厮们都好奇地出来瞧热闹,老夫人刚想张嘴咒骂,彭婆子拉了拉她的衣襟,用眼睛左右瞄了瞄,老夫人一看,好嘛,一院子的人,她狠狠地瞪了众人一眼,怒声道:“出来的人都扣一个月饷银。”
众人乌拉一声,全做鸟兽散,她自是看不清到底都有谁跑了出来。
“老夫人,您和一个贱人生这么大的气有失身份。”彭婆子悄悄道。
嗯,老夫人绞着帕子,脸气得煞白。这个小娼妇胆子越来越大,懒得连床都不起了,等儿子回来,一定要让他把这个贱人休了。
温瑜嫣也出来瞧
好戏,却听到丫鬟们都在小声议论,说“王爷因为一回来就宿在了三夫人的屋里,三夫人又得了势,早晨便不起床给老夫人拿脸子瞧,才惹得老夫人生了气。”
什么?温瑜嫣吓了一跳,明明王爷是睡在自己屋里的,怎么会跑到那个贱人屋里呢?她赶快让紫鸢去打探,得到的消息是“一个打更的小丫头清清楚楚地看到王爷是从林冬儿的屋里出来的,而且走路轻快,还笑眯眯地问她几时了,她绝对不会看错。”
温瑜嫣一阵头晕目眩,自己居然还沉浸在美梦中,原来夫君第一天晚上就弃她而去,上了一个下贱奴婢的床。紫鸢赶紧把她扶进了屋,温瑜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狠狠地抠着椅子的扶手,指节泛白,咔吧一声,修剪得异常好看,涂着红色蔻丹的长指甲深深地被折断一根,惹来她手指一阵剧痛,她的眼睛欲喷出血,这是对她的侮辱。
今天朝堂之上,凌啸渊是当之无愧的主角,皇帝大肆赞扬了他一番,并赏下无数金银财宝,凌啸渊却分文不要,他说“现在国库还不殷实,他作为臣子,已经受到皇上很多恩宠,还是把钱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吧!”此言一出更是招来众位大臣的一致称赞,温太师深深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