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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碰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是母亲一直以来的做法,但是敢伤将君飞凰的人就要有生不如死的觉悟,这是我的信条。”掐住女子的脸,与她对视。
“你不是很喜欢玩蛊虫?”从半空中一跃至床边,打开床底的箱子,看着箱子里的瓶瓶罐罐里的蛊虫,女童的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南国的驿所,到处都是南国的人”,沈微看着不断靠近的君若彤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浑身胆寒。“来······啊!”
“现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一点儿?”看着被卸了下巴的沈微,拿出箱中二十几种的蛊虫,一股脑倒进了她的嘴里。看着一条条蛊虫滑进了女子的喉管,君若彤的坐在床边欣赏着女子扭曲的脸。
沈微感觉到二十几条蛊虫在体内迅速的蠕动,甚至在厮杀,皮肤表面不断的鼓动着。第一次对自己精心培养的蛊虫有了害怕的心理。这些蛊虫都是万中挑一的蛊虫,从来没有如此混杂在一起,若不是想到肚子里的那个,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她几乎想要自残了事,感觉到身体极度的扭曲着,只满脸恐惧的沈微只能在蛊虫的厮杀中,不断的尖叫。
南国驿所的书房中,男子听到不远处的尖叫声,向着卧房走去,一到门口便看到房门紧闭,房间里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凄厉,中间还夹杂着女童清脆的笑声。用力推动大门,却发现纹丝不动。门上阴冷的温度让男子敛眉,从腰间拔除巫人所赠的古剑,用力朝着大门砍去。只听“嘭”的一声,大门迅速碎裂。看着床上坐着的女童,男子脸上一愣。看到她的双眸的眸色,男子的脸上有了前所未有的凝重,这双眼眸······
“将军,救我!”沈微看着门口的戎衣男子,扭曲的脸上有了一丝希冀。
“放开她!”看着女子的嘴角咬出的血迹,冉家成的心头涌出一丝不忍。五年来,数次,都是眼前的女子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中拯救过来,女子的努力他看在眼里,却无法面对,于公于私,都不会让她在这里出事。
“如果我不放又怎么样?”君若彤看着眼前手持长剑的男子,就是自己身体的父亲吧!母亲为他吃尽了苦头,他却有了别的女人。撇撇嘴,没有他,母亲过得也很好的。
“你应该是宏国皇室中人,随意进入南国驿所行凶,念你年幼,今日便不与你计较,还不赶快放了她!”冉家成走上前看着眼前满脸不屑的君若彤大声怒喝。
“我偏不”,君若彤看着眼前一脸怒色的男子,一股怨气从心头涌起,手一抬,地上泛着幽光的刀具飞起,朝着那在地上打滚的沈微而去。随着君若彤小手的不断摇晃,刀具在空中上下飞舞,在沈微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地上的沈微只能痛得哀叫。
冉家成上前一把抓住床上的君若彤,看着眼前的孩子脸上邪气的笑容,他的丽君是那么的善良,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残忍的孩子,一时间,男子的心头有了一丝不确定,想到已经在路上的沈副将,冉家成的心中有了一丝安定,三天,只要三天,一切就会有答案。
君若彤在男子的大掌中挣扎着,本想好好教训一番眼前的男人,奇怪的是所有的力量在他接触到自己的时候似乎都消失了。这个男人······君若彤眼中红芒大放,张开嘴,露出两颗尖牙,狠狠地在男子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迅速蔓延。
感觉到手上的刺痛感,男子的手条件反射的像外扫去,手上的女童被巨大的力道抛向空中。
君若彤暗叫一声糟糕,这么摔下去,不知道会有多疼。一阵风吹过,君若彤稳稳的落入一个人的怀中。
“冉将军,对一个孩子这般粗鲁,实在有失风范。”从外赶来的男子轻点树枝落在高墙之上,将女童抱在怀中护住看着房中的冉家成,声音中有着几丝凛冽。
“冉某的事,似乎与世子并没有关系。”冉家成扶起地上的沈微,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眼中一抹深沉一闪而过。
“既然如此,沈某告辞”,红衣男子转身欲离去,去半途中顿住,转身看向痛得死去活来的沈微,声中带寒。
“下次,冉夫人如果想找卿卿的麻烦,希望不要拿孩子开玩笑,这个玩笑,南国还开不起。”
听到男子的话,屋里头的沈微身体一僵,看到冉家成眼神中的探究,只觉身体一痛,瞬间晕了过去。
邀月山庄内,看了一眼在怀里面闭着眼的君若彤,男子有了一丝温和,
“怎么一直不睁开眼睛?红色的,我看到了”。
君若彤听到男子的话,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妖孽男子,有了片刻的停顿,眼前的人好像并不害怕自己的红眸。在人间清醒的时日有限,但她亦知道眼前的人是母亲的追求者。想起在宏国时看到的那份资料,暗叹了一口气,如此优质的美男没看上,却爱上了那个缺心眼的男人。娘的爱情果然是盲目的。
“你娘的身体因为受了刺激,体内的寒毒可能要提前发作了”男子看了一眼女童红色的眼眸,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擦拭着女童脸上的血污,向她阐述着事实。
“娘亲她会不会有事?”君若彤的眼里有了一丝紧张,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但是,对于飞凰的每一件事,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寒毒的滋味,她是有所体会的,之前的日子里,她身上只不过有了一部分的寒毒,已经是痛不欲生,现如今,承受所有痛苦的母亲,寒毒发作之时,其中的滋味恐怕远远超过自己。
“她不会有事,我也不允许她有事”,男子想起那小女人,蓝眸中有了一丝别样的温柔。
听了男子的话,君若彤的眼中一亮,可是想到君若非的诊断,又黯淡了下来,千年寒毒,岂是那么好解的。如果真的是那么的简单,也不会这么久了,没有一丝起色了。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懂医术,又怎么能治好娘亲的病呢?想起那罪魁祸首,君若彤的忍不住颤抖起来。刚刚若不是那个男人阻挡,她就能让那人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大人之间的恩怨,不是小孩子可以参与的。”看出身边人的想法,男子拿起女童的小手,放到水中,被绳子长时间捆绑的不适感得到了缓解,女童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倒在床边睡了起来。
“少主”玉嬷嬷看着床上的君若彤,忍不住出言提醒,“这孩子身上的煞气很重。”
“玉嬷嬷,这样我和她的距离又近了许多,不是吗?”男子看着在床上睡熟了的君若彤,似乎在安慰着自己。
一边的妇人不再言语,现如今的男子,哪里还记得别的,恐怕满心满眼都是那宏国的公主了。
废弃的大宅后,女子睁开眼,周围的青草中依然弥漫着血腥气,离盈只觉得骨头似乎要散架一般,浑身难受的紧。坐起身来,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看了一眼旁边地上因为失血过多而嘴唇发紫的离玉秀。一旦让太后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怂恿公主做的,那么自己的下场······想到此处吗,离盈的脸色惨白。
“看来我们浮云国的紫霞郡主遇到了难题”,一个粗犷的男音从耳边传来。
“谁?”离盈警惕地看着周围,却没有看到人,正要走出去,却发现脚下虚浮,没有力气。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只是告诉你怎么解决眼前的危机!”声音的主人阴沉沉地笑着,“不但可以让你摆脱眼前的困境,也能让君飞凰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办法?”离盈如同找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追着声音问。
“其实很简单,公主与君飞凰之间积怨只是,浮云国的人心知肚明,若公主死于非命,一切自然都要算在君飞凰的身上······”
“可是,公主并没有······”离盈猛然间惊醒,“你是说······”
“郡主是聪明人,如果玉秀公主这样回到皇宫之中,将事情的原委告知李太后,以李太后的性情,恐怕郡主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男子循循诱导,他的话犹如一张巨网将离盈牢牢地束缚住。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离盈的脸上一凛,她与此人并不相识,倘若这件事成了他人手中夺得把柄,自己岂不是入了别人的陷阱。
“对我有什么好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郡主有好处。”男子说完,一颗药丸从半空中掉落,“这颗药可以让你恢复体力,甚至可以提高你的功力,我言尽于此,至于做不做,郡主自己下决断吧!”
男子的话让离盈脸色发青,如果这样回去,先不说李太后,就是眼前这个变成废人的离玉秀也不会放过自己。以她的个性,恐怕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想到离玉秀以往折磨人的手段,离盈拿起地上的药,闻了闻。一股香气弥散着,里面的药材应该都是上等的好药,张开嘴咽下去,盘腿而坐,气运丹田,很快,药丸被消化掉,离盈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站起身,唤了几声,那人似乎已经走远。
“贱人,还不扶本宫起来找太医”离玉秀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离盈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离玉秀,那双眸中的恨意,让离盈心中一颤,赶忙走过去扶起地上的离玉秀。
“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得意,嗯。”离玉秀看着安然无恙的离盈,伸出自己仅剩的一臂,挥舞着自己长长的指甲,想要抓身边的离盈,却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叫。
“公主,此次回宫,会如何向······太后回禀今日之事?”离盈看着地上的少女,眼中幽光闪烁。
“你这贱人,竟敢摔本宫,本宫一定让母后重重罚你。把你变成人彘,剁去手脚······”摔在地上原本有气无力的离玉秀,一瞬间似乎打了鸡血一般,嘴上说的话越来越恶毒。“还有那君飞凰,我一定要让母后将她五马分尸。”
“看来公主并不打算放过离盈了?”离盈看着正口吐恶语的离玉秀,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你将本宫害成这般模样,就该千刀万剐,还不把本宫扶回去,本宫让母后给你个全尸。”离玉秀趴在地上,丝毫没有发觉眼前人的不对劲,等回过神来,颈间一片冰凉,低头一看,自己那把匕首此时正横在自己的动脉上。
“你想干什么?”离玉秀看着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有往日的恭谨乖顺,眼间的狠辣让人心惊。
“离盈只是送公主去见先帝而已!”说话间死死的按住地上的离玉秀,刀刃一划,手下的人便没了声息。
“呵呵······”看着气绝的离玉秀,离盈开始笑出了声,被你压制了这么久,现在你死在我的手上也是死得其所了。
笑过之后,看着地上的血迹,女子拿着手上的匕首在身上划上几道,看着鲜血流出来。才一脸慌张的向外冲了出去。
废弃的大宅后,恢复了一片寂静,草地上,宫装女子躺在那里,身下的一片血红沾染了整片大地。
宏国驿所,一处清雅的卧室之外,凰盟之中浮云国分舵的主要人员看守在门外,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的严肃。凰主猛然间毒发,让凰盟众人陷入一片惶恐。个个分舵之中的上等药材源源不断的送到了宏国的驿所之中。
“为什么,药效还是不对?”君若非看着眼前的一堆药材,看着丹炉中燃烧的火焰,一脸茫然。
门外,君飞离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亦沉默不语。清风诀功力的涣散似乎助涨了寒毒的士气,君飞凰体内的寒毒正向着她身体的个个部分扩散。
找遍了是世间所存的所有古籍,找到的却是寥寥数字,五年的时间,显然已经太久。看着房间窗户上沁出的点点水渍,男子清冷的眼中有了一丝担忧。
不远处,一个火红的身影踏风而来,怀中抱着的娃儿乖巧的趴在男子的肩膀上,小手紧紧的抓着男子的衣襟,看着紧闭的房门,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气息。小娃儿的眸色忽红忽黑的变换着,在清晨的日光中有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的大门敞开,众人在远远的卧室之外,便已经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药味,
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君若彤的大眼里满是泪水,在男子放下她的一瞬间,快速向屋里跑去。
卧室之中,女子的身上盖着数层厚厚的被子,却依然冒着寒气。见此情景,众人都远远的站在一边,以免寒气入侵。
“娘亲!”君若彤走到母亲的面前,看着那眉间的一抹担忧,小脸上有了淡淡的湿意,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飞凰的脸,慢慢地抚平着那几条不应该出现的纹理。
双目紧闭的女子脚下,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