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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别挣扎》
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任双城最近有些烦恼。照理说,无双城的城主公子,享誉武林的青霜剑,为人随性豁达的他是不应有什么烦恼的。可惜他有个任性跋扈的妹妹,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任双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位擅使蛊毒的苗女,而那名为慕颜的蛊毒却阴差阳错被下到了他身上。
据苗女所言,那慕颜蛊转为女子而设,被下蛊的女子将会变得淫 荡不堪,隔个五六日不能承 欢男子身下便会瘙 痒如万蚁噬心。不仅如此,被下蛊女子的容颜还会随着纵 欲而日渐凋零,实在是个歹毒不堪的蛊。而下于男子身上会产生什么后果,就连苗女自己也表示不清楚。
双城是个心如明镜的人,苗女自己送上门坦言她为了毒害双晴甘愿卖身为双晴的奴婢在饮食中下蛊,不想却误害了仇人兄长,苗女虽然看似心肠歹毒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向城主公子坦承一切,大有一副任凭发落的架势。
双城叹气,自家妹妹的为人他怎会不知,必是闯了泼天大祸,虽想询问有无化解冤仇的法子,但见苗女一副咬紧牙关绝不多言的样子也不好强迫,心中却并无要大傻苗女的念头——却是看中了苗人心情淳朴,说不定会因为有愧于己而暂时放过自家妹妹。而且那蛊本是专为女子而设,想必对男子危害不大,大不了以后形貌越发丑陋,这个他倒是不甚在意的,男子立于世,岂只以形貌惑人?况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俊美无铸的人物。
其实双城倒是有些妄自菲薄了,他五官生得周正,眉目英挺,身材颀长,体态健美,性子虽有些冷淡,却是在阳刚之中添了一股子禁 欲之气,别有一番引人之处。安抚下苗女,获得了暂时不会对妹妹或其他家人动手的承诺,双城便打算按照苗女所言,让她自回南疆请求师门之人前来降蛊,根本无意为难这个女子。
实则双城也无意再开罪她的师门,江湖中人,最忌便是招惹善毒之人,他实在不想为家门立下如此仇敌甚至祸及宗族。他与性子跋扈的妹妹一向疏远,那天倒是不忍拂其心意吃下了送来的补品,事后知晓那是妹妹嫌弃煮的不好才相送的,他也没想大多,不想惹祸上身。早劝双亲不要过于娇惯妹妹,然而自己一向因性子淡漠不被家人所喜,所劝之事想来父母并未放在心上了。
苗女虽被放走,然而事情发展却再次失控,双晴以为自己的婢女勾引哥哥,竟是派人前去截杀,苗女虽善使蛊,武功确实一般,竟是负了重伤坠崖生死不知。双城却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当初苗女坚持师门隐蔽不便直接带城主公子前往,而自己为了表示对其师门的尊重却也未派人沿途跟踪查探,不想自家妹妹竟是演了这么一出。现下自己要解除蛊毒恐怕无望,最怕却是苗女师门前来寻人报复,那蛊毒之事实在防不胜防。
犹记得苗女提过不到四五日那慕颜之蛊便会发作,他虽延请不少名医问药,甚至亲赴药王谷寻医问药,却无一位医者察觉其体内不寻常之处,反倒被爹娘责怪他太过娇贵。苗女当初为了使他确信可是在他面前用过使蛊之法的,他又如何能不信?明日便可能发作,他却坐困愁城,若是一般人早已焦急如热锅蚂蚁,他虽习惯随遇而安,但终究免不了有几分忧虑。
却说发作当日,双城白日并未觉得有甚不同,虽然心内有些不同寻常的焦躁,却被自己归结为因为蛊毒之事大惊小怪。本已有些许安心,不想入夜便难过得不能自已了——那难言的秘 处竟是瘙 痒万分,逼得他在床上变换着姿势死命摩擦,除了不断分 泌的淫 液濡 湿了亵裤却是没有丝毫舒缓。
双城双目紧闭,脸泛红霞,却是忍着羞 耻把手指探入甬 道之内,指腹所及竟是水声处处,那高热竟似能烫伤指尖,而前头那物事却已颤巍巍地抬头。手指终究没能缓解那食骨的饥渴,双城强忍着披衣下床直奔离家不远的城中镜湖。
连衣衫都来不及脱下便跳下湖中,冰冷的湖水令双城也不自禁颤抖了下,然而秘 处的麻 痒却并未有效缓解。想起苗女承欢男子身下之言,用男子器物的摩擦和浊 液才可缓解,饶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城主公子也不禁变了脸色。
或者以后可以去秦楼楚馆找小倌宣泄,可是今日准备不足,已是月黑风高之时,荒郊野岭之处,那股折磨得人几欲发狂的痒 劲却要如何对付?却像是为了解救任公子的燃眉之急,一道身影却是向着镜湖而来。双城不敢大意,忙俯下头半潜入水中隐蔽身形。
那男子迎着月光而来,形貌清晰可见,连一向不重视外表的双城也不禁要赞叹一声,端的是俊美无双的俏郎君。那人眉眼细长,鹰鼻薄唇,皮肤白皙,体型修长,自有一股风流意态。
那人也未发现双城,却是自顾自宽衣,看来是打算在湖中沐浴。任公子注意到他衣衫尽湿,看来是风尘仆仆赶进城来,未找客栈下榻,却是先找沐浴之所,看来是有轻微洁癖之人。
这个男子看来不是无双城城中之人,又似有洁癖,一路奔来也未见其用轻功,想来是寻常赶路人,也许,可堪一用。也罢,事急从权,想来也只有对不住眼前之人了。想来雌 伏之人可是自己,身为男子,他也不算占了眼前人的便宜。
待得男子全身□□准备走入湖中,双城却是从湖中跃出,出其不意地点了眼前之人身上穴道,在男子惊诧的目光中顺势把人推倒。双城背对月光,男子还未看清眼前偷袭之人的模样,便被偷袭者解下的衣带蒙住了双眼。
难道是栖息在这湖中的水鬼找替身还是那帮家伙找的埋伏之人?不对,自己深夜赶路,又是临时起意要来湖中沐浴,想来不是针对自己的。思索间未防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性 器,难不成竟是劫色?男子勃然变色。也罢,只待自己冲破穴道,定要见眼前这无状之徒好看。
那人的手有些茧子,那摩擦也并未有什么技巧,但也许是眼睛被蒙,全身的感 官都集中于那处以致分外敏 感的缘故,男子的物事竟是悄然□□了,如此一来,男子甚至无法集中精神去冲破穴道。
那人的手却一直未曾来到自家后 庭,却是在等得自己的器 物前端耐不住滴下浊 液后停顿了下来,暗自担心贼人有甚花招的男子却不知道双城自己也在犯难——难道真要爬到男子身上坐下去?
看到男子那远胜于寻常男子的尺寸,双城也是有些惶惑的。真要如此?可是湿 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却不容他多想了,既然遇上了,还能怎么样,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吧。一咬牙,双城还是跨 坐到男子腰上,股间正对那昂 扬的物事,伸手扶着那热烫的茎身,前 端对准自己不住收缩的秘 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还是太大了,哪怕自己的会 阴已经淫 液横流还是有些艰难。双城不由得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一寸寸地往下坐,有时承受不住了又吐出来,再吞进去一些,如此反复着,不说双城自己,就连身下的男子都已呼吸粗重,大汗淋漓。
察觉身上人动作的男子更是完全无法去想冲破穴 道什么的了,只恨自己不能一下进入那温暖潮湿的所在,一下下的试探就是可恨的撩拨,他的物 事已经胀得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把抓住身上人的腰肢狠狠按下去,一 插到底才是爽快。
感觉自己的柱 体湿了,想是那人的淫 水顺着自己的阳 物往下流淌,一边在心中咒骂这厮实在淫 贱,一边却在脑海中勾勒那小 穴不住张合的模样,男子自己都几乎兴发如狂了。
男子身份高贵又有洁癖,对风月之事也不太热衷,不想在这荒芜处所被人勾 引得淫 性大发,实在令他亢奋之余又有些恼怒。若不是全身精 血都集中到下腹,他早就重开穴道了,可是如果冲开了,他是要推开身上男子还是继续呢?他竟然迟疑了。
就在这混乱的当口,双城终于坐了下去,男子的性 器全根没入,那高热湿润的所在冲击着男子的思绪,在穴道被制之时那阳 具竟是不自觉地抖了抖,太爽快了!
而双城则是狠狠地疼了一下,甚至忍不住闷哼了一记,可是被填 满的感觉终究让那饥 饿的小 穴好受了许多。可是,还不够,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索性随着身体的意志缓缓地缩 胯,提 臀,做起了那活塞运动。
虽然一开始动作有些滞涩,然而当那被含着物 事无意中戳到了某一点时,双城却是一下子失控了,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每次提起腰肢都让那巨 物完全脱离,坐下时却连腹 股 沟都紧贴在男子下腹,每一下都重重地戳到那敏 感所在,连自己逐渐变大的呻吟声都制止不住。好想再深点,再用力些,再快些……不自觉地,那些淫 声浪 句却冲出了嘴边。
双城身下的男子却是心中一动,这贼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是低沉不似少年,想来有着这样一把声音的人应该不是那白面少年郎,刚才虽是匆匆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但也依稀瞧见是个身形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还要健硕一些的男子,只是他为什么要做如此下 作之事?他经常这样与人野 合么,想到这里,男子竟有些不快,想来是自身洁癖发作之故。
可是那人的秘 穴却是紧 致得很,嗯,而且又湿又热,从来没有哪个侍 寝的人能把自己含得那么深,那么契合,包裹着自己的壁 肉又滑又嫩,竟是处 子一般。虽然时间人物地点都不对头,可是,这种爽利却是从未有过!
如果自己可以动就好了,想要摸下那人的皮肤,想要抱着那人,还想要吻他,最重要的是,他想自己动作把人往死里顶!可是现在这样也好爽!那小 穴不住收缩,夹得他几乎无法忍耐。
虽然眼不能见,手不能动,但是男子却能闻到身上男人的气味,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交 合的深入,那味道却是越来越甜腻,还似乎是来自那人的下 身,越来越想 射了,而随着一股湿意沾上了自己的下腹,想到身上人已经喷发了,他也不再忍耐,阳 物抖了几下后射 在了那人的体内。
呼,终于结束了,双城满头大汗地从男子腰胯站起,任那刚刚还在逞凶的物 事划出体内,那热 烫的阳 精打在内里的一刻,他竟有种餍 足的错觉,实在可怕。现在那股瘙痒终于止住了,想来今晚也不会再发作了,虽然有点对不起那素昧平生的男子,双城还是抚上了男子的睡穴,让穴道临近天亮才解开。
不过这男子不仅天赋的器 物尺寸惊人,就连持 久力也大异常人,实在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果不是蛊毒的影响必无法撑到现在。怎么样也是露水姻缘一场,不忍心男子裸睡于此的双城还是为他穿回被放在岸上的衣物,解开了蒙眼的衣带,又恐山野之中寒气深重,把自己的外袍用内力烘干后披在了男子的身上。
如此,自觉仁至义尽的双城才举步归家。今日的发作总算应付过去了,但是日后呢?也不知哪个秦楼楚馆的小倌有男子这般的精力把自己喂饱——随性豁达如双城,也不禁有些烦恼。
不觉又是五日过去了,这次双城早有准备,一入夜就就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寻欢之所——□□馆。今夜倒也有些不同,馆中有个小倌要被竞价开苞,那名唤岚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眉目清俊,面容秀雅,没有半丝脂粉之气,反倒有几分脱俗之姿,也引得馆中各位公子贵胄竞相飙价,一时好不热闹。
双城虽为城主公子,然而一向行事低调,平素也不喜去烟花之地,对这些皮肉生意虽然并未鄙薄,加上今日心中有事,也不想凑这一份热闹。可是不经意间抬头,见那少年眉眼中有阴郁冷厉之色,想来并不情愿,而台下竞标之人也多是酒肉之辈。
心中一叹,可是纵然今日拍下,少年留在此地终究还是要面对这龌 龊之事,本城风纪不差,一般不会有强迫民男卖身之事,若少年真是不情愿,断无安然站于台上之理,想来只是还有些别扭吧。
最后那少年被一不愿露面,隐于二楼雅座的贵客拍得,听得那些嘴碎的仆从私下议论,那贵客是路经此地的客商,出手阔绰,几日来一直居于馆内行那风月之事,而且胃口奇好,要么把人折腾一整夜,要么要两三人一同伺候,想来那今夜才真正经历人事的少年会受罪不已。双城心下一思量,倒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来这烟花之地本就为了纾解那蛊毒,从上次的经验来说,需要天赋异禀的男子才能更好行之,而这里的小倌久居人下倒未必有此能力,若是自己一晚上要找来好几人必会引起他人议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