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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照青苔上(bl)-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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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青苔看他一眼,也不打算再问,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没想千年不依不饶地张开手臂拦住他的去路,扬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准走!”
寂青苔无意与他纠缠,另寻了一条路,千年则更快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回答了我的问题才准你走。”
“我若不答呢?”尾音稍稍扬起,寂青苔向来吃软不吃硬。
“不就一名字,难不成……”千年扁了扁嘴,“难不成你是新买进来的男妾?”
寂青苔长眉一敛,脸上掠过不快。
千年见他不答,便以为是默认了,一边支吾着,眼角泛起泪光,“你,你不会真的是吧。”
长睫微垂,寂青苔冷着脸答道:“我不是。”
千年听了,狐疑地盯着他上下打量,一边自语道:“长这么漂亮竟然不是?该不是在骗我。”
寂青苔脸色寒了三分,难道他这副容貌一看就像是以色侍人的吗?
千年偏头,似是打算刨根问底了,“那你找王爷又有何事?”
寂青苔头疼。
没想到疏狂一醉里出来的人竟会这样不自知,不仅没眼力,连有些话不能问的道理也不知道,看来回去真要去问问红袖是如何管教的。
“你让开!”无意与他在做纠缠,寂青苔冷语道。
“我就不让,你能拿我怎么办?”千年半仰起头,态度坚决。
“千年,不得无礼。”
不远处响起亭锦忆的声音,虽是斥责,但却听不出斥责之意。
寂青苔微一抬头,便见一抹暗蓝色身影立在前面的白玉石桥上,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亭锦忆缓步走进,面上含笑,眼中却无半分笑意,乃是客气道:“寂大人光临寒舍,是有何事?”
本来想好的话突然就憋在喉咙里,寂青苔看着他的眼,比起以前生疏了许多,垂了眼只是道:“听说王爷病了,特来探望。”
亭锦忆目光向下移,看着他两手空空,突然轻笑一声,“寂大人心意本王领了,本王只是略感微恙,无碍。若无其他事,寂大人可以请回了。”
说罢挥手让千年先退下去,自己也转身往石桥上走去。
寂青苔立在原地,看着那个背影离开的决绝,脚步没有分毫滞缓,却也不快,只是和平常一般。
如此正常,正常到令他心慌。若是按照亭锦忆以往的性子,必会大发雷腾,至少也会口中含刺损上他几句。可现在这般平静,言语中透出的生疏感又分明,倒真叫寂青苔不知该怎么办了。
过了半晌,终于动了动手指,转身离开。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池中荷叶摇摆,水禽低飞,寂青苔脚步缓缓,沿着柳岸而行。
或许此事真的做错了,但是答应了助他,又岂能食言?情理之中,二者必择其一,寂青苔一向清醒,又何尝不知亭锦忆必会成亲,就算这次避过,他日称王时也将坐拥后宫佳丽三千,身边女人数不胜数,子嗣兴旺。更何况寂青苔向来无意于此,既知结局不改,还不如亲自为他求妃,也算是尽一份心力。
才行不过数十步,忽闻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簌簌的风声卷着衣袂轻响。寂青苔未来得及回身,后背顿觉一暖,已被人从后面圈在怀里。
“你让我娶那女子,可是真心?”气息不稳,亭锦忆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手臂越收越紧。
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垂眼看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寂青苔莞尔一笑,抬手抚上胸前的手臂。
亭锦忆手臂略松,只等他回答。
寂青苔转过身看着他的眼,这双眸子可以冷酷到让人遍体生寒,也可以溢满柔情,温柔缱绻。此刻却深若海底,灿若星辰,无需言语,寂青苔环上他的腰,唇蜻蜓点水般从他嘴角掠过。
那温润的触感再熟悉不过,心中仿若被重重一击。亭锦忆扣住他的后颈,狠狠压上那两片唇,毫不客气地在他唇齿间蛮横掠夺。
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贝齿,缠着他的舌尖*,复又卷上他的舌根嬉戏。
寂青苔被他扣着后颈,挣扎不得,只能被迫仰头迎合着,感觉到灼热的呼吸拂在脸颊上,舌根也隐隐发麻,不由轻吟一声,抓紧他背上的衣服。
亭锦忆看他面若三春之桃,双唇微肿,放过他的唇,拉下他的衣领,转而咬噬他的肩,琼脂凝玉的肩上瞬间布满紫红的痕迹。
寂青苔心中隐隐猜到他想做什么,连忙道:“别……”
亭锦忆轻吸他的颈项,一边揶揄道:“寂大人也会害怕?”
“我来找你,不是要与你……唔……”话未说完,又被吻住唇。
“那是什么?难不成还真有寂大人这样空着手来探望人的?”亭锦忆舌尖在他唇上轻卷,然后放开。
“还是,来解释的?”拉开两人距离,亭锦忆声音里的笑意已经敛去大半。
寂青苔吁了一口气,凉风拂过露在外面的颈项,顿时清醒不少,“我,五日后走。”
亭锦忆不见动怒,只是帮他拉好衣领,淡淡道:“嗯,我知道了。”
又突然轻哼一声,似有所悟道:“原来寂大人是与本王辞行来了。”
寂青苔把目光移向层层荷叶,眸色暗淡,“娶亲不过是一个筹码,你不可能会为我放弃江山,亦不可能只与我长相厮守,我答应了助你,就不能碍你。王爷心里清楚,青苔的心,从未变过。”
亭锦忆平静转身,“我若是不清楚,又岂会答应父皇成婚之事。”
便是把一切看得清明,才更伤人。
寂青苔心里突然像被一根极细的刺戳中一样,痛的尖锐。“成婚”两字从他口中说出,隐隐带了些残忍,似是再一次提醒他,这段感情终不能如愿。

☆、第五十八章

离开前一日,宫中突然传来七皇子病逝的消息,想这病也拖延了太久时日,如今去了,也算是解脱。寂青苔没有到宫里去,阿祺正低头忙他收拾行李,寂青苔走到窗边透气,耳边隐隐回响起那日亭锦忻所说过的话。
他说,“我求不得你,便如你求不得他。其实,就算求得了,也终究敌不过生死苍茫……又能,相守几时呢……”
相守几时……
寂青苔默念这四个字,手中杯盏轻晃。人欲无穷,世事无常,求而不得,求而既得,终归是不得完满。
去西翎走的是官道,浩浩荡荡一群人马搞得兴师动众,也因了这样,那些山贼土匪不敢来招惹,一路畅通。
出城百里后,寂青苔收到翎带来的消息。除了禀报疏狂一醉近来发生的大事与进出账目之外,另还附了一行小字,提到了师傅言一的病情。
言一自从把疏狂一醉交予他手中之后就隐居在疏狂一醉后的竹林中,煮茶抚琴,不问世事,活脱脱一个世外闲人。
平时专注于养生之道,也未有过大的病痛,保养得极好。这次的病虽只是略微提到,但估计病的不轻。
收到消息的第二天,少云就追上人马,拦了寂青苔的马车往里钻,满脸倦色。
睡了一天一夜后稍恢复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交予寂青苔,面上是一副解脱的表情,“这是师傅让我私下带给你的,本姑娘赶了五天路,累死了两匹马才追上你,半条小命都快交代了。”
寂青苔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的同时还不忘纠正道:“不是两匹是三匹,你才下马,那马就口吐白沫倒地而亡了。”
少云吐吐舌头,抱着被衾坐起来往信上偷瞄,发现全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师傅有什么交代,该不会是让你带一些西翎特产回去孝敬孝敬?”少云打趣。
寂青苔面色如常折起信纸,慢慢道:“师傅只是给我提个醒而已。”
“提什么醒,你们又有事瞒着我?”
“是件大事,但不能把你牵扯进来,所以才瞒着你。”寂青苔吹了吹火折,把信点燃。
言一大病,可能已知自己大限将至,怕等不到那件想要的东西,所以传来信让他提早行动。
寂青苔算了算,三年时间如今已过去半年,要提早行动,势必要弑君篡位。
“好吧好吧,反正你们一直都把事儿瞒着我,我也懒得问了。”少云翻了翻白眼,手杵下颌,“对了楼主,疏狂一醉里的姐姐们前几日还提起楼主,说是楼主不在了,连客人都少了好多,到现在还有好多人来问红袖姐姐楼主的去向呢。”
“嗯。”寂青苔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楼主,你和我说说,这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啊?”少云偏头问道。
寂青苔一愣,转头看她,面色有些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少云咧嘴笑道:“不就随便问问,你不要多想。”
“我不知道。”寂青苔面无表情。
“哪有楼主你这么敷衍人的,你不是喜欢那啥什么王爷的嘛。”少云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我只知道他要什么我就帮他拿到什么,他高兴就好。”寂青苔静静地说。
“那如果那人是个呆子,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呢?”少云咬着指甲,一脸纠结。
“我怎么知道。”寂青苔挑眉无辜回道。
“唉,真没趣。”少云长叹一声,趴在被子上闭了眼。
***
西翎国地处西北边,靠武力生存,民风彪悍,喜欢喝酒吃肉,热情好客。但这些年因了战事的缘故,文化受到大乾影响,因此差异并不是很大。
寂青苔走了几月,到达西翎时正是最热的时节,人也瘦了一圈。少云因疏狂一醉事忙,送完信后找了个镇子买了马便回元城去了。
西翎王已过花甲之年,大权都在世子花逸手中,担的只是个虚名。寂青苔此番到西翎,送上布匹金银,为结两族秦晋之好,又因与花逸是旧识,受到厚待。
大堂上见过西翎王后,才一出宫门就看到花逸立在一旁与一大臣低头说话。
以前的那身粗布蓝衣如今换成了淡紫锦衣,发高高束在脑后,腰上的长剑上镶了七颗蓝色宝石闪闪发光,还真有一副世子的派头。
不经意间抬眼见到寂青苔出来,摆摆手让大臣离开,眼一弯,唇角绽开一抹极真诚的笑来。
“我可候你很久了,走走走。”见了面,上前拽紧寂青苔的手就往外走。
“逸大哥何事?”
花逸哈哈大笑,往宫门方向指了指,道:“你该是没尝过西翎的酒,这里有一种香断,乃是加入少女眼泪酿成的,我带你去尝尝。”
宫外的的酒肆里,花逸刚一落座,老板就上了酒,一边夸口道:“世子,这是您提前预备好的香断,可足足酿了有五十年咧。”
“多谢王老板,”花逸颔首,把酒盏轻轻摇晃,对寂青苔道:“你尝尝如何?”
寂青苔看那酒液微微泛红,不用低头细闻,就可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子的胭脂香气,入口清冽,顺着喉管而下,又似火焰燃烧过一般,一路烫到肚子里。
“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寂青苔笑意轻漾。
香断入肠,那种香气却不见减弱,反而越来越浓,以致每呼吸一次,都隐隐觉得可闻到若有若无的胭脂香。
“可有觉得似是佳人在怀的感觉?”花逸唇角微勾,半阖着眼,一副陶醉的样子。

☆、第五十九章

寂青苔搁下酒盏,直言道:“逸大哥,你知我此次到西翎是为什么的吧。”
“自然知道,无非是为美人而来。”花逸摇晃着脑袋,应了一声。
“那此事,逸大哥意下如何?”
西翎大权如今全在此人手中,只要他点头,这事就算定下了。
“鸢年是西翎唯一的公主,自幼在宫中长大,我与父皇都极为疼爱,而她生性最不喜约束,性子虽刁蛮了些,心眼却是极好。大乾皇室复杂,她若是嫁了过去,我甚为担忧,况且我也舍不得。”鸢年是他看着长大的,嫁到远方和亲,终究是委屈了些。
寂青苔手指摩挲酒盏,低头神思,“西翎与大乾的战事逸大哥比我清楚,此番求亲若是不成,战事将越演越烈,两国交战,生灵涂炭,实在不是青苔所愿见到的。”
用一个公主换取两国数十年的和平,换取天下百姓的安乐,换取百万将士的生命,这是一笔好买卖。
“青苔在威胁我?”大乾百万雄狮驻扎在边界上,一旦求亲失败,两国开战,死伤无数。若是答应和亲,则答应罢兵言和,大乾不战而屈人之兵,西北边可的安定。
“不敢,只请逸大哥以大局为重。”寂青苔拱手道。
花逸摇头,心里何尝不知,两军若是交战必将战上几年,而西翎人少,物资贫乏,不易取胜,大乾此次求亲言和已是给足了西翎面子。
“那世王爷我仅见过两面,一次是在朔州战场上,我与他大战三百回合,难分伯仲,乃是此生所经历过最酣畅淋漓的一战,后一次是在青州知县府里,只道此人心计不浅,亦不仁慈,做事果断而不留情。”花逸舒了叹气呷酒,“鸢年不是那种肯轻易妥协的女子,性子刚烈,这两人在一块儿,还不得闹个天翻地覆。”
“青苔向逸大哥保证,鸢年公主若嫁到大乾,我定会护她周全。”花逸说出此番话时已经动了和亲的念头,寂青苔知他担忧何事,只得抬手立誓。
花逸看着他,一展眉眼笑着斟酒,转移话题,“此事还需我与父王商议决定。青苔第一次到西翎,我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寂青苔也不在此问题上纠缠,配合问道:“何地?”
花逸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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