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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有些情分的吧!想到那人此时安然无恙的呆在浮云国中,沈微的心中就有一股危机感在不停的升腾。
“等明日浮云国新皇的登基夜宴过后,各国队伍便可出城。”看着女子按着小腹的手,冉家成的眼中有着一抹深沉。
“明日么?”沈微看了一眼浮云国的皇宫,只要过了明日,她就会远离那个女人,只要见不到,眼前的男子就不会与那人再有牵连。心中不由苦笑,她沈微如今也变得如此的畏首畏尾起来。
“你身上有伤,就留在驿所休息,不必前去。”
“是,妾身知道了”身子一僵,看了一眼男子眼中的一丝柔和,沈微心中稍缓。
花园里,叶邵鸿看着一室之中的两人,暗叹沈微的无能。在冉家成面前如同一直豢养的家鸟一般,难怪这么久也拉不动这位镇国大将军了。
夜晚,感觉到后背的温暖,君飞凰暗恼身边男子的无赖,借着寒毒之故,大大方方的躺在自己身边,闻着男子身上的那一抹淡淡的冷香,确实好闻的紧。一直以为是某种熏香,但是经过几天,却意外地发现这种香味是男子身上某一处特有的味道。
转身看了一眼熟睡的男子,拉开那宽大的衣襟,寻找着那香味的来源。却在男子的肩胛处意外地看到一朵有六片晶莹红色花瓣的印记。那淡淡的香味,便是从此处向外扩散的。用手点了点那印记上的一朵花瓣,柔软的触感仿佛是真的花朵一般。在数次轻点之后,那花瓣变得越发的红艳,散发出的香味似乎浓烈了些,手忍不住转向其他的地方。
“凰儿,不要动”男子的声音有着特有的沙哑,对于出入凰盟的君飞凰来说并不陌生,凰盟众人中也不乏贯入风花雪月之地的人。在耳濡墨染之下亦知道自己碰了不该碰的敏感地带了。只能乖乖躺好,不再乱动。
“凰儿,跟我回南国可好?”沈君行抱紧身边的人,轻声问着,有着一丝期待。
“南国有那么多人在挂念着你,如果可以,带着若彤和若非,回到南国,见见你的亲人可好”,男子轻揉着怀中人略微僵硬的腰肢,一步步的努力。
半晌,一室无声。君飞凰看着眼前的男子,一直知道有人也同样在保护着自己南国的亲人,却没想到是他。细细想来,他为自己做的实在太多,在自己下落不明五年的时间里,依然照顾着自己的亲人。
“好!”抛家舍业,留在宏国的自己太过自私了。虽然徐嬷嬷几次提及,也只是让凰盟的人暗中保护。
“君行,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自己给不起你回应。”看着男子眼中的喜悦,飞凰的心中有了一丝感动。
“我对你还不够好,没有在你最无助最危险的时候留在你身边”,男子将人搂的更紧,将头靠在女子的颈间,“这样的我。怎么算得上好?”
“所以,不要对我有任何的愧疚,因为我要的只有你能给,如果不是你给的,我也不想要,凰儿,你可明白?”
听着男子的话,君飞凰感觉心中的那一处高墙正在塌陷,努力维护的使人心伤,狠心放下的却穷追不舍。抓着腰间的双手,抚摸着那一处伤痕,他很傻,却傻的让人心疼。
浮云国皇宫,离盈看着手中的药,眼中有着一丝迷茫。自己亲手算计了他对自己的信任,现在为了生存下去,还是要算计下去,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过悲哀。可是一步错,步步错,既然已经错了,就只有继续错下去。想着明日的夜宴,女子的眼中有着一丝期待。
浮云国都城大街上,男子看着在前面捏着泥人的君若非和君若彤,满眼不可思议,两人捏出来的一串面人,当真和街上的真人一模一样。
“小俊,你也捏一个”,君若非从小摊子拿出一块面泥,放到男子手中。
看着手中的面泥,男子极为认真的捏了起来,将面泥在手中揉捏成型,想着那人的容颜身形,在泥人的身上仔细的雕琢。待泥人捏好,脸上有着极其灿烂的笑容。
“小俊,这是谁?”君若彤纠结的看着颜子俊手上的泥人,实在看不出是何人。
“只是随手乱捏的而已”,颜子俊看了一眼手上的作品,那人的气韵,怎么能够用这样没有生气的东西去描绘呢?看着走远的两人,扔下一锭金子,将手中的泥人小心翼翼的收好。
“客官,您慢走!”摊主拿着手上的金子,满脸堆笑。这三位可真是财神爷,每天在这条街上逛,出手又大方,他们多捏几个,娶媳妇的钱都有了。
“将军,是小少爷和小小姐”,大街一处茶楼之上,沈副官看到楼下的两个小童,说不出的喜欢。小少爷步伐稳健,一看就是练家子,和将军一个样。
面人摊前,戎衣男子看着两个小人儿捏的面人,脸上有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当视线看着其中两个,有了一丝愕然。
“将军······”顺着冉家成惊讶的目光看去,沈副将的眼中也有了惊讶之色。这两个小家伙怎么看到他们的,只见一堆泥人中,两人的泥塑站在中央,不同于其他的泥塑,冉家成的只有衣冠,却没有外貌。看着拿着泥人的默不作声的男子,沈副将叹了一口气,知道两人要出来逛街,特意在茶楼等了半天,这也算是个收获吧!
浮云国皇宫,四国众人看着浮云新皇离欢,高坐在宝座上,眼中带着一抹幽深的光,一身明黄之下,当真有了帝王的威严。
“今日夜宴,怎不见太后亲临?”,西陵艳看着台上的离欢,面冠如玉,眸若星河,几天时间,一个人的改变却是惊人的。
“太后身体不适,所以留在后宫休息!”从后方走来的离盈看了一眼冷宫,这酒宴对于失去大权的李太后来说,就是剜心的刀。哪里还有心情来参加。看着言笑晏晏的众人,握着手中的一物,离盈的手心不自觉的有了汗意,是鸾凤还是雏鸡就在此一举了。
“父亲可有留话?”冷宫之中,李氏看着眼前的李家老仆人,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她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那般没有出息,灰溜溜的被赶去西北。
“将军奴才转告太后,现在务必忍耐,只等有了结果,再想办法除掉那位。”
“我自知晓,那离盈颇有几分小聪明,那药助她成事,若是生下皇子,我们还有翻身的机会。”想到草草下葬的离蒙,李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等事成之后,我要将那孽种挫骨扬灰,”。
宴会之上,君飞凰无奈的看着坐在一边的男子,自从入席,便满目哀怨的望着这边。这次夜宴,宏国的席位与南国连在一起,与他中间只隔了若彤和若非两人而已。
君若彤看着别扭的两人,站起身走向君飞离的方向,男子见了,笑得异常灿烂。
飞凰看了一眼飞离腿上的君若彤,最终认命的挪了位置。
一边站着的徐嬷嬷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忍不住轻笑出声。引来飞凰的一阵气闷。可是看着男子两手紧握住自己冰凉的右手,感觉到手心传递过来的温暖,却是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看了一眼周围相谈甚欢的众人,算了,由他去吧!
“飞凰公主与南国行世子果真是感情甚笃”,角落中,一身素衣的飞云恨恨地看着对面十指相扣的两人,自己命运如此不济,好不容易入了皇宫,却没几天变成了先皇遗妃,眼前两人却丝毫无恙。
“娘娘与先帝的情分比起我等,可算是将天比地了”,幽幽出声,飞凰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那飞云被女子的话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看着那对着女子满脸满眼都是笑意的沈君行,双手放在桌案上,抠出几条深深的痕迹。
在座的众人见两人双手交缠,都作恍悟状,看着相依的两人,俱觉郎才女貌,当真是天作之合。看了一眼一旁并无异样的宏皇君飞离,脸上平静无波,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咔”,席位上,男子的酒杯碎裂。一眼望去,那人的双目中有着无限痛意。
飞凰看着那男子,也许曾今他是爱自己的,但是却不够爱,因为不够信任的爱情,就如同致命的毒药,可以将一份宝贵的情感逼入绝境。
从凰盟之中煞费苦心的找寻自己的来历,为的不过是证实自己的身份,可是知道了又如何?过去的始终是过去了,时间已经改变了太多的事。一如他,身边已经有了其他的人。
徐嬷嬷看着那边的冉家成,当初那般伤害小姐,现在摆出这幅样子给谁看。看着男子眼中难以遮掩的痛意,徐嬷嬷只觉得大快人心。
冉家成紧紧地盯着那边两人紧紧握着的手,看着那妖媚男子眼中的笑意,手中的碎片插入掌中犹不自知。原本满心欢喜地来到这里,却在依偎在一起的两人时彻底地跌入了谷底。曾今,那莹莹若水的双眸中只有自己的倒影,为何此时竟是一眼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身上停留。
御膳房的二房中,一个身影迅速的钻入其中。看了一眼外面忙碌的众人,女子从袖中取出一个黄色的纸包打开,露出其中一粒粒的晶莹,将纸包中的东西向桌上摆着的一个白玉御用酒壶之中缓缓倒去。粉红色的晶莹粉末顺着黄纸滑入酒壶,随着女子的摇晃,迅速融入酒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门外走来的宫人,女子迅速隐入暗处,见宫人端着酒水离开,女子才走出了房门,向着御书房走去。
大殿之上,一身明黄的男子看着远远坐着的两人,眼中有着一丝落寞。看着宫人端过来的酒壶,冰凉的触感让他手中一顿。
“陛下大病初愈,不宜食用凉物,换一个暖壶过来,”一边的离丘见后,吩咐身后的宫人。
男子看了一眼望着那头的两人,脸上带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将这壶酒送到南国行世子处”。
沈君行看着宫人送过来的酒壶,看了一眼那银眸中的忐忑笑意,无可奈何的将酒倒入杯中,虽然不喜欢离欢的行事手法,可是多年的情谊,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将酒倒入杯中,一股甘醇的酒香飘散在空气中,男子手间微顿。看了一眼不远处紧盯着这头的戎衣男子,笑着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感觉到那男子的视线在一直在这边徘徊,飞凰眉间轻拧,忽然间被身边人的一声低吟一惊,看了一眼面色泛红的沈君行,用手在男子手中一握,手心滚烫,闻到男子身上愈发浓烈的香气,看了一眼男子蓝眸中的一分潋滟,心头微微一滞,将手从男子的掌中抽出。
“你······?”将手放在男子的脉搏上,那急促的跳动令人心惊。
“无碍”,男子笑得勉强,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极力的忍耐着。
“若非!”旁边的君若非手中的脉线一伸,缠在男子的手上,一探之下,脸色顿时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是燃情!”君若非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宴会中人听清楚。
燃情,似一种罕见的奇花所提炼用于男女之间情事的奇药,药力霸道,男子服用后便会浑身血液运行加速。它的奇特之处在于,只要服药者与人有了夫妻之事,便定会留下子嗣,此药出现在浮云国皇宫,其用处自然不言而喻,看了一眼那白玉酒壶,在座的各国人员哑然失笑,新帝刚刚登基,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下药了。
“嘭”酒壶应声落地,碎成一片片的。离欢脸色阴沉地看着一边的宫人。
“查!”几乎是从牙缝中咬出的声音,
“凰儿,送我回山庄可好!”沈君行的声音中有着一丝压抑。
“······好”转头看着男子脸上的汗水,顾不得众人的惊讶,扶起身边的男子向外走去。
“不行!”冉家成站起身,挡在路前,看着相扶的两人眼中酝酿着一片风暴。
“冉将军以何种立场反对?”看着挡在路前的男子,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开始僵直,飞凰的眼中有了一丝冷然。
“公主在孩子面前也如此不知避忌,迫不及待的要自荐枕席么!”冉家成看着女子眼中的一丝焦急,一股从未有过的妒忌从心底延伸。
飞凰身体一僵,看着满脸指责的冉家成,心头冷笑,“冉将军,世子是南国的皇室,若有什么闪失,恐怕南皇也不会乐意。况且飞凰做事还没有将军指责的余地。”
看着离去的两人,宴会中的几人脸色都愈发的阴冷,原本喧闹的国宴,变得有了几分沉闷。
马车上,男子衣衫大开,晶莹的汗水顺着白皙的胸膛缓缓而下,那难耐的呻吟让飞凰面红耳赤,看着斜靠在马车软榻上的男子紧咬的双唇,当真怪不得他。取出一块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男子额头上的汗水,却看见那男子那蓝眸中的一丝笑意。
“凰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