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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在他的面前,她会是一个好女人,好妻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慢慢得到他的心。
冉家成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新婚妻子,心中五味杂陈,他终究还是娶了别的女人,那时曾答应她,一生只有她一个,却终于还是食言了。想到那日赐婚的圣旨,心中一片微凉,这也算是为国尽忠吗?心中苦笑,若没有她,娶谁又有何分别。既然是皇命,遵从又何妨。
忽然之间,胸膛上被人撞了上来,冉家成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揉着额头。
“对不起,刚刚没看到路。”飞凰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看着眼前的人手上忽然一顿。
“没关系”看着眼前带着面纱的人与她好生相似,刚刚的感觉就像是她一般,难道自己在白天也会出现了幻觉?
飞凰还想说什么,身后的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卿卿,我错了,以后会温柔些的。”沈君行看着眼前的冉家成,双眸紧锁在飞凰的脸上有些异样的脸色,心中一沉。但说话却更加的暧昧,舌尖轻添着唇上的一丝血痕,是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的猫腻,感觉到在场人了然的眼神,君飞凰的脸上如同火烧,快步的向宏国的驿所走去。
“冉将军新婚燕尔,果然令人羡慕!”沈君行目送着佳人远去,看着眼前的二人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一如当年在揽月楼中面对那些客人一般。
“沈微见过行世子。”沈微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当初尹丽君落崖,眼前的人冲进军营几乎要疯狂了一般,现如今却喜欢上了其他的女子,听说还是有孩子的女人,世间的事果然是说不清楚的。
“沈某还有要事,先行告退。”看着眼前急于展现自己地位的女人,扫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的冉家成,男子抽身离去。
南国驿所的角落,两个小小的身影望着不远处继续刷着马的男子,相对无言,看着男子身后的沈微,两个小人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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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忙中出错,昨天系统把十五章发了,汗,望读者原谅!
第十六章 谁人之子
西疆国国都,气势辉煌的西陵将军府,占了国都的一整条街,紫金砖琉璃瓦好不富贵,两座巨大的由汉白玉雕制而成的狮子屹立在将军府门口。西疆国百姓经过都要对西陵将军府的大门行礼,否则视为对国主不敬,一个个仆役趾高气昂的站在大门口看着来往的百姓行跪拜礼。
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驶来,片刻后,停在了将军府门口,马车上走出来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有着一张极其精致的脸庞,犹如上天的杰作,他的睫毛很长,白瓷般的鼻梁之下,透着粉红的朱唇,诱人之极,他的身上穿着精致雪白锦袍,低头走下来的那一刻,犹如天上仙童下凡,无比飘逸自然。
“原来是公子回来了,老爷子已经恭候多时了。”为首的仆人在前面点头哈腰,看着少年的目光中有了一丝猥亵,眼前的少年真是越来越俊美了。简直比倌馆里的头牌还要好看上几分。
少年越过仆人,径直向内走去,这些下人的目光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虽然已经又不少下人因为这样被严惩,不过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穿过一扇扇大门,来到西陵昊天的卧室,看着阴暗房中的男子,少年的有了一丝情绪。
“你来了!”西陵昊天看着眼前的少年,有着一丝欣慰。没想到年近六十一直无子的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活在这个世界上。看着眼前的少年,果然与当年的妻子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几年前在毒教的密室之中,看着少年的外貌,西陵昊天便已经肯定了少年的身份,再加上少年右臂上的西陵家人代代遗传的胎记更加确定了他就是自己遗失的儿子。
“我娘的解药呢!”少年没有再看房中人一眼,如果不是母亲,他便是一秒也不想多呆。
“你娘早就已经死了!”西陵昊天沉声喝道
少年扫了一眼男子满是血丝的脸,“我认谁做娘,似乎不是你能够决定的”。
“但是我可以决定那个疯女人的生死。”西陵昊天的眼中有了一丝狠意。
少年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笑得淡然,“我也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
一时间,房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半晌,男子妥协的从架子上取出一个药瓶,放在了桌子上。
少年拿起药瓶,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旁边的男子,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猛然间停住了脚步。
“从今天开始,我与她吃同吃,住在一室,如果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想,我会很乐意去见那位我未曾见过的母亲。”
听着身后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少年的眼中无限凄凉,人生跟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认了十年的父亲原来并非自己的生父,而自己的生父所出的女儿却害了自己一生中最敬重的姐姐。
将军府的后花园中,一个中年的花匠看着向这边走来的少年,连忙走了过来。
“少爷”花匠抬起头,露出那张少年万分熟悉的脸。少年停住脚步,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她现在怎么样了?”花匠有些羞愧的问。
“托你的福,还是老样子。”看着花匠眼中的失落,少年的心中冷笑,如果不是他贪生怕死,通风报信,也许,自己和母亲早已经离开这里了。
看着少年迈开的脚步,中年男子一个箭步走了上去,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少年的眼睛猛然间一亮。
“谢谢!”五年之中,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还有那么一分人性。
偌大的庄园中,一个个仆人看着回来的少年,恭敬的行礼。这些仆人都是南国的俘虏,对于眼前的少年都是充满感激的,如果不是他,也许他们已经变成了那些西疆国死士某一天的晚餐了。想起在俘虏的狱中看着那些死士拿着死人的手脚吃下去的样子,众人只觉得是一场噩梦。
少年走过一条条回廊,来到一处花园之中,花园里的秋千上,夫人摇晃着一边的秋千,眼中满是慈爱的笑容。少年见了,走过去,理了理夫人有些凌乱的头发。
夫人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指着秋千,“嘉元,你看你姐姐玩的多开心那!”
少年看着摇晃的空空的秋千,笑着说,“娘,姐姐累了,已经回屋休息去了”。
“哦!”妇人看了看空空的秋千,任由少年牵着手向屋里头走去。
厢房内,妇人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身后的少年为自己梳着头发。
尹嘉元看着妇人头间的银丝,手一顿,从梳妆盒中取出一些发墨,顺着妇人的头发一根根梳了下去。自从五年前得知姐姐尹丽君堕了崖,眼前的妇人便一夜之间熬白了大半边的头发。每日浑浑噩噩,好几次差点投缳自尽。若不是看得紧,恐怕世间早已经没了眼前这个妇人了。
周氏从梳妆台的小盒子里取出一盒早已经干硬的胭脂膏,看的出神,若干年前,每当揽月楼有新的产品,女儿尹丽君总是第一个拿给自己的,如今胭脂膏还在,人却已经不在了,妇人的有些痴呆的眼中忽然变得清明起来,推开身后的少年。
“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孩子。”妇人幽幽地开口。
周氏的话让尹嘉元浑身僵硬,眼中有了一丝黯然,脸上依旧是和从前一般乖顺的笑容,“娘,我不会走的”。
周氏看着眼前的尹嘉元闭了闭眼不再说话,这些年有时浑浑噩噩,有时清醒异常。周氏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疯子,可是她知道只有不清醒的时候女儿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孩子还没有死。只是现在,她无法面对眼前的孩子,谁能想到自己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居然是别人的孩子,这让周氏怎样都无法接受。心中更加怨恨起尹振全那个男人,为了保住别的女人的孩子,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了别人,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原来真的是虚情假意。
想到此时也许还在悬崖下躺着的女儿,周氏不禁有些悲凉。儿子没了,女儿死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一边的尹嘉元看着周氏眼中的莫大绝望,一把抓住她的手,“母亲,你不能有事!”。少年看了一眼周围,终于忍不住在妇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嘉元,你说的是真的?”周氏抓住尹嘉元的手,眼中有着无限的希望。看着少年点头,周氏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了下来。
第十七章 深宫恩怨
浮云国皇宫,到处繁花锦绣,宫女太监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浮云帝对新晋的美姬宠爱万分,只不过一夜恩宠,便封了妃。宫殿的屋檐之下,一匹匹大红的锦缎悬挂着,给皇宫之中带来了一抹亮色。偏远的冷宫之中,却是凄清荒凉,到处都是一片衰败。
男子推着轮椅,走过冷宫中的每一个角落,曾今,这里住的女人是他极力所守护的,现如今冷宫依旧在,妇人却早已经香消玉殒。
离欢幼年是见过母妃离雪的,那是一个极其温婉的女子,而他的出生也远不是一次醉酒那么简单。
身为浮云国的国师,离雪自小便被送到宫中与皇子一起接受教养,于浮云国太子一同长大,与当时的浮云太子之间有着非同一般人的情感,当浮云太子继位之时,便是大婚之日。那一日,大雪纷飞,离雪心痛异常,喝得大醉,本来心如死灰的她一开门却见一身红纹龙袍的浮云帝正站在门口,那一夜,两人之间便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皇帝大婚却留宿在别的女人房里,对于皇后李氏来说是奇耻大辱。在离雪怀上龙子之后,更是恨的咬牙切齿,但是碍于浮云帝的维护,有没有什么把柄,便安分了几天。当离欢即将出世,李氏便在外散布谣言,妖孽祸国,并伙同西疆毒人制造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瘟疫,离欢出世一双银眸,更加坐实了妖孽只说,最后群臣百姓将一切过错推到离雪母子身上。浮云帝出于无奈,按照群臣之意将离欢送到禁地之中,连离雪也被囚禁在了冷宫。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祸国妖孽,离欢自小便勤奋好学,在离家的星象之术上有着极高的悟性,可是没有等离欢见到自己的父皇,离雪便已经失足坠河,死于非命了。
从那时起,离欢明白,在皇家生存必须韬光养晦,所以便变得愚笨了许多。只是明珠再怎么隐藏,那隐现的光辉依然被展露于人前。浮云帝的一次莽撞的召见,便成了离欢的噩梦,浮云帝自己的催命符。不过短短两年时间,在皇后李氏母家及西疆国的暗暗的支持下,离蒙发动宫廷政变,浮云帝暴毙,浮云国的江山易了主。
谁会知道,现如今外表光鲜的浮云国,内里却如同蛀了虫的大树一般,腐朽不堪。在近几年中,浮云已经变成了西疆国的财物制造基地。大量的罂粟粉被送到浮云国,下面的子民一担担的粮食换成了一粒粒的罂粟粉末。上位者昏庸无道,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站在冷宫的一角,看着浮云国华丽的外表,男子的银眸中闪过一丝嘲笑。
“放开,不放开?······终究是放不开啊!”男子自嘲的转动着轮椅,想到某个身影,银眸之中有了一丝微芒,然而看着不远处走来的人,离欢眼中没有了一丝波动。
“你这祸国妖孽,你还好意思来皇宫之中。”离蒙搂着怀中的美人,一双眼中有了些许浑浊,看着离欢笑的得意非常。今日,得知离欢住在冷宫之中,离蒙特意带着美人前来羞辱一番。
“陛下,他就是浮云国的妖孽?”飞云一脸惊恐,看着眼前的男子,想到他与沈君行之间的关系,一股恨意从心底绵延而上。
“爱妃,你可知道,我国都是怎样处置妖孽的?”离蒙手一伸,几个宫人端着几个铜盆过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聚在冷宫之中。
“哗······”一盆盆的黑狗血倒在了白衣男子的身上,一个个宫人手持着柳条打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如玉的脸上渐渐有了红色青色的痕迹。冷宫中男女的嘲笑声溢满了空旷的宫室。
看着男子眼中的平静,离蒙犹觉得不解气,一脚踹了过来,谁知脚上虚软,摔倒在地,众人慌忙扶起倒地的新皇。
“这个灾星,从今天开始,冷宫之中不得再送饭菜过来。”离蒙气恼的拉着飞云,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去,临走还不忘在男子的面前啐了一口,冷宫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主子?”空气中,极其雄厚的声音传来。
“将死之人,不必在意。”半晌,浑身血污的男子拂了拂衣袖,淡淡地回应,银眸中有了一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