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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救了,我不认识你!”
“还敢顶嘴!”白如墨一手抓着太子的头发,一手将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毕竟是大病一场,又什么都不记得,被这样压着不禁害怕起来。
“放手!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白如墨恶质地一笑,伸手将太子两只手都扣在了身后,另一只手居然顺着里衣摸进去,刷地一下把太子殿下的亵裤给扯了下去。
唰地一下,太子殿下的脸都白了。光着屁股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任谁也镇定不起来。
“快点放开我,不然我一定要杀了你!”太子使劲地扭啊扭,想要逃开,可惜的是再怎么扭还是被白如墨压得死死地。
“杀了我?”白如墨大笑起来,胡子拉碴的一张脸这么一狂笑先得无比诡异:“小鬼,我们就来看看是你先哭着求我,还是我先被你杀了!”
“谁,谁会哭着求你……啊!!!”
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白如墨的五指印就赫然印在了太子殿下雪白的尊臀上。
“你敢打我屁股!我,我,我一定要杀了你!!!”太子有气又羞,比起疼羞耻占了更大部分,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瞪着白如墨张牙舞爪龇牙咧嘴,恨不得一口咬死白如墨。
“哼,杀我,你杀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白如墨看太子气得眼都红了,憋着眼泪倒是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心情便大好了。
又在太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不过力道倒是放轻了,只是想要继续逗他。
太子也是气急了,只是光着屁股实在是很难有什么气势可言,只能不断大吼大叫,做一些无谓的挣扎而已。
外面的人自然是听见了里面太子的喊叫声,不过鉴于神医说过不可以随便进去,便都没有胆子闯进去,只能速速去叫了皇后来。
皇后一听说太子醒了,自然是赶紧过来,在外面听到太子喊着要杀了谁什么的,也顾不得神医的话,推开门就走了进来。
展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就是太子光着屁股被白如墨压在下面,太子满脸通红眼里带泪,而白如墨一脸得意的笑容心情舒畅。
………………
不仅进来的人吓到了,床上的人也被吓到了。
太子大叫一声,趁着白如墨发愣的机会,赶紧推开白如墨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也裹了起来装鸵鸟。
好在白如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居然面不改色地瞪着进来的人质问道:“你们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准进来的吗!”
虽然刚才的场景实在是让人不能不联想,但是白如墨这么坦荡荡的表情,让闯进来的人真的以为自己做了错事一样。
不过皇后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看到自己儿子光着屁股被人压在身下心里自然是不痛快,但也没有像是泼妇一样骂出来,只是瞪着白如墨咬牙问:“适才的情景,你应该不是在给太子医治吧!”
“谁说不是!”白如墨理直气壮得哼哼道:“太子睡了许久血脉不活,本神医通过刺激太子臀部经脉的办法替他顺气活血,你们自己看,太子现在是不是气色红润有光泽!”
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太子殿下,果然见他脸色红润,顿时惊觉果然不愧是神医。只有太子殿下裹着被子,心里不停狂喊——去你的红润,老子这是气的!!!
见太子醒了,白如墨一副我是神医我怕谁的态度,皇后只得柳叶眉一皱压抑着怒气道:“白神医幸苦了一宿可以去休息了,太子既然已经醒了,就由本宫来照顾。”
白如墨打了个呵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眯着眼道:“没有酒要我怎么休息?!”
“酒已经放在白神医的卧室之内了,除了琥珀酿还有两坛醉云香,希望白神医好好休息。”一旁的李公公赶紧过来,点头哈腰地将白如墨请出去。
一听有酒,自然什么都好说。
白如墨抬脚就要走,却不料衣服却被扯住了。
一回头,看到太子殿下一脸无措的弃犬表情看着他:“你要去哪里?”
“呵呵,你刚才不是嚷着要杀我嘛。”白如墨撇嘴笑笑,装出一个害怕的苦恼表情:“我怕死,自然是要赶快逃跑咯。”
“不行!”猛地喊出口,慌张地死死瞪着白如墨,攥着白如墨衣角的手更是紧了几分:“不准……不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其实太子也不想这样,可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记得,而且那些进来的陌生人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奇怪。
就像是小雏鸟一样,对于自己第一眼见到的东西总是下意识里想要靠近。虽然的确不喜欢这个胡子拉扎的男人,但是比起其他陌生人,这个人让自己觉得更安心。
“彦儿,身为太子怎可随便和人拉拉扯扯,还不快松手!”皇后上前一步,对着太子轻声喝到。
虽然知道太子醒来后会失忆,但是亲眼看到太子对自己陌生而防备的眼神,毕竟还是不舒坦。
本来白如墨是一心惦记着酒的,可是皇后这么横眉冷眼地像是看脏东西一样看他,他心里也跟着就不痛快了:“皇后,太子如今已经忘却过去总总,白某算是太子初识的第一人,加之又救了太子一命,太子会愿意亲近白某也是自然。”
“就算太子忘了,但本宫却不可无视礼法。”在皇后看来,白如墨衣着邋遢举止怪异,要不是因为需要他为太子治病,定不会愿意让这种人靠近太子三米之内。
想白如墨也是颇为任性的人,只有他嫌弃别人的份,哪里容得别人对他挑三拣四的,皇后的态度如此明显,白如墨心里也是窝火。
转念一想,便懒懒地晃晃脖子,轻咳几下道:“太子刚醒来,虽然刚才我通过刺激太子臀部神经的办法为太子顺了气,但也察觉太子体内血气依旧不顺似有余毒未清。我看还是让太子跟在我身边,要是有什么意外可以马上为他诊治,在此期间,皇后还是不要常常与太子见面,以免刺激到太子,导致余毒发作。”
“你!本宫与太子见面,怎会刺激他余毒发作?!”
“皇后爱子心切,自然是希望让太子能尽快回复以前状态,但是太子现在的余毒未尽,皇后的好意难免会弄巧成拙,未免皇后与太子都为此事心焦烦闷,以白某所见,还是不见面为好。”
“但是……。”皇后一百个不愿意,可是白如墨说得正是她的心思,加之又担心太子安危,一时也不好决定。
正在僵持之际,门外传来太监的尖嗓子:“皇上驾到!平王殿下驾到!”
里面的人自然是听到了,皇后和婢女太监全都恭敬的行礼迎驾,只有白如墨一屁股悠哉又坐回床上。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太子,看屋子里的人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也就自然而然地躲到了白如墨背后。
跟在皇帝身后进了太子寝宫,阜盍一眼就撇到了躲在白如墨背后的来迟,瘦了一点,脸色略微苍白,不过瞪大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慌乱眼神倒是让人看得心痒痒。
和来迟对视一眼,来迟见有个陌生男人眼神霸道地看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肩膀,咬着牙回瞪了阜盍一眼。
这一下阜盍忍着才没当场笑出来,这家伙从小就像是一直张牙舞爪的猫,即便是现在失忆了,还是没有忘记本性。
皇帝陛下看到太子殿下醒了,自然也是想要亲近一下,所以也没有在意白如墨对自己不恭敬的态度。
“白神医,太子殿下的状况怎么样?”皇上坐走过去,看了看太子,见他一脸戒备,便转头问白如墨。
“毒已经解了,不过就如白某当初所言,太子殿下现如今已经忘记了之前种种,就如白纸一张了。”
皇帝毕竟是皇帝,听了白如墨的话不像皇后那么激动,镇定地看着太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只要人无碍便好,其余种种,再重新学便是了。”
“皇上,都怪臣妾平日教导无方,才让彦儿疏于防范小人,以至于遭此横祸。”皇后坐在一边,拿手帕捂着嘴,杏眼微红落下泪来:“若是彦儿有个万一,臣妾便再无颜面面对皇上,请皇上责罚臣妾疏忽之过!”
原本皇后就生的美貌,美人垂泪更是惹人怜爱,皇帝赶紧拉着皇后的手小声劝慰道:“此乃横祸,皇后何错之有。当初是朕让皇儿独自去潍城才遭此劫难,若要论错也是朕的失误,皇后日后切莫再说让朕责罚的话了。”
看着皇帝皇后两个人情深意切地演着恩爱戏码,阜盍在心里冷笑一声,但是脸上还是露出一脸自责的表情,单膝跪下道:“皇上皇后都莫要自责,太子是在微臣的属地上出的事,未能保护太子周全,自然是微臣的失职,请皇上责罚!”
“皇弟快快起身,你我一母同胞,你对太子的爱护之心人所共知,皇弟一路护送皇儿回城,又特意费心找来神医相救,为兄哪能再责怪与你!再说此事事出蹊跷,难保不是有奸人为离间你我兄弟感情而为,怎能轻易就中此奸计。”
皇上亲自起身去扶阜盍,而阜盍不肯起来非要皇上治罪,皇后也在一边劝解。
几个人在那里争相说着客套话,表面上虽然都客客气气,暗地里确是绵里藏针互相试探。
就像是演戏,所有人对剧情早就心知肚明,却要装作自己不知道这是在戏中。
☆、皇家
白如墨平素最不喜欢这些宫廷里勾心斗角的事,要不是阜盍与神医谷的关系特殊,是万万不想掺合进来这件事的。
此刻在一边看着这皇家顶端的几个人演戏,更是觉得无聊至极,甚至坐在床边打起呵欠来。
躲在白如墨背后的太子对于皇上他们之间的客套更是一无所知,也跟着白如墨打了个呵欠,然后悄悄用手戳了戳白如墨的后背问:“喂,好无聊,我们不能先走么?”
可是这屋里的人都是耳力过人,太子的话自然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那几位的耳朵里,被这么直白地说对话无聊,三个人愣了一下,终于停止了客套站了起来,齐齐看着太子面色尴尬。
这普天下,敢对着这个国家最举足轻重的三个人说无聊的人,估计也只有这个失去记忆的太子殿下了。
但是现在太子殿下摆明是失忆了,大病初愈的人,这三位不管多尴尬也不能真去和太子殿下计较。
白如墨难得看到阜盍吃瘪的表情,心情顿时大好,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大咧咧往太子背上一拍道:“走吧!”
“神医,你要带太子去何处?”见太子殿下真的下了床,揪着白如墨的袖口就要跟着他走,皇后连忙出口阻拦。
“虽然太子苏醒了,但是身体内余毒仍在,我要继续为他祛毒。”白如墨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一甩头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对着皇帝抱拳道:“皇上,余毒若是不清除干净,日后恐会危及太子性命,为免除后患,还望皇上答应白某一个不情之请。”
“讲。”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要贴身守在太子身边,以便及时观察太子康复情况。在此期间,凡与太子平日亲近之人,若是要见太子希望能先过问白某一声,以免旧人相见刺激到太子,影响太子病情。”
“准。”
“谢皇上。”白如墨回头看了看太子,又转身对着皇后道:“在白某诊治期间,还请皇后耐心等候,以保太子的治疗顺利进行。”
这话摆明是在不满皇后擅入的事情,但是白如墨拿出太子性命的筹码,又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子,皇后就算心中再多不爽快,也只好点点头:“神医所言有理,本宫会记住的。”
几个人在一旁周旋,阜盍也不插话,只是在一旁一直盯着太子看,太子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急了便压着嗓子瞪着阜盍道:“你看够了没!”
阜盍便笑,端起茶碗吹了吹,继续盯着太子不说话。
“喂,我问你话呢,你笑什么笑!”太子被盯地急了,指着阜盍又喊了一句。
这一句喊得响亮,其他几个人都听到了,皇上上前皱了皱眉道:“彦儿,说话不可无礼,快喊皇叔。”
太子吐了一下舌头,抬起眼皮看着皇上道:“你又是谁?”
皇上这下的脸色算是哭笑不得了,阜盍暗想这小子丢了记忆,脾气倒是一点没有小。忍着笑意放下茶碗笑道:“太子,你见我这个皇叔的时日也少,不认得我倒也无恙,但是可不能不认你的父皇。”
“喂,父皇是啥?”太子拉了拉白如墨袖子,压低了嗓子小声问。
虽说小声,其他几个人还是听到了,白如墨也不点破也低声答道:“就是你爹。”
“我爹就我爹,还父皇父皇的,拗口。”
“彦儿,怎可如此对你父皇说话,还不快跪下认错!”皇后被太子如此无礼的举止吓到了,自己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