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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爱夫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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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的历目一扫,让发出惊呼的巫塔立即噤声。

    男子转过身看了一眼纱帐中气息断绝的沈微,刚毅的脸上有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将她割下头颅,放到京城的菜市场曝三日”

    看着几名军士将满身狼藉的沈微的尸体拖出门去,立在门边的飞凰看着从纱幔后走出来的冉家成,刚毅俊挺的脸上寒霜满布,眼中戾气横生,仿佛一夜之间男子周身的温度都被人尽数吸取。

    走出纱幔的男子看了一眼门口站立的的望向这边身着一身素色罗裙的女子,与女子那双清澈的水眸对视了一眼,双目中一丝隐痛一闪而过。将散乱的衣物拉好,便向着大门口走去。

    门外被人用冷水泼醒的秦氏和一边畏畏缩缩的冉家宝看着一身血迹走出来的冉家成,都吓得低下了头。

    “成儿······”秦氏怯怯地看着眼前冷眼看着自己的一身血衣的男子,只觉得遍体深寒,以往男子的虽然没有好脸色,但至少眼中尚算温和,可是此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犹如看着陌生人一般,不,是陌生的罪人一般。为了救自己的弟弟,跟自己原来的媳妇睡一次,又有多大点事。秦氏在心头不由得有些气闷。

    “大哥······”看到刚刚被拖出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沈微,冉家宝对眼前男子有了一丝深深的恐惧。只能缩在秦氏的背后,轻声提醒着秦氏自己的解药还没到手。

    这时的秦氏看着冉家成眼中的冰寒哪里还敢说其他的,只怨那沈微太蠢,拿的药居然让人醒着行那······这下可好自己的命没了,还拖累了她和冉家宝。

    正当秦氏想着如何向冉家成解释的时候,一个药瓶被男子扔到了秦氏的脚边。秦氏身后的冉家宝见了,大喜过望,赶紧将药瓶中的药倒了出来,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秦氏见了,高兴地走上前去,“家成,我就知道,你还是疼······”

    “以后,你们与镇国将军府再无一丝关系,生老病死皆不必知会于我。”不愿意再听下去,打断眼前妇人的话语,男子向着将军府的门口走去,留给身后的人一个血色的深沉背影。

    “冉家成,我是你娘!”秦氏看着男子离去,半天才反应过来,冲着男子身后大喊大叫。

    从厢房中走出来的众人看着房外叫嚷着的秦氏眼中都带着一丝厌恶。这妇人一次次的伤害将军,当真是可恶至极。虎毒还不食子,这妇人居然把将军送到西疆奸细的手心里。

    沈副将看了一眼如跳梁小丑一般的两母子,叫人将二人轰出将军府去。这样的人再留在镇国将军府中,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祸根。

    沈副身边的李氏看着被人押出去的秦氏母子,不由叹了口气,这些年与秦氏结交的贵妇,哪个不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的。就连二少爷冉家宝城守的肥缺不也是靠着将军的名号才得来的。这五年来养尊处优惯了的老夫人和二少爷冉家宝日后没了将军的庇护,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那毒老妇不知躲在何处?我等居然未曾找到!”洪伯带着颜子俊从将军府屋顶上跳了下来。

    “该出现的时候会出现的!”总算是有惊无险,望着离去的将军府众人,飞凰对着洪伯等人淡笑。那男子如今怕是放下了那些该放下的,日后恐怕就真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将军了。

    清晨,当天边的旭日升起,南国的正阳大街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常。只因镇国大将军冉家成的队伍由此处开始向着西疆北疆进发。

    离街不远处的一匹白马之上,男子眼幽深如鸿,嘴唇紧抿,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股难掩的威严。让周围的百姓看了为之振奋,这就是南国的镇国大将军!

    道路两边百姓看到军队往这边走来,顿时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让徐徐迈进的军队显得意气风发。

    队伍井然有序的踏过南国的正阳街,一个个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前方迈进。在队伍的中央的十几匹马拉着的大军鼓上用铁链绑着一个精致的的雕花木盒在队伍中显得异常的显眼。传言当中,这里面装的便是军中祭旗所用的祭品。两边的百姓都好奇地看着大木桶上的雕花木盒,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何物,要如此隆重的运出城去,一直到军队除了城门,众人才将视线收回。

    城门之上,飞凰看着渐渐走远的南国军队,若干年前似乎也是这里,她看着男子骑着白马离去,只不过那时的她与现在的心情是全然不一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若非和正趴在君飞离肩膀上君若彤,两个小人儿看着那远去的男子,似乎心情没有太大的起伏。

    君若非看着身边看向自己和若彤的女子,面上一片坦然,那个男子称之为他们的父亲,相处的时日却实在太过短暂,虽然偶尔会有情绪上的波动,但是却远远没有那种让人难以割舍之感。

    “沈微是毒老妇蛇莲的独女,冉家成杀了她,恐怕那毒妇人不会善罢甘休”,想到毒老妇蛇莲能在毒教中如此出名,用蛊之术定是非同一般,不由得女子的眼中有了一丝担忧。无论如何,作为若非和若彤的父亲,她还是不愿意看到他陷入危险之中。

    “冉家成在西疆边境能够呆那么久,必定有其自保的能力。”君飞离指了指队伍经过之地的留下的一道水迹,让女子有了一丝会意。

    菜市口,西疆国女奸细的赤裸无头的尸体被悬挂在长长的木棍之上,南国百姓经过都要朝着这潜入镇国将军府企图谋害将军冉家成的奸细身上吐几口唾沫,甚至扔上几个臭鸡蛋。

    艳阳高照之下,大量的苍蝇和飞虫围绕在血肉模糊的女尸的周围,整个尸身被紧紧的包围,那景象显得异常的恶心诡异。

    远处的街角,黑衣妇人蛇莲看着菜市口的景象,一双丹凤眼猛然间瞪大,不欲打扰女儿沈微的好事,两个时辰之后再折返回去。镇国将军府的厢房中却已经空无一人,徒留下一大片的血迹。看着血液中的些许蛊液,心头便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一路寻找,看着菜市口的无头女尸身上的因为练蛊而留下的几处隐秘的印记,瞬间僵立当场。

    “冉家成!”妇人声嘶力竭的咆哮引来街上百姓的注目,看着妇人可怖的目光,众人不禁一颤,迅速离开了街角的方向。没过多久,热闹的菜市口,女尸摆放的地方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吊绳在原地飘荡。

    入夜,临时搭建的军帐之中,沈副将看着巫塔放在桌案上那个精致的雕花木盒,不觉间都有了毛骨悚然之感。只因这木盒之中可不是什么攻防布兵图,而是一颗人头!

    沈副将不自然的将目光转向军帐对着烛火正看着一本名为《三十六计》的书的冉家成,每当男子陷入迷茫困境之时,就会拿着这本书反复的看。只是此刻,男子的脸上却没有迷茫之色,反而是一股极为坚定狠辣的神色。

    今日临行当着送行的官员百姓的面,男子公然与冉家的人断绝了关系。因为昨晚的事,男子似乎已经不对冉家的人抱有任何的期待。想起那对母子,沈副将真想挖开两人的心肝看看到底是何物做,竟然忍心将眼前的男子当成是交换解药的物品。复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木盒,这个女人如今落到这般的境地,当真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怜了将军,如今······想到巫塔的诊断,沈副将的心情越发的沉重。万幸的是将军毕竟还是有后的。

    “将军!”帐外,巫塔打开大帐的门帘,站立在一边。

    桌案上的男子看了一眼帐外不远处树林之间黑幽幽的一片,拿起桌案上的木盒,向着帐外走去,脸上的有了一丝极度深寒的笑意。秦氏哭着喊着是一名黑衣妇人的威胁指示,与西疆征战五年,那妇人的名讳早已烂熟于心。既然敢算计,就要付出些代价!

    走出军帐,一座巨大的用铁链固定住的木头拼起来的高台出现在在男子的眼前。男子穿过士兵们让开的道路上走上被士兵用木头搭建起来的高台,将手中的木盒交给身边的青年男子巫塔。

    巫塔接过男子手中的木盒,打开露出里面女子双目瞪大满目惊恐的头颅,将木盒紧紧的扣在高台之下的铁锁之中。从士兵手上接过一个点燃的火把,对着身前的一众士兵高喊,“南国与西疆大战在即,台下之头颅,便是西疆毒妇之首级。今日我军祭旗不已牛羊为祭,只以这西疆的毒人血迹我南国的军魂!”

    “血迹军魂!”

    “血迹军魂!”

    随着木盒之下火把点燃,台下的士兵纵声高喊,想起几年来与西疆浴血之战,声音越发的坚定洪亮。

    男子看着台下围在周围大声呐喊的的上万士兵,锐利的目光扫向不远处随风摇摆的的密林,接过沈副将手中的鼓槌,向着高台上悬挂的打鼓击去。在巫蛊秘术之中,对着死去敌人的头颅击鼓三次,便会让敌人的灵魂受到震慑,生生世世留在地狱当中,万劫不复。

    “冉家成!你敢!”就在男子的双手即将落下的时刻,一名黑衣妇人出现在台下的铁链之上,看着陷在铁链中间,火焰之上的女子惊恐的头颅眦目欲裂。伸手去抓,无奈铁链已经被烧得火烫,竟是身不得手。

    “西疆毒老妇蛇莲?”看着眼前妇人与那木盒之中女子七分相像的面容,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深沉的厌恶,紧抿的唇吐出几个冰冷的字,“我有何不敢!”

    “你若不立即把火扑灭,将鼓槌放下,我便将这大片密林之中的毒虫都招来,让你的数万大军与我儿陪葬!”一直找不到沈微的头颅,没想到却在此处。想到台上男子的杀子之仇,妇人不由得将手伸进腰间去取那根催动万千蛊虫的引路萧。

    听着妇人的威胁,看着台下无一丝畏惧的队伍,在妇人愤怒的眼神中,男子将手中的鼓槌狠狠的击下,然而军鼓发出的声音却不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而是“哗!”的流水声。只见军鼓中央被鼓槌划开一个巨大的破洞,水流从破洞之中流出尽数倒在了军鼓之下妇人的身上,一股浓烈的火油的味道充斥在整个草地上。

    “啊!”一瞬间,高台之下火光四起,刚刚还口出狂言的妇人瞬间变成了一个火球。

    “拉铁锁!”一声令下,四边的士兵将高台边的铁锁迅速变换放向,将想要跃出的妇人紧紧的困住,连手脚都动弹不得。

    “啊!”被烧得面目全非的黑衣妇人看着因为绳索变换方向而落入火堆中的女子头颅,看向高台上男子的双目中满是恨意。

    看着那一双与那贱人一般的丹凤眼,男子双目间一狞,手中一柄锋利的匕首朝着妇人飞去,一颗圆滚滚的头颅在下一刻落在了铁链之下的火堆之中,与下面的头颅一般,同样是死不瞑目。

    “血迹军魂!”

    “血迹军魂!”

    看着刚刚扬言要杀光数万大军的西疆毒妇人在火光中化为一片灰烬,在场的士兵无不欢呼。一时之间,士兵们的呐喊声震耳欲聋,连远处的京城都有听到的可能。

    南国皇宫,男子看着手下暗卫传来的消息,看向南国大军所在的密林的方向,嘴角拉扯出一丝弧度。一向温厚的臣子已然被西疆的奸细训练成了一只狠辣无情却不乏忠心的猛虎,当真是让人欣喜的消息呢!

    西疆国西陵将军府的一间厢房中,看着南国来的消息,西陵昊天的脸色瞬间铁青,

    “将军,出了何事?”风尘仆仆归来的佝偻男子,看着眼前人脸色瞬变,眼神中有了一些探询。

    “蛇莲和沈微不但没有控制住冉家成,反而被那男人烧成了一把灰烬,当真是没用的废物!”西陵昊天捶胸顿足,两人皆是毒教之中的佼佼者,居然一夜之间尽数折在了南国。如今毒教之中能控制住大量蛊虫的人才本就寥寥无几,这一次当真是损失惨重。

    看着满是血丝的男子脸上没有一丝失去亲人的伤痛,一边的曲问风不禁替蛇莲等人哀叹了一把。为毒教奉献了一生又如何,终究不过是眼前男子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雾山那边有什么消息?”男子粗哑的声音打断了曲问风的思绪。

    “沈君行受了重伤,离欢也已经被困在隐族之中,只是······“男子看了一眼座山人的脸色,“火莲已经被人带走。”

    “不过是一个女人,倒是不必在意,告诉那边的人,找机会把隐族之中的两人除掉,这样浮云国又能落到我的手中,与南国的大战便有了更大的胜算。”说道此处,男子发出一声尖利的怪笑。

    “是”男子看了一眼远处的宫殿,脸上划过一丝不舍。

    “你这几日出入隐族,功不可没,艳儿最近倒是有些空闲,你可以与她多多亲近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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