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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日出入隐族,功不可没,艳儿最近倒是有些空闲,你可以与她多多亲近些!”看着眼前男子大喜过望的神色,西陵昊天的脸上有了一丝暧昧的神色,“你那一日太过粗暴了,差点让她有所察觉”。
“属下知错!”在西陵昊天的安排下,西疆艳后西陵凤迷上了让人飘飘欲仙的“逍遥散”,服下之后便如同进入梦境一般。虽然与他欢好之时,女子叫的是宏皇君飞离的名讳,但是那床第之间展现的妩媚风情依然曲问风不能自拔。
“好了,下去吧!”挥一挥手,看着男子迫不及待的离去,西陵昊天的脸上有了一丝诡笑,要养忠心的狗,香肉总是必不可少的。
“我答应你放你那名义上的姐姐一马,你到如今还不肯叫我一声?”中年男子转身走向厢房内屏风之后,满脸尽是期待之色。虽然用神功保持着四十岁的容貌,但终究是老了,对眼前的少年,一向心狠手辣的西陵昊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舐犊之情。毕竟再伟大的宏图霸业没有继承者,也是枉然的。
听到刚刚两人的谈话,看了一眼眼前满是期待之色的西陵昊天,屏风之后清秀绝伦的少年的薄唇终于动了动,让西陵昊天满是血丝的脸上有了欢喜之色。
此时,少年将头转向远处的南国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姐姐无事,便好!
第四十一章:忠仆的试探;隐世之秘
西疆毒老妇蛇莲在远处南国军队祭旗之地被冉家成烧成了一堆焦炭的消息迅速传到南国的各个角落,军队还未到边疆,已经有了这等成绩,当真是大快人心。
看着百姓们对着被送回南国京城的毒老妇的焦尸扔臭鸡蛋,站在街角的飞凰一阵轻叹,毒老妇蛇莲在西疆毒教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狠辣角色,为了找回女儿的头颅,落得如斯境地固然可叹,但是其在毒教亦是作恶多端,落到这样的下场也不值得人同情,相信她的死对毒教来说也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之后的日子,随着南国军队远去,宏国的大批粮草被凰盟陆续送往边疆备战,南国国内渐渐归于平静。只是随着一月之期的迫近,周府中渐渐有了一丝凝重的气息。
凌宇大陆西面出现毒教的踪迹!看着西边传来的消息,飞凰略微苍白的眼中一片暗沉,凌宇大陆的西面靠近雾山一带,浮云国的事,西疆毒教已经算到了那男子的头上,以那些人睚眦必报的个性,西疆毒教的人出现在那里绝非是一场偶然。再加上一个离欢,恐怕毒教的人,在那边会下了一番大工夫。还有八天,隐族大门便要关闭了,想到至今毫无消息的沈君行,飞凰的心中就一阵不安。
“不要过分担心,”坐在一边的君飞离看着女子眼中的担忧安慰道。
“可是他的身上有着很重的内伤,我怕······”五年前的旧伤加上在浮云国强行遏制燃情所留下的伤害,虽然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来,但是那男子偶尔间的脸色苍白依旧能让人看出端倪。想到这里飞凰有了去雾山的念头。
“雾山之地,外部开始便是瘴气毒物聚集,你如今寒毒缠身,还未进得去,恐怕就已经倒在了雾山脚下。”君飞离看着女子眼中的跃跃欲试,淡淡地在一边提醒。身体内的寒毒隐隐愈发,马上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若此时前往雾山,确实无异于自寻死路。
说道寒毒,周府中的所有人脸上都万分担忧起来,君飞凰身上的寒毒不解,就会随时丧命。那边沈君行又毫无音讯,当真是让人担忧得紧。无奈府中之人除了周生略懂些粗浅功夫之外其他都是老弱之人,竟没有一个用的上的。
虽然飞凰表面上并无异样,但是君若非和若彤两人在与母亲亲近的过程中已经感觉到女子身上的那股阴寒入骨的凉意。就连女子所住的厢房之内的温度也远比周府其他的之处要阴凉上许多,众人原本都把期望都放在那人的身上,如今,就连那人也没了消息。
周金磊等人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一边的俊逸男子,传言冰帝君飞离乃是四国之中一等一的高手,不知······
“义父所练阴煞乃是修真古卷之中极阴的功力,与娘身上的寒毒极为相似,隐族乃是火莲孕育之地,与义父的体质有悖,所以进去也是毫无作用的。”看着周府众人期待的目光,一边面目肃然的君若非解释道。
这般也是行不通的,众人的脸上不由的有了一抹失望之色。在一片沉默之下,整个周府中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之中,女子白天打理着凰盟与周府中的一切,晚上陪伴着儿女,似乎并没有什么心事。
在君飞离的嘱咐下,洪伯带着颜子俊去了一趟凰盟。看着凰盟的账册却是大吃一惊,仅仅三日,凰盟之中凭空出现了几笔惊人的财富。回到周府,面对洪伯与颜子俊的疑问,女子却只是但笑不语。
厢房之中,清丽绝伦的女子站在窗边,手指轻叩,陷入一片思量之中,以自己的功力从南国至雾山需两日的时间。看着西面的一处雾霭朦胧之地,女子的眼中有了一丝坚定之色。
“如此心急的将凰盟的金库一一填满,你还是想去雾山!”身后,君飞离看着窗边的女子,薄凉的眸中有了一丝不赞同。
“是”,面对眼前的男子,飞凰说不出谎话,望着那一处雾霭山峦,脸上尽是笑容,“如此的危险,让他独自面对,我已经做不到了。”
男子还想在说什么,却被飞凰含泪打断,“飞离,请你让我跟着我的心走,可好!”
看着女子眼中的泪水,那男子果真在她的心中已经有了难以抹去的地位,只是现以她如今这般的身体,进去无异于送死,不去,没有火莲,亦是时日无多,望着女子清澈的目光中一丝哀求,权衡良久,男子终于松了口,“三日,若是仍然没有消息······”
听到眼前男子略有松懈的话语,飞凰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深夜的恒王府灯火通明,仆人们看着眼前的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的中年男子,都不由得对那位刚刚倒在王府大门口的中年妇人充满了好奇。
在门口来回走动的叶恒看着老仆人手中的一个染血的锦盒,面冠如玉的脸上有了二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焦急。
里面的妇人是儿子沈君行的贴身嬷嬷,从未离开过儿子的身边,这次出门也是跟着的,如今这妇人回来了,沈君行却不见踪影,怎么能不让人着急,此时的他只想冲进去问个清楚。无奈那妇人身受重伤,宫中的太医正在忙碌的救治,只能等在门外干着急。看着一盆盆血水从里面端出来,叶恒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
忽然之间,里面的老太医和两名医女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眉眼之间尽是惊恐之意。
“里面的人怎么样?”男子一只手揪住老太医的衣襟。
“血······血止住了,只是······只是······”老太医看了一眼眼前南国的恒王殿下,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看着眼前支支吾吾的老太医,松开的手再次握紧。
“王爷自己进去一看便知”,老太医说完低下了头。
叶恒看着眼前的太医,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放开眼前的人,向着厢房之中走去。
男子走进充满血腥气的厢房,打开床榻前的轻云纱帐,一时之间也被里面的情景吓住了。
“王爷,看到妇人这般模样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咳咳······”玉嬷嬷看着床边的人震惊的眼神,脸上拉着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怎么会······?”看着眼前妇人身后的一条毛茸茸的硕大白尾,叶恒只觉得仿佛在做梦一般。
“王爷在二十五年前不是已经听说过我魅族的传说,”妇人躺在床上喘了两口气,“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女主子的命运何以会那般的坎坷。”
“二十五年前?”妇人的一句话,让叶恒陷入一片回忆,那时候,正当他以为那女子即将成为皇兄的妻子而万般沮散的时候,一个诡异的传言忽然在南国之中广为流传。
传言之中那魅族的女子乃是异族的妖物,不能与四国中人结合,否则,必遭天谴。传言越传越凶,南国之内在之后的不久陆续出现几次霍乱。当时病入膏肓的父皇在得知传言之后便将兄长叫入皇宫,一去便是整整一夜,就在那一天之后,皇兄突然间改变了心意答应了娶左相之女为后,也让他有了接近心爱之人的机会。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以为那段传言只不过是那柳氏为了坐上皇后之位散播的谣言,看着眼前的场景传言之中有些东西竟是真的。
“事实摆在眼前,王爷可认少主是你的亲生子!”看着妖媚男子脸上的惆怅之色,想到在魅族禁地之中受尽苦楚的美丽女子,床上的妇人脸上有了一丝狰狞之色。
妇人的问话让叶恒从回忆中惊醒,脸上却是有了一丝温柔之色,“无论卿儿是人是妖,行儿都是我一生中最疼爱的儿子,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王爷,我魅族绝非是妖物,只因种族不同,世人难以接受罢了。”听了男子的回答,妇人的脸色稍有缓和。看着朦胧的纱帐外老仆人手中端着的锦盒,妇人的目光转而看向床边站着的男子,“老妇人如今身受重伤,恐命不久矣,若是王爷真把少主当成是至爱之子,有一件事请王爷定要帮老妇人办好!”玉嬷嬷的脸上闪过一道青光,有了一丝挣扎之色。
“何事?”一听到爱子的名字,叶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将那女子请过来!只要她一人!”,如今,自己已无力守护那红衣男子。若是那人对少主是真心固然好,若是虚情假意,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看着妇人脸上的冷凝之色,叶恒的眉间紧拧,却是按照妇人的话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走到厢房之外,叶恒的脚步顿住,看着门外站着的老太医及两名医女,男子的脸上有了一丝狠厉,“今日之事若是传扬出去,你等必无疑!”
“王爷,我等明白!”看着男子离去,老太医和两名医女擦了擦额间沁出的冷汗,发现这等秘密,没有被灭口已经是万幸了,岂有到处宣扬之礼。
京城北郊的周府门口,看着女子登上了恒王府的马车,接过身边暗卫递来的消息,君飞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然而,想起女子白日所说,瞬间便释然了。既然已经深爱,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恒王府的厢房之中,妇人看着在床边坦然坐下的女子。望向自己的身后的白尾,眼中虽有惊诧但似乎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
“飞凰小姐不害怕老妇人?”玉嬷嬷躺在床上艰难的发问。
“嬷嬷有何可怕之处?”看着眼前的妇人,飞凰回答的异常坦然。在空间之中,龙耀和火凤都不是人,时人时兽在自己面前晃荡,这样的训练之下,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女子眼中的诚恳,让妇人满意的点点头。“若是少主也与我这般,甚至更加可怕,飞凰小姐可还会如从前那般待他?”想到在隐族之中身受重伤的男子,妇人身后的白尾上的白毛忽然乍起,脸色亦变得万分的严肃。
听到妇人的问话,飞凰终于明白沈君行在浮云国时那般的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到底为何,害怕自己知道这些,会嫌弃他所以才那般的患得患失么?想到此处,看着刻意将那条大尾伸到自己面前的妇人,女子的脸上有了一丝淡笑,“嬷嬷,我只会更爱他!”
玉嬷嬷怔怔地看着女子清丽绝伦的脸上那一抹动人心魄的笑容,终于将乍起的白尾收了回来,脸上满是欣慰的笑意,“你果然是一个值得少主付出的好女子!”
妇人将头转向着门外的一处,“王爷,可以将东西拿进来了!”
飞凰诧异地转头看向门外,只见恒王叶恒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一尺见方染了血迹锦盒走了进来。
叶恒走到妇人的床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床边的女子,在妇人的点头示意之下将锦盒递了过去。
飞凰看着男子递过来的锦盒,抚摸着上面的血迹,有了片刻的犹豫。榻上的妇人见了,伸过手来将密封的锦盒上的锁打开,一株血红的泛着耀眼光芒的植物出现子她的眼前,然而最吸引她注意的并不是这株植物,而是在植物之下腥甜的液体。闻着这熟悉的味道,飞凰震惊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妇人。
“火莲作为隐族的至宝,除了隐族的守护者可以碰触,他人一旦接触必被其焰气所伤。且采下之后必要以血养殖,方无损药力,这满盒的热血便是少主对你的心意”
“我们隐世家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