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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熙登时有些哑然,这问题的答案却是连他也不晓得。
「说啊!」
朔王扬高语调再问,眼底不悦之色更甚。
将尚熙指派为京师廷尉後,他早有命人暗中监视,关於尚熙的一举一动,全有暗哨在夜间时偷偷报与他知晓。
朔王自然不会忘记,有天尚熙在下岗後与京城内的富商老爷们一同到烟花之地应酬,直到天明,仍未归家。
当时得知此事,朔王简直气炸了,那日甚至连累宫中上上下下夜不得眠。
暴躁的朔王先是嫌花园中的摆设不好,让奴役们星夜换了一次又一次,又传刑部尚书入殿,将那些陈年旧案翻出来指谪一番,连带延宕多年的案子也订上期限要予以完成否则提头来见。
刑部尚书本来欢欢喜喜的在家拥抱娇妻,想朔王无心朝政,他再如何偷懒也没人敢管,何曾想到这日朔王心血来潮,害得他几天几夜难思寝食。
不过朔王这样反常,无怪乎尚熙浑然不知,他远守城关,无故不得入宫,哪里会知道朔王对众人的瞎折腾全是因为自己去了趟青楼。
但他去青楼根本不如寻常人等一般醉卧温柔乡,主要是因为他守护京城安危,连同京城中的秩序也要兼顾,他早知城中官商勾结之气日盛,为了有效吓阻,才对高价出售食粮的商家祭出警告。
说到底,他还是京城中拥有最高权限的人,那些小官小吏即便收了贿赂也是不敢对尚熙作声,於是商老爷们纷纷想办法想要笼络尚熙。
尚熙自认这是个与城中商贾好生宣示的机会,於是便一口应邀,虽然对约定青楼之地的条件不甚满意,但他自认奉公守法,也没啥好顾忌的了。
而那天,只有商老爷们知道,尚熙像个老夫子一般叨叨絮絮开示他们整个夜晚,彷佛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青楼姑娘们被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直到天色露白,那言语平版单调的京师廷尉才讲完最後与商家们的铁则,众人立时一哄而散。
事情的真相,朔王当然不知情,因此这个当头他马上联想到尚熙是因为女子的关系才拒绝他的碰触,朔王何其自负,马上端出君王架子逼尚熙就范。
「抗命不遵可是死罪!」
此情此景,让尚熙回忆起方才亭阁之中朔王与冯唯青的相处,两人最後贴在一起的唇吻,让他脑袋迷乱,无力到不能自己。
即使朔王从前如何无理,这是尚熙第一次感觉自己心有委屈。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央声道:「朔王对御史大人亦是如此?」
不可否认的,尚熙根本不愿指名道姓,甚至连一声冯公子也不愿讲,尽量将彼此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这时候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生硬的很,可突兀的问句在朔王耳里似乎转变为笑话,引得朔王嘴角笑意甚深。
「你这是吃味了?」
虽是疑问,却很肯定,朔王又笑了几声,不顾尚熙极欲反驳的回应,用双唇将对方的言语堵住。
这下尚熙又费了好番挣扎,等到朔王留恋地退开,双方气息已是紊乱不堪。
尚熙思绪混乱,明明不愿朔王用同样吻别人的一张嘴亲他,却沉溺在朔王的亲密当中,过於矛盾的情感,在接触到朔王的温柔眸光时,霎时有了部分解答。
朔王用指腹抹着尚熙嘴角的津液,笑骂:「本王还没骂你寻欢去了,你倒是先怪起本王!」
寻欢?这是何解?
不着边际的一句话,让尚熙微微失神,就在他想开口,朔王眼色中难得的柔情早就褪尽,被他所熟知的欲望取代。
「等、等……」
声音渐渐含糊,尚熙被霸道索吻,肢体开始瘫软。
朔王对这反应相当满意,笑道:「本王要你再也抱不了女人!」边说,边将手掌往下探去,直到轻握尚熙坚挺的性器。
「什麽?」尚熙急急发问,不知朔王为何过於心急,回过神来,察觉朔王早就将他的分身握在手里揉弄,顿时觉得十分困窘,於是将头别过。
朔王将脸埋入尚熙肩窝,手上撸动着,虽是轻柔,早就将尚熙久未发泄的下身揉到发硬发烫,他耳边听见尚熙自呼吸声中夹杂几声轻喘,彷佛同时感受到自己被碰触的快感,不经意将彼此给熨得更紧更贴。
快感肆意蔓延,尚熙难敌猛烈的摆弄,意识逐渐迷茫,下腹急欲解脱的渴求越来越紧迫,致使他伸手想要抗拒朔王继续刺激,不料没法出力,手掌竟是只能轻轻勾在朔王手臂上。
「朔王,臣──唔……」
听见不成调的呼喊,朔王邪邪一笑,加速手上的动作,不久後,尚熙全身一阵轻颤,朔王马上感觉到自己掌心中全是灼热的体液。
场面开始失控,朔王没有喊停,仍然抚着尚熙的下身狎弄,让这清净的寝殿一隅隐约流露出淫靡的水声。
「这只是开始,谁让你去寻花问柳的……」
朔王在尚熙耳边慢语轻声,语气不自觉透着暧昧的责备。
☆、(11鲜币)八、思情争忍天涯落,相忆不如不相逢(3) 限
高潮馀波没有褪尽,再加上朔王恶意调戏,尚熙有些腿软,幸好後背倚着梁柱,才支持着他身体没有跌下,只是膝盖不由自主发颤着,直想寻一处舒适的角度。
其实他本不该如此早泄的,不过一面对这久违的脸孔,他便再也无法抑止内心的渴望,他所要的,无非是更多的碰触!让他可以填补这段空虚时光的触碰!
「哦……」朔王摸着再次发硬的铁棒,意有所指:「看来廷尉大人还挺有精神的啊!」
朔王邪美的容颜近在眼前,尚熙张着泛雾的眼看着,越看越觉得自己意识难以克制,那潜藏於底心的男子兽性不甘屈服,尤其是在听完撩拨的言语,忽然有了想要将人狠狠压在身下的念头。
将高高在上的君主压在身下而後细细爱抚,那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悖主的想法开始在尚熙脑中成形,朔王无从察觉,迳自把玩尚熙的雄物。
尚熙难耐欲火,喉间低吟着舒爽的单音,下一刻,就着这贴近的位置,伸手揽过朔王的後背,将彼此躯体凑近,贴近的瞬间,他情不自禁吻着朔王纤细的颈子。
颈项间的搔痒着实让朔王有些惊异,但一感觉到尚熙呵出的热气,他也如同被这火热的情欲感染,灵巧的手掌游移在尚熙下身,当对方吻的杂乱,手指已悄悄探入了双丘间的密穴。
略嫌冰冷的指尖抚摸到私处的皱褶,清晰的触感让尚熙瞬间回神。
他将眼眸张开一条细缝,看着朔王颊上染满情欲的红润,嘴里喃喃念着:「朔王……朔王……」
「嗯?」以为对方有话要讲,朔王漫不经心的回应,手指却已悄然得逞,於紧密的径道内来回摩擦。
异物突入的感受让尚熙明白自己的处境,脑中的妄想开始支离破碎,却不时摇摆着他的心思,当朔王强行扯开他的裤头,欲将勃勃待发的阳具入驻密穴,朔王听见不远处发出异常嘈杂声响。
尚熙神智恍惚,自然没有听见,只能顺着朔王摆弄,禁不住朔王猛然强拉硬扯,他已被朔王带到床榻之上。
「趴好!」
朔王压着尚熙背脊,让身下的躯体弯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正适合自己直线挺进。
就在朔王一鼓作气贯穿尚熙私处,大门被人赫然推开,朔王眼明手快将床帘解下,把泄了一室的春光隔在床帘之内。
「朔──」
来人怒气冲冲,一句朔王只喊了半声就被眼前所见吓傻。
映在帘子上的两具交合身影,让冯唯青瞪红了眼,身旁负责看守寝殿的卫兵们手足无措,自知不论得罪冯唯青还是被朔王降罪都是死路一条,正在内心拼命呐喊,却见朔王律动依旧,抽插着尚熙的身子,冷冷向外喊了句:「退下!」
冯唯青咬着下唇,不甘心到将自己柔嫩的嘴唇咬出个齿痕来,愤恨的退了出去。
室内再无旁人,朔王才拍着尚熙紧绷的臀:「行了,放松点。」
尚熙早将脸埋入枕头,方才冯唯青突然闯入,惊得他全身僵硬,连带後穴猛然收缩,朔王被这紧密的穴口一夹,差点要命的射了出来,稍稍安抚了自己情绪,喝退冯唯青之後,他再也忍耐不住,在这冒着薄汗的身体中释放。
「爱卿……你这密穴总让本王销魂无比……」
冲撞来的又急又烈,朔王爽快发泄,口中淫语不断,尚熙忍住呻吟,理智尚在跟情动拉扯,朔王的猛力冲撞,已把他的理性撞的支离破碎。
若是真的全然忘记这番君臣之理也就罢了,恨只恨,肉体的结合不过是一场惊梦……
朔王在完事後还想枕在尚熙背上温存,想不到尚熙似是看准了这一刻,趁着朔王抽身,挪动起自己的双脚,猛一翻身,竟滚下床去。
「你……」朔王心诧,以为尚熙不小心翻落床榻,欲伸手去搀,却见尚熙一脸严正看着自己,伏跪在地。
那为难的眸色中似是对朔王的眷恋,又似是碍於本身的尊严,看起来竟是难以启齿的矛盾与复杂。
沉默半晌,尚熙匆匆拉紧衣衫,用着蹒跚的脚步往後退:「臣……告退!……」
「尚熙!」
朔王出声追上,一把抓住尚熙手腕将人转正,朔王看着眼前这本是刚毅木讷的男人面露潮红,忽然有了被催眠的错觉,那些不该属於王者的款款深情,全在流转的眸光中展露。
原来他对尚熙竟是如此难以割舍吗?!……
相视过後,尚熙率先抽离,虽然从朔王眼底看出某些端倪,他还是急急转身告退,才一开门,就见冯唯青冷眼等在门外。
冯唯青一对美目,染上忌妒後变得有些锐利,直直射向尚熙似是要将人刨出两个洞来,尚熙自觉羞愧,虽与朔王情爱不下百回却从没被人撞见过,这次意外,他只能仓皇出逃。
碍眼的人一走,冯唯青马上入主朔王寝殿,听见朔王命人更衣,自己倒是抢先拿了锦袍迎了过去,朔王见状,闷不吭声,等到冯唯青半跪着替朔王整理腰封,朔王才伸手抬起他的下颚,似笑非笑道:「本王还以为青儿有话要讲。」
冯唯青顿了顿,才忧愁说道:「定是青儿伺候不周,朔王才会如此。」
美人蹙眉倾国倾城,朔王爱怜地捧着冯唯青的小脸,将人带入怀中。
「胡说什麽呢?业王对尚熙颇为重视,本王自当极力安抚,待本王攻克业国,统一天下,到时便什麽都无须顾忌了。」
「朔王……」冯唯青在朔王怀中发出一声娇嗲:「青儿明白,青儿愿助朔王一臂之力。」
朔王低声笑道:「青儿真乖!」
等整理好服饰後,朔王转而提议去听戏,打猎择日再行,冯唯青深谙朔王个性飘忽不定,於是也没反对,与朔王一道移驾。
但戏才唱到一半,冯唯青忽然睡去,直到曲终人散,朔王才命人轻声叫醒他,冯唯青揉着惺忪睡眼,以为自己真是体力不济而打盹,想向朔王告罪,朔王免罪,随意带过,宠溺之情由此可见。
然而只有朔王知晓,掺了蒙汗药的酒是他特意让人盛的,在冯唯青昏睡时,他远离王殿,暗中吩咐着他急欲完成的大事。
☆、(9鲜币)九、昨夜寒蛩不住鸣,惊梦千里已三更(1)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自从冯唯青擅闯朔王寝殿撞见朔王与尚熙在房内云雨,有许多传言均不胫而走。
事隔数日,尚熙一如既往统领下属於京城中巡守,发觉身後总是窃窃私语,一回头,各个部属左顾右盼却是带着异色斜觑着他,他从来不喜争端,蜚短流长也就随由旁人去,谨守本份而已。
不料传言越演越烈。
这日,许腾不晓得从哪里蹦出来闯入尚熙的廷尉府,这不打紧,他遇见人就开始甩弄手头那把雪白长枪,吓得众人急忙走避,尚熙本在批阅文件,听到房外嘈杂声响,管家匆匆来报,这才赶紧过去瞧个明白。
许腾一见尚熙,劈头就是个大酒嗝,晃着枪身,二话不说枪尖直挺挺朝尚熙刺去,尚熙见状,抽出腰间利剑隔挡,连着拆了几招後才有机会开口说话。
「你跑到我这里发酒疯?」
尚熙闻到许腾身上发散的浓厚酒气,不免露出嫌恶表情。
「老子才没醉!」语毕,许腾还抽出腰间酒葫芦灌了几口。
虽是这麽说,可身子摇摇晃晃骗不了人,明显就是个酒鬼,还在瞎折腾什麽?但跟酒醉的家伙计较似乎很不明智,於是尚熙唤了仆役,差人将许腾遣回他家。
不过这送客的马车都驶到门口,许腾左闪右躲就是不上车,府中仆役们使劲拉扯都被甩开,几次之後,尚熙不由怒起:「你要闹到哪时候!」
他面色严正,眼神彷佛要将许腾整个人捆个结实再丢出府去,想他二人虽是相识却无多少交情,如今这人踏上门来又是为何?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