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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啊……啊……”
脑海一阵空白,在被毫不留情的挑弄中紧紧收缩的蜜穴让体内被搅弄的感觉更为深刻,全身的力量与感觉都集中在后方的小穴里。惠清尖叫着往空中喷射出自己的欲望,穴口的媚肉紧密地收缩到极限,也使得颜怡玉再无法忍耐地进射了出来,灼热的岩浆一波波地击射在那一点上,再次把他推上新一波高潮。
“思……呼……呼呼……”
两人相拥在一起喘息着,下身仍紧紧地交缠。沈醉中微微有些醒转的惠清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了颜怡玉远比明月更动人的双眸后,脸上一红,竟也没有说出口,渐觉眼倦舌怠后,乖乖地任由颜怡玉搂抱着睡着了。
酒后乱性!
这是惠清在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唯一的感觉。
昨夜的点点滴滴从痛得快要裂开的脑袋中无比清晰地重现——事实上,那个紧贴在自己身后的人儿把仍有些许硬度的分身毫不客气地滞留在他体内,让他想装作漠视不知都不行!
没胆子去看身后那张沈睡中的脸,惠清悄悄地向外移动着,想在尽量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让自己摆脱这窘迫的状态。可是一动之下,那已结合了一夜的地方又是一阵麻痒,过分强烈的感觉唤起昨夜的余韵,使得他整个人顿感酸软无力,不得不先停下来透一口气,惠清两手向后微撑在颜怡玉的胯骨上,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拨出来。心中不住地祈祷那个一向爱睡懒觉的家伙今天千万别太早醒来,好让他有充裕的时间结束这难堪的举动。
不过,看来他的祷告没有被神明所接受——平日里总是赖床的颜怡玉今天偏偏早早就醒了,不动声色地让满头大汗的惠清自己努力地向外移动着,在他即将完成了大半的工作时,眯起眼睛一把那个想逃离自己身边的人又按回了怀中,只听得“啾——”的一声,尚有着润滑的那里毫无阻力地又恢复了紧密结合的状态,让惠清一个早上的努力成果尽付东流。
“亲亲早啊!”
清了清喉咙,轻笑着对眼前通红成一片的耳廓打着招呼。不用看也知道,被他揽在怀里的人—定是面上飞霞、色比朱丹。虽然他是很想扳过他的脸来看他害羞的可爱神态啦,可是为了不使一种叫“恼羞成怒”的情形出现,再让自己饱尝老拳,两手紧抱着他不放的颜怡玉只坏笑着对他的耳朵吹气,仿佛也料定他不敢回头再看上他一眼。“放……放开我啦……”
果然,连后颈上都染上绋红的惠清没有回头,只是声如蚊蚋地说着,对自己那种羞耻的举动被抓个正着的懊恼心理让他只想快快地离开这里,然后好找个地洞把自己藏下去。
“好!”
爽快地放开了两只手,颜怡玉仍是一动不动地侧卧于他的身后,就当已完成了他的指令。
“你!还有……那里……”
久久不见他再有其他举动,这才醒悟到颜怡玉所谓的放开只是放开了手,最重要的那个地方仍旧毫无进展地契合在一起。惠清本想发怒,可是不知为何,话到了口边就又变得底气不足,说得吞吞吐吐。
“那里?是哪里啊?这里吗?”
把手伸到他们的结合处轻抚,在惠清身后大吞口水的颜怡玉强忍住笑,低声道:“可是这里不是我抓住你不放啊。是我被你圈在里面没有放出来,这个地方应该是你放开我才对啊!”
“你!”
他又不是不想放开他,可是已经努力了一个早上,实在没有能力再做第二次尝试了,更何况现在颜怡玉已经醒了,叫他当着他的面再做那种羞耻的举动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昨天的亲亲好热情呢!”
又把手伸到别人胸脯上似有若无地挑着,另一只手似乎知道他仍处于宿醉的痛楚般在他头上的太阳穴轻按——可是那只仍想窃玉偷香的手很快地被人按住了脉门。
“你出不出来?”
虽然不得不用上了武力来强“求”别人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可是羞愧欲死的惠清着实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法子能让这个小无赖主动离开自己。
“好嘛!你老是这么凶!来,吸气,松开—点你这里我才好出来……”
痛痛!再逗下去引他真的发了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拔出来的话,自己的宝贝恐怕也要受伤了。颜怡玉扶上了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右腿缓缓地往外退出,感觉到惠清努力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放松下来后,突然又色心大起,乘他一个不备,狠狠地又从侧面挺人,再度冲进了那仍充满着黏热液体的体内。已稍有溢出的丝丝爱液,被这一深猛的插入又压了回去,在肠壁里飞溅着发出欲令人羞赧欲死的淫靡声音……
“你!啊……”
显然没有防备到颜怡玉会有此一招,非正常的体位下,侧卧的身体无法完全的打开,使得被骤然插入的异物入侵感更为强烈,惠清半合拢的蜜穴一阵抽搐,反而更紧的咬住火热的入侵者。敏感的内壁在又激烈撞进来的火热摩擦下,很快又把欲火再次点燃。
“昨天夜里,亲亲的这里就像丝绒一样的柔软……”
也生怕他稍稍一有回复便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痛饱老拳,颜怡玉更为卖力地不停冲向会令他酥软无力的那一点,狂风的速度不留一丝让人喘息的机会,并尽量用言语挑逗起他的羞耻心,让他重温昨夜的欢爱。
“啊……放开……嗯……”
虽然他是很想集中起精神,提出力气来啦!可是昨夜被那个人摸索得一清二楚的身体只是一阵阵的麻软,在比自己还更清楚地完全熟知自己身上各处敏感点的人面前,再强的功力也不攻自败,要痛扁他的行为只好暂时延缓到这场欢爱结束之后了。
“再一下下就好……”
“啊……放……啊呀……”
“思……呼……”
在两个人凌乱的呼吸声中结束了这算是大餐后的小点,终于舍得从惠清幽谷拔离的颜怡玉把他的双腿屈起折向胸部,傻笑着盯住暂时还没有从高潮中回复的人在这一姿势下暴露出的花蕾,粉色的蔷薇仍在不断地收缩着,那儿还流着乳白色的体液——是他的痕迹……要好好的欣赏呢!不然搞不好一会儿便是他最后一次可以看到这一美丽景象的时刻了……
“这个……颜神医是你吧?”
无怪村长惊诧,虽然是在明亮的阳光下,可是对着一张才过了一夜便面目全非、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来认人,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饿米事……昨天就喝多了……我没事,昨天酒喝多了……”一片红肿中的唇裂了一裂,大概要表达的意思是笑了一笑,不过由他马上就频频倒抽冶气的动作看来,也许是想哭?
瞄瞄黑煞着脸站在他身边拧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的惠清,在昨夜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还想多留他们住几天,可是那位惠清公子却持意要走,并死活不肯再喝上一滴异基本是用来当茶的杏花酿,村长只好谢过专门写下几张“千金方”留给他们的颜怡玉,然后带领着村人们依依不舍地把他们送到了路口。
粉白的小手帕一挥再挥之后,终于把脑袋从窗外收回的猪头男很委屈且小心地看着上了车后就一直不再作声的惠清,讨好的眼光发挥着源源不绝的热力望了他良久,可是却仍得不到一丝回应,摸了摸暂遭毁容之虞的脸——其实惠清在下手时已经有斟酌了,虽然看上去伤得很重,但都是既没伤筋动骨更不会致命的皮外伤——颜怡玉开始小声小气地掩面啜泣着,如蚊蝇之声般挥之不去不绝于耳后,终于换来了忿恨的一瞪。——从揍了他后到现在,他总算肯再看上他一眼了,好感动!呜……
“你有完没完?”
可恶的家伙,随便哭哭便能予取予求啊?昨天晚上可以当大家都醉丁,可是今天早上呢?他摆明了就是在食髓知味地想要自己的身体嘛!而且从他的持久力和健康程度来看,一点也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难道他真的从一开始就是骗自己下山,做了错事后再继续撒另一个大谎来逃过被揍的危机?
“好痛喔……都肿了……”
可怜兮兮地用着哀兵政策,虽然他在今天早上在做的时候就抱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决心,但并不代表他会不痛啊!颜怡玉摸了摸青肿的脸颊,再摸了摸疼痛的屁股——大概是惠清认为他这两个地方最能经打,脸上皮厚屁股上肉多——一赠一赠地挪到还在散发着危险气焰的惠清身边,爪子拉住他的衣袖道。
“亲亲吹吹……”
“你!”
本是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想瞪走一只烦人的苍蝇,可是听到他那句从小就因为老是跟在自己身后,跌倒后哭着爬起来时最常说的话,再看向这一次的确是被自己打得一片青紫的伤肿,心里又有些软了。
“别吵!”
凶巴巴地一把抢过他怀里的药膏,拿起药棉抹上他伤处的同时,手下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
“还有这里……”
马上就对别人的仁慈善加利用,颜怡玉拉起了衣摆,不住地找伤处让他涂抹,存心想让他看了之后心更软,好藉机消除两人间的冶战。
“很痛吗?”
好像……这次自己是打得太重了。说起来,以前虽然一直威胁着说要揍他,可是从来也只是说说而已,极少真的出手。一来是因为他的武功大半还算是自己教的,他又不肯好好的学,总在取巧上下功夫。对弱者出手,有悖他的本意:二来是他在他眼中,一直是那个比自己小很多岁的臭小鬼,只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从小就黏自己黏惯了,虽然有些亲密的行为过分了一点,却也无伤大雅。
那小鬼总是能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怒火,但却又很快地用笑容或是假哭出的眼泪把他的怒气抚平。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子即使是在他下山后仍持续着。但是,从上次他所谓的洞房和昨夜来看,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两个男人间可以亲密成那种样子吗?这样的情愫让人无法理解……
“亲亲在想什么?”
趴在他的腿上惬意地享受着他手掌抹过伤处后那种又热又痛的感觉,颜怡玉努力地找话题打破沈寂。历经了地狱后又重返天堂的感觉真好啊!
“你昨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啊?”
不学乖的某人又想开始装傻,不过考虑到疼痛的屁股后赶紧转口。
“帮小清清起名字的那一句吗?”
“……思。”
“就是那个意思啊!人家喜欢亲亲,最喜换啦!一辈子都不要跟亲亲分开……”
小狗般地正想搂上他的脖子撒娇,忽然听得有呕吐声在车外响起。
乱不爽一把地掀开了车帘往外看去时,却是本来想掠上他们车顶的姬碧苓因为正好听到刚刚发嗲的话而引发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她身边那个冶冶的黑衣男子也在强忍着什么似的,面上阵青阵红。
“你来这里干什么?”
脸翻得比书还快,一想到她很可能会因为自己刚刚那几句话而确认惠清的“配偶”身份,伺机向他下毒挑衅时,颜怡玉警惕地看向了她的手,准备她若一有举动就先发制人。
“我不是来找你的!”
好不容易把胃部的叛乱平息,可是在青天白日下骤然看到一张猪头脸后,小小的骚动依旧持续着,良久才能开口答他的姬碧苓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地看着昨天才张扬得不得了的颜怡玉今日的一脸狼狈。
“找他就更不行了!”
干啥子呀?想下毒还是春心大发找情郎:看着甩也甩不掉,颜怡玉索性拉停了马,努力地把黑眼圈睁大,强调身边那个人已经名草有主。
“你就是一静老贼的徒弟?”
实在是看不下去两个都是孩子气的人斗嘴般的对话,姬碧苓身边那黑衣男子缓缓地开口,一字字地向车内的惠清问道。
“……!”
在碰到颜怡玉以前,自己从来就没有下过山。照说江湖上是不可能有人一开口便能道破他身份的,惠清有些纳闷着,但听得他提起自己师傅的语气极为不恭:心里倒是有气,也冶冶地答他道。“这与你没有关系。”
“喂,小丫头,你都不会教好你们的人懂点礼貌的吗?”
颜怡玉倒是老大不高兴地开口,眼睛斜睨着姬碧苓,一副不打狗只在看主人面的神态让那个冶面男徒生怒意。
“哼!”
傅严仇也不打话,一掌便住颜怡玉脸上挥去,意欲让他在一片青紫中再增添点颜色。
“下去!”
没有人能在他的面前直接伤害到他,惠清更快地拦在颜怡玉前面接下了那一掌,甫一交手两人都各各一惊,待得惠清从局促的车厢内一跃而出后,傅严仇也没再去理还在大呼小叫的颜怡玉,只专心地与他悄悄潜上少林时曾见过数面的惠清缠斗着——反正他的本意也只是想引一静的徒弟出手,好再看看自己有招数上有什么不足。
“喂,你说他们谁会赢?”
在满天的拳风掌影中递了一把松子过去给目前同蹲踞于车辕观战的同伙,姬碧苓歪着头问道。
“那还用说,肯定是我们家的亲亲赢。我敢跟你下注,一百两,一赔十。”
很践地摆着酷酷的脸回答,颜怡玉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