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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飞凰眼中疑惑,火凤凰变回原本金色翎羽的火焰凤凰,飞到空间的上方,在蔚蓝的天空中划过几道,随着火凤身后泛着金辉的凤尾的摆动,蔚蓝的天空出现道道淡蓝的气流,从上至下不断地流转,发出淡淡的光晕。
“但是战争却不是善举,会带来死亡,给平民百姓带来极大的伤害。战争中的士兵本身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他们都是忠于自己的国家,仅此而已。如果将空间中的产物放在战争中,空间就成了杀人的工具,给世间到来生死别离,这便是恶业!这样做的直接后果便是空间的灵气会锐减,空间的范围也会随着灵气的减少开始缩小,甚至对女人你,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恶果。赏善罚恶,便是空间的规则。”火凤飞下来继续解释道。
“你不会忘了四年前空间的样子吧?”,看了一眼有些怔愣的飞凰,龙耀忍不住提醒。
“四年前······”经过龙耀的提醒,飞凰恍然记起,四年前进入空间时,这里的样子。天空阴沉沉到处灰暗一片,整个空间没有一丝光彩,农田里的作物也都枯萎成一团,仿佛受了极大的摧残。山林中的温泉不是像现在一般的云雾缭绕,有如仙境,那泉水冰冷的温度根本难以伸下手去······除了身后的大楼,整个空间甚至不到如今百分之一的大小,这一切原来是另有原因。
“上一次,你也是将空间中的五十万担粮食作为南国与西疆国的战争所需送了出去,以至于在我们发现空间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你已经成了战争的牺牲品掉到悬崖中去,空间也恢复了上古时的荒凉场景”说道此处,龙耀的眼中有了一丝犹豫,“那一次正好碰上你的劫数来临,失去空间的庇护,再加上空间的惩罚,你才会那么容易就中了人家的招,变成这般的光景。如果这一次又将空间中的东西送到战场,就不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了,所以······你要考虑清楚。”
“是啊,主人三思,上次你所用的数量并不庞大,已经有那种后果了,这一次,可不是闹着玩的。”火凤飞下来,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原本以为只是我命中的劫数而已”,想起这几年的艰辛,飞凰美丽的脸庞上有了一丝苦笑,“没想到却是自食恶果了。”
转身走进一楼的仓库,看着仓库中堆积成山的粮食,飞凰的精致的脸上有了一丝愁苦,如今大战在即,已经答应的事,怎么可能推辞的了,况且契约书都已经写好了,事关宏国的名誉,无论如何都要想到解决的办法才行。
看着眼前大量的粮食,不由得发起愁来。现在是守着金山银山喊穷,抱着美味佳肴喊饿,真是可笑的紧了。可是如果真的会有极其严重后果,自己尚且好说,若是危急到若非和若彤······这就要好好思虑一番了。
就在万分为难的时候,抬眼望了一眼外面幅员辽阔的田野,一个想法忽然涌上飞凰的心头,转身看着身后跟着的两人,女子的脸上有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既然空间的不能用,那么宏国的呢?”
“宏国如今的粮食都是宏国子民自己耕种的成果,并非是空间的产物,将自己种植的产物用在捍卫国家利益的用途上,应该不为过吧!若是宏国的粮食没有了,用空间的粮食救济百姓,这不也算是行善吗?”虽然比较麻烦一些,不过最终也能达到目的不是吗?
“你······”身后的龙耀和火凤凰看着眼前的笑意盈盈的飞凰,竟然将空间中的规则一瞬间消化玩转起来,这女人当真是聪明的紧,当即也不再说什么,心中苦笑,就任由着她胡闹去吧!
出了空间,飞凰便让守在门口的颜子俊派凰盟中人拿着信物回宏国的农田署向宏国子民征集现有的多余粮草,分批送到南国的边境去。如此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
另一头的镇国将军府,到处灯火通明,大堂之中,众人齐聚在一起,交接了查探情况之后,个个都是默默无语。一室之中,气氛显得一片低靡。
整整一天,满京城的青楼、妓院、烟馆和赌坊都已经翻开找过了,愣是没找到冉家宝的人影。此时,众人才不得不将这件事跟那位失踪的将军夫人联系在了一起。
想起刚刚在刑部传开的消息,那两名西疆国的重犯居然死在了牢里,据传说还是西疆内部的人自己动的手。对自己人尚且如此狠辣,又何况······想起冉家宝曾今对沈微施过暴,将军府中的人脸色不好看起来,走多了夜路终于还是碰到鬼了,这回这位冉城守怕是凶多吉少啊!
大堂里秦氏依旧在那里哭号着,只是声音略微沙哑声而已。身边被士兵们找来的冉翠云颇为不耐烦地坐在一边,也不言语。冉翠云的相公秦文倒是一个妙人,竟然在一边抄起了案例公文。
众人看着那边奋笔疾书的书生秦文,心中都暗暗称奇,自家人出了事,竟然还在抄着一本毫无用处的公文,这位状元爷也太太不把家里人当一回事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相公今日公务繁重,只能带着公文在这里等消息了。”冉翠云看着一屋子的人盯着自己的相公瞧,特别是自家大哥的脸色铁青,只好一脸尴尬的在一边解释着。
自从嫁给秦文,冉翠云就觉得脸上有光,虽然秦文为人木讷,不通人情,但好歹是个书生,士农工商,士排第一,如今又是状元的身份。再说为人木讷还是有不少好处的。至少到今为止,秦文还没有什么旁的外心。这几年,因为膝下无子,家中的婆婆一个劲的催着秦文纳妾,可是秦文愣是没答应。就为这,冉翠云在秦文面前的态度也好得不得了。原先还在心中埋怨自家这位身居一品的大哥对自己的妹夫也不提携一把,甚至希望攀着左相能给秦文谋个出路,没想到一夜之间左相就倒台了,冉家成这里更是乱得不成模样。冉翠云这才明白,靠山山倒,靠树树跑,这个人呢有个人的缘法,倒也不气闷了,还是一心看着自家相公过日子吧!至于二哥失踪这种事,连大哥都没有办法,秦文一个文人能怎么办。
“家成,你倒是想想办法,难道看着你弟弟被人杀了吗?”秦氏实在是哭不下去了,瞪了一眼身后的秦文,发现周围的人都一声不吭,顿时急了,又走上前去磨此刻面色凝重的大儿子。
“继续找······”,冉家成站起身,走了出去。
“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出去找!”,沈副将看着男子离去,朝着府中的人大喊一声。连忙也跟着走了出去。
漆黑的深夜,镇国将军府中众人打着灯笼向着京城的大街小巷进行了又一轮的搜寻。
京城郊外,偏僻阴森的宅院里,黑衣妇人看着地上已经被折磨得剩下一口气的冉家宝,扫了在一边低头敛眉的飞云和闷不作声的沈微,蹲下身撬开地上人的嘴,将一颗药丸放进了他的嘴里。没过多久,地上的人呼吸开始有了气力。
“娘······”沉默许久的沈微看着妇人的动作,眼中有了一丝不可置信。
“薇儿,我把他给你抓来,你该发泄的也应该已经发泄完了”,妇人转过身,看着目光有些闪烁的沈微,声音有了些许的森冷,“你对西陵凤下手的事,你以为真的能瞒得过西陵昊天,不要太自恃过高了。如今因着我国与南国之间大战在即,你父亲暂时不会处理这件事,但是他交代的事若是办不好,回去之后,不光是你,就连我恐怕也难逃厄运。”跟随在西陵昊天身边多年,作为同门师妹的她对西陵昊天最是了解,除了对那位已逝的夫人大有不同之外,其他的人在他的眼里就如同蝼蚁一般。也因为如此,自己才会越陷越深。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加想要争取。即使如今那人不是从前那般的丰神俊秀,心迹也从未改变。
“西陵凤和叶邵鸿在南国已经没有了用途,已经被当成是两枚废弃,只要你完成了他交代下来的任务,他便不会过分追究”。虽然从小对沈微万分严厉,但终究是母女,从根上是护着的。
观及妇人刚才所做,听着妇人所说,沈微的心头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起来,“这次的任务是······”
“南国如今与宏国联合抗我西疆,冉家成掌管边境之地的五十万大军,是这一战的主将,留下地上这人,好好利用一番,对你父亲也许就有了交代”走上前去看着怔愣的沈微,妇人的脸上有了片刻间的慈爱,“我知道,你的心里放不开他,在男人的世界里,除了感情,还有一样东西也是极其重要的,那便是权力。若是他愿意,待你父亲大业得成之时,他便是你的驸马,也算随了你的心愿。若是不愿意。薇儿就要按你父亲的决定行事······这样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看着妇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沈微的身体忍不住一颤。看了一眼地上的冉家宝,最终点了点头。
第三十七章 离欢一卦,往事真相
浮云国中四月天,到处是一片新景象,往日客似云来的罂粟烟馆被新皇离欢尽数取缔,各地官衙设立了罂粟烟戒烟署,吸食罂粟烟的百姓都都被招入其中强行戒烟。新皇还颁布法令,擅开烟馆者,斩!拒不戒烟者,查抄家产!
因为有了富可敌国的邀月山庄财力上的支持以及朝中众多老臣的拥护,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浮云国中的军权,财权已经尽数回到了新皇离欢的手上。李太后之前一手提拔的新旧官员在朝堂之中被清除了七七八八,如今闹得的也只是一群受利益趋,势微不足道的虾兵蟹将。太后李氏见李家彻底的败落,于新皇登基之后的半个月后便带着满腔的不甘凄惨的病逝于寝宫之中。死时骨瘦如柴,形容枯槁,惨不忍睹。
浮云国皇宫之后的大片竹林之后,面容沉静的男子身着一袭玄文龙袍,静坐于新建的凉亭之中,男子的双手一手持白子一手持黑子在石桌上的那一副天心玉棋盘边缘来回移动,在棋盘上肆意的下着一盘他一个人的棋局。棋子拨动之下,也许是太过寂寞荒凉,一时之间,男子对那远去的友人竟有了几分想念之感。忆及友人的痴情,心中亦是感叹良多,所幸的是佳人已然倾心,终是没有辜负这一番的深情。
“去了几日了?”想到那人如今所处之地,离欢的心头忍不住担忧,终于忍不住问隐身在暗处的暗卫
“启禀主子,沈公子在隐族之中已有半月之数”,暗卫恭敬的回答。
“半月之数”,依古籍记载,隐族大门所开之日为期一月,若是无法在一月之内出来,又无人引导,恐怕那人便会身陷隐族之地,不得出来。如今距隐族大门关闭的仅剩不到半月的时间。不知如今深入隐族的他,是否已经得偿所愿。
“主子,今天到了为国祈福的时候了”,不远处一身簇新向着此处走来的离丘看着亭中若有所思的银眸男子,脸上满是兴奋的笑。也许是这一阵治疗得当,眼前的男子不但能够如同常人一般自由的行走,甚至连额间的暗红徽记也渐渐恢复,变成了从前火红的烈焰徽记,这便意味着主子断绝的天命已经有了恢复的可能,想到半月前的那一卦,准确度已经能让国人振奋了。一个能知天命的帝王,该会是多么受人推崇啊!
满目思绪的离欢看着向此处走来的小童手中端着的那副龟甲,突然眼前一亮,走上前去,接过龟甲,将龟甲置于掌中,朝着那红衣男子如今所在的雾山方向双手合十,行俯首之礼后将龟甲放置于石桌之上,开始默念着口诀。与此同时,男子一双银眸一动不动的紧紧地盯着桌上开始旋转的龟甲。
桌上的龟甲转动的速度愈来愈快,随着龟甲的旋转,龟甲中的铜钱发出滋滋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大风猛然间袭来,将竹林中的落叶碎石尽数卷起,向着亭中的两人袭来。
男子身后的离丘被大风的风力一卷整个人向后飞去,凭着身手的灵巧迅速的捉住身边的一根粗壮的石柱,如同树懒一样紧紧的攀在石柱上,这才在强劲的风力过去之后在凉亭中站稳脚跟。
大风吹过之后的竹林中一片缭乱,一片片的竹叶深深地嵌在柔软的泥土之中,一粒粒碎石挂在竹树的枝条。没过多久又纷纷落下。坐在亭中的男子猛然睁开双眼,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铜钱,脸上满是凝重。
“主子,铜钱怎么裂了?”离秋蹲在地上,看着铜钱上的裂痕,满是骇然,这铜钱是玄铁所制,从未有过闪失。如今却便成了这般模样。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刚刚到底算的是什么?
抬头看向桌边的离欢,只见男子亦是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铜钱,半晌才将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